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一个故事，任何东西都是首先都是学的外表，然后再学习的是内在……”林凡说着低头望了一眼。这个装满了热水的澡盆。谈香小姐一言不发。

“在古希腊有一个学者。我认为是西方的庄子，名叫伊索。他曾经说过一个寓言。他们那个地方的神明制造人类的时候，将整个人都制造完成，正在欣赏和自我陶醉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自己制造人类的时候忘记了一样东西。那个东西用我们的语言来说，叫做廉耻。于是神明想了一下，又不想重新制造全部的人类。于是乎就有了一个办法。将廉耻顺着人类的屁股塞进去。但是明明是排泄器官对于进入方面并没有那么擅长。所以就导致有些人将廉耻拉了出来，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有廉耻，有的人没有。比如说我，就是属于明显有的那一类型。”林凡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了浴盆的一个角落。虽然自己不情愿，但是檀香木的浴盆散发着幽香，山泉水烧热之后矿物质对于皮肤的舒适，再加上药烛点燃散发出来的点点安神定气的效果。实在是……无法让人拒绝。

“你非要这么说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人类的三观不能完全拿来建立在其他的物种上，虽然人类的社会应该是这个世界的集大成者，但是问题是并不是一切的东西都对于我们来都适用。因为我们所在的环境不一样。以及最重要的是现在公子您很舒服，我也很舒服这就对了？其他的不用多想。器物被使用通过和人的互动来积攒人的气息，这样才是对我们最好的一种方式。其他的不要多想了。”谈香的声音直接灌入了林凡的脑海之中，虽然又想之前一样，嘴里仿佛含着一口水那样，说话的声音有些模糊。

“都舒服这种话，听起来实在是太怪了……”林凡蹲在浴盆之中。“只不过确实很舒服就是了……虽然您说的话，我都懂，谈香你再复述一遍也没有启到任何安慰我的作用。只不过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之前说的话……？这个家里的事情你都知道？之前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有提到过，你凝神是无法离开这个屋子之中对吧？那你怎么知道这个家里发生的一切。这个厢房的作用应该是客房？我不觉得这里会经常过来人之前的。”林凡看了看四周，在放在药烛的台子之上，还放着一些应用的沐浴用品。虽然不是什么常见的洗发露和沐浴露之类的的东西，更像是以前用的洗澡的肥皂香皂。只不过有着浓郁的药味，因公来说叫做药皂？只不过这种东西更加的贴切的名字因公叫做药碱。

“因为我们感知世界的方式不太一样……和你解释有点复杂，简单地来说。虽然不能凝神走出去，但是有办法让自己感知得到更大范围之中发生过什么事情。基本上这家人发生了什么……我都知道，除了一些……”本来这位谈香小姐将声音灌入林凡脑海的时候，水面总有咕噜出来一些泡泡。让林凡感觉到更加的尴尬，只要蜷缩在其中的一角。只不过这位谈香说道一半停下来了。

林凡不由得好奇心作祟开始追问“除了什么？”

“……”过了快三分钟，才再次传来了谈香的话语“一些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的事情。”

“谈香小姐你发现你说的是废话没有啊？”

“什么叫废话，你该不会不知道这家人都是一些什么人吧？虽然我没有去过外面，但是也通过一些渠道了解过出这个院子之外的世界这个院子里面的人的生活方式，几乎落后了这个世界本来的发展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你手中那个叫手机的东西也只有这家的大少爷在用……而且就算最近十多年……对……最近十多年。”谈香说道一半，就又沉默了起来。

林凡感觉到一些微妙，如果说谈香说话含糊是因为嘴里含着水的话？那么就是说这个盆就是她的嘴……？说话一顿一顿的？怕不是因为长期的使用导致自己的脑子进水了？有些事情记不清楚或者其他的生病……不对，她算是器物，应该是一种的破损的状态吧？

“那个……谈香小姐？我来问吧？这家一共有几口人，家里主人有多少？佣人和帮工又是多少？”林凡决定还是自己提问来得比较快？

“这家家人的话？有老爷，二夫人和三夫人。然后两个孩子？佣人的话，管家3人，其他的仆人20人。没有帮工这种东西。毕竟没有需要进行维持和使用的产业，家里人只要伺候其中的几位主人就行了？”、

