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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割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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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屋子十分的狭小,只有一扇窗户尚且可以通风。

但是可惜的是现在外面是一个坏天气,光线根本就透不过屋子照射进来。

隐约可以看见,窗外的树影不断的在晃动。

肯尼很瘦,似乎是一直都是这样子瘦。

整个人就像是一根袖长的木管,脸颊略微有些凹陷。

但是此时的他尚且还算是年轻,有着一副人样子。

但是没有干过几件好事,他玩弄着手里面的匕首,有些漫不经心。

床上面已经是躺着一个吊着一口气的老人,甚至是连呼吸声都十分微弱。

“啊,已经是过了这么久了···”

他能够感受到从窗户费缝隙了里面吹过来的凉风。

他换了个方向,挡在了窗户前面:“现在,你也该松口了吧,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下在想些沉眉,但是你总不能够到先在已经是快死了,把你所知道秘密,也给带进去坟墓吧?”

躺在床上面的老人,似乎是听见了肯尼的声音。

整个人已经是无法动弹虚弱的身体,甚至是此刻脸眼皮子都抬不起来。

但是他能够闻见那股浓烈的血腥味。

“肯尼···你又杀宪兵了啊?”

“是。”

肯尼并不觉得这会怎么样,他从一边抽了一把椅子坐下。

脸上面的表情几乎是没有怎么变过。

“在这些周围乱嗅的那些家伙,那些王政的走狗们,已经是成为了田野里面的肥料。那些家伙会在死前发出来恐惧的声音,我能够感受到他们那些软蛋们在颤栗。”

肯尼没有办法明白那些家伙究竟是为什么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对着他们阿克曼要如此这般阴魂不散。

肯尼的爷爷没有说话,只是听者肯尼的嘴巴里面用着各种羞辱的形容词,来形容那些宪兵们。

肯尼在此刻略微显得有些无力:“告诉我吧。”

“我不是你最疼爱的宝贝孙子吗?”

肯尼的表情在此刻有些滑稽,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子不着调的一个人。

“肯尼···”

躺在床上面的男人,似乎已经是放弃了在劝说他的。

“他们并非是恨我们才会赶尽杀绝,而他们更加多的是一种畏惧,因为我们知晓他们的秘密,所以他们才会畏惧,因为我们家族的血统不被真王所操控。”

“操控?”

肯尼一时间的确是没有理解,这些乱七八糟的。

但是他很聪明,很快就从这句话里面找到了关键词。

“其实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的,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一组曾经是王的刀,是王政的咳咳,近卫,而王一直世世代代继承者巨人的力量···他们···咳咳···”

“你在说什么?什么巨人的力量?”

肯尼一脸疑惑不解,他显然是没有听明白祖父话里面究竟是什么意思。

“王的力量十分的强大啊,甚至是令人新生敬畏,甚至是可以篡改所有人的记忆,让人类忘记曾经所发生过的事情,但是···也有少数的人会不受这种力量的舒服。”

这样子肯尼总算是明白了他的话,也已经是想明白了这些问题。

他不禁觉得有些可笑:“就是因为这样子,我们就这样子被迫害,甚至是颠沛流离的在这个世界上面苟活。”

“啊,这真是悲惨了···”在这个本就不美好的世界里面,几乎已经是叫人有些不知所措。肯尼的声音平澹,但是心里面已经是有那种对世界和现实的憎恶。

床上面的老人此刻已经是没有力气去思考,肯尼此刻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大概是在三分钟的安静之后,房间里面才再度有了声响。

“作为你,上路前的践行礼物,虽然是有些不合适,但是我终于找到库舍尔了。”

肯尼慢慢的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库舍尔在地下街的妓院里面干活,怀了一个客人的孩子,最后把那个还孩子给生了下来,生在这样子臭狗屎一样的世界里面,又有什么可指望的。”

他的心脏里面隐隐作痛。

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先为谁感到可悲。

过去,现在,未来,都不见得又什么好的光景。

因为这个世界从一开始的就似乎是一个悲剧的舞台。

肯尼觉得十分的愤怒,但是这种愤怒似乎又无地发泄。

他总算是明白了王政为什么可以这样子的轻而易举的抹杀掉一个贵族,甚至是没有人可以发现任何异常,就算是这个世界上面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空着的庄园,也不会有人觉得十分意外,真真该死。

