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悦反手对着慕染就是一巴掌，打的慕染整个头都偏了过去。

这下好了，本来就被韩子莫打的又红又肿的脸，这次又加了个五指山，那颜色真的是层次分明，好看的很呢。

谙生那么文静的一个人，也是气哄哄地上来就给了慕染一拳。

"慕染，这一拳头，我想了整整五年！当初宁姐出事后，我就一直想着，总有一天，我要揍死你！五年了，慕染！你欠宁姐的，由我替她讨回来，你欠凌悦的，我们也要十倍百倍地要你还回来！"

这样说着，谙生对着慕染就又是一拳。

凌悦看谙生这么生气的样子，也怕他一激动把慕染给揍个半残，赶忙朝着谙生摆摆手，"谙生，你先别激动，让我和阿染说几句话。"

听到"阿染"这两个字，慕染吓得嘴唇都白了，全身都在抖，抬着手指着凌悦，"你...你是许欣宁！你就是许欣宁！你不要再伪装了，只有许欣宁会叫我阿染！"

凌悦扬着唇角笑了，抬手揪住了慕染的衣领。慕染本来还想挣扎，却被韩子莫死死地扭住了胳膊。

"慕染，难得你还记得许欣宁，我以为你这没心没肺的人，早就把许欣宁给忘到天边去了！"

"你...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你是人是鬼！许欣宁，你走开！"慕染吓得一步步想要后退，奈何韩子莫却是一步都不让他动，急的慕染朝周围的人大吼："你们看不出来么！她根本就不是人，她是鬼！她是冤魂厉鬼，专来讨命的！你们怎么能这么放任她，她杀了我，接下来就是你们！"

凌悦轻笑着，把嘴唇放在了慕染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不，杀了你，接下来就是苏诺那个贱人。阿染，我回来了，你开心么？有没有特别想我？你当初对记者说，说我吸毒，你早就和苏诺在一起，说你特别爱苏诺的时候，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吗？当我手腕上的血流满整个浴缸的时候，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吗？"

"不...不！我求你，求你快走吧，你已经死了..."慕染吓得全身酸软，连站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一声声地求着饶，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期待着主人的一点垂怜。

说到这里，凌悦噗哧一声笑了，在慕染眼里，这一声笑简直堪比那勾魂的黑白无常，诡异而又血腥。

忽然之间，凌悦转了话锋，抬起脚对着慕染的肚子就是狠狠地一踢："慕染你醒醒吧，许欣宁早就死了！要不是你做了亏心事，怎么会那么害怕许欣宁？你当初对许欣宁做过的一切，我都要你千百倍地偿还。我要你也尝尝许欣宁当初受过的苦，让你知道，被那么多人按着强行注射毒品，被记者们堵着家门口，一个人在家里默默地哭的感觉！许欣宁一个人孤独地流血，被血水泡着整个身体，想要挣扎却无力挣扎，只能接受死亡命运的感觉，你永远都不知道！"她要控制住自己，她还不能暴露自己就是许欣宁，这样的事情太过惊悚，也许说出来后，她反倒成为那个被众人唾弃的人。

"我知道欣宁是被陷害的！你们放过我吧...我告诉你们我知道的一切！"慕染忽然就对着凌悦跪了下去，对着凌悦当当当连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