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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我是你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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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却不是乔家人,乔子煜,乔晋沿管着你多年,你和他不是更熟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五哥是堂哥,你是我亲姐,凌芝宁,你太过分了。”

乔子煜哭起来,所有人都不想管他。

什么意思啊?这是在告诉他,他是多余的吗?

既然这样,干嘛还管他死活?

“凌芝宁,你太无情了,你们都会自圆其说,我有什么话都不能说,我不就是个孤儿吗,没妈没爸管,姐姐还说不理我……”

乔子煜伤心死了。

凌芝宁沉默。

她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可是少年人心事敏感,他就以为是这样。

凌芝宁心里不是滋味,走过去抱着任性的人,他的委屈,她懂。

她小时候就经历过这些。

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少年人?

她也难受啊。

对不起,乔子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我不想理你了。”乔子煜气急,他把人推开。

“我……”我说你适可而止啊。

凌芝宁火气也上来,理解是一回事,一再无理取闹就不对了知道吗?

傅铭城让凌总先出去,“我来跟他谈。”

“谈什么啊,他根本听不进去,乔子煜,你是个男生,至于这么跟我算吗?”

“凌芝宁,我是男的就可以被随便抛弃吗?”

“乔子煜,我是你姐,喊我名字几个意思啊?”

“那你告诉我,男生就可以随便被抛弃吗?”

“我没这样说,我哪句话说要抛弃你啊。”

…………

姐弟两吵得不可开交。

傅铭城一个头两个大。

“宁儿,你先出去好不好,我跟他谈。”

“他这样子怎么谈?”

“放心吧,男人跟男人的谈话一般不会吵。”

“……”

凌芝宁忍气吞声,心想,你要不是我弟,我懒得管你。

转头看被迫牵连的男人,“那,我去外面坐着了?”

“嗯。”傅铭城关上病房的门,他走到大少爷身边问,“说吧,怎么回事?”

乔子煜气呼呼问,“我凭什么要跟你说,你是我什么人?”

“……”

正站在门口偷听的凌芝宁气得又推门进来,“乔子煜,今天我不收拾你一顿,我不痛快,要不是你姐,我懒得跟你废话我。”凌芝宁让臭小子再说一遍,“乔子煜,当天底下的人都得让着你是吧?”

傅铭城扶额,他过去把急起来的凌总推出去,“不是说了吗,你先出去。”

“我想收拾这小子。”

“他不小了,现在这个年纪的少年,自尊心强烈,不能和他正面吵。”

“不小也是个该被教育的人,不是他最苦,所有人都苦,明白吗。”

凌芝宁也暴走了。

傅铭城低声劝,“乖,你这样只会激化矛盾,你先出去。”

“你确定吗,他现在好像吃了乍药。”

“我确定,我能解决。”

“好吧。”她也只能相信自己的前夫了,她实在不明白这弟弟要干嘛,谁招他惹他了,至于闹成这样?

傅铭城返回病床边,他拉凳子过来坐下问,“说吧,什么情况?”

乔子煜气火积胸,满心不痛快,他愤愤问,“你谁啊,我干嘛要跟你谈?”

傅铭城瞅着横气的少年,“口口声声喊姐夫,你觉得我是谁啊?”

“你不是和我姐离婚了吗?”

“离婚了还是你姐夫。”傅铭城硬气怼回去。

乔子煜撇嘴,离婚了还算什么姐夫,心里是这样想,但一身毛刺却松软下来不少。

他耸拉下脑袋说,“昨天我妈发病,全家人都在,只我姐不在。”

傅铭城吃惊,“什么时候的事?”

这事坏了,他昨晚和凌总光顾着看电影了,多半是在他们关手机的时候,一帮人联系不上。

乔子煜闷闷说,“就是昨天下午四点多。”

“……”

那个时候,他确实是在和凌总看电影,手机关机了。

“那阿姨现在怎么样了?”傅铭城很是抱歉问。

“应该好了吧?”

“什么叫应该……好?”这回答怎么那么微妙呢?让人听出了许多内容。

傅铭城想去找凌总,让让先回家看看。

乔子煜让先别,“不是有我几位大哥守着吗?”

“那毕竟不是亲哥。”傅铭城拿出手机发信息,让凌总自己决定。

凌芝宁看到这样的信息,她也慌了。

怪不得乔子煜这臭小子发疯。

老实说,一直以来这弟弟表现都很懂事。

他懂事得让人心疼,要不是被惹毛了,他才不会被炸成一只刺猬。

这性格,和亲姐有的一拼。

原来是妈妈出事了么?

那她这个做姐姐的的确是疏忽了。

在妈妈和弟弟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她不在他们身边。

还说什么对他们负责。

这哪里是负责啊。

要是出事了,她只能悔恨不已。

凌芝宁心里都是自责,她让傅总帮忙看着家弟,“我回去一趟。”

“好,那你小心点。”

“我弟……”

“我跟他谈,放心吧,有我在。”傅铭城目送跑出去的人,他转身回病房,看着闷闷不乐的少年问,“乔子煜,你为什么要去墓园?”