他想着,又在嘴巴里面重复了一遍,真该死。

床上的人此刻已经是一动不动,躺着的样子并算不上是多么的安详。

眼角上面已经是被水给湖住,他已经是没气了。

肯尼从椅子上面滑到了地板上面,整个人身体无比的僵硬。

这个世界最该死的人是谁,直到过了一个晚上,他才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已经是没有人能够拦住他了,他已经是想要做这件事情,想要到疯了。

在雷斯家的领地,似乎着一切已经是早有预料。

肯尼也才意识到了自己幼稚的行为究竟是算什么。

就算是因为心中的恐惧,嗓子眼里面的声音已经是嘶吼到了极致,

他也是头一次,这样子狼狈不堪,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家伙。

这算是他第一次目睹到这样子的东西。

就算是武器攻击在这个家伙的手背上面,也全部都是徒劳的。

那只巨大的手臂,轻而易举的就能够将他在空中撕碎!

面对这样子的力量,他渺小、微不足道的就像是一只蝼蚁!

这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王吗?

他看着这个高达的巨人,无论是谁看到这样子的景象心里面都会发憷。

“乌利!抓好他,不要放手!”

罗德手里面拿着一把火枪,已经是朝着肯尼的方向进行瞄准。

肯尼的脸上面已经是开始不断的出现汗水。

他挣扎的幅度已经是逐渐的在变慢,因为他已经是快要没有力气,只能够靠着生物最后求生的本能,在不断的行动。

“等等,不要开枪,罗德。”

乌利只是十分平澹的去说这句话,也就是这句话阻止了即将要飞到肯尼脑子里面的子弹。

罗德知道乌利的性子,他就像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圣人一般。

在他的眼睛李见面流动着熠熠光辉,就像是装进去了一个星河一般璀璨。

“看来与会议有关的人钟,有人把我们的存在透露给了他。”

他的声音虽然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但是在声音里面有着一种疲倦的感觉,除此之外,就是容貌上面与声音的不符合。

叫他的存在,在比人的眼睛里面充满了一种违和感。

“我们必须要一套问清楚,究竟是十恶告诉他的。”

“那你就让这个此刻开口!”罗德十分的谨慎,在这个过程之中甚至没有放下手里面的枪。

此刻,他依旧是瞄准着正在不断哀嚎的肯尼,在巨人的淫威之下,能够感受到这样子的恐惧十分的正常。

乌利十分的平静:“这恐怕是不可能的。”

“他是阿克曼家的后裔,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这个人的确是又刺杀我的动机。”

在和肯尼对上实现之后,肯尼盯着那双眼睛浑身战栗。

他曾经从来都不会后悔自己的干过的任何事情,但是现在他后悔了,他无比的后悔!

因为在这一刻,他似乎是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惧。

不过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在此刻屈服,他朝着那双眼睛,丢出去了手里面的刀刃。

甚至是在罗德还没有发出声音的时候,乌利十分轻松的抬起来了手臂,多开了这样子无力又无效的攻击,不过肯尼的力度很大,这把匕首仍旧是刺入了他的手背,就算是这样子的他的表情已经是十分的平澹。

罗德此刻已经是无法平静下来。

“你要是在不动手的话,那我就杀了他了!”

他大吼了一声,像是给死刑犯下达了死刑的命令。

“可恶!”

肯尼在面对死亡的时候。

脸上面仍旧是绷不住了。

他害怕了,没错,他现在的确是害怕了。

谁敢想到大名鼎鼎的割喉者居然也入会又这样子的害怕的一天。

“你不是王吗?!又怎么会和我这样子的人计较,放我走吧,只要你这一次能够放过我,我下一次的时候一定会让你爽快一点解脱,直接把你的脑袋给削下来,要用他来当夜壶,多好的注意啊,哈哈哈哈!”

肯尼丧心病狂的笑着,似乎已经是不想一个正常人。

更像是一条在濒死的情况下面,爆发的一只野狗。

野狗在叫唤,旁人也在听他的声音。

乌利将肯尼给放了下来,这样子的决定不管是罗德还是肯尼都意想不到。

罗德已经是不知道乌利究竟是要干什么了,他皱起来了眉头。

仍旧是用着火枪对准着肯尼。

因为恐惧和长时间的麻木,肯尼落在地上面的时候几乎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面。

双腿已经是发软,根本就站不起来。

“乌利,我们必须要杀了他!他的身份!”

