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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丛林半途迷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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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任你千般浪万般啸,我自一风吹之,玄妙无双不外如是。

姜北云瞧他快要窒息而死,停住施法,手持景震剑迈步上前,不客气的一脚踹开那把宝刀,刀是好刀,奈何气质不符,属性不配,拿上手也没意义,琢磨着,东西在精不在多,用不惯的少贪心为妙。

姜北云笑道:“草从泥地都塌陷二寸,你这蟊贼体格不错,还能喘着气。”用脚尖替他翻个面。

公孙洪渊滚动半圈,艰难的张开眼,阳光炫目,瞧见来人朝他笑了笑,尚处于愣怔,尔后砂钵大的拳头逐渐清晰,威势产生道道波纹,砰,眼眶剧痛,四肢一软彻底眩晕。

姜北云晃了晃拳头,低头自得的轻语道:“算你命大,不然按照平日里的性子,这会儿非得卸下你的胳膊割条腿来,道爷我有个好师尊,不让尔等早早死,这拳头也争气,控制入微,否则以多年劈柴炼就的肉身之力,能打得你老娘都认不出来。”

说完,旋即往黑衣人逃窜的方向望去,这番打岔,除了树叶沙沙作响,鬼影子都瞧不上,呢喃道:“丁兄希望你能无事,不然明年的今天,我得给你准备点钱咯。”摇了摇头,没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荒郊野岭的上哪找去。

姜北云来回张望,开口迷惑道:“之前,听丁家村人说,这里妖怪作恶,可撇开吊睛白额虎那骇人的体型外,实在没瞧出诡异的地方,按照逻辑来分析,那丁大贵昏倒被人发现,应当中了**术,伥鬼勉强有这能耐,算是祸首,但伥鬼少有灵智,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只吸纳元气,而不勾引过去让恶虎吃掉呢,这是很不符合逻辑的事情,伥鬼能发现,作为操控者如何不会觉察,没有发现才出鬼了。”

要么这吊睛白额虎人养的,要么这丁家村的事件,属于另有其它,不管怎么推敲,只要事情牵扯到掳走丁有志的黑衣人身上,就透出个神秘味道。

毫无线索!

不知晓这伙儿尚未现身的贼人老巢在哪,刚才搏杀做过一场,飙风急袭,草屑纷飞树木俱毁,整片区域鸡飞狗跳,走兽虫鸟慌忙逃窜,引起了偌大动静,也不见有人来探查。

姜北云收好剑,拍拍脸哼哼道:“愁死个人,这都是些什么事,刚下山没多久,就在刘家村保长的央求下前来此地,原以为就是村民受伤,谁成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赶得上游行了。”

“套路,通通都是套路。”嘴巴嘀咕,手脚麻溜的往公孙洪渊身上摸去,如此巧合的出现此地,若为没有目的瞎逛,这理由让人难以置信,况且此人身手过得去,嫌疑犯的味道更重。

刚摸进去就有收获,鼓鼓胀胀,独特的质感,掏出看一下,姜北云眼睛亮了。

“嘿,好家伙,几百两银子,这年头蟊贼出门,居然胆敢身怀巨款。”乌云拨去,透出欣喜的话语来。

姜北云美滋滋往怀里塞,不忘朝向昏迷的公孙洪渊说道:“出门瞎溜达带这么厚一叠金叶子,银票,算啦算啦,就当做你的买命钱,也不吃亏,须知命可比钱宝贵多了,贫道不贪心,一分为二,你拿这些碎银子买点吃食,剩下的就放在我兜里,瞧瞧这腰包,上好的百年蟒皮制成,安全。”

