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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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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为什么变得那么安静?

静的,只剩下我和他的呼吸?

那一段路他竟跟着我坐上了公车,我问他为什么后来没走,却让助手把车开走。

他的答案很简单:“我就想等等看,看你几点才下来,结果等了你半小时你就下来了,我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你的耐心也就半小时。”

我不禁怔住,为何我们都那样认定,彼此的耐心,不过半小时而已。

七点钟的公交挤满了因为各种事滞留在外的人群,拥挤异常。他还像以前那样,将整个身子护在我身前,我紧紧握着车上的扶拦,甚至不敢抬头望他。

只敢透过窗户看他的表情,我努力静下心想听他的心跳,结果却发现车上太过喧闹,我只能听到他在我头顶轻轻呼吸的声音。

坐在餐馆里,喧闹依然,芬香美味的鱼香肉丝饭被端上了桌。我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他笑着拿出一次性筷子,然后开始将我碗中的青椒夹出。

我怔怔的望着他,看他熟稔的动作,竟差点落下泪来。十年间的委屈突然想倾泄而下,我用力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后把碗移到自己面前埋着头吃了起来。

为什么,明明二十七岁了。为什么,明明已经十年过去了。又为什么,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这样忐忑不安了的。

却又那么轻易的想要落泪,不过是因为那举手之间的感动。

他却只是静静的坐着不吃,用宠溺的笑容望着我,我被他望的有些局促,将嘴中的饭咽下后问他:“你不吃么?”

“我等下再吃,你吃慢些,别噎到。”

我很想用力的掐一下自己的脸,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如果不是做梦,我又怎么会听见这样的对白,这样的语气,看到这样的笑容。

然后我继续低下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不敢抬头再望他。这一切都太诡异,十年的分隔线之后,在那个彻底的断点之后,我却还抱着一丝侥幸温席曾经的幸福时光。

我们原来平坦没有任何褶皱的爱情,却被他用力撕扯开来。我小心翼翼的缝补,希望它能再变成原来的模样,可是我缝好了,却留下一道难看的疤痕。

我不再继续吃饭,抬头望着他:“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们重新开始吧。”

嘈杂的小餐馆中,身旁的人群不停行走叫闹,有淡淡的啤酒和呛鼻的烟味传来。仅一墙之隔的厨房里,老板正在不停忙碌着切菜炒菜。

我的世界静止在他的言语中――没有假如,他说,我们重新开始吧。

直到那一刻,我才突然明白为什么我的心会被他占据。今天晚上,从头到尾,他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身边,他想和我重新开始,所以对我献殷勤,对我关怀体贴呵护倍至。

只不过,是想再重新开始罢了。

“我有喜欢的人了,李辰。”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抬起头对他说。如果欺骗能够让身边的混乱全部消失,回到平静的生活中去,那我也不惜用这样卑鄙的手段了。

“是谁?”他立马反问,眼中带着一丝怀疑。

“司徒祺。”我一字一句道,我相信这个名字他一定不会陌生。“我们下个月就会订婚。所以,就像我昨天说的那样,就算回到十年前,我们也不可能会在一起了。”

说完,我起身打算离开。李辰亦没有拉住我,或是挽留,他甚至没有问我为什么是司徒祺。他只是不发一言的坐在椅子上,我能感受到由他周遭散发出的气场,还有他眉尖紧紧皱起的川字,那一切都昭示着,此时的他十分不悦。

“我送你回去。”他起身拉住我的手,像外走去。

我顺从的跟在他身后,安静的坐上出租车。高速公路上,他拉下车窗,任冷风吹进车内,一只手靠在车窗边撑着头不语。

我竟也不觉得冷,任他那样自虐发泄,靠着车窗也不开口。

他的侧面因为不停后退的灯光变得灰暗,将他俊毅的轮廓勾勒的那样清晰。他的身上依旧有着若有似无淡淡的味道,那是属于他的味道,属于那年仲夏初遇时,我匍匐在他背上,闻见的掺杂汗味的熟悉的味道。

还记得他曾经闭着眼睛一遍又一遍地摸我的脸,他说如果闭上眼睛也能摸出来,哪怕以后看不见了,他也能找到我。

他说他要把我的样子印在他的脑子里,一年、两年、三年、一生一世。

他说死了以后不要喝孟婆汤,因为他不想忘记我。

他说他会牵着我的手走到没有路为止,我说如果前面是海该怎么办,我不会游泳。他笑了笑,然后将我的手握的更紧,他说如果前面是海,我就像精卫那样,为你把海填平。

那时的青春,怎么会轻狂成那样,哪怕现在的每一秒用来回忆,也不会厌倦一般。

那时的爱情,怎么会幸福成那样,哪怕只是两个人静静的坐着,也不会烦躁。

那时的我们,怎么会单纯成那样,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要守住彼此的笑容。

十年后,他没有失明,只是我们失去了爱。

转过头,任冷风将自己吹的更清晰一些。不再去想十年前的一切,因为过去再美,都只是过去。

也许,这会是最好的选择,和司徒祺订婚,真不知道是一石多少鸟,即可以让司徒祺和凌诺幸福的在一起,又可以还司徒皓的情,还能让李辰气成这样。

可是,为什么,我却隐隐的感到难受,感到心口被一股气堵着。

李辰坚持要将我送到楼上,我便也由着他。两人一路无言,到了家门口,我打开钥匙才想开门,没想李辰却突然转过我的身,然后他的吻便突然落了下来,不等我有所反应,他便离开了。

