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
“既然如此,你越是想要知道什么,我就越是不会告诉你!”随着鞭子不停地打下来,宁柔的嘴角也渗出了血迹,“当今天下,应该只有我对当年的事情了如指掌,你打死我,就再也不会有人告诉你当年的真相!”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是谁,你会痛苦一辈子,也不知道那个泉下有知,会不会为你们感到难过!”
赫北烈骤然握紧了双拳,“给本王打继续打,打到她肯说为止!”
“是!”
空旷的石室内,鞭打声音和这凝柔的惨叫,不停的回荡着,甚是恐怖!
但宁柔好像是打定了主意,对当年的事情就是一个字都不肯提!
赫北烈脸上的表情越发冰冷,“本王真是白养了你们这些人,居然都无法让一个女人开口!”
“王!”正在行刑的下人拱手说道,“想让一个人开口的方式有很多种,只是宁柔是个女人,用上那些手段难免有些过于残忍,如果是传了出去......”
赫北烈一记冷眸看过去......
下人赶忙收了声,“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等一下!”席幼晴开口说道。
“你要为她求情?”赫北烈转头看着席幼晴。
席幼晴摇了摇头,看着满身狼狈的宁柔说道,“这些日子,她只怕是已经经受了不少的虐待和折磨,肉体上的折磨并不能让她臣服!”
“反倒是你的手法越狠烈态度,越急切,她就会越发的觉得兴奋和得意,这是她唯一可以拿捏你的把柄!”
“那你说如何?难不成让当年的事情石沉大海不成?”
宁柔狰狞的双眼满是血红,她笑看着赫北烈,呼吸都沉重了很多,却仍不忘口出恶言,“赫北烈,你们注定了就是要天人永隔,我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她得到!”
“我就是要她黄泉之下都不得安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她拼命守护的人还在苦难中挣扎!”
“哈哈哈......,咳咳......,哈哈......”
“赫北烈,你杀了我啊,杀了我啊......”
赫北烈身上满是杀意,对于当年的事情,越是窥探一二,就越是对宁柔充满了恨意。
席幼晴却十分平淡的开了口,“想让她开口,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宁柔不愿意对漠北王说,但是我想她是愿意对当年的漠北王后说的!”席幼晴看着宁柔。
“你什么意思?”赫北烈拧眉。
“解铃还须系铃人!”
因为席幼晴的一句话,宁柔获得了短暂的休息,还有人为她松了绑,包扎了伤口......
宁柔虚弱的靠坐在角落里,她挣着眼睛,目光却并没有任何焦距。
石门再次被打开,她却不见赫北烈等人,进来的只是一名穿着青色衣裙的女子......
她长发束起,不施粉黛,却相貌姣好,五官清秀,尤其是她的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是那种让人很想要亲近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