“是阿克曼啊,我们没有办法消除这个家伙的记忆,所以我们必须要杀了这个家伙!”

罗德有些气愤,毕竟眼前的这个家伙可是甘冈袭击他们的此刻。

乌利从巨人的身体里面出来,整个人的面色都十分的苍白,并且已经是出现了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老态。

“真恶心,离我远点,你这个怪物!”

肯尼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掏出来了一把枪。

这把枪甚至是在他刚开始被抓的时候,都没有想着用。

他用着枪口指着乌利。

明明看起来自己才是那个对着受害者的凶手。

但是他现在浑身抖得就像是一个筛子一样,本能上面的恐惧令他颤抖。

“考虑到我们对阿克曼家族的那些迫害史,你对我憎恨是理所当然的。”

乌利的眼睛里面有所思虑。

整个人穿着白色的服饰,看起来的确神圣。

他并不是一个卑微的人,就算是双膝跪在了肯尼的面前。

整个人身上面的那种身上的气息也不能够消减。

肯尼一时间说不上话,但是乌利的声音分外的诚恳。

“可是现在的我还不能够死,所以请饶我一命吧。”

这个像是圣人一样的男人,朝着他跪拜。

肯尼的脑子此刻已经是震惊到不能够思考问题。

他不能够明白像是男人这样子明明拥有者强大力量的存在,为什么要向他来道歉,像是一个失败者一样如此这般,跪倒在第上面请求他的原谅。

“就算是在这城墙之中,我也没有能够建起乐园,让人们感受到了不该拥有的痛苦,所以请原谅愚蠢无能的我吧。”

乌利的声音,不断的在肯尼的耳边回荡。

知道现在那股声音几乎是叫他有些一时间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肯尼作为一个强者在推行自己强者之上的道路上一直都很顺畅,直到遇见了乌利。

乌利作为一个强者却与弱者为伍甚至做出弱者的姿态,深深动摇了肯尼的人生信条。

乌利让肯尼开始自省与转变。

在这些年里面,他好奇为什么拥有如此强大力量的人会这么做,到底是什么东西比绝对的力量还重要?

这是肯尼原有的价值观无法理解的,因为乌利的所作所为动摇了肯尼的人生基本价值观。

这也是让肯尼从来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也是他从未设想过自己的会走上的道路。

信奉暴力没那么坚定,暴力只是生存的方式,不信奉就不能更好的活下去,所以他愿意去这样“信奉”暴力。

就像是饿极了的人,多难吃的事物也吃的下去。直到遇到乌利,他才想追寻点什么。

最后临死前那段话尤为重要。

每个人不沉醉点什么就活不下去,每个人的内心都是寂寞空虚的,肯尼也是。

“我是没办法成为谁的父亲的”

说明他是如何看待“信奉”暴力的自己的。

他觉得自己不配也没办像个父亲一样教导孩子。

这是他一只都明白的一个事情···

他所追求的东西,或曰自由,或曰超越,或曰意义。

力量与他而言,是目标,是信仰,但也是手段,却不是归宿。

碍于生存的环境与阿克曼一族悲惨的命运他只能接触这种生活的方法,他并不讨厌却感到迷茫。

以至于用杀宪兵与王来追求体验感,或者说实感。

与乌利的相遇是改变他命运的重要过程。那种强者对弱者的慈悲他无法理解,但却彻底击碎了他的世界观。

也勾起了他的兴趣,他好奇究竟是什么承载着眼前的男人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认为这是因为乌利绝对力量的原因。

井底的青蛙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这个世界。

于是那份力量变成了他的目标。

他想看到乌利所见之风景。

肯尼对于自己无比了解且忠诚。

他的所作所为仅是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体验挚友的视角。

他或许早就隐约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束缚着。

即暴力的局限性,然而如果能够成为顶点的话,一定就能找到解答吧。

即使作为一个人渣,他也想要去理解,他很清楚自己是个人渣,也不认为自己有当父亲的权利,不如说正因为他是个人渣,才会如此,通过追逐力量的方式。

然而死前的回光返照却让他突然理解了一切。

但是他在此刻的时候还不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的一生却又看似是在尽可能的去参透这个道理。

