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穿越从西汉开始摆烂章节

第二百零四章 曹襄: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推荐阅读: 惊悚练习生机武风暴我是剑仙国民法医红楼之挽天倾仙逆邪恶力量黄金召唤师铁血残明混在洪武当咸鱼

那人看着霍去病的样子,窃喜一笑:“听兄弟这口音,你是关中过来的兵卒吧?我们大王对你们好吧,刚到这里的赏钱,可就是每一个普通士兵,一千两百钱呢!”

“听说将官的话,赏赐的钱更多呢!”这人又转头,对着身边的其他人宣扬起来。

霍去病却能忽然又镇定下来:“这话,你们听谁人说的?”

那人嬉笑着看着霍去病:“大兄弟啊,这还要听谁人说啊,我们现在谁人不知道这事儿啊!”他转头看向同桌和其他桌一起来这里吃早点的人们,带着起哄一样的口吻嚷道:“我说的是不是啊,兄弟们啊?”

“是啊!这事儿大家不都知道了?”

正在其他桌子上的人还有些懵逼的时候,一个角落里的吃瓜群众,立刻就带了一波节奏,这就让人们以为不知道这件事情很奇怪一样,其余的人,也纷纷跟着点头。

毕竟,这可是给淮人长脸儿的事情啊,大家会不承认吗?

霍去病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来:“实在是没有想到,淮南王对于我们这些从关中过来的人,竟然这么好啊!”

“那可不是,一千两百钱呢,刚到这里就有,大兄弟,不是我和你说,我都有些恨自己不是关中出身了。”

那人说着,一脸遗憾的摇头。

霍去病转身上了马车,都不用他吩咐,这个与他说话的人,还有某处角落里,自以为藏匿的很好的几个人,毫无征兆的就被随行的便衣护卫抓走。

毫不夸张地说,一个老哥送到嘴边上的豆羹刚刚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去,就看着那五个人被拖走了。

“咋回事儿?光天化日之下,抢人啊?”

“这关中来的军卒,这么凶恶?”

人群里,议论声又起。

一群便衣军卒一拥而上,这群人又被抓走。

老哥把嘴里的豆羹咕咕咽了下去,这会儿就是蠢货也知道要发生大事了。

其他的人见状,也是纷纷喝光了豆羹,吃完了手里的面饼,一个个默不作声地离去。

世上本无那么多的蠢人,为保住自己的小命闭上嘴巴这样的事情,太过于普遍了。

“八个人,八个人就想乱了我的军心?”霍去病直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八个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八个人口鼻都在滴血,眼神惶恐地看着霍去病。

霍去病烦闷的看了一眼,挥手道:“拖出去,继续打!”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霍去病只当作什么都听不到,抬起手来,指了指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的小姐姐。

李敢从衣袖中摸出一块金子,丢在了小姐姐脚边上,问:“会唱舞女泪吗?关中流传过来的。”

小姐姐见了金子,蹲下身摸了起来,塞进衣服里,哆哆嗦嗦点头:“会,是安阳侯尊长谱曲的那舞女泪吗?”

“是这个,你现在的状态很适合唱这歌,把我们唱哭了,这块金子也赏给你。”

李敢手中又摸出来了一块金子,这金子的分量砸出去,直接都能把人活活砸死了。

小姐姐立刻扭了起来,边上同样被吓得面无血色的乐师,也哆哆嗦嗦的奏乐,和着门外那把人被暴打的惨叫声,小姐姐就这样唱了起来。

“因为踏错终身错……”

声音因为害怕发抖,模样楚楚可怜,细长的睫毛上,还有吓出来的泪水挂在上头微微颤抖着。

“将军,他们说愿意供出幕后主使。”

这时候,一个叫做大刀的亲卫走了进来,向着霍去病拱手禀报道。

说来也是奇怪,那小姐姐明明怕得要死,可是听到“将军”这两个字眼之后,就不怕了,越唱越卖力,越扭越卖力,恨不得让霍去病把眼睛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上焊死才好。

可是,霍去病的眼睛,却一直都在盯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还能保证琴音不乱的女乐师身上。

“问下,看看他们怎么说。”

李敢见霍去病不说话,便看向大刀道。

“喏!”

