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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 第一百二十五章 密室之中见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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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见女子许久未动,才相信了秦储的话,慢慢抬起头来,上上下下仔细去看,只见这玉像造的与常人大小一般,身上还罩着一见淡黄色绸衫微微颤动,越瞧越觉得神奇,特别是玉像那双眸光彩流转,十分灵动,当真是像极了活人。

秦储见段誉眼中尽是痴迷,便用手拍了拍段誉,提醒道:“段兄弟,即便眼前这名女子是玉像,也不该你这般去打量吧?”

段誉连忙低下头去,口中嘀咕道:“秦兄弟说得有理,我这般瞪眼去瞧姑娘,实在太过失礼了,还望姑娘恕罪。”

秦储见段誉还是这般,也不再去理他了,打眼去瞧这座石室,见石室东侧墙壁上似乎有些刻字,心下好奇,便迈步走了过去,只见墙壁上上下下刻着数十行密密麻麻的文字,用手轻拂过去,只觉墙上每一个文字,都是深入石壁半寸有余。

秦储赞叹了一句,道:“笔法飘逸,一气呵成,好字!好字!”墙上的文字,足以见得无崖子内功深厚,腕力之强,当是不负逍遥派大师兄的名头。

只可惜,这墙上的句子秦储都未曾读过,也更加不知晓其中的含义了,秦储的眼睛顺着文字向下看去,末尾处似乎有一行小字,缓缓俯下身去瞧。

“逍遥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

秦储神色一紧,心中充满了疑惑,在他的记忆中,这处洞府应该是无崖子与李秋水的隐居之地,但为何这行文字却云:“是逍遥子为秋水妹书呢?”某非...

还未等秦储仔细去想这个秘密,便听到了段誉的声音传来:“小生段誉愿留在这洞府中,常伴在神仙姐姐身边,省得姐姐日月独居洞中,太过孤单寂寞。”

钟灵蹲在一旁的地上,似乎也在研究什么东西,听段誉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惊的不行:“段公子,你说的什么话?这洞中可没有食物。”

段誉双眼紧盯着玉像,就好似着了魔一般,微微笑着说道:“段誉不怕死,只要能伴在姐姐身旁,化成一聚枯骨又如何。”

听到这里,钟灵不寒而栗,担心段誉也要自己留下,陪伴他的那个什么神仙姐姐,连忙起身朝着秦储跑去,拉着秦储的胳膊说道:“糟糕了,秦大哥,这书呆子好似着了魔,为了一座玉像竟是连死都不怕了。”

秦储见段誉这般模样,也没有感到太过奇怪,毕竟眼前这拟人的玉像,是无崖子和李秋水分离的一小部分原因。

当年,无崖子和李秋水情投意合,生育一女,共居无量山中。两人欢好弥笃,时而月下对剑,时而花前对弈。

但这番浪漫的景象,也没有持续的太久,不知何时开始,无崖子身上那些曾经让李秋水爱到无法自拔的优点,在两个人隐居山谷后,慢慢转变成了缺点。

无崖子每日就是养养花,逗逗鸟,读读书,弹弹琴,整日研究一些稀奇古怪东西,难免疏忽了与他一同隐居谷底的李秋水。

这一日两日如此也还好,但一年两年都是如此,换做是谁能受得了?

某一天,李秋水偷偷外出,掳掠来了许多英俊的青年男子,与他们调笑嬉闹,原意是想引来无崖子的关注,却不想无崖子一脸增恶,怒而离开了隐居多年的山谷。

李秋水眼见无崖子

离去,心中无比失望,但更多的还是羞愧,进而离开了山谷,四处去寻无崖子的踪迹,想要与他说明,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因为无崖子冷落了自己,她只是想回到从前。

无崖子心灰意冷,一路回到了逍遥派中,他离去隐居多年,逍遥派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门下两名徒儿也像往常一样,研究着他们各自喜爱的东西。

回到逍遥派以后,无崖子才发现,似乎这里也不需要自己?

想了许久,无崖子决定将掌门之位,传给其中一位徒儿,让其统领逍遥派,而他本人则要去寻一处鸟语花香的地方继续隐居,不再过问世事。

但无崖子曾立下过规矩,想成为逍遥派的掌门,就必须武功高深且精通各项杂学,可他那两个徒弟似乎没有他这种天赋,精通各项杂学的同时,还能将武功练好。

大徒弟苏星河深得无崖子的传承,精通各项杂学,不论琴棋书画,诗医茶花,都是稳压二徒弟丁春秋一头。

二徒弟丁春秋对各种杂学一窍不通,偏偏武功练得不错,再多几个苏星河也赶不上他。

两人各有优点,无崖子实在难以取舍,也不忍破坏自己立下的规矩,便用心想了一个办法测试两人。

苏星河喜爱杂学,并不看重掌门之位,念同门手足之情,未有争夺掌门之心。

谁知丁春秋迫不及待,认为自己争夺掌门之位已经无望,心下一狠,趁着李秋水和无崖子交谈时,于空气中放了大剂量的毒药,将无崖子毒倒,推下了深谷,而后,他又将赶来的苏星河打成重伤,就此离开了逍遥派。

想到这里,秦储轻轻拍两下钟灵的手,道了句:“钟姑娘放心,一切有我在。”

钟灵望着秦储微微点头,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秦储已经成为了她的底气所在,一遇见某种危险,她就是想要秦储去解决。

秦储轻咳了一声,缓缓朝着玉像走去,那段誉似乎也听到了声响,但却连回头来的念想都没有,似乎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玉像。

“段兄弟,段兄弟?”

