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啼终究是跑了,就算是身负重伤的武神也不是蝼蚁可以杀死的。
魂殿的大权重新落在人族魂修手里,惊月大帝在剑尊等人的帮助下成为新的魂殿殿主。
“这玄兵塔就先留在这里,一方面可以守护魂殿,另一方你可以用来惩戒违反规则的魂修。”唐缺把一些玄兵符送给了惊月。
见识过玄兵威力的惊月,高兴地合不拢做,连声道谢。
此等宝贝唐缺也不想留在这里,但他没办法拿走。
而且刚才他还准备重新画一座玄兵塔,结果发现,玄兵塔只能建造一次。
这次可算是亏大了,这可是唯一能对付瀑啼的法宝,但唐缺也只能把后悔埋在心里。
“招魂幡是你们魂殿的宝物,我是拿来借用一下,短则三五日,长则一个月,我一定把招魂幡完璧归赵。”
惊月大手一挥:“没问题。此次唐先生回去,也请给圣主传个信息,我魂殿愿意与圣城化干戈为玉帛,互通有无。”
“哦,这个……我尽力而为吧。你太抬举我了,一个小小的武皇,连圣主的面都还没见过。”
“唐先生太自谦了,您要是武皇,那我还敢称自己大帝么?”
两人相视一笑,就此告别,唐缺出了亡城,回到极天大陆。
交待二十三先回天渊地窖,而自己则兴冲冲赶回龙子城,直奔琅琊阁。
九头鹤鹤顶红、妖丹,黄金纸、招魂幡、霹雷珠,九宫盘,悉数凑齐。
唐缺带着这六样稀奇古怪的东西,直奔琅琊阁。
这次去不仅仅是交回任务,甚至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然而当她踏进琅琊阁,里面空空荡荡无人,风铃声阵阵响起,楼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唐缺几次想上去看看,都被梦雨烟以各种理由拒绝。
唐缺的好奇心再起。
梦雨烟急忙从二层阁楼里走出来,看到唐缺,不禁咦了一声。
“唐……主人,第二颗石珠的任务莫非你已经完成?”不过还没等唐缺说话,她就摇了摇头,“这不可能,除非你达到武圣以上境界。”
但眼前的唐缺依旧是武皇的境界,头顶上那几顶不起眼的皇冠,一闪一闪亮晶晶。
唐缺微微冷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死在那里。”
“这,雨烟不敢,既然已经拿到东西,交给我检验一下,就可以开启第二颗石珠。”
“不着急。九头鹤的鹤顶红,我只要沾上一地,怕是要回不来了。这种剧毒你知道吧。”
胖婶背过脸去,不堪唐缺,讪笑道:“主人博古通今,又有系统加持,一定能逢凶化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好一个一切尽在掌握中,如果我没遇到符族,只怕现在你就是这琅琊阁的主人了。”
胖婶只好赔笑:“是我太粗心了,下次一定会向主人说明。任务再不交,灵力该损失了。”
梦雨烟说着把手一伸。眼中露出希冀的目光。
唐缺从她的眼神看到一丝紧张,但也没多想,直接把这几样的递给么梦雨烟。
梦雨烟仔细检查了一番:“主人果真厉害,我历经几个主人,还没有人能在武皇境界开启第二颗石珠。雨烟佩服,请跟我来。”
梦雨烟来到石前,轻轻一推,一个显示百分比的石盘冒了出来。
梦雨烟的手触碰了一下,进度盘就跳跃起来。
从百分之一开始,数字急速开始跳动,光洁如镜的石盘亮起来,散发出阵阵蓝光。
“百分之一百,没有问题。”
梦雨烟话音未落,表盘进度突破100%。
“恭喜主人,你将获得足够破境成帝的能量。不知道您准备何时灌体。”
破境成帝!幸福来的太突然,唐缺一旦踏入武帝境界,将成为一方豪强,即便没有别人的庇护也可以独尊一处。
但唐缺并没有幸福冲昏头来,犀利的眼神看向梦雨烟。
“胖婶,这珠子好像和你心意相通。刚才它没跑完,你就知道是百分之百。”
梦雨烟一愣,挤出一丝笑容:“主人这次的实力让人刮目相看,在历任主人当中也算是厉害的,所以一定是满的。”
“是么?”唐缺突然嘴角上扬,狡黠的笑意挂在脸上,“不过我在晋升武帝之前,要先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梦雨烟微微一愣。
唐缺的眼角瞟向楼上,梦雨烟打了个激灵。
“我想上楼看看。”
“不行,我说过了,楼上还不是主人能踏足的地方。否则会有性命之忧。”梦雨烟再次阻拦。
“是么?”现在的唐缺对她完全没有信任感,微怒道,“这里到底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
“唐缺,不要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染坊。你敢踏上一步休怪我无情。”
梦雨烟周身缭绕着器灵的光晕,做好对抗的准备。
唐缺也不含糊,在神绘馆,他才是主人,无尽天雷可以被他随心所欲使用。
心念所致,唐缺的周身一片雷光笼罩。
瞬间就将梦雨烟的光晕,蚕食掉。
唐缺掌心泛起一道雷光,冷冷道:“你在上千一步就是自取灭亡。”
唐缺带着雷霆,往阁楼走去,梦雨烟焦急地望了楼上一样,紧跟着唐缺身后,也往上走去。
当唐缺小心翼翼地走上二楼,迎面却看到一副水晶棺材,周身散发着碧绿色的光芒。
万年寒如玉,这种东西可以保持尸骨不腐。
这棺材里到底装的是谁,唐缺上千一步,准备要看个仔细。
梦雨烟尖叫一声:“主人休要打扰他。”
透过水晶棺,唐缺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躺了个美男子,眉目俊朗,英气与仙气融为一体。
朱唇红润,眉黛青涩,穿着宽大的法袍,长发飘然,栩栩如生。
“这是活人还是死人?你如果告诉我他的故事,我便不惊扰他。”
唐缺一时间有点分不清楚,这的确是时间少有的美男子。
梦雨烟虽然惧怕唐缺的天雷,但此时却不顾一切地再次挡在棺材跟前,眉目间极为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