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天淡淡道：“那你说的那些话就是假的了？”

王郎说道：“假的，假的！”

牛一天目光一扫五朵金花，讥讽道：“我看你们对‘私通’很赞成，那在某种生活方式上很开放啊。”

“……”

“什么某种生活方式？”一个女人脸色通红道：“武大郎，你休要胡说！”

另一个女人反驳道：“我们什么时候对私通赞成了？只是惊于他的勇气，没想到不是真实的……”

牛一天继续道：“那张契约也是假的了？”

“咳咳……”黄花道，“武大郎你不要引导王郎。

王郎看了她一眼道：“这个是真的，潘金莲确实是贱卖给你的，我也确实对你写过赎回时给予两倍银两，谁想到你会变得这么有钱。”

黄花道：“那看来契约是有效的，你们就得遵守了，不管你给潘金莲每天多少零花钱。”

“呵呵，上面好像没有我按的手印。”牛一天道。

“有你的签字就行了。”黄花道。

牛一天道：“你怎么好像比王郎还着急？”

“黄花说的就是我的意思。”王郎露出阴险道。

“是吗？我正好认识衙门中检验笔迹的高手，不妨请他来验证一下是否属于我的。”牛一天道。

王郎又如噎到了，强撑道：“那你就请来吧！”

牛一天道——

“那我就来给你们这些上流圈子普及一下律法，作假若是被发现是要受到鞭刑的惩罚的。”

“而且这其中还带有贩卖人口罪，这是重罪，按照主次惩处，次犯几年牢狱，或者流浪千里，主犯可能会遭到死刑！”

“你们作假了吗？！”

这一强力的问话使得五朵金花和王郎身子震动了下。他们可承受不起呀。

王郎赶紧将纸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一边嚼一边道：“什么作假？什么犯罪？我可不知道，你们知道吗？”

五朵金花跟着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你们无耻的模样一点也不深情。”牛一天道。

他知道这些围观的人群当中，好几个开口的都是她们的托。

所以仅凭语言改变不了什么，倒也止住被损坏形象了。

“现在该由我来攻击你们了吧？”牛一天道。

“攻击什么？”一个女人不屑道，“一个下层努力向上的人，也还是改变不了低下的气息！”

“我是想说你们在装什么上流圈子！黄花你的相公真是阳谷县最好的衣裳店的掌柜的？”牛一天问。

刚才潘金莲已小声告知了她们的身份。

黄花想回答，牛一天道——

“你先别说话，等会我给你机会，据我所知掌柜的娘子在东平府，你如果否认，我花十两银子让人去那求证一下，或者把她请过来？”

黄花顿时无言了。

“你是豆腐大王养的情人吧，我不反对你们的存在，但冒充妻子就不好了，豆腐大王真正的妻子块头比较大，她正好就是在阳谷县居住，让我请来她吗？”

被问话的女人吓得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

“你是绿花吧，水果王子的未婚妻可是都头之女，你真是有好大的胆子！不过也有可能是我说错了，等会也去求证一下。”

“不要，不要。”绿花赶紧道，声音带着哀求，“武大，你不要去求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