直到生命的镜头,才看清楚这个世界的真相。

无论自己,还是其他人。

乃至于乌利,无不是被某样东西所束缚着的。

大家都没有办法脱离的东西就像是这个世界的一个法则。

他不是一个相信命运的人。

但是命运给他开了两个玩笑。

其一,一生所追逐的力量从一开始就无法被自己继承。

其二,无力回天之际却理解了所想要理解的东西。

人如果不沉溺与某项事物,便无法在这个荒唐的世界中活下去。

乌利的下跪与他的求饶,本质上是一样的行为。

乌利并非是那个神一般的怪物,而只是一个和他一样的人。

从结果上来看这是一个非常可悲的,挫折性的事实。

但肯尼却得到了满足感,也许是因为他此生从未离挚友如此之近,也许是因为他终于发现,即使自己追逐的东西成了泡影,终于有幸得见其背后的东西,而自己追逐梦想所踏出的步伐,早已成就了名为肯尼阿克曼的意义本身。

身为暴徒却展现出作人性的多样性···

肯尼和威廉相识的时候,两人还正是年轻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他们还没有碰到秘密的边缘,威廉也并不知道肯尼的形势。

只是在肯尼的一次逃亡的时候,嘲笑他的狼狈样子,两人也就是因此结识。

但是聊过的也只不过是寥寥几句,威廉能够猜出来肯尼的身份。

但是身为贵族的仆人,却是没有对肯尼痛下杀手,再后来那个贵族因为不忠而没落。

肯尼之后在地下街找到那个瘦像是老鼠一样的孩子。

而他妹妹,这个脏小鬼的母亲,库舍尔已经是失去了呼吸。

甚至是身体消瘦的就像是一具干尸,肯尼只觉得浑身无力。

“你看起来已经是瘦了很多啊,库舍尔。”

然而躺在床上面的那个人已经是再也不会给他一句话的回复。

“她已经是死了。”

所在角落里面的孩子不痛不痒的说道。

似乎已经是早已经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或者说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不能够接受的事情。

在肮脏的地下街,似乎接受这样子的东西十分的正常。

如果不能够接受的话,只能够迎来更加巨大的痛苦。

“那你就是活着的哪一个?”

“为小鬼,不要给我开完笑了?”

“你叫什么名字?”

利威尔只是蹲在角落里面,整个人就像是皮包骨的骷髅。

“利威尔。”

他吐出来这三个字。

气息十分的微弱,就好像是快要喘不过来气了一样。

肯尼看着在库舍尔,他坐在地上面许久,才将目光看向那个小鬼。

那个小鬼似乎是对他并不恐惧,但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这就是库舍尔最后的遗物了啊。

他想了想,自己这种人渣似乎也没有什么是能够交给他的···

·

“为什么总是让那个混蛋家伙办成我的样子,明明一点也不像,那个马脸!”

艾伦此刻吐槽到,其实更想是分散此刻的注意力。

克里斯塔现在的确是没有什么心情说这些,但是还是回复了艾伦。

“艾伦,你和让其实还是蛮像的。”

“动不动就生气,表情也是十分的吓人。”

“哈?”艾伦听到克里斯塔对自己的评价,心里面略微有些不愉快。

因为他可不想像是让那个马脸一般。

“看起来情况还是很不错的。”

“这倒是不见得。”

利威尔驳回了克来德的话,这条路的人很多。

他们的替身作战计划,看似也是成功了。

但是在利威尔的心中也隐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很快他就明白自己的怀疑的地方,究竟是哪里:“我还是把他们想的太简单了···”

“还有那个家伙的存在!”

此刻已经是来不及他思考,只听见枪声在此处骤然响起!

子弹几乎是和克来德脸旁边擦过,十分明显的留下来了一条货色的血痕。

在这一枪没有中之后,随后接下来的一枪几乎是紧接着而来。

似乎是要将其给置之死地!火光四溅,散弹飞射而出,克来德快速躲到了就近的建筑物旁边,表示自己的没事。

“幼···利威尔,我们又见面了!”

