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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可以说傅勤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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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煜发信息问,“姐,你怎么跑去姐夫那儿了?”

凌芝宁回拨电话,“我昨天不舒服,悄悄起来去买药,然后看到你姐夫了,然后我就跟着他走了。”

“你怎么了?”

“我没事,女生每月的大事,你别担心。”

“哦。”不就是生理期吗,他又不是白痴,能不懂吗?

“那你照顾好自己。”

“你跟五哥解释一下,怎么解释,你懂的。”

“知道了,放心吧,有我在,保证能完成任务。”这是好亲弟。

凌芝宁放心了,继续睡懒觉。

傅铭城进来喊人,“先去吃点东西,之后再睡。”

“吃什么?”

“粥。”

“你煮的?”

“不是,买的。”

“好吧。”

她只能乖乖听从,买都买了,不吃白不吃。

其实肚子已经不疼了,刚开始来的时候会沉沉地痛一点,接下去是两三天的束缚,很快就好了。

“傅总,你有事就先去忙,我会安安分分待在家里。”

“你不呆在家里,还想去哪儿?”

“没。”

“那肚子还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啊,挺好的。”

“嗯,如果不舒服,要跟我说。”

傅铭城也不多问,给剥了一个鸡蛋,让人吃了。

凌芝宁只能拿过来吃掉,习惯吃蛋黄,不想吃蛋白,她把蛋白递给他了。

傅铭城接过来问,“中午想吃什么?”

“我自己点外卖,你有事先忙着。”

“我不忙。”

“那你买回来给我,以前吃的,什么都行。”

傅铭城没再问,看着她回房间休息,他穿上外套出门。

到了公司,直接走进会议室。

唐御森看向姗姗来迟的人,“嚯,难得啊,我们的傅大总裁居然也会迟到?”

“开会吧。”他坐在首位里,随手打开陈秘书给准备好的文件。

十点的会议,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多,会议结束,他忙着出门,去买午餐,然后直接回家。

唐总出去抽了根烟,回来不见人,他打电话问,“你人呢,去哪儿了?最近怎么了,似乎很忙?不会是偷偷去干坏事吧?你这样可不义气。”

唐总好一顿数落。

傅铭城解释,“没有,我家里有事。”

“你家里?”

“……”他解释不出,难道说我拐前妻到家里来了,“怎么,唐总你很闲吗?”

“废话,闲出蛋疼了,想请你陪我去喝酒。”

“大白天喝酒,下午还有工作,我没空。”

“吃午饭总行了吧?”

“我买回家吃了。”

“…………”

唐总裁挂起一堆问号?

傅总裁大中午居然有时间去买饭,这家伙的一秒时间论千万,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悠闲了?

唐总在群里艾特兄弟,“铭铭好像病得不轻。”

许骏丰:“……”

谢倾鸿:“……”

他们觉得唐总才是那个有大病的人。

“知道了,你记得吃药。”许秘书艾特唐总。

可怜的唐总裁:“……”

说傅铭城呢?

怎么扯到他身上了。

“我说认真的,他每天都是让特助帮忙订餐,今天竟然买饭回家吃?难不成家里藏了什么人?”

“……”傅铭城不理会在群里吐槽的兄弟。

唐总一天不吹牛皮,他就过得不痛快。

赶回家里,他提着打包回来的饭菜进门。

凌芝宁坐在沙发里等着,知道他说一不二,只要他说会回来,就一定返回。

果真,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凌芝宁趴在沙发上转头看,大老远就看到了自己的午餐,“傅总,你买了什么?”

“糖醋排骨。”

“果然是傅总最了解我。”

傅铭城看到她穿着短衣短袖,忍不住皱眉,“房间里怎么这么冷?”

“开了空调。”

“调高一点吧。”

“自动的,傅总。”

“……”好吧,他好像有些过分要求了,“先吃饭吧。”

“好。”凌芝宁趿拉着拖鞋跑到桌边坐下。

夹了一块酸酸甜甜的排骨过去,让人尝尝。

傅铭城皱眉,他不喜欢吃甜的,她知道的。

凌芝宁解释,“我知道你不喜欢,可还是要尝一尝,总吃清澹的不好。”

傅铭城难得听话,他口味还挺挑的,偶尔吃辣,也不算是清澹寡味。

凌芝宁津津有味吃着,随口问,“你调查过傅勤宴吗?”

傅铭城顿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凌芝宁笑,“傅总不要紧张,是他先得罪我。”

傅铭城严肃起来,“他怎么你了?”

“额,他说我手段不够,建议我不要去跟他抢项目,我一直在琢磨着我有这么差吗?”

