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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宰相根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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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素桌上的茶汤早已经凉透了,除去刚刚轻抿了一口,便再也未曾端起茶盏了!

显然是这里的茶茗并不符合自己的喜好,此刻的他虽然是一幅笑吟吟的样子,可却给母女二人很大的压力。

从刚刚进府的那一刻就是温煦模样,如今又要将她们接回府中,这天下难道当真有天下掉馅饼的美事吗?

王素自然可以将这个庶女直接送于杨家为妾,然后还是同以往一样安置这个妾室。

可是要想更好的操控人心,那么就必须让一个人有了牵挂。

不仅仅是一种震慑,同样也是他的一份施舍。

身着绿色罗纱的云兰,啜泣道:“父亲,如今王郎乃是今科进士,他的未来前途定然是一片大好,那可是宰相根苗……”

见这个庶女竟然敢违逆自己,她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的说道:“宰相根苗?不过是一个二甲进士而已,为父这里有一门更好的亲事,宰相家的衙内,而且更是状元及第出身如何?”

一旁的妇人也是为之侧目,她没有想到对方当真是来为自家女儿许亲的。

可是云兰并不在乎对方是谁,她只想要同王郎在一起,她并不在乎对方身世背景,她刚刚说出这番话,也并不是对方考中了进士方才会和他在一起,而是想要借着对方的才华打动这个冷漠无情的父亲。

“不,爹爹我只想和王郎在一起,这辈子我谁也不嫁!”

王素冷哼了一声,说道:“送你去杨家为妾,这是你的福气,莫要不识抬举,那王家小子当真敢为了你,而得罪了朝中宰相吗?清醒一些……”

如今也是彻底的撕开了那张伪善面目,一旁的妇人道:“主君,云兰是你的亲生女儿,怎可嫁与他人为妾!”

“颜面换的几两钱?若是能够与杨秉缓和关系,莫要说是一个庶女,即使是老夫的嫡女也可送出去!”

王素早就明白了,所谓的士大夫的坚持是多么可笑,他若是当真顾及颜面,就不会不断的转换阵营,从柯政至萧钦言,最后吴恕为相后又紧随其后。

在官场之上所谓的道德文章,圣人礼教可以去约束旁人,但万万不能束缚了自己的手脚。

他亲儿子尚且能够舍弃,如今不过是舍了一个庶女而已,又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

“什么?王素那老儿要将自己的庶女许给我家慎儿为妾?我可不想与这样的人结为儿女亲家,此等两面三刀的人即使郎君愿意,我也不愿!”

赵盼儿直接就否了这个提议,这王素是何种人,那就是只看重利益,阴险狡诈之人,和这样的人绑定在一起,简直就是给杨家蒙羞。

“一切都听娘亲的安排,慎儿没有意见!”

杨慎对于亲事向来并不在意,在父母面前也是十分恭敬顺从。

对于这种婚事安排向来也不会有其他的意见,无论是是王中丞也好,刘中丞也罢!

倒不是说他是一个迂腐的人,只知道听从父母安排,而是在他看来婚事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赵盼儿看着长子发出一声叹息,有时候他宁愿希望这个长子能够有其他意见,明明自己的教育无错,长大了的他没有了小时候的乖巧童真,看着一点也不可爱了。

而次子自小就顽劣不喜好读书,虽然也听她的话可却总是犯错,屡教不改。

不过都是一些逃课,与先生争论这些问题,却也让她十分头疼。

她觉得将长子喊到了自己跟前,都根本不需要征求他的意见。

见长子也没有意见,她也是差人回信给那王中丞家里。

这种事情杨秉都没过问,就将此事全部交给了自家夫人处置了!

~

杨慎坐在车驾之中若有所思,相比起母亲所说王素为人两面三刀,他所在意的并不是此事,而是一个深陷泥潭之中的人,即将自身难保的人,又有何利用价值呢?

“吁!”