“我……去看望我姐。”

“我好想揍你。”傅铭城顿时不高兴了。

被惹恼了。

他乔子煜的姐是谁?

是凌芝宁。

那乔子煜去墓园看望姐姐是几个意思?

那墓碑上是不是乔子衿的名字。

而他这么说,是在诅咒亲姐死吗?

乔子煜缩起脖子,他觉得姐夫真的要动手了。

傅铭城忍了忍说,“你去那儿看的什么姐,你姐不还活着吗?墓园里的那个墓碑是空的。”

“我,我已经习惯了,以前不开心,在遇到不可解的事情的时候我总习惯去那里,我觉得那里安静,没人打扰,而且可以跟姐姐说些事,我不怕被反驳。”

傅铭城:“……”

这大少爷有的是什么喜好啊?

墓园那么阴冷,大白天路过那儿都觉得阴邪,你倒好,大晚上还要跑去那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脑子有病呢?

乔子煜继续说,“昨天因为心情很不好,我什么都不想了,就去那儿待着了,回来的时候下雨,我就想找个地方躲雨,谁知道雾气太大,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然后跑错地方了。”

傅铭城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事出有因,不是无端端就好。

“那是墓园,乔子煜,你不怕吗?”

“心情不好的时候谁管怕不怕?”

“你心情不好,为什么不打电话?”

“我打过的,可是姐姐不接电话,你也不接。”

“咳。”傅铭城不敢说当时在看电影,难得搂着凌总一起看电影,谁知道刚好在那个时间点上发生这么大事。

乔子煜看着姐夫问,“你和我姐去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他有点心虚。

乔子煜闷嘴不说话了,想到家人争吵的事,他心情很差。

傅铭城观察着欲言又止的人,“是不是还有些事没说出来?”

“姐夫想让我说什么?”

“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妈发病,我看着害怕,却不能做任何。”他说着低头,看起来万分自责。

傅铭城看着少年人说,“你还是没有说实话。”

“姐夫,你要我说什么?”

“你们家里人是不是争吵了?”

“你怎么知道?”乔子煜感到诧异。

傅铭城想,我猜的,

表面看你们乔家团结一心,实则互相计较。

人心这东西,细细品味就会发现经不起任何推究。

“姐夫,你是不是都知道?”

“我知道什么?”

“我家的事?”

傅铭城抿唇,“也不算知道吧,大人看待问题,结合点与面。”

“说的那么哲学,那你说,我家里发生什么了?”乔子煜还不信了,这个姐夫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

傅铭城哑然失笑,“你还真不要怀疑我,我猜,一定是你家里某些人怪你姐不作为,你听着觉得有道理,也忍不住怪你姐在妈妈有需要的时候不在。”

这回轮到乔子煜心虚,“姐夫,你怎么知道?”

“刚我说了,猜的。”

“为什么能猜出来。”

“这就是大人的想法。”

“我不懂。”大人不是说过吗,放心吧,有我们,可为什么有说,我们凭什么管?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乔子煜不懂人心虚伪。

傅铭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少年人说,“也许当他们承诺会对你好的时候,那一刻是认真的,但是被烦得不行了,接近崩溃的时候情绪爆发也极度真实。”

“那你说,他们说什么了?”乔子煜就想问清楚。

傅铭城皱眉问,“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的姐姐不负责任?”

“我……承认有点,我打那么多次电话你们都没接,关键时刻你们就这样失声吗?”

傅铭城哑然,碰巧而已。

“但是乔子煜,你有没有想过,你姐绝望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呢?”

“……”

“就因为她活得好好,她回来了,她有了责任,那她该享受的权利呢,她什么时候拥有过?”

“我……”乔子煜竟然找不到话反驳。

“还有,你姐是不是也有不开心的事,她什么时候跟你们说过?是不是她一个人独自消化?如果我每天问你过得好不好就是特别关心,那全世界的人互相都有责任,因为陌生人见面打招呼了,也会友好说声你好。”

“……”

“再说了,她不在这些年,不是安然无恙走过来了吗?为什么她回来,就成了她全责了吗?”

“……”乔子煜想,你们都知道,为什么还装傻充愣,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小孩好欺负?

傅铭城点着额头,他不想和少年人说道理,转而问,“他们吵什么了?”

乔子煜回答:

“大姐说我姐不负责任。”

“她说我们家的事,总是让大伯父二伯父和三伯父一家人来善后。”

“他们这些年管得够累了,为什么姐姐回家了还是让他们管,反正就是一堆抱怨。”

“而我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我又恨自己无能,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看到姐姐,就想发泄心中的愤满……”

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可能是觉得这是亲姐,所以肆无忌惮对她发脾气。

他未成年,无处可去,没能力决定任何事。

他还未尝试着独立自主,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全家人露出狰狞面孔的样子。

傅铭城问,“知道你爸当年为什么出事吗?”