秦储试探的叫了两声,见段誉没有回应,便双指并拢使出了一招葵花点穴手,就让这个段誉睡回到地面去吧,到时自己再编些话去和他解释。

钟灵似乎觉得有些不妥,提醒道:“秦大哥,这呆子如此痴迷玉像,待他醒来还不得直奔回来阿?”

秦储摇了摇头道:“此时也别无他法,只能先是如此了。”说完,秦储的双眼便向下望去,紧盯着玉像脚下一大一小两个蒲团,他知道那小铺蒲团里,就是整个洞府之中最为宝贵的东西,《凌波微步》与《北冥神功》。

想到这里,秦储便弯身拿起了小蒲团,右手一挥唤出半月刹,手腕一转,剑尖贴着蒲团横划而去,只听“刺啦”一声响,蒲团表层的布料应声而碎,露出了里面的稻草。

秦储神色一喜,收起半月刹后,将右手伸入了层层稻草里,四下掏摸几下,似乎触碰到了柔软之物,再细细去摸只觉此物入手丝滑无比,里面似乎还有硬直之物。

秦储暗道了一声:“就是你了。”说着,他便用力将绸包拽了出来,只见这绸包一尺来长,面上还书着几行密密麻麻的文字,秦储知道那

些文字都是李秋水的废话,所以连看上一眼的心思都没有,随手解开绸包从中取出两卷帛卷,便将白绸丢去了一旁。

钟灵心下好奇,走到秦储身边,见秦储向她递来一卷,便很乐意的接下了,展开帛卷,第一行写着《北冥神功》四个大字,随之还有一行行小字映入眼帘。

“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

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

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是故内力为本,招数为末。”

钟灵看到这里,暗自点了点头,左手继续展开帛卷,待她看到下一段的时候,突然间惊叫了一声,只觉得小脸发烫,心中怦怦乱跳,心想:“这哪里是武功秘籍,明明就是...”

秦储听到钟灵的惊叫声,下意识的转过头去,语气关心道:“钟姑娘,你怎么脸色通红?莫非是武功太过深奥了,你参不透吗?且叫我来瞧瞧。”

钟灵慌忙收起了帛卷,一边后退一边摇头说道:“不要不要!这卷上的武功一点也不高深,你还是不要过来看了。”

其实,钟灵说了个谎话,这卷昂上的的确确是记载了一部高深的内功,但这上面的裸女图画实在不堪入目,若秦储也像段誉一般沉迷其中,自己又该怎么办。

秦储扁了扁嘴,说道:“那好吧,钟姑娘若是参不透秘籍,也千万别勉强自己去看,走火入魔了反而不好。”

“你看你的,不许偷偷过来我这边。”钟灵一边说着,一边拉过大蒲团,背靠在墙角,牢牢护住怀里的帛卷。

秦储见此摇了摇头,既然钟灵不准自己去看,便先不去看了,反正《北冥神功》自己也是不准备去修行的。

想到这里,秦储也缓缓翻开了手中的卷昂,只见长卷上尽是由绿线串联在一起的足印,每个足印旁又是均有提字,注明“妇妹”、“无妄”等等字样,尽是易经中的方位。

秦储神色一喜,这《凌波微步》果然是与独孤九剑中的《无名轻功》大同小异,想来应是是独孤不败得到了逍遥派的传承,又或是他自己熟读《易经》自创出的步伐。

秦储脚下一动,随着帛卷上的足印,踏着不同的卦位,朝着不同的方向行走,脚下的步子越来越熟,身形也是越来越快,直到秦储踏遍六十四卦才停下身来。

秦储原地盘膝而坐,静下心来,气沉丹田,发现自己运行《凌波微步》一周天后,丹田里的内力竟然增长了一丝,光是这点就要比《无名轻功》强上一筹,前者可以增长内力,后者则只能恢复内力。

另一边,钟灵仍旧是紧紧抱着卷轴,静静的望着秦储的背影,脑中却是思绪万千,就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刚刚她为何会不准秦储查看手中的卷昂,某非是自己对秦储有意思?

不行不行!

钟灵想到这里,连忙摇了摇脑袋,秦大哥好像只当自己是妹妹,自己又怎能...算了算了,越去想越是觉得羞人,反正不叫他看到卷昂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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