就在他在思虑之时,车夫勐的止住了马匹,使得车内都一阵颠簸。

他的脸上升起一阵愠怒拉开帷幕,他倒要好好看看到底是谁这般的不知死活。

车夫乃是府里的老人了,杨慎也不会因为此事而斥骂!

不过车夫还是恭敬的说道:“郎君,突然有一位女子拦在了路旁!”

“这女子莫非是不要命了吗?这若是撞上了恐怕性命都没了!”

“这状元郎的风姿竟然引得女子做出如此的疯狂之举,若是让家中长辈知晓,不得让她好好读读女书!”

……

显然周围的议论声都是对女子指指点点的,能够认出杨家的车驾并不奇怪,直接认识杨慎的车夫即可。

在汴京城倒是不必刻意的掩饰身份,毕竟如今日这样遇到这样的人也是少有。

不过杨慎还是下了马车,见到女子的容貌那一刻还是目光有一丝闪烁,毕竟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对于女子欣赏还是有的。

不过也仅仅是一瞬而已,这拦路的正是从相国寺回来的王云兰,她原本坐在马车上,在听闻前面车驾乃是杨慎的时候,心里想着这不就是父亲,要将她许给对方为妾吗?

身边原本的使女桃儿已经被换了,如今在自己身边的两名使女都是王素派来监视她的。

她就是听到两人在见到杨慎车驾议论之时,假装有事停下了马车,方才冲到了马车前。

她身侧的两名使女也一时慌神,不过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立刻上前躬身行礼。

就在杨慎正准备要起身离开之时,这个时候王云兰突然低声开口道:“郎君,可否借一步说话!”

正准备离开的杨慎看了一眼对方,温煦的说:“小娘子,我如今有要事在身,便先一步离开!”

明明声音无比的温柔和煦,可是总有一种疏远的感觉。

如今周围的人,早已经在王云兰身边的下人驱散下尽数离开了!

百姓本就是凑热闹赶了上来,如今这里人数并不多,微微言语驱散下也尽数离开了!

如今好在王云兰的身份并没有被认回来,谁也不会将她认作是当朝御史中丞的女儿。

“我此次所来乃是为了亲事而来,我万万不可能为妾,还请郎君推脱此事!”

刚刚准备转身上马的杨慎顿足原地,并没有转身而是直接应答道:“你许给何人为妾与我并不相干,不过若是传出坏我名声之事,我也断不会轻饶!”

说完后便没有多说就直接翻身上了马车,没有一句废话。

而王云兰也是一位惠质兰心的女子,一下子就听出了杨慎话中的意思。

显然是拒绝了这个亲事,而且后半句的意思不言而喻,此事不可外传。

她听到这个回答也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不过在心底对于这个传闻中,这个无数大家闺秀眼里的翩翩少年郎。

有了不一样的感观,并没有传闻的那般和煦亲近,而是让人觉得心机城府太深,即使对方有才华有样貌,也从心底生不出好感。

画面一转,在一处羊肉店铺门口杨慎走了进去,马车也不知从何处停下来的。

如今的他一身素朴,看起来就像是寻常的百姓一般。

“如今此番朝廷平叛,李兄立功的机会来了!”

“不过是一些乱兵而已,哪有什么可恭贺的!”

“那些弟兄们不过是看不惯那些狗官,方才会起兵,要我说杨相公此番可否太过狠辣了些?”

“慎言,慎言啊!”

就在一群大汉聚在一起,喝着酒聊天的时候。

忽然有人应了句:“怎么?如今方才过了几年,难道你们不知道自己当初在大宋武将是什么身份吗?”

“要我说如今你们得志便猖狂,还不如继续跟在文臣后面做狗!”

除去一人坐在那里自顾自饮酒,其余人都红着脸拍桉而起,呵斥道:“是谁?哪来小儿还敢议论爷爷们的事情!”

