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没有带运动服。”牙为难的说道。

“没关系，用我的吧。我们身高差不多。我柜子里面有一套新的，还没用过。”阳子领着牙到换衣间。

“谢谢，过两天我还一套新的给你。”牙结果阳子递过来的衣服。

“不用，你洗好还我就成了。”阳子不在意道，拍了下牙的背，示意她快点去换衣服就好了，不用多想。

牙不再推辞，去换好衣服。学校里面的人，似乎都挺单纯的。

如果是这样，那自己还真非得要还一套新的衣服才好。

“小葵，你是打什么位置的？”阳子很期待小葵的表现，看到换好衣服出来的小葵，阳子敢肯定，小葵在运动方面绝对不弱。

牙一笑，走到主攻手的位置，“我打这。”牙刚刚看了一下她们的打法，基本上应该没有问题。不过，对于位置什么的专有名称她不太清楚，还是浑水摸鱼过去的好。

“果然是主攻手。”

原来这个位置叫主攻手。

“天！”小岛世惊叹道，她完全没有想到看似纤细的小葵，力度居然可以这么强。

阳子看着小葵，她预料到了小葵会很厉害，但是，那种水平，是属于世界级的了。刚刚那球的速度，完全让人捕捉不到影子，而且，看了眼地上的痕迹，正好檫过底线的边。这个计算也太精确了吧。

牙比较苦恼，她几乎没有用到什么力气。她确定这个世界的人会很弱小，所以她已经尽量降低自己的水平了。不过看下周围人的表情，自己似乎做了件很不得了的事。

“很厉害，小葵。”阳子上前拍了拍小葵的肩膀，“没有想到原来你的水平这么高。那样狠的排球，我只在男子比赛中看到过，没有想到你居然可以打出来。不过，当初跟冰帝比赛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你。”

听了阳子的话，牙稍微放心了。她就说她应该将力度控制到可接受范围了，只要没超过这里的人类极限，那么管他是男子女子。“我，没有参加冰帝的排球社。”牙低下头，言语间带着难处。

阳子明白了，可能受到了别人的嫉妒，冰帝里面的女人都挺可怕的。阳子在跟冰帝交手后，对于冰帝里面的大小姐性格很是不爽。所以，知道千叶葵以前居然是冰帝的学生的心底诧异了下，原来冰帝里面也还是会有性格正常的女生啊。

“不好意思。我们继续吧。”

“嗯。”

既然已经拿出了那个水平，所以后面牙也没再试图降低力度。不然，反而显得有问题。所以一局很快就结束，分数几乎都是由牙夺得的，只要她扣球，就一定成功。那样的球，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够接到。

不过，牙知道要适可而止，太过于强大可是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牙将自己的脸色弄得十分苍白。

“小葵，你还好吧！”小岛在一边看着，一局结束马上跑过来，扶住牙。

松元也马上扶住看上去就要倒下的牙，“快，去边上。”

“小葵，你还好吧。”阳子结果队友递来的水，给牙。

“只是，有点脱力而已。”牙喝了口水，缓缓道。

“怎么回事？说了不要勉强的。”小岛差点被小葵无半点血色的脸给吓死。

“只是体力消耗过度而已，脸色看上去比较吓人，其实还好。”牙若无其事道。

“哪有人这样，你的脸色白得都跟墙壁差不多了。”

“呵呵。”

“你在边上好好休息。”

“嗯。”

换回衣服后，阳子看着脸色还稍显苍白的牙，“小葵，你身体没有……”一般人怎么可能才打十几分钟就脸色这么白，难道小葵其实身体有什么病。

牙知道阳子的意思，“没有，只是体力特别差。爆发力足够，可是体力就是上不去。”

“你要不要考虑进我们社？只要在关键的时候上场一会就可以了。”阳子想，可能是个人身体机能的问题，火力十足，可持续力不行。

牙想了一会，回道，“再看看吧。”

“要不，你做我们助教也成。”阳子想到小葵可能是在考虑自己体力问题，“在边上指导我们。”刚刚那一局，小葵除了扣球厉害，洞察力也是一流，跑位精准，拦球的时候时间差拉得相当完美。

“助教？”

“是啊，可惜教练这几天不在，不然就可以向教练报告，要小葵可以来当我们的助教。要不，晚点我去跟教练说下。凭小葵的实力，当助教的话应该不会有人说闲话的。”

原来还可以当助教。助教和经理究竟当哪一个比较好呢？而真正获得那个旗帜的标志是什么？因为自己的加入，被整个社团的认可，所以算是共同分享到胜利。还是说，自己暗中帮助，也算是出了一份力，到最后获得的胜利也能算自己一份？