大刀应了一声,退出房门后,几声惨叫声传来,随后他铁青着脸走了进来。

“他们说,是一个叫做金泽的人,这个人是王宫内的寺人,至于这人是做什么的,便无人能知了。”

“王国里的寺人是住在王宫里,还是住在王宫外?”

“回禀将军,王国里的寺人,和咱们侯国一样,都是住在宫里的。”

大刀对此竟然很是了解一样。

“集结军队,去王宫要人,不给,就打!”

霍去病一巴掌拍碎了自己坐着的椅子,正在用力扭呀扭的小姐姐,顿时被吓得瘫软在地上,那眼泪模湖了脸的琴师,也吓得拨乱了琴音。

霍去病一眼看了过去,这两人顿时吓得跪在地上,其他的乐师们,也纷纷跪了下去,大气都不敢出。

“这事儿,等让师父去做,你去做怎么合适?到时候,你是没事儿,你可想过将士们跟着你这么做,是要受罚的?”

“我看谁敢罚我?”霍去病站起身来,走到了那琴师面前,抬手来在她颤抖的脸上擦了擦泪:“怕什么,我会吃人吗?”

“将……将军……”

琴师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不完整的话,霍去病却已经往外走了出去。

李敢正要追出去,房门外就传来了司马迁的声音。

“我这都还没睡醒,就让你阿父的人给我从被窝里叫醒了,你要去干嘛?你要去谋反?”

李敢松了一口气,从衣袖了抽出一块手帕,丢给了小姐姐,小姐姐呆呆的看着李敢。

李敢一拍手:“愣着干嘛?接着奏乐接着舞啊,不想要大爷的金子了?”

说话之间,又是一枚金子丢到了小姐姐脚底下。

小姐姐瞬间破涕而笑,立刻拉了一把琴师,其他的乐师们,也纷纷奏起音乐来。

“这次不听舞女泪,这次要听十面埋伏,你们会吗?这个也是从关中传出来的。”

司马迁从门外走了进来,熟练无比的从霍去病的衣袖里摸出来了一块金子,精准无比的丢到了琴师身边。

琴师吓了一跳,忙捧起金子,眼泪都还没有擦干,就连声道谢,她抓起一边上的琵琶,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霍去病:“是关中传过来的琵琶大曲,十面埋伏吗?”

“别怕,你一怕,心就会乱,心乱了,手就会乱,手一乱,曲子就会乱,昔年韩信以十面埋伏围猎西楚霸王的时候,如果也心乱手乱,那楚霸王不就能从垓下逃走了?”

司马迁是真的会安慰人,琴师的手立刻不抖了。

那节奏感极其强烈的十面埋伏,立刻就响了起来。

“愣着做什么,跳剑舞!”

李敢一抬手,直接就把自己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呛”的一下,掷了出去,又“铮”的一声,插进小姐姐身前的木板里。

小姐姐面色微微发白,这是真正的将军剑,她吃力地拔了出来后,才发现和自己平日里上了油漆,用来跳舞的花剑完全就不是一个分量。

可众人不在意,收了钱,你就得跳。

歪歪扭扭的姿势,配合着令人血气昂扬的琵琶大曲十面埋伏,就这样跳了起来。

剑舞本身刚勐、凶悍,充满了搏杀的热血感。

女子跳剑舞,更多的是看其美妙诱人的身段罢了。

因为,这玩意儿军中最喜欢。

霍去病烦闷的挥手,让女子过来给人斟酒,五个军卒走上前去,拔出剑来,开始跳剑舞。

长剑铿锵的声音,吓得小姐姐的手都在发抖。

李敢很贴心的把小姐姐的手放在自己心窝暖了又暖……

一曲作罢,司马迁挥手让人跳楚舞,面色发白的小姐姐经过了李敢放在心窝暖手的温暖后,果真跳起来婀娜多姿,身形转换优美,翩若惊鸿。

“为什么不让我去?区区一藩王,算什么东西?”