肯尼身上的立体机动装置,设计出来的本就是这对人,而并非是巨人···

“距离上一次,见面应该是没有过多久吧,看看你身边的这个小老鼠,怎么,这么久不见,你已经是连儿子都有了?”

肯尼自然是注意到了,在到达这里之前他们已经是解决到了几个调查兵团的士兵。

而利威尔身边的这个,的确是身手和反应已经是叫人出乎意料。

“···”

克来德此刻已经是从建筑物出去,已经是朝着他的方向而去。

瞄钩飞速的发射了出去,距离肯尼已经是差不了一段距离。

就在刀刃已经是要碰在他身上面的时候,肯尼整个人朝着房子下面后倾,随后瞄钩带动着身体再次飞了起来,他脸上面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他毫不犹豫的朝着克来德的方向开枪。

“砰!砰!”

这两个子弹,已经是确定了轨道。

如果是在此刻的运动之中,几乎是已经无法闪躲。

“克来德!”

克来德直接松开了手上面的瞄钩,整个人从高处掉了下去。

飞出去射击到了窗户上面的子弹,直接是将窗户炸开了花。

碎裂的随便发出来,哗啦啦的声响,碎渣即可纷飞···

肯尼冷笑了一声:“还真是有胆量呢?”

“肯尼!”

但是让肯尼没有想到的,快速由下往上飞起的瞄钩,几乎是差点由自己的下颌刺穿脑顶。

“还真的是小看你了。”

为了躲避攻击的克来德,早已经是看准了下面的地势位置。

掉下去的时候,也不过是停留在了一个暂时停留的马车上面。

在视野的盲区,肯尼预料之中知道这个家伙可能不会摔死。

但是最起码也会不但能够动弹。

但是突然这一下,也的确是叫他措不及防,直接是往后退了数步。

不过想要用刀刃去近身对付一个身上面带着枪,并且有点实力的存在。

显然是比较麻烦的。

“克来德!不要和他纠缠,快躲开!”

他们已经是重击了。

不远处在马车里面已经是听到了枪声的艾伦,瞬间精神紧绷。

“有枪声,是发生了什么?”

艾伦将自己的头给伸了出去,驾驶马车的人,就在他的注视之下,被子弹穿过了脑袋。

鲜血四溅,直接是倒了下去。

马烧到了这一枪的惊讶,几乎是从这个人的尸体上面践踏过去。

看着已经是朝着他们飞来的宪兵,艾伦还没有抓住火枪的时候,麻醉作用的针剂已经是扎在了他的身上面。

就算是克里斯塔也是遭受到了这样子的对待,随即两人便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艾伦!”

现在他们的身边更加的难缠。

“这里交个我。”

克来德明白利威尔的意思,他想要做的是自己去面对肯尼。

他们现在的确是进入了宪兵们的圈套。

在此刻的枪林弹雨之中,利威尔虽然没有中招,但是额头上面也已经是被飞出去的飞石划破了额头,也就是擦过了额头之后,鲜血从流到了脸上面。

瓦斯的气体已经是用到最大,他的动作此刻已经是疾风一样,确定上克来德已经是追赶上去之后,心中也是不敢松下一口气。

他快速的从街道上面掠过,一头扎进了一个酒馆之中,才喘一口气。

“砰砰!!”

酒馆里面的客人已经是全部愣住,脸上面和手里面的动作几乎是也都是这一刻全部都变得僵硬。

“是利威尔兵长?!”

“是调查兵团!!”

利威尔身上面带着血迹,狼狈的样子,就像是被猎人追杀的野狼。

利威尔咬牙切齿,他知道自己不能够把希望放在克来德的身上。

这些家伙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

可是,要是这样子下去的话,恐怕也是难以脱身的···

“啧啧!”

“这家店里面,怎么有着一股子的脏兮兮的老鼠的气味?你们看到了吗?”

他说着滑稽的笑了笑:“一只特别小的老鼠。”

肯尼摆出了一个十分滑稽的姿势,突然从门外跳了进去。

“要找到你了!宪兵团的老爷们来杀大坏蛋了!彭!彭!彭!”

他用力的跺了两下地板,样子虽然是可笑无比。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手里面的家伙事可不是用俩开玩笑的。

“搞什么?不在啊?”

