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医师再次点头道：“确实是中毒，不过对我来说还是能救治的。”

“好的，医师那你快救救他们吧。”牛一天急忙道。

“不过得需要开刀。”老年医师道。

“开刀？”牛一天皱眉，又说道，“只要能治好，怎么都行！不管多少钱我都出了！”

那些人一方面既感动武大郎为他们的付出，另一方面又忐忑不安了。

任谁啥病也没有在肚子上开个口子，也不会同意，鲜血直流，万一感染了，都不是闹着玩的。

还有这个年老的医师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没有的，确诊成有的，肯定是想骗武大郎钱的！

其中一个闹事的人叫道：“你是不是真的医师，你确定我的肚子疼要开刀？”

“我不是真的医师，难道你是了？”老年医师面容一沉。

“你从医四十年，最擅长治腹痛，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这人问道。

老年医师道：“我是知府大人的医师，岂是你随便就能听到的？你到底治不治？”

“……”这人无语了，那医师不会随便乱冒充了。

但就这水平还给知府治疗？知府现在还活着也算是个奇迹了。

牛一天接口道：“请问医师，这毒不解，会不会危及到生命？”

老年医师道：“他们这样疼已经有性命之忧了，幸好我随知府大人在这里，不然武大你的产业就完了！”

牛一天吓得连连躬身道：“谢谢医师，你赶快为他们开刀吧。”

老年医师刚才被怀疑，神情还很不高兴，拿出一把小刀走到了一个人面前。

那个人吓得赶紧道：“我不治疗，我不治疗。”

牛一天严肃道：“关乎于性命之事，又岂能儿戏，铁杉给我按住他！”

那人被按在地上大叫道：“没关系的，我不怕死，说不定也没有事，不用治疗我了！”

牛一天威严道——

“但是你死了，别人会说我武大郎黑心，让你们吃剩菜剩饭，最后出了事，还不救人。

“我产业完了没关系，但我的名声不能再坏了，你们的生命也不是你们的，还是你们父母与孩子的。”

“希望你们能认真对待自己的人生，不要抱着侥幸心理！好了，医师，开刀吧！”

“等等，”那人惊慌道，“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好像临别遗言一般。

牛一天问道：“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那人咽了口吐沫道，“请问医师你开膛破肚，致死过人吗？”

“我以前如此治疗，一般十个人只会死两个人，一个是疼死的，所以你务必要镇定，放松心情。”老年医师道。

“……”那人都想哭了，“那你不使用麻痹药吗？还有一种死法是什么？”

“哦，”老年医师回答——

“麻痹药效作用并不算大，还容易坏血肉。”

“另一种死法就是我没治好，所以这个几率还是挺低的。”

“加上我年纪大了，想必已不会再出错了。”

“想必’是什么意思？”那人颤抖道：“你多久没治疗过了？”

老年医师想了想道：“我大概有五年没有治疗过腹痛的病人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