姜北云师承清台观,乃玄门正宗,属于清修之地,一脉单传人丁稀少,没有分支不具备外门,这产业自然就不存在,像什么进贡一律没有。

道法自然,讲究出世则修身修心,入世则顺其自然,平日里简简单单弄些灵米灵草果腹,一心参悟大道。古人有云:呼吸沆瀣兮餐朝霞,咀噍芝英兮叽琼华,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直到多出个混世魔王姜北云,情况转变,修道之人过了辟谷,不吃东西没问题,可婴孩不同,几月内,方圆千里,牛羊鸡鸭鹅鱼虾悉数抓来,皆为百年老妖,有营养,放话道:“想要不杀活命可行,但必须割肉,下蛋,产奶。”

五雷正法之下,这些平日里没少作恶的妖物面面相觑,心底痛骂,身体根本无法拒绝,暗道:“愁死个妖哦,造的什么孽。”

割肉倒也说的过去,修炼有成本体壮硕,多年打架比斗拼命,哪有不负伤的时候,忍一忍割点肉,就当是受损不就得了。可下蛋产奶……恕妖直言,这活不会啊,腰下悉数为带把的货色,该如何行事?大仙要不就算了?

老道关心则乱,多年的养气功夫被丢掉一旁,‘怒发冲冠’左手负于后,右手骈指环视全场,放狠话道:“别整些没用的事,公的怎么了,公的就不能那啥吗,好歹都是些上年份的大妖,人啃食那么多,天都敢戳个窟窿,还没本事弄这些?贫道可是警告你们,不要算计些不靠谱的主意,有谁胆敢弄出点幺蛾子来,哼哼哼,违反命令犯错,可别怪贫道手下不留情面,到那时,实行株连制,谁捣蛋全受罚,严惩不贷决无宽恕。言至此,都散了歇息去吧,回圈里,棚里,塘里,好好想想法子,变都要变出来,鸡鸭鹅之流每天必须下两个蛋,牛羊猪之辈必须产奶二斤,至于鱼虾蟹之属,唔嗯!让贫道想想……干脆献上几块肉来,就这么定了。”

姜北云摸着兜里的银子,想起当初的境遇,心中甜滋滋,但不管如何,习惯地球上数万种美食影响,这妖怪肉长期食用,再好吃依旧会腻歪不是,特别过了十二岁,那更不想多吃,可惜道观里,银子啥的俗物基本不存在,又没个五鬼搬运法偷钱,更不敢养门客,童子,妖精,就这么‘煎熬’度日,好不容易下了山……

姜北云轻声总结道:“概括归纳下,师尊他是得道高人自有风范,凡俗之物不稀罕,悉数没有,咱小喽啰不同,小胳膊小腿又没辟谷,还是吃好喝好为妙。”

抑郁之情顿消,心情大好哼着小调:“春天里那个百花香,浪里个啷里个啷里个浪。”继续摸索,只剩两枚铜牌。

“抓捕令,捕快?还真是宫廷中人。”姜北云回头瞄一眼公孙洪渊,凭此身份令牌,这老小子有过半概率不是蟊贼。

另一块明显雕工材质更胜几筹的铜牌,迷惑不解自语道:“这又是什么?”翻面瞧瞧,其上线条清晰,做工严谨,浩荡大气,旋刻籀文,乃是大夏国正气殿天机院令。

姜北云很是怀疑的口气说道:“大夏国好理解,正气殿是何种府邸衙门,天机院又属于管辖哪处事情,莫不是编造的吧?”不怀疑不行啊,记忆中的捕快,算做贱籍,地位地下,三代不能参加科举考试,至少在理论上,比普通农民地位还不如,属于衙役末尾之流,

按太平县的规模描绘,除了地方官有品阶之外,其余都称为吏,比如六房书吏和三班衙役,官是管理者,负责人,吏称其办事员,是私人聘用的。

三班衙役也分档次。

其一乃是皂役,给地方官站队和做面子工程,手持水火棍警戒杀威,审案时兼做执行人,负责吓唬嫌犯,平日里最擅长大喊:“威!武!”。

其二是壮夫,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临时工,打杂,背锅,出现重大危机状况时,协助守城。