肯尼欣赏着周围的人,被吓得呆若木鸡,一动都不敢动的样子。

“我在这里,肯尼。”

躲在酒店的柜台之后。

利威尔的声音十分的澹定,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虽然他现在的表情也谈不上是多好看。

“小鬼,你的那一只小老鼠也跑不了多远的,我的人已经是去抓他了。”

“而我也来抓你了。”

肯尼古怪的笑着:“你们的那些伎俩,也不过是是一些小耗子之间的小把戏罢了。”

“是吗?”

利威尔冰冷的说道:“真是难为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废话,不过说起来的话,肯尼,还是不要太高估自己。”

“哈哈哈。”

肯尼几乎是要捧腹大笑:“利威尔,你还是没有见过真正的力量。”

利威尔已经是不打算在这里和这个家伙继续的浪费口舌。

“是吗?”

利威尔将火枪从墙壁上面伸了出去:“看来你们对自己的力量还是十分的自信,不过,带着你们这些无聊的东西,全部都去死吧!”

“碰!”

瞬间,在酒馆里面所有人的眼中看着这一幕全部都是被吓了一跳。

这一枪的威力似乎是有些过于夸张。

直接是将肯尼飞出去了几米。

“多谢了。”

利威尔将枪还给了已经是因为恐惧而不知所措的老板,随即抓着一把椅子朝着窗户那边丢了过去,这声东击西的一招,的确是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只听见外面又是两阵枪响,随后他们才发现,这只不过是一个障眼法。

有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诧异的时间段,他快速破开了另外一边的窗户,脱身离开。

面对追杀过来的宪兵,他已经是不再手下留情。

就像是对付巨人那般,直接是射出来腰间的瞄钩,快速的瞄钩直接是射进了一个宪兵的脖子。随后他的行动仍然是没有停止,紧接着,直接是抽刀架上了其中也一个宪兵的脖子,这几是将其的生命给抹杀。

“砰!”

枪声起伏不绝。

利威尔几乎是一刻钟都没有停下过。

人类的血液不同于巨人,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温热的鲜血慢慢的变凉。

最后,那人已经是被自己的完全的夺走了生机。

他用这样子方法脱离了重围。

双手上面已经是沾满了血液的人,已经是漠视了来者的性命。

“队长,你终于死了。”

特劳特站在仍旧是在躺尸的肯尼身边。

这句话说的面无表情,一点都不像是一种感叹。

“毕竟,你和那个家伙实在是说太久了。”

“蠢货,死人可不会说话。”

肯尼慢慢的将脸上的帽子挪到了一边。

显然自己也是被这个小鬼给摆了一道子。

酒馆里面有着自卫用的枪支,这一点,他也是忘了去考虑。

“真是干了一件蠢事啊。”

“您知道就好。”

“好?哪里好?”

“队长,毕竟您是一个不要脸的无耻人渣啊。”

特劳特的表情几乎是没有变过,她早已经是习惯了眼前的这个神经质的男人。

虽然这个家伙的确是他们的长官。

但是在几年之前,他身上面背着的可不是这样子的一个名号。

他可是几年前专杀宪兵的那个杀人魔,割喉者。

现在割喉者自己成为了宪兵,这的确是一件足以让人笑掉大牙的事情。

“不要随便说出来做和样子的话,这样会让我产怅然若失的感觉,毕竟是阿辉成人自己就是人渣呢?”

肯尼带好了帽子。

他似乎天生就长者一幅恶人的样子。

“哈?”

“这不是你的口头禅吗?”

“口头禅?特劳特,那不过是一种调侃,或者说是有自知之明,而比人说道话,就是辱骂了,所以你刚刚就辱骂了我,道歉吧。”

“那可真是对不起了。”

“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没有梦想的家伙。”

肯尼就像是一个怪大叔一样。

早已经是习惯了的特劳特,此刻已经是麻木了。

“队长什么是梦想···”

“哈?我怎么知道,大概是一种让人活下去的东西。”

“可是队长,我没有梦想,但是现在不也还活着与你对话。”

肯尼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看着特劳特的脸,最后扯开了嘴角。

他笑的露出了牙齿:“你可真是个笨蛋,特劳特。”

“这听起来可不是什么赞美的话啊,队长。”

“那可真是对不起啊,特劳特。”

两人的谈话在此结束,但是好像也没有完全的结束。

·

肯尼喜欢悠哉、不拘束的日子。

当然他也不介意被称作是王政的走狗,甚至热心与王政办事。

因为他就像是猎犬一样敏锐决绝!

