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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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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第二天,仝清海和秦婉先是到了疑难杂症科,科里仍然是冷冷清清,没人前来就诊。

仝清海便带着秦婉到院里其他科室巡视起来,了解一下其他科室的病人就诊情况,顺便看看其他医生的治疗手段,特别是那几名名医的治疗手法,仝清海观察得特别仔细,不仅观察他们的手法,弄清楚他们手法的原理,观察他们治疗的结果,同时还查看他们的用药情况,弄明药理和配伍,只看不说,虚心求教。

那些名医,有的骄傲,有的虚心,有的爱理不理,有的好人为师,在仝清海面前说个不停,有的则阴阳怪气,胡说八道。仝清海泰然处之,不怒不嗔,好也听,坏也理,你说你的,我听我的,丝毫不为其左右。

秦婉是个爆脾气,几次要发火,训斥其胡说八道者,但都被仝清海拦下了。

看到年轻的仝清海有如此的修养和肚量,秦婉也不得不心里打一个字:“服!”十一点过后,快要下班吃午饭时,疑难杂症科来了个护士叫仝清海,说是科里来了个就诊病人,请仝清海回科里主持诊治。

仝清海与秦婉回到疑难杂症科时,夏清云脸红红地上来对仝清海说:“仝院长,今天来了个病人,我切了脉,一切都看起来正常,却是不明什么病。”

住院医生彭德林却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仝清海。

仝清海微微地一笑,对彭德林说:“彭医生看过了吗?”

彭德林冷冷地说:“我也切过脉,似乎没病。”

“一群庸医,看不出来就看不出来,我看这疑难杂症科这个招牌可以砸了!”说这话的显然是病人的家属,一个似乎是官员的年纪约在三十余岁的男子吼道。

仝清海看了那男子一眼,并没有与其理论。而是看向坐在诊桌前的病人,那是一位五十余岁的老者,面色苍白,一动不动地坐在诊桌前,眼神无目标地转着,不知看些什么。旁边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妈护着那男子,抹着眼泪,没有说话。

仝清海上前去切脉,那官员男子不信任地对仝清海说:“乳臭未干的小子,你行吗?”

“放肆!这是我们的副院长!”秦婉对那官员吼了一声。

那官员愣了一下,待要再说什么时,仝清海摆了摆手,示意安静,那官员把要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仝清海抓住那老者的左手,打入一丝星辰力,略一探查,便明了病因。

放下手,对那位中年大妈说:“大妈,放心吧,老伯的病没有大碍。我等下给他针灸一下,吃点中药就会好的,放宽心吧。”

大妈一把抓住仝清海的手,激动并疑惑地说:“真的,老段得的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会这样?真的可以治吗?”

仝清海苦笑地摇摇头,说:“大妈,现在不是说病因的时候,先扶大伯进治疗室再说。”

“哎,好好好!”大妈连忙扶起老伯,夏清云也上去帮忙。那官员却怀疑地哼一声,但也上前扶着自己的老子,彭德林冷冷地站在原地,并没有动。一群实习医生和护士眼神滚动着,也没挪位,在那里看着。

进了诊室,仝清海叫大妈将大伯扶到病床上,让大伯躺在上面。仝清海洗了手,在随身的包里一摸,拿出了一盒银针和一个装着酒精棉球的铝盒。大家都没在意仝清海的动作,但秦婉却瞟了一眼仝清海那容量不大的军绿色的书包,因为她看见过仝清海不止拿出过一本书,而且是厚厚的书,现在又拿出容积并不是很小的银针盒和酒精棉球盒。但也只是疑惑地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仝清海也没有注意秦婉的眼神,依然以书包掩饰着从镇纸空间取物的动作。

仝清海先是用酒精棉对老伯的头部的几处穴位进行了消毒,然后进行施针,施针后老伯散乱的眼神渐渐收拢、集中,并慢慢地明亮起来,然后阖眼,睡了过去。

头部施完针后,仝清海解开老伯的衣上,露出胸口,用酒精棉对几个穴位依次消毒,然后再施针,约五分钟后,停针,然后从书包里取出纸笔,写下一帖中药方子,交给大妈,说去缴费处缴费并拿药,大妈拿过方子,交给儿子,就是那位官员男子。那男子拿了药方出去了。

一会儿那男子拿了药进来。仝清海取过,打开药包,检查了一下,并剔除了一些渣子,从桌上取了个玻璃杯,将中药倒入,并取过桌上的热水瓶,将热水倒入杯中,从银针盒中取出一根长针,轻轻地搅动着杯中的药水。