我呆怔的感受着他的吻温柔的落在我的额头,然后我清晰的望见他眼中有着疲倦:“我一直不懂她口中的会后悔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我似乎有些懂了。”

我的心脏倏的慢了半拍,稳了稳神色道:“很晚了,早点回去吧。”

他点了点头,却又道:“罗冰,如果当初我没有提出分手,我们会幸福么?”

我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差没把嘴唇给咬出血来,却怔是忍住了眼泪,还笑着回他:“我不知道,可是现在我们已经分开了,不是么?”

他再次沉默,安静的走廊里只听得见我和他的呼吸声。我想起他先前将车窗大开的样子,我竟下意识道:“这两天在降温,你多穿点衣服。”

他的嘴边便又扬起了我熟悉的笑来:“你也是,晚安。

我点了点头:“晚安。”然后转过身将门关上。

只是等待了许久,都没有听到他脚步离开的声音,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我才听到门外传来他离开的声音。

何时,他竟开始学会这样卑微的默默观望及守候。

我越来越忙,已经无瑕顾及身边的事。

言泽仍旧没有任何音讯,我几度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搬走了。也没想他竟会对那次的争执那般耿耿于怀,甚至会在半夜神经质的听到隔壁传来断断续续的旋律,还有他轻声哼唱那首《单爱》的声音。

一个多月的时间转眼便过去,期间又收到了林亦蓝叮嘱我不要忘记同学聚会的事情,我一直不曾放在心上,手头的大小事务已经让我心慌意乱。

下了班走在街上,看着一派圣诞气息的布置和装饰,心下也被感染了些。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一望号码竟是祈瑞。

“姐姐,是我。”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想一个月的时间那么快便过去了么?放在抽屉中的信件我却从未和罗飞提起过。

她接着道:“明天你能让罗飞去贞德教堂么?”

我微微怔了一下,随后道:“为什么?”

“明天我会和别人订婚,只要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我们都会解脱。姐姐,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和罗飞在一起。你怕我爸会伤害罗飞,我都明白……”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听不清晰,随后她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道:“我们都是爱他的,只是方式不同,我都懂。姐姐,你明天会来参加我的婚礼么?”

我犹豫了片刻,再次嗯了一声:“我会去,会和罗飞一起去。”

那头似乎传来祈瑞笑起来的声音:“谢谢你,姐姐。”

她说完似要挂上电话,我却突然出声叫住了她,抬起头望着璀璨的星辰和满街耀眼的灯光,犹豫许久方才下定决心轻声道:“祈瑞,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是为我的自私和自责,是为了她这番苦心自以为能够让罗飞离开她的爱。可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哪怕我和她再努力,只要罗飞是爱着她的,一切便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我听到电话掉落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祈瑞不再有任何掩饰的大声哭喊。

我却没有挂掉电话,就那样站在路口听着祈瑞在另一边大哭,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还有眼前不时变换的红绿灯,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眼睛酸疼的厉害,却没有一滴眼泪掉下来。

终于,我还是自私的为罗飞做了选择和决定。尽管那天晚上他说哪怕是死也要尝试,尽管他头也不回,诀别干脆。我却只想用我的方式保护他,我固执的认定,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弟弟面对那样的危险。

曾经听过有人那样说,相爱却并不一定要在一起,因为爱放在心里才会天长地久。却也听人那样说过,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爱了又有什么意义。

厮守还是珍藏,爱似乎总让人伤透脑筋。祈瑞和罗飞的爱,有一刹那终止在他们太过深爱彼此。我和李辰的爱,却永远终止在我们不知如何去爱的倔强之上。

圣诞节终于来临,我上午去海天酒楼参加了同学聚会,出乎意料的却是秦筱竟和萧乾一同出席,两人虽然在言语上仍不时斗着,两只手却一直紧密的牵着。

我不禁为秦筱感到开心,三年奋战,她终于挽得良人。

向暖并未因为同学会而回国,仍旧不知所踪的世界飘流。见到以往一些已然陌生的面孔不免感慨万千,上前有些疏离的和众人打着招呼。

林亦蓝见我来了忙上前打招呼,又不时朝我身后望了望,嘴角不由的撇出一抹笑来:“今天李辰也会来,我还以为你们俩会撞到呢。对了,听说恒飞的新产品的调查是让你们公司做的,你们俩有没有日久生情,旧情复燃啊?”