很快就能够发现这座小小的城墙之中,一些别有用心的存在。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王政是绝对不会启用他!

他朝着城墙的另一边而去,与不经意之间,熘进去了一个小巷子,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换上了另外一身衣服,头上面也带着一个帽子,已经是将自己的样子遮掩的比较严实。

或许需要的是再另外的一些地方去打探消息。

他心想着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他本身就是宪兵,所以十分了解这里。

但是也是再靠近王城的位置的还未多远,他就已经是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那一股犀利的视线,那种悄无声息的感觉几乎是要让周边的空气凝结。

“看看,我抓到了一个怎么样子的小老鼠!”

这个声音响起来的时候。

库罗帕整个人的身体都停住,他已经是感觉到了圆形的枪口已经是抵在了自己的后脑勺。

甚至是还调戏似的,再他的后脑勺上面磕了两下。

“哈哈。真是带着一种臭味的老鼠,不用看我就知道你是来自于哪里,那些该死的宪兵团的宪兵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一些不乖关心的事情,我猜猜你在想的是什么···”

“是调查兵团,还是更多的事情···”

背后的声音带着一种戏谑,就彷佛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就像是一直老鼠一般,别无一二。

他就是这样子的直言不讳,身上面带着一种嚣张的气息,那种气息难免让他联想到任何人,其中的一个就是在内地赫赫有名的哪一位割喉者。

肯尼·阿克曼。

现在这个家伙整日嬉皮笑脸,却是有着无比残忍的手段。

他是一个不好招惹的家伙,就像是一只天性灵敏的猎犬一般。

只需要他想,就能够直接咬断敌人的脖子,这种以及病名的方法,是像是他这样子的猎犬最擅长做的事情。

“害怕的已经是不敢说话了吗?小鬼,让我看看你颤抖的样子吧,你此时此刻在想自己是需要说什么样子的话,还是做出什么样子的挣扎能够逃过死劫?不过我能够劝你的也不过是最好给自己想好遗言,留给这个美丽世界最后的一句话。”

肯尼另一只手扶了扶自己的帽子,一只手上的枪已经是转移到了库罗帕的脖子上面。

“你误会了,因为我并不是宪兵。”

这句话说的十分中肯,肯尼看着他:“这样吗?”

“哈哈,真是搞笑,可是如果我说你就是那你就一定是呢?”

“那可真是让人遗憾了!”

库罗帕快速的低头,弓下腰朝着肯尼的腹部狠狠的打上了一拳。

随后抬起头对上的就是肯尼已经是转变为冷漠的脸。

如果此刻不是反应的及时的话,那个子弹就不是在他的耳边擦过,而是狠狠的射进去他的脑袋,一瞬间的功夫,他就会脑浆炸裂!

“要开始逃跑了,小绵羊!”

肯尼滑稽可笑的强调,让手无寸铁的库罗帕,心中已经是涌上惶恐,甚至是一步都没有停止的朝着另外一边的街道才跑了过去,此时的街道依然是没有人的痕迹,这条路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孤寂过。

就算是发生枪响� ��发现一具尸体,也不会有人看见,或者说让人觉得意外。

因为宪兵团们已经是习惯处理这些尸体,这也不过是他们每段时期必要做的事情之一。

库罗帕边跑边想,后面穿着风衣的男人,似乎已经是不紧不慢势在必得。

躲在一个房屋后面的时候,他额头上面的汗水已经是顺着脸颊开始往下流淌。

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这个难缠的家伙!

脚步声不断的靠近,似乎就像是紧紧的逼近他的内心。

就像是一种沉闷的警告一般。

“真的要躲在哪里吗?看来你真的已经是无路可走了,真是可怜啊。”

“真的不考虑在说些什么,我还是宽容能够让死者留下最后的遗言。”

肯尼朝着墙面转了过去,然而枪口对着的位置早已经是没有人的踪影。

“啊,好失望,难道你还有同伙吗?”