其三乃是速办,属于正常意义的捕快,福利较高,用于擒贼,捉拿和催租收税……

而这令牌,‘大夏国正气殿天机院’明显属于上达天听,当为直属单位,其品阶级别最起码也是七品官,而京畿官比地方官天然高出一筹,心照不宣的规矩乃是见官高半级。

倘若为郡府下辖机关,其上描绘当为,大夏国云台府下辖正气殿辖下的天机分院才合理。

姜北云弄不懂,也不打算绕弯子,足尖蕴含真气,大脚朝公孙洪渊屁股踹过去,眩晕症顿解,半边瘫又出现了,五官都挤成团,痛,苦,酸,痒,脸色由黄变红,再红变紫,继而又紫变青,半息之间,能同时变换如此之多的样式与色彩,着实不易,没点天赋还真拿不下这活。

姜北云笑眯眯道:“无量天尊在上,这位兄台可醒了?”

“醒了醒了,大师且稍等片刻,容我缓缓,恢复一二我立刻起身。”公孙洪渊哼哼唧唧几声,慌忙说道,眼神充满了苦楚,屁股虽是死肉,可痛长难捱,哪会这般轻易度过。

姜北云表情无所谓,一副痛死你活该,翻了翻白眼说道:“别给我磨叽,许你盏茶功夫调养,还有话要问你呢。”可心有不忍,说出的话怎么听,都有股色厉内荏的味道。

哪怕是仇人,杀人不过头点地,没必要折磨才对,确实做的有点不地道,想到此处,闪了神。

他知晓公孙洪渊的身份,可对方没弄懂他的跟脚,平白无故折在荒山野外的道士手中,是敌是友先别谈,化被动为主动再说,砧板上的鱼肉对方来做比较好。

公孙洪渊瞧他恍惚,心中暗喜,疼痛感都消散许多,摸了摸脚后跟,有层夹缝,藏于里面的光杆脱手镖,黑不溜秋三棱状,长二寸三分,轻轻的取出手掌向下镖抵住手心,大拇握扶,小指无名指骈起作为辅佐,内劲运转,腕一转,发力,镖立即脱手迎风而去。

姜北云哪能料到这家伙是佯败,往昔安逸的生活,根本无法想到这些。

麻痹大意不假,可修行之人每提升小小阶段,俱能得到全方位升华,身体强度韧性加强不少,五感同样受益,六识灵敏,丁点风吹草动均可觉察,沉思之中,眼角瞥见有物体抛飞而至,如芒刺背,天人感应这袭来的玩意儿极端危险。

身体本能产生反应,调动源自九霄之外的神奇意境,大腿肌肉发力,腰胯紧随其后,侧转身体往左后方仰头,诡异的弯曲,双手撑地,活脱脱的铁板桥,嗖,暗器险之又险的从裤裆顶端飞远。

姜北云火冒三丈高,气得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恨他恨的牙齿痒,怒骂道:“今日定要打你个局天促地无门诉来。”踮起脚尖,双手撑起鹞子翻身,人在半空倒挂而回,旋转几周,如那激射而出的利箭,眨眼便至,浑身真气涌起流转,双腿连连摆动,踢踏在满脸恐惧惊惶不安的公孙洪渊身上,踢得酣畅淋漓之极。

眼见他将要倒下,运转真气再接再厉,快速跨步上前冲来,侧身铡刀击,鼓动全身力量,气劲顺势经背部,腰部、髋关节、大腿、小腿传达至脚背,狠狠来个回旋踢踹在胸肋,不比先前连环踢,这会儿统统用足了全身力道,外加助跑的动力加成,如那黑虎扑食,苍鹰抓兔,砰的巨响,喀嚓,骨头断裂声回荡在荒山间。

劈浪决强化后的身体,依旧扛不住这连番猛击,公孙洪渊胸前出现不自然塌陷,血流潺潺,头皮发麻密布汗水,瞧姜北云狞笑如恶鬼的表情,懊恼悔恨道:“完了全完了,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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