因为他们所处的地方乃是包厢,所以自然齐齐看向了门外。

可就在来人打开门的那一刻,面前刚刚还十分跋扈的武人顿时没有了嚣张气焰。

而那自顾自饮酒的汉子背对着大门,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催促道:“吃酒,吃酒,你们见了谁能够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

“宗槐叔,你莫非是连我爹爹的命令也不听了吗?”

明明声音很平静,没有刚刚在门外所说的那般嗓音大。

可是一下子却让李宗槐酒醒了大半,此番朝廷平叛,他乃是其中随行的主将。

朝廷派出了安抚使而武将则是东京留守司,一个虚职的他身上。

他本是闻战则喜,可是如今这种平定内乱让他觉得郁闷。

他是武人自然也很容易产生同理心,认为对方不过是迫不得已的而已!

所以在其他人说起杨秉太过狠辣之时,他都没有出声反驳,要知道若是寻常时候有人说杨相公坏话,他可是要拔刀与对方拼个生死的。

在他看来此事也是相公做的不公,明明文臣才是导致这场祸事主要责任人,只不过是贬官斥责,而那些讨一个公道的士卒却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

他立刻转身抱拳道:“郎君,小的不敢!”

其余诸多大汉,也纷纷酒醒了大半纷纷道:“东阁!”

他们喝了一些马尿可以胡言乱语,可是在这位面前却不敢胡说。

这些人都是禁军与李宗槐关系亲近,虽然李宗槐同杨怀仁,刘奇,狄青等人关系相交莫逆,可是因为彼此身份却又不敢久聚。

毕竟他们都是武将,若是私下一直往来甚密,怎么会不引起上面的警示。

杨慎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态度,而是选择坐了下来。

缓缓开口道:“宗槐叔,我一直将你视作亲人,不必如此!”

“你们也都坐下吧!莫要多喝了一些马尿,就认不清自己了!”

一群五大三粗的大汉,在这个儒雅书生面前显得格外拘谨。

“是,是东阁教训的对!”

只有宰相之子,方才会称呼东阁,一般官宦子弟称呼衙内。

杨慎无论是自己身份还是其家世,这些在座的禁军,都不敢在他的面前口出狂言。

他们也明白,在桌上还有一个武力惊人的李宗槐,这位可是对杨家无比忠诚。

即使他们关系亲近,若是桌上的这位有吩咐,他们也相信自己这位好友,一定会毫不犹豫向他们出手的。

等到众人都像被震慑住后,杨慎方才缓缓开口道:“如今朝廷用兵,难道当真是你们所认为的那般,只是为了震慑一下你们这些骄兵悍将不成?说句难听一点的,你们尚且还没有到这个资格!”

“他们之所以必须死的缘故,在于他们的手上沾了百姓的血,若是朝廷招抚那么其他各地的士卒心中不满,亦或是觉得缺少钱财,也可以以此胁迫朝廷,劫掠百姓?”

李宗槐低着头,整个脸都憋的通红,他心中明白杨相公的心中,无论是文臣也好,武将也罢,都抵不过百姓的。

如今这些人也是触及了相公的底线,他自认为明白相公的志向和抱负,如今只是觉得无比的羞愧。

他也慢慢明白了当初相公在西北之时所说的那一番话,大宋的武将明明看起来被文臣所钳制,可是动辄灭门,取人头颅的事情也都是武人才能做出来。

而文臣对于武将的提防,却胜过了对大宋邻国那样如临大敌。

“还请郎君告诉相公一声,我李宗槐定然要将那些畜生尽数斩杀!”

他心中明白了,不能因为自己是武将,就对其他武将保持同情。

同时也是表决心,这番话也是说得杀气腾腾,仿佛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宗槐叔明白这个道理,家父听到后也一定会十分欣慰的!”

杨慎的作风绝对不是那种为了证明自己,摆脱父亲光圈的人。

他从某种程度上是一个自大且偏激的人,他不在乎虚名却在乎既得利益。

他轻轻品了一口桌上的酒,笑着说道:“此处的酒一般,待您归来之时,我有好酒相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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