“二夫人，三夫人？是老爷的弟媳？还是……”林凡一听果然问出来一些端倪，

“啊？是姨太太啊。都是石大老爷的媳妇，大少爷还是二夫人的亲生的咧……只不过现在的法律不允许继续娶了吧？我记得大少爷曾经给他父亲提过这样的事情。”

“果然是姨太啊……当然不允许了，毕竟现在很多人一个都没娶不上。”林凡假装抹了抹自己的眼角。只不过这么说来？能够有姨太太的话……那么就是解放前？嗯？这么说来这位老爷至少得有八十多岁了？那么也不太对？大少爷看起来最多而立之年。那么就是说二夫人至少是在50多岁的时候生下来的那位高德先生？从各种意义上都算是一种奇迹了。

“那么……？二小姐是哪个夫人生下来的？”林凡大概能够猜测一下，也许是那位没有提到，已经过世的大夫人没有生育，才有了后面两人夫人。虽然在封建王朝结束之后，小妾这种东西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姨太太这种和正牌夫人一样的存在的关系称呼就立马开始流行起来。只不过和现在的小三相比。最关键的一个区别就是合法性。

“呜……二小姐是大夫人剩下来的，比大少爷早生10年左右吧？”水面咕噜咕噜，谈香思考了一会这一句话才传递到了林凡的脑海之中。

“……”

“？”

“谈香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石老爷子应该是说相声发家的吧？二小姐是大夫人生的还早大少爷10年左右生？？？？这家人关系敢不敢再乱一点！”这种话如果不是开玩笑的话，确实没有办法通过自己的逻辑和猜测能够得出能够说服自己的推测。只不过林凡转念一想。就是因为这种情况才说明了现在苏雯所面临的麻烦。妹妹比哥哥大了快10岁？只不过从刚刚两人在一个地方的对比来看，苏雯从外表上看确实要比那位高德先生要年轻许多？大概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只不过基本上大家都会看得出来更像是兄妹，而不是情侣。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洗澡不语真君子。你没有听说过这句古话吗？嗯……确实是这样？这家人很乱的。只不过来说的实际上就是这样的，这位二小姐出生之后就夭折了。”

“哦，我明白了苏雯是僵尸。”林凡恍然大悟。

“然后又失踪了……应该是10年之前才再次出现的。所以就多成为了这个样子。”谈香想了一下，才整理一下自己的语言说道。

“我整理了一下，苏雯出生之后夭折了？然后尸体消失了？之后又回来之后，发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然后当了高德先生的妹妹？谈香小姐您是这个意思吗？这么看起来还是像是僵尸啊。死而不腐，为僵。僵尸的头发和指甲还可以长长。就说明这种方式的存在下，只是脑死亡不影响身体的供氧和持续的发育，虽然在大小姐在给我看了几本医学方面的书籍之后就知道这种方式是有多么反人类就是了……只不过按照您的说法？现在是一种奇妙的大团圆结局吗？”林凡尝试询问谈香的看法，毕竟他自己知道现在的苏雯和这个石府都不是属于在幸福结局之后的日后谈环节。而且僵尸？林凡也记得曾经邱雪告诉过自己，在怪谈社之中，没有一个人属于和自己一样这个文化系统之中的妖精。用人类的话来说都是必然和的巧合的完美契合所制造的生物。也许还包括林凡自己。如果不是中国传统的僵尸的话，死而复生在其他文化体系之中也不是的没有只不过有些不一样。但是也不符合其中的需求。

“哪有这么简单……夭折之后，出现的是活人。所以才叫做夭折之后又出现了。不是变成丧尸，如果是妖精的话，那种感觉我又不会感觉出错，嗯……从我的感觉来看，是真的复活了。”

“复活那种事情，似乎就比扭曲时间简单一点吧？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来说，任何的存在就是合理。死亡是合理的，复活成原来的样子，就是违反了合理性……等一下，扭曲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