乔子煜摇头,“我只知爸爸受重伤,然后躺在医院里很多年。”

傅铭城告诉少年人,“因为他救了你那几个大哥。”

“什么意思?”

“意思是,当年你们乔家有个大宅院,说是要送到谁谁名下,可还是小孩子的乔几公子,个个都认为那大宅子是他们的乐园,谁也别想霸占,或者都认为它属于我,谁也不能抢走,他们为此争吵,大闹。”

有一天,几个公子在大宅子里对峙。

而有人在这宅子里扔了东西,那是乍弹。

乔大爷,二爷,三爷听说后都当是玩笑话。

只有乔四爷相信了。

他本来是要送许瑞瑛去医院。

然而半路上收到这样的消息。

他让司机先送妻子过去。

他则打车去大宅。

而许瑞瑛不放心,她跟着老公一起。

乔四爷赶到的时候,他把一帮兔崽子赶出家里,少年人叛逆,就是不听,还在房间里躲猫猫。

乔旭江急得开枪,就问他们滚不滚。

大公子和二公子被吓着了,两人各自拉着弟弟退出去了。

但最小的七公子乔晋星顽皮,非要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乔旭江急得要命,他用力砸门,他进去把小家伙抱出来。

然后就在跑出去的时候爆乍声响了。

轰然一声巨响。

他们一心想守护的乐园被炸得粉碎。

乔旭江抱着小乔晋星出来,为了护着怀中的侄儿,他被炸成重伤。

而许瑞瑛冲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承受不住,当场晕倒。

当时,她怀有身孕,才刚检查出来。

乔旭江很高兴,他带着妻子去医院检查,这还没到医院呢。

听到家里出事,他毫不犹豫赶来。

就因为这一来,他的家庭支离破碎。

他受伤昏迷不醒。

妻子许瑞瑛悲伤过度,精神抑郁,加上过去的一些经历,使得她整个人变得狂躁,连女儿也不想管了。

那时候凌芝宁备受伤害,她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那么冷漠疏离,做女儿想当个小棉袄,想跟妈妈好好谈谈,但是许瑞瑛拒绝交流,还命令孩子,乖乖呆在房间里写作业,不听话就自己滚。

凌芝宁不得不听,为了不让妈妈担心,她努力做好每一件事,可还是不讨妈妈欢心。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没人告诉她啊。

后来她失踪了。

许瑞瑛精神更糟糕了,她几次三番轻生想不开。

然后乔家几位公子轮流看着小婶,求她不要寻短见。

乔家几位公子都很清楚,是他们的任性造成了小叔几口支离破碎,他们对此难辞其咎。

如果小叔还在,那么小婶就不会变成这样子。

如果小妹不失踪,小婶也不会发病,以至于无法照顾那刚出生的儿子。

而乔子煜的成长也是一种寄人篱下式的养育,那些伯父伯母刚开始不觉得有什么,哥哥姐姐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小孩子缺少了父母的关爱,他变得异常敏感。

从来都没有人问过他,他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到底幸不幸福?

乔四爷一家遭了罪,他们不想这样,可情况却变成了这样,他们能如何?

他们经历的伤痛,心里头的创伤要靠什么治愈?

是,也许七位公子都无怨无悔,他们觉得这是他们该偿还的。

但是他们父母这样认为吗?

还有他们未来的妻子是不是也会这样无怨无悔?

现在他们还没成家矛盾已经暴露无余。

等成了家,有妻子,岳父母,有孩子,那么乔子煜长大了,他能得到什么?

有些人会不会说,我从小照顾你,该偿还已经偿还,剩下的你自己走,你得不到任何,也是因为你没用?

那么是谁占去了乔子煜拥有的先决条件呢?

他爸爸还在的时候,爸爸是董事长,乔氏的一切本来是他占大头。

妈妈也会和爸爸幸福生活,还有姐姐也不会失踪。

这些是不是存在一些因果关系?怎么可能都推给不幸?

乔家的恩恩怨怨,从乔旭江被炸伤昏迷就已经理不清。

除非乔家七位公子自己跑进那轰然的爆乍里,他们是死是伤,乔家三位爷失去儿子后悲不悲痛,这就是另一种结局。

其实说人心复杂,互相关系各种错综复杂,那还不如直接说,是个人的贪欲过盛,才造就了各种不知足。

但是现在跟乔子煜讲这些,他承受得太沉,他什么都没做,却要背负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他怎么可能乐意。

傅铭城问,“当年你被绑架,你还记得相关细节吗?”

乔子煜摇头,“我不记得了。”

“算了。”傅铭城让人别多想了,“你家这种情况,要谈论亏欠,好像谈不起。”

“那我算是欠了几位堂兄堂姐吗?”

“为什么要这样觉得?”

“他们照顾我很多年。”

“如果你爸爸没有出事,何须他们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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