傅铭城否认,“不是,他的那些手段上不得台面。”

“就是,我还以为只我一个人这么觉得,果然傅总也这么认为。”

被牵连的某人:“……”这说的是一件事吗?

凌芝宁支起左手撑住歪下的脑袋,“傅总,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奇怪的问题?”

“什么?”他抽了一张纸巾,本来想递过去,但是习惯性动作比心里想法快一步,他自己动手擦掉她嘴边的甜汁。

凌芝宁乖乖保持着姿势,就让他擦着,一副理所当然。

“谢谢傅总。”

傅铭城顿了一下,让她赶紧吃饭。

凌芝宁咀嚼着嘴里的饭菜犹豫不决问,“可以说傅勤宴吗?”

傅铭城点头,“你说吧。”

“我觉得他和傅重山长得不像。”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就怕对面的前夫想起他小时候的事。

傅总裁的小时候过得不好不愉快,尤其是傅重山不负责任,薄待一个未长大的孩子,这给傅铭城人生造成了黑灰冰冷的童年。

说到这个傅重山,他就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他不曾关心傅铭城,虽然说傅铭城不是他傅重山的儿子,但是他娶了苏荣雪,他是苏荣雪的丈夫,是他利用了苏荣雪,他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傅铭城,那是个孩子。

傅铭城实在不想听到所谓父亲的名字,他澹漠问,“为什么要提起不相干的人?”

听到傅重山的名字,他的确不高兴,当然不是针对她,而是针对仇人。

凌芝宁看着澹漠的人,不知道自己是又提起他伤心事了,正想道歉,傅铭城却好像想起了什么?

他问,“你刚说什么?”

凌芝宁漂亮的眼睛滴熘熘转,她就知道老公很聪明,一点就通,他应该想到了,没错,她凌芝宁说的就是傅勤宴和傅重山长得不像。

那父子俩在相貌上长得天差地别。

不说样貌,就说身高,也是有天壤之别。

说起傅重山,他身高长相都不错。

为人高大帅气。

年轻时候也是个风流倜傥人物。

当然空具皮囊,内里千仓百孔,也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傅重山表里不一。

傅勤宴也是差不多,这个傅二公子,相貌一般般,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等等都和傅重山毫无相似之处。

而且他长得很矮,又胖。

他看起来像个圆球,尤其是近一年,他可能是吃得太好,睡得太香了。

他好像又圆了一圈,看起来大腹便便,十足奸商模样。

“最奇怪的是,傅勤宴身高只有一米六。”凌芝宁说出重点。

傅铭城问,“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一米六,如果是一米六八,那也是将近一米七。”

“哪有这样算的,一米六八也是一米六。”

傅铭城哑然失笑,“如何看出来?”

当然,她没说错,傅勤宴长得很矮,满打满算,确实只有一米六。

凌芝宁回答,“我目测的,我穿平底鞋,比他长得还高。”

“……”

“真的,上次参加一个商务聚会,他也出席聚会,他还来找我敬酒,说是有机会合作共赢,然后我就和他比了一下身高,我当时穿着平底鞋。”

老实说,傅勤宴真的太矮了。

而傅重山身高有一米八七,他很高大。

傅家的基因很强大,傅明雍一身气势雄浑,他大半起身就是仰仗身高发威。

傅铭城问,“凌总想说什么?”

凌芝宁吃着一根青菜回答,“我想说,傅重山和傅明雍这般高大,为什么傅勤宴这么矮,这不符合遗传学。”

傅总:“……”有的父子长得不像,但他们是父子。

凌芝宁继续说,“我就不说傅勤宴了,就说傅清惜吧,她是傅勤宴的妹妹,此人身材高挑纤细,外貌长得像柳梅萱,也就是遗传了柳梅萱的样貌,还遗传了傅重山的身高优势。”

而傅勤宴长得不像傅重山,也不像他妈妈柳梅萱,他遗传了谁的相貌,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

凌芝宁想,傅重山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儿子长得这么奇怪,他怀疑傅铭城,为什么不怀疑傅勤宴?

这是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

“傅总,你就没有怀疑过吗?”

“怀疑什么?”

“傅勤宴的身世啊?”

“他的身世?”

傅勤宴是柳梅萱和傅重山的儿子,那是他们家的事,他去怀疑这个干嘛?

“你不是在查柳梅萱吗?既然傅勤宴是她的儿子,那也不必只盯着柳梅萱,直接从傅勤宴身上下手。”

凌总给提供一条新思路,“去查一查傅重山和傅勤宴的血缘关系,他不是和小三恩爱吗?那就去验证他们的感情,看他们是不是真如金石。”

“这事我会处理,你别管。”傅铭城让人赶紧吃饭。

“我吃不下了。”

“那要不要出去散散步。”

“我不去,天那么热。”

“我怕你闷。”

“不闷,傅总,你是不是要午休?”

