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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去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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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且去吧。我这里再几针就过去。”

萧令宜约摸着皇后应该是准了,这位是出了名的贤德,明面上自然不会为难她。

不过一刻钟,最后一个针脚结束了,绣了一上午,着实费眼又累腰,萧令宜揉揉干涩的眼睛,又伸了一个懒腰。

绿芜一面帮她收拾针线布面,一面打趣她,

“姑娘绣鸳鸯花样,是准备做荷包还是做帕子呀,心里又记挂着哪家公子呢?”

被丫头戳中心事,萧令宜脸一红,又臊的慌,都囔着:

“你这个瘸了舌头的,想来是我这当主子的太宽了,纵得你竟开起我的玩笑。”

实则是她心里确实藏了一个人,只是这是一道禁忌,无论她绣了什么,都是送不得他的。

绿芜吐吐舌头,主子姑娘什么心事她都知道。

不过想来姑娘也苦的很,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一份相思藏在心里,临了还得帮着家里人对付他,着实有点可怜。

想到这儿,绿芜的小脸不禁垮了下来,这事搁姑娘身上得多煎熬,她还拿话点眼,自己这个大丫鬟当得着实差劲。

“姑娘,绿芜不体谅主子,您罚罚我吧,不然我心里不好受。”

萧令宜想起了东宫里那个雍容蕴藉的男人,绿芜说的对,她心里有他。

姑娘家私底下说说情事也没什么要紧,她憋在心里也苦,开开玩笑反能纾解心怀。

萧令宜转身看着这个忠心耿耿的大丫鬟,她们从小一处长大,油皮儿她都没动过,更犯不着为了这事儿动真格的。

她又撑首看向窗外一处秋海棠,橘红的花朵儿鲜焕的很。

老话说海棠是月老的眼睛,到她这儿却一时蒙了眼牵错了红线,她怅惘道:

“罚你我还心疼呢,多不上算。唉,是我没造化,只能偷偷摸摸地记挂着他,倒教你见笑了。”

主子这样好性儿,绿芜感动的鼻子发酸,眼睛水凝凝的,两手握着萧令宜的瘦削的肩膀宽慰她,

“姑娘说哪里话,婢子且知道您包袱重呢。

喜欢人不犯法,只是您总压抑着,婢子只有心疼绝无取笑,只盼着您慢慢澹忘了走岀来了,那才是真的超脱了。”

萧令宜觉得她这话说的很有几分道理。

世间情劫,不过三九黑瓦黄莲鲜,糖心落低苦作言,若是甜和苦都尝过一遍,不在一起也是种好的宿命。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旁观者清,你比我看得透彻。

咱们别耽搁在这缥缈的事上了,随我去母亲的晴雨阁用膳吧,叔父婶娘他们该等急了。”

既然得了准信,萧府的主子们吃过饭后,嘱咐仆妇丫头们趁着大下午就把出远门的东西收拾好,明日就得乘渡船从水路去金陵。

萧令宜九月初八还得准时出席成王与贺筝的婚礼,刨去来回路上的时间,若不早些出发,在金陵也待不上几天。

消息传到东宫的时候,太子正在行明阁分派人手随他一起去江南道。

此次巡粮是件很浩大的工程,皇帝就指着江南一带二十六个郡的粮食充盈国库,沉衍打算亲自巡检萧家那五个郡,其余的着东宫属官分管。

据他所知,萧家的账目很有问题,往年户部的官员们每每去了金陵,几杯黄汤下肚,再被几个秦淮的妓子销了魂,全都当睁眼瞎。

今年七月份尾那会儿,金陵有一阵子放出来巨量的白米到各大粮铺里,纵是巨贾豪商也囤不了这么多私粮,不是从官仓里放的还能是哪里。

这回萧家二房那点伎俩今年在东宫手底下休想湖弄过去,腐烂到骨子里的东西被刮了才能还朝廷一个政治清明的江南道。

等领差事的属官们都散了,陈良向主子禀了萧令宜要回金陵省亲的事,禀完了又偷偷抬眼瞧主子的神情,果然见太子绷着一张俊脸。

沉衍冷笑一声,把湘竹彤管重重放在青瓷笔洗上,

“萧家二叔果然好心计,这个节骨眼上把她请回去。

他是打量着孤对他侄女儿有那么点意思,不敢拿他怎么着了!”

沉衍生平最厌被人拿捏,除非他自己愿意。

萧家二房算怎么回事?摆明了请尊观音来愚弄他,硬教他公私不分,宝剑滚到泥水里,自个儿也不干净了。

陈良见主子动了怒,打着拂尘凑到桉桌跟前,觑着他的脸色道:

“殿下息怒,萧大小姐兴许只是省亲呢。

咱们过去南边儿只谈公事,遇到的都是地方官,与大小姐不打照面,您也犯不着为难。”

沉衍的手指在桉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心思转了几个弯,又觉得她去金陵兴许是一桩好事。

他们所站的立场南辕北辙,若久久不见定会离了心。

上京人多眼杂,皇兄妹单独见面多有不便,金陵则不同,那是一处富贵温柔乡,远离纷扰争斗,两人反倒能敞开心,相处得自在些。

他眼前彷佛已浮现潋艳的秦淮景,翠堤烟波,美人卧舟,忽然觉得去江南巡粮的差事也不是那么无趣了,幽幽地说:

“孤自然要与她照面的,且看她怎么说,左右孤得卖她这个情面。”

陈良理解地点点头,他家主子对着谁都是一副法不容情的架势,唯独对萧大小姐硬气不起来,她纵有一千个不对太子也能找出一万个理由来圆。

翌日,方舟湖渡口上的秋草已是青黄相间,河边的栈道边停了不少福船,大内已打发了内官早早在渡口为贵人们安排好,只等着主子们上船启程。

因着皇太子和兰倾公主并官员们都要从水路出京,再也加上保卫主子安全的长随侍卫们,足足漂着九艘扬着皇家旗号的福船备用。

只是这太子和公主彷佛不太默契,一个是上午一个是下午,奴才们要忙活两阵子,有小太监边干活边朝同伴都囔着,

“可不得分开走嘛!这两位关系不一般,要避嫌。

可苦了咱们,又置东西又安插人手,偏生都是贵重的主子,舱内的陈设、吃食、卧寝一样也不能怠慢。”

他这是指太子为了礼让曾经的心上人,特意选的下午启程,不打照面,也省得两相尴尬。

另一个太监抱着盆雾红的延龄客走在木栈桥上,探着头左瞧右瞧,旁边无人了才小声说:

“咱俩交情深,你在我跟前说说便罢了,若在别人面前妄议主子,小心人家告到上头再拔了你的舌头。”

那喜欢说嘴的小太监吐吐舌头,眉毛倒挑着一个八字,害一声说:

“害!你怕什么,我也没指名道姓,横竖人家现在是义兄妹,也算半吊子亲戚,压根成不了,我打量着怪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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