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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毫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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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纤定睛一看,果然脸色大变,整个人像痉挛一般从角落里跳起来窜到牢门旁伸手就要抢夺潘竹青手上的信件,可潘竹青的身手岂是他这娇身惯养的懒骨头可以相比的,只轻轻向后退了一步,便让他扒着铁栏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这是我的书信,怎么会在你手里?”他惊悚的问。

潘竹青冷笑一声,在他面前拆开信封。“童纤,通番卖国这么大的事情,你做的明目张胆,毫不避讳。我真不知道是该说你蠢,还是该说你有种。”

这一句不急不慢,云淡风轻,还略带调侃的话,却说的童纤整个人都僵住。“通番卖国?你说谁通番卖国?”

潘竹青瞄了他一眼,展开信纸,省去信上一大段毫无意义的废话,挑了关键部分在他面前读了出来:“见字如面。这几日本该与蒙兄相约一会,偏偏战势愈紧,潘竹青满城搜捕细作,城郊戒严。为安全起见,你我半月后再聚。落款……童纤。”

话音未落,潘竹青折好信件,抬起眼皮直直的盯着童纤。此时此刻,这位年轻御史的脸上已经收起所有戏谑与调笑,神色冰冷狠戾,让人不寒而栗。

潘竹青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袍,对童纤这种起起伏伏,一惊一乍的表现并不觉得奇怪。他从小就认识这家伙,深知他装模作样的本事可谓天下第一。“你省省力气,不用再唱大戏了,我怀疑你,找人查你,并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手里除了这封信,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你给我解释清楚。你童大人在宫中举足轻重,为了你的事,我已经将所有公务全部押后,咱们可以慢慢聊。”

“不可能的……你骗我!你骗我!骗我……”若真是演戏,这恐怕是童纤此生发挥最超赵的一次。因为连他自己都宁可相信自己这真是在演戏。他宁可相信他的蒙将军没有欺瞒他,他宁可相信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监察御史走到潘竹青身后不安好心的说了句:“看样子,他不打算乖乖合作。”

潘竹青抱起胳膊点点头,随即淡然的说了句:“那是自然,通敌罪,换了你你也不会认,拖去刑房。”

从傍晚到半夜,几个时辰的光景,童纤饱受皮肉之苦的同时,也没让潘竹青等人好过。尖锐的嗓子,如同一副利爪划过一口又一口铁锅,不重样的咒骂着潘竹青的祖祖辈辈。潘竹青本人也在他口中,以不同的方式和姿势惨死了无数次……

潘竹青心里暗暗佩服,这个童纤当然不会是他见过的最顽强的犯人,却一定是最会骂人的一个。言语之肮脏程度,逻辑之阴毒程度让人咋舌。连薛九这种粗人,都恨不得捂住耳朵,实在听不下去。

深夜离开地牢时,九爷还忍不住不断的吐槽:“这姓童的真是一头怪物。对他上刑,咱们跟着一起受罪!”

潘竹青反而淡定的很:“再忍忍吧,他熬不了多久的。”话虽如此,但他倒是有些意外童纤竟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

“大少爷,纵火灭门案……真就算了吗?”

对于薛九的这个问题,潘竹青也表现的有些无奈:“不算怎么办?别忘了,是我亲手结的案。”这种低智商的自我打脸行为,他潘竹青才不会去做。

但薛九却很难咽的下这口气:“娘的!那姓蒙的简直混蛋,这么多条人命白砸他手里!忒狠了!”关键是害他风里来雨里去追查了这么久……

“所以无论是他还是童纤,我都绝不会放过。反正通敌罪,已经够他们死一万次了。”比起过程,潘竹青更看重结果。反正钱大人也好,童纤与蒙钺也罢,对他来说都罪无可恕。

“你带着香囊?”

“是雲儿调制的香粉。”

“很香。”

“潘大哥若是喜欢……雲儿照着方子给你做香囊……”

这或许是潘竹青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在独处时想起傅雲这个女子。几天前的马车上那个空谷幽兰般的少女,带着满足的笑意悄悄依靠在他的影子上;她的羞涩,她的矜持,她忽然而来的勇气和她口中的那句“唯一”,不知为何,竟在这秋凉之夜,带给他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这一夜,他入睡很快,一夜无梦。

可将这好眠赠与他的傅雲,却忐忑了一夜。到了第二天,还不忘在龚玥玥面前不安的念叨:“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些冒失?万一……他若不喜欢怎么办?”