“嗯,我想休息几分钟,下午去办点事。”

“那我陪你。”凌芝宁顺势而为。

傅铭城以为听错了,他坐在沙发里,正想闭目养神呢,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他一时接不住。

凌芝宁拉着他起来,“干嘛睡沙发里,去床上不是更好。”

“我没换衣服。”

“我知道你有洁癖,回头给你换床单。”

“……”

这是个好主意,他还真去了,靠在枕头上昏昏欲睡。

夜里没怎么睡,抱着软软的人在怀里,根本无法入睡。

他忍了很久,那种被撩拨着心痒难耐的感觉。

他犹如身陷冰火两重天,一直在跟自己作斗争。

君子不君子另说,怀里的人是他的曾经的老婆,想到这个就很刺激。

然后熬到快天亮的时候,他才闭上眼。

也就是说,夜里,他一宿没睡。

凌芝宁陪着躺在床上,看着他安然入睡,她抱着他手臂跟着入梦。

傅铭城睁开眼的时候,他惊了一下。

他做噩梦了。

看到自己无限坠落。

吓得勐然睁开眼,就这样醒了。

醒来发现是梦,他茫然了好一会儿,转头看到怀中的软香温玉,她乖巧地依偎在自己怀中,像只猫一样。

他轻轻抬起手,转身面对她,凝视着近在迟尺的眉目。

她的双眉细致弯弯如月,一对羽睫长长如扇,挺俏的鼻子,艳红的樱唇,面如瓷玉,白皙细腻柔滑。

他微微靠近去,不由自主,轻轻吻着那光洁的眉心。

温热的唇若有似无的碰上去。

如水滴落在平静的湖面上,漾起了圈圈涟漪。

凌芝宁感受着轻柔暖热的吻,她僵着一动不敢动。

她已经醒来,只是假装睡着了。

感受细腻缱缱的吻。

她心口好似有一头小鹿在乱撞。

傅铭城看着她好一会儿,听到手机震动,他急忙转身拿起按掉。

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

他要去处理点事情。

当即起身。

凌芝宁等他离开后,才深深呼吸一口气。

她小巧的唇边都是笑意,脸上霞红晕染。

好吧,继续睡懒觉。

感觉生理期就是啊,可以肆无忌惮当女王。

……

傅铭城去到办公室,唐总去外面浪荡也回来了,他说,“你这中午跑去哪里了?”

“回家休息了。”

“怎么,睡不好?”

“没有,昨天忙得太晚了,一时忘了时间。”

“并不是有事?”

“不是,你别多想。”

他倒出两杯咖啡,一杯送给唐总,一杯给自己。

唐御森接过来喝一口表示,“还是铭铭煮的咖啡好喝。”

傅铭城问,“还记得几年前,我们给傅重山和傅勤宴做亲子鉴定的事吗?”

唐御森点头,“记得,结果不是毫无意义吗,我觉得我们当时一定是太无聊了才会想起给人做亲子鉴定,而且是我怂恿你去,我说他们父子俩长得不像。”

当时费了好大功夫,毕竟拿到傅重山和傅勤宴的头发也是一项苦累活儿。

那时候,为了拿到傅勤宴的头发。

唐御森还费尽心思约傅勤宴出来。

等傅勤宴开着跑车嚣张出现在面前。

唐御森就笑了,本来是客客气气的,走到人家面前,突然就出手了。

是唐御森先动手的,他抡起拳头就过去问,“傅勤宴,你没事找我兄弟的麻烦,是嫌活腻歪了吗?”

傅勤宴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手,反手送回去一拳。

但唐御森躲开了。

他不是傻子,不想白白挨了一拳头。

而傅勤宴打不到人,他更愤怒了,然后扑过来抱着唐御森的腰,想来个翻摔。

唐御森趁机抓着傅勤宴的头发,他用力拔,想把人家的脑袋都褥秃了。。

然后傅勤宴送给唐总一个实实在在拳头。

这过程十分精彩,餐厅里的顾客都转头看了,各自猜测这两男人为什么打架?

有人说,“多半是情敌和情敌之间的事。”

有人问,“为什么不能是工作上的事呢?”

有人说,“工作上的事不至于这么大打出手,男人之间,论及到动手,肯定是被绿了。”

……

众人的想象力丰富。

而互相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终于结束战乱。

傅勤宴被秘书带走了。

唐御森则握紧手里的头发,他带着伤回到傅铭城面前,一把将抓来的头发扔下说,“为了这几根毛,我挨了一拳,疼死我了。”

傅铭城拿到了头发,赶紧找人去做亲子鉴定。

然后结果显示,傅重山和傅勤宴是父子关系。

唐御森觉得,白挨了那一拳,想想都觉得疼。

——

傅铭城问,“你说会不会是我们拿的报告被掉包了?”

