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妖队总部，队长办公室，叶云与柳彦站在王川面前尽皆低下了头。

“你们可真是会给我出难题啊！”王川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有心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重重的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你们为什么要见轩逸？那个撒旦教余孽？”

“我有些话想要当面问他。”柳彦捏了捏拳头终于还是开了口，“他被抓前是一家福利院的院长，帮助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孩子，那个福利院我曾经多次去过，我还是不愿相信那样一个人会是撒旦教的余孽。”

“这件事是真的，他的身上有撒旦教教众专属的黑山羊咒印，是法师协会副会长郑飞虎的高足天一法师无意间发现并且举报的，你就不要继续纠缠了。”

王川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苦着脸道：“我知道你们对铁城有大功，但功劳不是这么用的啊，你们这么做了日后难免有眼红者背后说你们坏话，与撒旦教余孽有勾结，这个黑锅可不好背啊，你们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队长，听你的意思我们还是可以见到老院长的对吧？”柳彦问道。

“啧。”王川吸了一口凉气，“你这瓜娃子是没听懂还是怎么地？都叫你不要去了，怎么还这么倔？”

“队长，对我来说有些事非得搞清楚不可，它不是前途两个字就可以简单衡量的，而是关乎到我这个人，您明白吗？”柳彦抿着嘴唇倔强道。

他当然知道王川是为他们好，与撒旦教余孽见面，无论他们是什么身份总会被有心人拿来利用攻击，但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有些事情不是前途两个字就可以阻挡的。

他想与老院长见一面，当面问问事情的始末，最重要是他想求个心安。

他自己就是江海市人，九年前的那场红海行动他还小，但他仍然记得那天，暗沉沉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乌云似乎都染上一层血色，分外的可怖。他想知道那场行动老院长到底参加过没。

“好吧，我会向上面反应的，你们回去等消息吧，但结果如何我也不能保证。”王川盯着柳彦看了许久，终于还是点头同意了。

“多谢队长。”柳彦深深鞠了一躬。

“哎，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帮了你们还是害了你们。”王川叹息道。

“放心吧队长，过不了几天我就回N市了，就算真害那也也只害他一个人。”叶云宽慰道，看得一旁的柳彦想掐死他。

“都下去吧，我还有工作要忙呢！”王川下了逐客令。

......

出了队长的办公室，已经快是傍晚了，柳彦提议去晨曦福利院看看，叶云二话没说直接拦了辆车。

到了地点后，他们刚准备进去就看见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福利院大门出来，童姨抱着个孩子跟在在后面正说着什么。警察还没有完全撤离这里，仍有几个驻守着，看样子还在严密调查当中，叶云与柳彦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一抹凝重。

待那几个中年人走后，叶云与柳彦向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这才被允许进入福利院内。院子里还跟以前差不多，只是少了平日里欢声笑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严明的沉重气氛。

见到他两到来，有孩子上前抓住他们的手向他们问道院长爷爷到底去哪里了？院长爷爷不是坏人，哥哥能不能把院长爷爷带回来。

两人被夹在一圈小孩中间左右为难，但看着他们真挚的面孔两人又生不起气来，直到童姨赶过来给两人解了围这才进了里屋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