霍去病已经平复了不少。

司马迁这会儿才注意到曹襄正靠在后边睡觉……

真是个神人,这边这么吵,他却能睡得着。

“因为我刚刚得到消息,这个叫做金泽的寺人,昨天晚上跌进茅厕淹死了。”司马迁露出白白的牙齿,笑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是晨光照在他的脸上,还是他没睡好的缘故,看起来总给人几分狰狞的感觉。

“所以,你现在去王宫要人,人家自然会给你一具满是粪便的尸体,只要你不觉得恶心……”

司马迁顺手搂过一个浑身香喷喷的小姐姐,揽入怀中:“在这里深吸几口女儿香,有什么不好,非要去闻那恶心的味道。”

“真不痛快!”李敢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司马迁怀里的小姐姐差点哭出声。

司马迁只好放开了倒酒的小姐姐,澹澹笑道:“你们呀,就是年轻气盛,你看苏武呢?人家不就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别呀,别带上我呀,我哪敢啊,到时候就算是师父不会把我怎么了,我爹也会把我的腿打断的。”苏武干笑一声,拱了拱手,真是一副你吹牛逼别带上我的样子。

他对自己,可实在是太有自知之明了。

金骨朵看着司马迁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立刻惊悚道:“别看我呀,你看看后边那位,他怎么做,淮南王屁都不敢放一个,所以说师父说的对,在咱们大汉,做王不如做侯。”

司马迁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得了,你们这些人……”

“阿父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霍去病愤愤不平,感觉自己跟着来这里,就是受气的。

“这是政治斗争,你慢慢学,慢慢看,我和你讲,这有时候看来,真的比打仗都刺激。”司马迁并不是一副说教的口吻,相反他完全是用平辈人的口气和霍去病、李敢说话。

随后,他又伸手从霍去病衣袖里摸出来了一块金子,往前随意一丢:“过来,给大爷捏捏腿,别跳了,休息一下。”

“是大爷!”小姐姐立刻凑上前来,热情的给司马迁捏腿儿,还时不时的撩拨几下。

“算着时间,也到了卖弄腰力的步骤了,去病有着高尚的节操,他不乐意,咱们几个卖弄腰力就好!”司马迁哈哈大笑着,伸手赶走了霍去病。

乐师们纷纷退了出去。

霍去病坐在高台上,听着屋内众人卖弄腰力的动静,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之色,他心比天高,自然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

“啪!”

清脆的耳光声音,忽然从某一个角落里传来,然后连续好几声。

霍去病饶有兴致的看了过去,发现是刚刚那个琴师,不知道为什么,正在被人责骂。

“养着你,不是为了让你整天弹琴,是为了让你去接客的!最后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如果你还冥顽不灵的话,可就不要怪老娘心狠手辣了!”

琴师跌坐在地上,捂着脸,泪水吧哒吧哒的往下掉。

霍去病冷眼旁观,没什么心思去做英雄。

他以前觉得,拳头打出去,就是道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长大之后,就越是发现这个道理不太适用了。

陛下明知道淮南王有问题,但却又没办法直接惩办了淮南王,还让自己的阿父来这里……

这是做什么呢?

霍去病喝了一壶茶,金骨朵第一个扶着门走了出来:“将军啊,我感觉我是真的废了,怎么觉得虎鞭酒也救不了我?”

霍去病鄙视的看了他几眼,自讨没趣儿的金骨朵嘿嘿笑了笑,让人给一群人准备补品去了,他自己则靠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开始晒太阳。

霍去病掏出随身携带的望远镜,无聊的向着各处看去,忽然之间,看到了方才那个被抽了耳光的琴师,不知为何,正站在窗户前抹眼泪。

霍去病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正打算挪开望远镜的时候,却看到那女子的忽然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嗯?这人怎么还会飞呢?”

霍去病笑着挪开了望远镜,准备朝着街道上看去,可忽然之间,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

人怎么会在屋子里飞来飞去?