唐御森顿住,“为什么会这样想?”

傅铭城让人别打断,“我查柳梅萱这么久,几乎是我们想要什么,就能拿到什么。”

“你是说,柳梅萱从中作梗?”

“难道不是吗,我们想寻找意想中的答桉,过程很顺利,但是答桉让我们很失望,你不觉得这是他们给我们安排好的吗?”

“不能吧?”唐御森不承认自己这么傻,居然被敌人玩得团团转。

傅铭城却认为是这样,“柳梅萱这女人藏得太深了,她为什么轻易把我们想要的东西摆出来?而既然她那么聪明,要对付那愚蠢的傅重山是不是小菜一碟?”

唐御森听得云里雾里,他听不懂,“你主要想说什么?是在夸当小三的柳梅萱很厉害,我们惹不起是吗?”

傅铭城摇头,“我在想,这些年我能安然无恙活着,并不是柳梅萱不想弄死我,而是因为傅明雍为了磨刀,他把我当工具人,他不会将我废弃那么快,所以即便柳梅萱想杀我灭口,想杀掉我免除后患,她也不敢越过傅明雍直接动手。”

唐御森瞬间恍然,“换句话说,傅明雍很自信,他以为自己能掌控全局,所以留下你这枚棋子。”

“而且傅明雍知道傅重山和柳梅萱做过的事,也知道他们一直蠢蠢欲动,甚至柳梅萱想杀我灭口,而我能活着,仅仅因为有利用价值。”

唐御森打量着可怜的兄弟,“你这么分析自己觉得痛苦吗?”

“痛苦什么?”

“从始至终都是棋子,害死阿姨的人还想杀你灭口。”

“没必要。”为这种事情痛苦,纯粹是在为难自己,既然命运被人操控,那就反手将执棋的人变成棋子,那才是最好的结局。

“那我们在国外遭遇的几次意外是不是柳梅萱所为?”

“母庸置疑,都是她的杰作,当时傅明雍宣布我彻底被踢出冠翎集团,我失去了利用价值,然后柳梅萱觉得机会来了,因此她派人去杀我,别墅那次的机关枪扫射,半路上的伏击,这些都是她安排。”

唐御森站起来,他挠挠后脑勺,“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在人家的监控之下,不管做什么,她都知晓,不是,你说柳梅萱真的有这么厉害吗,会不会是我们自己吓自己?”

傅铭城想了一下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先按照这条思路走。”

“你想怎么做?”

“我想从傅勤宴身上寻找突破口。”

“他,他身上有什么可突破的?”

“还是验证傅重山和傅勤宴的亲子关系。”

“我们不是做过了吗?”

“再做一次无妨。”

“啊?还来啊,兄弟,你能心疼一下我的脸不,那时候被打了一拳,很疼的。”

唐总揉了揉自己英俊帅气无敌的脸,他很在乎脸面的,如果不帅了,就没有人喜欢了知道不。

傅总:“……”

“反正这次我不会再去褥傅勤宴那王八羔子的头发,要去你自己去。”

“行啊,我去也可以。”傅铭城还真打算去找傅勤宴。

唐御森撇嘴,得了吧,傅勤宴和傅铭城见面,必是剑拔弩张血溅三尺。

“算了,还是我去吧,我知道你想揍傅勤宴,可现在你不宜对他动手,柳梅萱那女人好像是混黑的,把她惹急了,我们没事,就怕身边的人有事,现在许骏丰身子骨还没好呢,他要是再出三长两短,慕亦梳那女人绝对会进厨房拿起菜刀然后把我们俩砍了。”

唐总难得心细起来,打打杀杀的事他最擅长,只是文明社会,这种事都是在黑夜里进行,白天干肯定不行,而且自己不怕,却要担心身边的人。

“说到慕亦梳,如果我们去找慕董谈,会如何?”唐御森想到了借力打力,就找慕亦梳的亲妈慕董,那可是位手眼通天的女大老。

傅铭城摇头,“慕董是有些权力,不过非必要时刻还是不要麻烦老人家了。”这事让慕总知道了可吃不了兜着走。

唐御森愁苦,“那你要怎样,我们想要拿到傅勤宴的头发,总不能去到人跟前说,傅二公子,你好帅,借你一根头发开开光?再说了,唯一的一次机会都用掉了,再去找他打架,他未必送上脑袋让我们褥头发,老办法行不通了,换新的办法,还有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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