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看着我浑身哆嗦了起来，他站不住了，坐在了沙发里，浑身颤抖着，脸上开始往下淌汗，不停地擦！

我看着他笑了：“你别这些所谓的上仙吓成这样吗？”

“你根本就不懂他们的手段有多厉害。”

“多厉害？还不是被我一剑斩了一条手臂！”

“你这是侥幸，她只是一时疏忽。”李不凡说，“杀上仙，得慎重。”

“我看你就是个怂包，你一直想给他们当狗吗？”

李不凡大声说：“我肯定不想啊！”

“那你还犹豫什么？和我一起干，有什么问题吗？”

“我和吕长生、纳兰英雄、姜卓云、云飞形成了联盟，要除掉你。你让我跟你干，我怎么和他们交代？”

我一笑说：“除掉我？除掉了吗？我要是想，我随时可以除掉你全家。你还用交代什么？你直接告诉他们，不干了，投降了，他们能拿你怎么样？当初你们就是这么叛离剑宗的不是吗？你可以叛离剑宗，当然也可以叛离昆仑。和朝廷合作，有什么不好的吗？”

李不凡不说话。

我说：“我要灭你满门，上仙救得了你吗？要是上仙那么在乎你李不凡，此时应该派天兵天将，像是对付孙悟空一样来对付我了吧！很明显，没有。即便是那老娘子丢了胳膊，也没想来报仇。他们好像也是有所忌惮的。”

李不凡小声说：“上仙对下届的仙人或者凡人下诛杀令，是需要走流程的。刚才来的上仙，其实是我和吕长生通过特使请来的，经过了很久才批准她下届来行刑的。这次再下来，还需要走流程。至于是不是能活得批准，说不好。”

我笑着说：“这么说，他们也不是可以随便下来杀人的。”

“人全杀了，哪里还会有三魂升天？这仙丹还怎么炼？所以，于是上仙，对杀人这件事越是慎重。”

我嗯了一声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懂了。你要是不和我干，我不勉强你，你回去吧！”

“我家人吗？”

“该杀的就杀，该判的就判，一定会做到公平，公正，公开。到时候判决书会给你一份的。”

李不凡呼出一口气说：“你能不能网开一面，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你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民族！”

“你这帽子扣得太大了。”

我说：“随便你怎么想，你可以滚了。”

李不凡大声说：“能不能放了他们，把我关起来。”

我说：“你想进诏狱，我倒是给你准备了地方，第十八层诏狱就是给你准备的。你先进去反思下也是好的，什么时候想通了，叫我。”

我站了起来，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亲自带着他进了诏狱大门，从第一层，一直上到了最顶层。

最顶层只有三个房间，我虽然打开一间，把他关了进去。

外面有一个值班室，我坐在值班室里，要了酒菜，在里面一个人吃吃喝喝了起来。

李小子很快就找来了，和我一起吃吃喝喝。李小子刚来不久，高进也来了，他说：“听说抓了个大的。”

“可不是么，我负责看守他一个人。”

高进看看李小子说：“这是你兄弟？”

我说：“嗯，不像吗？”

高进打量了一番说：“一个妈生的？”

李小子说：“你说啥呢，信不信我抽你。”

高进说：“你抽我？来，我俩去外面比划比划，我看谁抽谁。”

这两位谁也不服谁，一前一后出去了，也就是半个小时之后，高进顶着个猪头回来了，被打了不少大嘴巴。

他说：“小李，你这兄弟有两下子。能打啊！他叫啥名？”

“李小子！”

“是你亲兄弟？”

“不是，我俩算是拜了把子吧。”

“以后让你兄弟仁义点，这小子下手黑啊，说见我一次打我一次，这样不行啊！”

“你放心，我会管他的，不让他再打你了。”

高进这才点点头，然后指着外面说：“我回去擦点药，嘴里都打破了，还好牙没掉。”

高进出去了，李不凡在里面哼了一声说：“这个高进，还不知道你就是王人屠呢吧。”

“他不知道，我也没打算告诉他。这样挺好的，他要是知道了，就不会当我是同志了。关系就不好处了。”

“那李小子有仙根啊！他应该是仙人之后。”

“他有龙相你没看出来吗？这不是仙根那么简单，他有龙的血脉！”

李不凡站在这诏狱的天牢里，他隔着栅栏看着我说：“李家的人，在夜郎城干过不少坏事，要是真追求，估计得杀一半。”

“得杀五分之四，也就是一些妇女孩子是无辜的，甚至有些妇女都脱不了干系，包括一些十六七的半大小子，也干过强暴女同学的事情。”我说，“李家的罪孽，罄竹难书。”

“这李家是不是要被灭了族？”

“要杀就得斩草除根，男孩儿一个不能留，这不是律法问题，这是敌我斗争。是敌是友，你自己选。”

李不凡这时候叹口气说：“老王，我投降。我加入你，请你放过我们。”

我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该判的还是要判，都从轻处罚，满意吗？”

李不凡点点头说：“满意，但是杀上仙这种事，我还是心里没底。”

“你要是不敢，那你干脆就在这里多想想，反正时间还早，李家的人，我该杀就杀，等你想通了的时候，估计杀得也差不多了。”

我说着站了起来要往外走。

李不凡喊了我一句：“老王，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