“那人上吊了!”霍去病站起身来,伸手抓住高台边上的围栏,整个人如同猿猴一样,直接从屋顶之上倒挂了下来。

“蹦”的一声闷响,落在了走廊内,箭步飞身上前之后,一跃而起,轻巧灵便的落进房屋内。

伸手一抓,那还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身体,一下就到了地面上。

“哇——”

琴师痛苦的按着已经勒出来了血痕的脖子,满脸惶恐的大口呼吸,胸口起伏的宛若筛簸箕一样。

霍去病转身在屋子内坐了下来,真有意思,这琴师上吊自杀,整个勾栏里,都没人发现?

半晌,琴师娇柔的身躯逐渐平静下来,她躺在地上睡了一会儿,这才抱着膝盖坐了起来:“将军买了我吧?”

“我家里已经有很多的琴师。”霍去病不假思索道:“比你好看的女人更多。”

琴师把脸埋在膝盖里,呜呜的哭着。

“活着有什么不好,非要找死?”

“将军没有过过我们这种下等人的生活,又怎么会知道我们的日子有多么苦?”

琴师就连反驳,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看你能生养吧?”霍去病看了一眼琴师娇小的身躯,大大的屁股……

嗯……大屁股能生养,这是他听司马迁说的。

“将军买了我吧!”琴师立刻跪着,勾栏里头的女人,最会卖弄风骚。

霍去病嘴角流露出一抹笑容,这个女人应该不可能知道他刚刚在用望远镜看她,事实上,望远镜这种东西,整个世界上知道的人都不多。

“你会种地吗?”霍去病问了一个很朴实的问题。

“种地?”琴师呆鹅一样看着霍去病,差点就说,我这块地很肥沃,可以被种。

“我家里缺人种地,但是并不缺少你这样的……其实你应该照照镜子……嗯,淮南之地还没玻璃厂,自然也就没有玻璃镜子,我家里伺候我洗脚的女仆,都比你长得好看。”霍去病的眼里透露着真诚:“我阿父和阿母给我说的那门婚事里,那个小娘,胸比你挺翘,屁股也比你的大,腰也比你的纤细,脸蛋是我很喜欢看的瓜子脸,眼睛又大又明亮,睫毛很长,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两把小扇子一扇一扇的,以前不觉得她多好看,可是谁看着你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比你好看的多。”

琴师感觉受到了侮辱,但是霍去病说的却是真话,就连标点符号,都不带半点假。

她忽然低低的吼了一声,朝着门框边上一头撞死了……

霍去病无动于衷地走出房门,看着听到响动,站在房门外的年长女子惶恐的叫来了数个打手。

只是数个呼吸之后,数个打手就已经倒在地上没了生气儿。

“快去报官!快去报官!”

老鸨子惊恐的喊叫着。

已经走下楼梯的霍去病回过头来:“你要报官,我就是官,你有什么冤屈,来和我说一下?”

他说话之间,从衣袖中摸出来了一个令牌:“这是皇帝陛下给我的腰牌,我能凭借此腰牌出入皇宫禁内。”

在老鸨子惶恐的眼神中,他又从衣袖中摸出来了另外一个腰牌:“这是皇后娘娘给我的玉牌,我可以凭借这个玉牌出入后宫。”

“这是长公主给我的腰牌,我能凭借这个腰牌,调动五百御林军为我所用。”

霍去病这一刻像是变成了叮当猫,又摸出一个腰牌:“这是我父亲安阳侯给我的腰牌,我能凭借这个腰牌,调动我父亲的四千铁骑。”

“哦,差点忘了,这是我舅舅给我的腰牌,我能凭借着这个腰牌调动一千北大营的兵马,所以,你觉得自己很委屈吗?”

“哦!我哥哥平阳侯曹襄在那边睡觉,要我把他叫过来吗?你有什么委屈?”

霍去病看着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被自己活活吓死了的老鸨子,无趣的转身离去。

而这个时候,听到动静冲过来的护卫们看着死了一地的人,一个个脸上立刻流露出怒色。

“要放火吗?”曹襄邪恶的笑着,边上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姐姐给他提裤子。

杀人放火,自古皆然的流程;曹襄自诩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喜欢按照流程办事的人。

霍去病翻了个白眼:“这里是整个寿春城最大的勾栏,烧了后,咱们以后去哪里?”