“那就拜托阳子了。”

“这么说你答应了？”

“嗯。”

“小葵路上要小心啊，明天见。”小岛世不放心的交代道。

“路上小心，明天见。”松元阳子也嘱咐道。

“谢谢，你们也路上小心，明天见。”牙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转身走了一段之后，牙跃上电线杆，几下后又回到立海大的校门不远处，开始等人。

切原完成练习后，由于还迟到追加了两百次挥拍，五十圈跑步，最后清理球场等项目。再想到最后离开的时候，幸村学长的一句关心，“切原，这个月的成绩没问题吧？”他几乎是迈着沉重的脚步前进着。

“切原同学，你好。”跟着切原一段路后，牙从电线杆上跳下来，落在切原的前面。

“你，你是从哪里出来的？”切原力图镇定的看着牙，这里一路上明明没有人的，她，她是怎么冒出来的。难道是因为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所以被缠上了？

“切原同学如此对待学姐。是不是太失礼了？”牙记得自己刚刚看到这个人打球时候的状态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见到自己就变了样子。

“学姐？”

“我是二年级组的，切原同学应该称呼我为学姐，没错吧。”

“那学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切原看着对面牙的笑容，总有股寒意往上窜。

“我是想来请教切原同学关于网球的事情。”

“网球？”不是因为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吗？

“是啊，我想学习网球，所以想请切原同学帮下忙。切原同学应该不会拒绝学姐的恳求吧？”牙记得这里的人对待年长的人都是比较尊敬的，所以刻意咬重了“学姐”二字。

一路上一边走，切原一边偷偷观察这个叫千叶葵的学姐。有影子，出现在白天，是我们学校的学生。看上去都挺正常，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就说像鬼怪之类的东西都是乱谈来的，现实里面怎么可能真的存在。

切原对于牙的恐惧终于消散了。

“学姐，到了。”

“学姐，想要什么样子的网球拍？初学者的话，我觉得这个不错。”切原拿起一个白色球拍递给牙。

牙感受了下重量，试了试网面的弹力。其实她对于这个东西基本上没概念，除了知道网球的规则外，这种靠经验性的东西她一概不知。不过，若是论武力上的学习能力，牙觉得她不会输给这里的任何人。

在牙看来，网球就是一项借助球拍和球进行决斗的运动。

牙充分相信自己的能力，但是同时也不会盲目自信。速度，力量，反应能力她没有问题，但是技术上面她却是完全无知。她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当上网球社的经理或者助教，那么实力上就要让他们信服，不会像今天在排球社那样简单。显然，立海大的女子排球和男子网球两个社团之间的水平是不一样的，所以，她不可能像排球那样敷衍过去。

她需要实力，而在牙看来提升战斗能力的最好办法就是战斗。

“也不算是完全的初学者，按照类型来分的话，我是属于力量型和速度型的。”起码自己在场外观摩了几场他们训练的对战，按照自己的基础来说，应该不算是初学者。

力量型？切原看了下牙的身形，没有想到。不过，女孩子里面的力量型，也还是很弱吧。切原不认为女孩子能打出多么有力量的球。

“学姐确定？”

“嗯。”

好吧，那就不要怪我了。切原确实是帮牙挑了个不错的球拍，但是那完全是按照男生的水平去挑选。所以，对于女生来说，是件相当不好使的球拍。“那就这个吧。”

“好。”牙试了试这个球拍，确实比刚开始那个手感要好很多。

其实切原只是想要小为难一下牙的，毕竟那个球拍一般男生握起来都比较吃力，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学姐试了后居然会点头同意。

这个是她自己决定，跟我没关系。

“小姐，这个球拍你是要自己用？”

“嗯。”

“女生的话，我不推介用这款球怕。太重了。而且网面比较实。”店员好心解释道。

“没关系，我就要这个了。”

切原在边上听了，只觉得这个学姐真是太死撑了。在他看来，牙八成是为了表示自己自之前说的自己是力量型选手，所以才硬买下这个球拍的。

“切原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地下球场吗？”

既然选好了武器，当然就要开始找对手练练。而地下球场，对于牙来说是再适合不过的地方，那是个没有规矩，只求胜利的球场。

“什么！”切原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乖巧的学姐，竟然这么大胆。在地下球场混的人，几乎都是黑道什么的。压球赌命，整个就是暴力网球。这个学姐不会是想，去那里打网球吧？

“看样子，你是不知道。没关系，走！”牙拉着切原去找网络会所，这种东西只要在网上查找，应该会有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