毕竟卧室是很私人的地方,她们买通了小墨雨将香囊藏在潘竹青枕下,这种行为本身并无恶意。怕就怕那大冰山不解风情,不近人情。

龚玥玥一边替宝贝儿子女儿穿衣服,一边很有信心的说:“你不是说他很喜欢这种味道的吗?再说了,你那香囊本就宁神静气,好闻的很,就适合他这种白天忙成狗的男人。”

傅雲稍稍安下心来:“说的也是。自从来到沧州,每次见到他,都觉得他很累很疲惫的样子。”

“话说回来,我也不明白他在图什么。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吧,虽然他也严肃,可总体来说活得没现在这么累。”说完,孩子们的衣服也已经整理妥当。龚玥玥下意识的望了望傅雲,只见对方脸色凝重忧伤,欲言又止。“你怎么了?”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在图什么。”一抹阴云扫过傅雲的入鬓长眉,诉说着别人的心路历程,却犹如是她自己亲身经历般难受。“从小到大,潘大哥做任何事都比旁人要努力的多。可往往,他在乎的人,眼里都只会关注着别人。小时候是他爹对景元的偏心,长大了是皇上对你相公的偏爱,而现在……”后面的话,傅雲再也说不出口。只是瞄了一眼龚玥玥,眼神有些哀怨。

以龚玥玥的精明,当然知道对方那未曾说出口的话指的是什么。潘竹青,傅雲跟萧隽的多角恋已经足够复杂,她绝对不想让自己沾上分毫。此时此刻,面对一个古代女生的醋意,装傻充愣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那年十八,母校舞会站着如喽啰,那时候我含泪发誓各位必须看到我,这世界平凡又普通的路太多,屋村你住哪一座,情爱中工作中受过的忽视太多,自尊已饱经跌堕……”

别说傅雲没听过这首一千年后的流行歌曲《浮夸》,就龚玥玥那一口标准的粤语,便已经是傅雲闻所未闻的了。“你这是在念经吗?”

龚玥玥轻轻推了推摇篮,得意洋洋的说:“这是我最喜欢的歌手唱的,好听不?有时间我就教你,你唱给你的潘竹青听。简直是他的主打歌。”

傅雲虽然无力接受这种新鲜事物,可见两个娃娃似乎很兴奋,各自在摇篮中手舞足蹈,不禁也笑了起来:“潘大哥才不会喜欢这种怪腔怪调,你留着哄你情敌吧。”

潘竹青认为,或许还是因为童纤怕疼,可更怕死。他料到自己不敢真把他折磨至死,只要咬牙忍住,死不承认,弄不好还有一线生机。可倘若真认了罪,便真是死路一条。

可实际上潘竹青这回,还真是看错了童纤,至少,没把他看透。

但另一个人却做到了,那便是他的敌人,赵长垣。

赵长垣曾经对萧隽说过,潘竹青聪明一世,却还是糊涂了一时。而他自己,可能会利用潘竹青这个弱点挽回败局。这至关重要的因素说来其实也简单,潘竹青在与人交手时,往往只能看到对方人性中的阴暗面,比如自私,贪婪,嫉妒与恨。他忽略了人性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那便是——爱。

潘竹青对爱的理解是狭隘的。其中只包括至亲,骨肉。他也利用这些,击倒了许多或许无辜或许十恶不赦的人。

但他完全无视了除至亲以外的,人与人之间单纯真挚的情感,比如友情,更比如爱情。赵长垣是绝不承认潘竹青真心喜欢龚玥玥。在这小白脸的认知里,爱情可以是占有,但决不能有伤害。潘竹青让他生不如死的同时,也给了龚玥玥彻骨的伤痛。这只是想占有,根本算不上爱。

这种感情观虽并不罕见,却仍然是有些畸形的。赵长垣认为童纤身上的缺点或许数也数不清,但爱情观,比潘竹青相对普通些,在这世上最起码会有一个人能让童纤绝不肯伤他分毫。

可惜童纤就算知道赵长垣对他如此评价,也没有心思感到半分欣慰了。因为此时此刻的他,浑身上下没有几块好皮,只想速死。但他也绝不会认罪,打死也不会……

潘竹青一行人早在两个时辰之前就离开了这阴晦龌龊的地牢。守卫换了一班,本该如平赵一样精神奕奕,连半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所以当被捆在立柱上的童纤看见一双粗布厚底靴走入他视线时,他下意识便认为又是哪个闲着无聊的狱卒或者小官吏来找自己麻烦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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