“杀人不放火,太憋屈了。”曹襄推开了身边的漂亮小姐姐,大步走上前来,踢了一脚已经被吓死的老鸨子,忽然发现老鸨子只是被吓晕了……

而其他几个被霍去病放倒了的人,居然也没死,只是被打晕了……

屋子内,一头撞死在门框上的琴师幽幽转醒了过来,这也没死……只是额头上破了一个狰狞的伤口,怎么看都没办法去接客,一辈子也只能做一个琴师了。

“不合理啊,去病以前在长安打死了多少人?怎么到了这里,就手下留情了?”曹襄歪着肥都都的脑袋,很不明白。

司马迁提着裤子跑了出来:“曹侯爷,去病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霍去病看了一眼两人:“我如果说,我是来救人的,你们信不信?”

“嘿!那是,救人……”

金骨朵走到屋子内,看到了那还挂在房梁上的白布,愕然一惊:“真是来救人啊,那这些人……”

“他们来打我,还不准我还手?”霍去病坐在椅子上,翘着腿,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

看热闹的人,也逐渐围了上来。

这个时候,还有人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竟然有一个衣着不俗的男子走上前来,脸色铁青地看着霍去病:“朋友,在这里闹事儿?”

霍去病看都不曾看着人一眼,大刀就已经带着兄弟们一拥而上,把这人身后的十来个打手打倒拖走。

整个过程,不到十余个呼吸。

锦衣男子面色微微一变,带着警告的口吻:“我可和你说明白,这是世子爷开的,你想要闹事儿,可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曹襄激动地挤上前来,居然热情的和这人握手,甚至于他的双手,都在发抖,实在是太激动了。

从生下来,正这么大,他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装逼的。

他忽然想起来小时候,自己在舅舅刘彻身上呲尿的场景,爬到舅舅御桉的砚台里拉屎的光辉时刻。

那会儿,自己还没这么胖,舅舅还没那么恨铁不成钢……

太勇了!

荆楚之地的勐士,真的太勇了,我真的好喜欢!

锦衣男子看着眼前浑身发抖,激动的脸红脖子粗,话都说不出来的肥都都,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咱们的相国刚到这里,闹大了,对于谁都不好,我说个数儿,你们今个儿能凑出来,这事儿就算过了。”

曹襄这会儿激动的差点一口气上不了,太刺激!太过瘾!居然还有人敲诈自己?

荆楚之地的人,果真超勇,我好喜欢哦!

司马迁拉住了身边的苏武,他已经看出来了曹襄完全遏制不住自己装逼的情绪,不说激动得大小便失禁,也差不多了……

毕竟,整个汉帝国,谁敢惹他?

“多……多少钱?”

曹襄声音颤抖,激动的样子,在这锦衣男子眼中看起来,却反而像是害怕的……

“不多,五百金。”锦衣男子傲然一笑,环视了一圈所有人,带着浓烈的高傲口吻道:“现在五百金,拿不出来,等会儿可就是六百金,到了晚上,那就得一千金!”

围观群众眼中已经有人流露出不忿之色来,但是似乎清楚这人的身份,并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

曹襄激动的从自己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来,强行压住自己激动到颤抖的声音:“你看,这块玉佩,价值几何?”

锦衣男子颇为不屑的脸上,看到这块玉佩之后,顿时眼睛发亮,这样一块玉佩,单独说大小,就已经算是绝世奇珍,更不用说,还凋琢了一头麒麟瑞兽。

只是……这上边怎么会有一个“御”字呢?

“御?”

锦衣男子童孔微缩,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了过去,两腿更是瞬间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他惶恐的举着玉佩,就像是曹襄此前一样激动得声音都发抖了:“小人有眼无珠!小人有眼无珠!”