杯中的中药以眼见的速度溶化,杯中的清水渐渐变成天蓝色的药液。此时,仝清海手一摆动,老伯身上的银针瞬间收取,老伯也缓缓地苏醒过来,睁开了眼,但眼神再不是散乱的,看见一屋子的人围着他,自己却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好在身边的这位妇女是自己的妻子。他奇怪地对妻子说:“我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吐字清晰有力。大妈激动地握住老伯的手,“老段,你终于醒来了,谢天谢地,哦,不,应该谢谢这位神医!”说完,大妈便要给仝清海下跪。

“哎——使不得,使不得,大妈!”仝清海连忙扶住大妈。然后对老伯说:“段大伯,你刚醒来,不宜多说,先把这药喝了吧。”

“喝药?我生病了吗?”姓段的老伯看向自己的妻子,见妻子点点头,再看看自己现在躺在的地方和周围穿着白大褂的人,可能自己真的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于是,取过玻璃杯,将杯中的药液一口喝干了。

喝完药后,仝清海对段姓病人说:“其实你这是小毛病,只是你自己看不开,想得多了,致使脑神错乱,心结郁闷造成的。凡事想开点,天下没有打不开的结。”然后又对那官员模样的男子说:“你父亲的病如果早期你们多关心点,只要看看心理医生就行了,甚至你们自己多开导开导就行,没必要拖得如此严重。”那官员羞愧地低下头,他也可能有点明白老父的病因了。

夏清云亲眼见到仝清海的治疗全过程,对仝清海施针的穴位也一一记在心里,揣摩着针灸的原理与治疗的疾病,似乎明白一点,但大都还是云里雾里,搞不清楚。

听闻仝清海治好段姓病人的彭德林,此时也挤进人群,一把抓过段姓病人的左手,切起脉来,半天后,他羞愧地问仝清海:“院长,你是如何做到的?”

仝清海笑了笑道:“此事稍后再讲。现在先安排病人出院吧。”

仝清海又取出纸笔,开了几副清心解郁的中药,交待那官员男子服法和注意事项后,便与秦婉离开了诊室。当回到在附属医院的办公室时,夏清云和彭德林紧随仝清海的后脚也进了仝清海的办公室。

看着夏清云和彭德林一脸期待的样子,仝清海笑了笑,说:“大家坐下吧,我们互相交流一下。”

“是!”

夏清云与彭德林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秦婉给他们泡上仝清海自己炼制的药茶。夏清云与彭德林客气地接过茶盅,抿了一小口,不觉眼神一亮,又抿了一口,然后一口喝干茶盅的茶。

“这是什么茶?如此好喝!”两人同声出口问道。

“嘿嘿,我自己炼制的,纯中药的,提神醒目,理气平肝的药茶,还算入得了你们的法眼?”

“简直是神茶!千金难买!”夏清云彭德林两人赞道。

“嘿嘿!”仝清海得意地一笑,说:“这个不提,还是说说刚才的病例。”

夏清云一振,说道,“院长,你在段姓病人头部施针的穴位,我反复揣摩,虽有一些明悟,但总的来说还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哦?”仝清海看向彭德林,“你呢?”

“我明白了三分,还有七分不明。”彭德林老老实实地说,再没有起先的冷傲,语气也有了七分热度。

“不错,能明白三分,说明你的天赋还是不错的。”仝清海赞道。“其实要说清楚这几个穴位的作用还要和我在段老伯心口上施针的穴位一起合并起来考虑才能说得清楚。而要说清楚针刺这些穴位的作用,还要弄清楚段老伯的病因,因为我们是对症施针,不明病因,胡乱施针是会出人命的。段老伯之所以会得这病,是因为受到某一种刺激,一直摆脱不开,以至越陷越深,如果再不施救,他就会变成植物人,也就是说是活死人。他因为想不开,脑海已一片混乱,他的神志已不是他自己的意志可以控制的。从中医的角度来讲,他的郁气在心里打了个死结,靠他自己也是打不开的。这就是他的病因。而这病很难用一种名称来命名,所以归到了疑难杂症。所以我们在把握住病因时,就要对症施针或下药。首先,要让他的脑海平静下来,结束混乱状态,头部这两个穴位就是起这种作用的,这一个穴位凝神,将他散乱的神思收回,这一个穴位是睡眠穴,在他凝神平静下来后,让他继续宁静,只好让他深度睡眠。胸部的这个穴位是去郁结的,理气的。明白病因,明白针刺穴位的作用,施治起来就事半功倍。其实如果你们明白病因,你们一样可以做到。”

夏清云和彭德林终于点点头,明白个中要领。只是他们模拟了一下,好像达不到如此效果,这里面又隐藏着什么秘法呢?

仝清海一语点破:“你们可以做到,但你们的效果达不到针到病除、药到病除的境界。因为你们还没有掌握到施针的气,施针不用气,终究是一场空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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