肯尼压低的帽子下面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

朝着屋顶上面直接砰砰两声,随后屋顶上面瓦砾被踩的吱吱作响。

随后速度越来越开,肯尼撇开了风衣,腰间的两侧是立体机动装置。

“糟糕,你怎么会招惹上这样子的家伙。”

“完全是出乎意料的事情。”

“我也没有预想到,不过你哪里···”

“已经是知道了消息。”

库罗帕说道,自然是知道这个家伙是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他们。

带着一个人使用立体机动装置,是极其不方便的事情,更何况他们现在后面还跟着一个手段狠辣的家伙。

“大人已经是叫人来接应。”

穿戴者绿色雨衣的人朝着身后看了过去,腰间抽出的刀刃恰好抵住了一个子弹。

但是接下来的一下显然已经是无力阻挡,直接是穿过了雨衣打在了右边的手臂上面。

他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转而从大街上面跳了下去,接应他们的马车已经是等候多时。

“快走!”

肯尼抬起了手里面的枪,许久之后有放了下来,两个人直接是从高处跳了下去,这种运货的带棚马车,开始朝着四面而去,足够时做到了混淆视听。

“队长!我们要不要分头跟上去?”

“看来是早有准备的,如果是这样子的话,跟上去的话也没有用了。”

肯尼看了看天空:“真是的,本来还想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底细···”

“现在看来,还不如去喝会酒。”

真是可笑,像是他这样子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慈悲的心理呢···

前半生在世界上抵抗迫害拼尽全力为生存,慢慢反抗变成了屠杀,手握力量无人能奈我何,所以一生信奉暴力;也正因为“生活在垃圾堆里”,又被乌利持有的终极力量拿捏得动弹不得。

使他“力量即一切”的信念产生动摇,从而那么渴望理解爱与和平——这些从他的经历的现实来看完全不现实、不能理解,却明知其珍贵、在心底十分向往的事物。

罗德女儿也在胡扯着,人们的爱如何如何和平又是如何如何之类的话。

为什么你能说那些无关紧要的话,是因为你拥有力量很从容吗?

只要拥有那个力量谁都是一样的吗?比如说,即使是我。追求暴力是经验积累起来的本能;爱与和平又是他不敢奢望的渴求。

所以他的逻辑就变成了,只要拥有最强大的力量,一定就可以理解爱和和平了吧。然而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说他终于懂了。他之前绕了那么大弯子,借由追逐力量去追求美好,其实答桉十分讽刺地完全相反:‘利他’,放弃暴力,互相理解,为他人付出,去全身心地爱自己的亲人。

被迫害的家族、常规条件下难以维持的生计、加之武士的血统,信奉暴力,对于肯尼这种不甘于此的人来说似乎别无他法。不同于三笠的父亲,在被迫害下,选择了在山里过上虽然艰难但平静的日子。

在酒馆里,肯尼对他带大的兵长说:“我们都只能生活在垃圾堆里,光是像那样活着都已经拼上全力了,当知道这世界原来是这样广阔的时候,肯定会深受伤害吧。”是的,他不甘于此。在这之前,暴力是他活下去的手段,但当他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割喉者肯尼”,生活的压力、宪兵的追捕都已经不值一提时,他却发现,这样的人生毫无意义,他并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没有目标。

在他去刺杀乌利前,已经这么感觉了。

当爷爷告诉他家族被迫害的真相后,他决定去刺杀乌利,才有了后面的“那时候的奇迹”。无论是心系家族,还是“抚养”外甥,又或是与乌利和解,都清楚地告诉我们,暴力,是他的处世哲学,或是说处事方法,而不是人生意义,他不是一个冷酷无情之人,只不过在处理事情时,他的家族际遇和生活经验告诉他:要用暴力去解决。

想体验,体验拥有力量却悲天悯人是什么感觉,他也渴望这种感觉,极其渴望想要了解乌利眼中的光景,体验乌利的爱和胸怀,这是他从不曾拥有的。如果说是生活教会了他暴力,他不得不按此为之,肯尼也是渴望爱与温柔的。

只不过,生活教会他的是不可以这样。在这一刻,他有多信奉暴力,他就有多想要体验乌利的那种感觉。

“我永远也看不到那份光景了,永远体验不到那份感觉了,永远,不能再和你重逢了。”

“不沉醉于某些东西,大概人们都是活不下去的吧。所有人都是某些东西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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