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奇怪,明明这天下关于席幼晴的流言蜚语多的数不胜数,有无数的人在说她不好,说她张狂霸道,说她不知进退,说她不知礼仪。
但易弘修却偏偏觉得眼前的人美极了,好极了,好的让他根本移不开目光。
席幼晴都快溺死在易弘修深情的眸子当中了,“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幼晴……”易弘修附身在她的耳边,深情的说道,“遇上你,是本王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
“而爱你,则是本王余生最重要的一件事。”
席幼晴挣脱了被易弘修的控制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上了他的唇,柔声说道,“好巧,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
席幼晴和易弘修二人浓情妾意,但是赫北烈那边就显得有些冷清。
赫北烈主拄着头,靠在太师椅上,满身的酒气和晕眩感,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上了年纪,再也不能跟那些年轻人拼酒了。
高适端了一杯茶,送到了赫北烈的面前,“王,您又何必同他们喝得这样醉?”
“镇远和古澜都是别有目的,打发打发就可以了,醉酒伤身啊。”
“若是只从漠北的得失来看,自然是不用同样的喝那么多的,只是,本王想要看看他们二人的性子到底如何?”赫北烈有些疲惫的道。
“那王可看出来了?”高适问道。
赫北烈哼了一声,“虽然他们一个贵为镇远帝,一个为古澜摄政王,但本王也不是吃素的,这么多年我走过的桥,比他们走过的路还多,自然还是可以看出一二的。”
“都不是什么好人!”
易弘修性子孤傲,冷酷无情,腹黑嗜杀成性,而韩苏则是心思阴暗,诡诈,狠毒,看似温润如玉,实际上却性格扭曲。
他们两人的性格和他们的成长经历有很大的关系,如果从一个父亲的角度来说,他是特别的不希望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他们其中任何一个的。
但是赫北烈也看得出来,这二人对席幼晴,都是打从心底里爱着的。
易弘修不用说,他是席幼晴名正言顺的夫君,他对她的爱意,都写在了脸上,千般宠溺,万般柔情都给了她一个人,容不得别人说她半个不字,带给她一丝的伤害。
韩苏也不遑多让,明明是一个强势独裁的人,但是遇上了席幼晴,却愿意隐而不发,只是在口头上占占便宜,伺机而动。
这对于韩苏来说,这已经是十分不易。
这场酒倒是让赫北烈看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论局势如何变换,易弘修和韩苏都会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保护席幼晴,如此一来,也便够了……
“本王让你查得事情,如何了?”
“这个……”
“说!”赫北烈早有心里准备,事情不会太顺利!
“属下本打算是调阅当年的诊断资料,却发现那些东西在十年前就因为一场大火,被烧了一个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留下来!”高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