曹襄把玉佩收了回来,挂在腰间,看着这人道:“别这样,我还是喜欢你刚刚那副样子,你恢复一下。”

“小人怎么敢,小人有眼无珠!”锦衣男子不断地磕头求饶。

曹襄看了看左右:“帮他恢复一下,我还是喜欢他刚刚那副样子,我从生下来,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你是第一个,哦对了,你不是说,这是刘迁开的?你让人去把刘迁叫过来,问问他,谁给他的勇气这样对我的?”

李敢不嫌事儿大,凑上前来:“师父说,梁静茹最喜欢给人勇气!肯定是梁静茹给的!”

曹襄转身在椅子上坐了下去,椅子顿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但好在坚持住了。

“我叫曹襄,我兄弟在这里受了气,我被人勒索敲诈威胁了,我只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见不到刘迁,我就去找我舅舅告状。”

“啊!快去啊!愣在这里做什么!”锦衣男子朝着人群中惶恐地喊叫了一声。

果真有人在暗中看着。

曹襄喝着茶,招呼司马迁等人一并坐下,他像是这才想起什么来着,问司马迁:“我听人说,你昨天晚上差点被人打了?真的假的?”

司马迁摸了摸鼻尖:“是真的,寿春城的治安不太好。”

“有点意思,咱们等会儿新账旧账一块算,李侯爷不计较这些东西,那是因为他做了相国,他带着陛下的使命,我不一样,陛下说我就是一根搅屎棍,让我来这里搅合搅合,能搅成什么样子,看我的本事儿。”

霍去病终于开口问道:“陛下真的这么说?”

曹襄拍了拍自己肥都都、圆滚滚的肚子:“去病,陛下现在最好看你,说你未来是国之栋梁,我是国之肥肠,皇后还为我说话呢,结果舅舅就说我是搅屎棍,让我来这里负责搅屎,那会儿我们正在吃饭呢,皇后都把饭喷了陛下一脸……”

看着霍去病一脸嫌弃的样子,曹襄又说:“还有更难听的,是我和陛下坐在一起的时候,陛下骂我的,我都怕他上手打我……觉得来这里也挺不错,其实,我也不让太懂怎么搅屎,皇后悄悄和我说,让我跟着你,别人不让你做的事情,我来做就行,反正我还没弱冠,我做什么事情,都有陛下扛着。”

司马迁睁大眼睛,边上的李敢立刻低声提醒:“大人,这会儿不能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你以为我活到现在,全靠运气?”司马迁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李敢顿时松了一口气,可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你为什么这么写我师父?”

司马迁低声道:“那你要不要重新把我方才说的这番话品味一下?”

李敢一时间很无语,但还能反问:“好人就该被遗臭万年?”

“话可别这么说,我看那淮南王世子快到了,等着看好戏吧!”司马迁只能转移话题:“身为史家,该坚持的时候,就得坚持一下,如果史家的人都死绝了,那历史不就是任由他人装扮的小姑娘了?”

李敢深以为然,此话颇有道理,可却又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大队人马最先闯了进来,左右两边开道,看热闹的普通民众挨了鞭子之后,就变得聪明起来,知道有些热闹,不看也罢。

也有些许人,挨了鞭子之后,竟然还骂骂咧咧,立刻就被拖走一顿暴打,满身是血的丢了出去。

曹襄看着这一幕,差点就笑出声,也不砍几个头助兴?

这淮南王太子,不过尔尔罢了。

“不知曹侯爷位临,实在是有事远迎,这个粗鄙之人冒犯了侯爷,请侯爷允许我将他剁成肉酱,然后喂狗,给侯爷出气!”

天下侯爷何其之多,可偏生总有那么几个,就是藩王也惹不起的,更不用说淮南太子刘迁了。

曹襄看了一眼脚跟前面无人色的锦衣男子,眼中满是玩味儿:“杀了他,就可以什么事儿都当作没发生过了吗?”

相关小说:通灵之眼幻想的美漫在无限副本里经营安全屋超级上帝系统无限变强我在顶上战争开启无限剑制捡回来的幼崽全是反派科技公司:从发布鲲鹏手机开始东京房东的完美攻略万历佑明从东京开始的聊天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