我努力克制自己想要白她一眼的冲动:“你偶像剧看多了吧,还旧情复燃,你怎么不去写小说。”

说完我径直朝饭店内走去,努力寻找着秦筱的身影。

正在这时,李辰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罗冰。”

我的步伐停在原地,转身望他,他穿了一身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白色的衬衫领扬在外面,却是一脸倦容。

他似乎变得容易疲倦起来,脸色永远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而且,越来越瘦。我能看见他面部的骨骼清晰的突起,以及深陷的眼窝。

没等我说话,一旁的林亦蓝却插话进来:“学长,没想到你真的会来,我还怕你贵人事忙给忘了呢。”

他好脾气的笑着:“你打了那么多次电话,再忙也要过来看看,都十多年没见了,也想看看大家过的怎么样。”

我不想看他们俩虚伪的互相敷衍,转身便想离开。没走几步手腕却被人兀的握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我并未回头,语气不重却十分有力:“请放开。”

身后的人并未放开手也没说话,秦筱却不时何时出现,望见这样的场景一张小嘴便又开始不听控制:“哟哟哟,这不是李辰学长么?今天不是00届的同学会么?我不记得李学长留过级呀。”

又似才发现李辰拉住我手的样子,一把将李辰的手拽开,扯着嗓子佯怒白了他一眼:“李学长这样可不好,我们家罗冰可不像你,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满大街都是女人追。她还没出嫁呢,你这样影响可不好。某些人当初走的可是干脆,我们家罗冰哭天喊地要死要活的时候又不知道在哪呢?!现在突然回来又是拉手又是……”

秦筱的声音猛的尖锐起来,声音陡然走高。我冷言出声打断了她的不平及接下来不可预知的情势,也想终止身边不时投来的别样眼光:“我饿了,进去吃东西吧。”

秦筱又狠狠剜了李辰一眼方才拉着我离去了,身后的李辰站在原地。我转身的时候望见他一脸无奈的神情,眼中又分明闪烁着不甘。

李辰,我已经那样拒绝你,你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拉住我的手,你让我情何以堪。每个人都知道曾经我被你狠狠的抛弃,我为了你得抑郁症,闹自杀。为了你花了整整三年时间接受心理治疗,为了你差点精神崩溃。

这些事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却不知道时至如今,你突然跟我说要和我从新开始又缘自何因。

甚至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回国,为什么你会突然要和我重新开始。

他们只会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和一厢情愿,永远不会将高高在上的你和我比肩。当初我们的相恋,或许本就是一场错误的相遇。

如此想着,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我心里又惦记着罗飞和祈瑞的事,慌忙以有事为由匆匆离开了饭店,秦筱正巧要和萧乾出去,跟她在饭店门口道了别我便拦车直奔贞德教堂。

罗飞的电话一直关机,无论如何也打不通,祈瑞的手机虽是开着的,只是一直没有人接。我不禁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到了贞德教堂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幸好正赶上新娘及新郎入场。

我终于望见了那个汤毅的庐山真面目,他亦是一个青年才俊,相貌不凡,眉宇间一股英气顿显,可见祈承的确有眼光。只是不晓得这个汤毅是什么来头,竟会让祈承甘愿将祈瑞嫁给他。

我思前想后的琢磨了一番,只记得本市汤姓赫赫有名的,便只有那个地产巨头,汤品臣了。只是在网页上或是和身边的人问起,都没有人知道汤品臣是否有个叫做汤毅的儿子,因而我的调查也只能作罢。

我环顾了一遍教堂,却没发现罗飞,我又拨了几个电话,仍是关机状态。

我并不是个爱幻想的人,昨天却是彻夜未眠。我想象着罗飞会不会像电影中的男主角那样,奋力奔到教堂,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祈瑞带走,最后两个人不顾一切的私奔而去。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蠢的过了头,竟将这么大的事瞒着爸妈和罗雪,如今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我又该如何从容以对?

正当我陷入遐想时,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牵着祈瑞的手,伴随着轻扬欢快的钢琴伴奏,从红毯的另一端缓缓走来。男人脸上溢满自得满足的神情,想来便是祈瑞的父亲,大名鼎鼎的祈承是也。

祈瑞的脸色十分苍白,哪怕涂着淡粉的腮红和粉底,妆容摭不住眼圈的红肿,白色的婚纱亦是掩不去眉宇间的疲倦。

祈承一脸笑容的将祈瑞的手交到汤毅手中,然后又对着两人轻声叮嘱着。

神父念了长串的祷词,随后问像汤毅:“新郎,你可愿意。”

就在这一刻,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那个叫汤毅的男人突然单膝跪地,朝祈瑞歉意的说了声抱歉,然后弃她一人不顾狂奔着离开了教堂。

我不由的怔住,望向祈承,只见他面色愠怒,却并不明显,显然是在强压着心头的怒气。

我不知是何处而来的勇气,在众人慌乱大声喧闹情急之时,走到他身前。立刻有警觉的保镖将我拦住,我便站在离他一步之外的地方停下。

人群渐渐离开,偌大的教堂中便只余几人,汤毅的家属早早便离开去寻找他的下落,只是祈承却仍旧气定神闲的坐在原位上吸着烟。

烟味是过滤烟,味道很淡,烟雾在空中飘浮着,他在这期间曾经挑眉望了我一眼,然后便不再说话。我又往前踏了一步,一旁的保镖瞪了我一眼,见祈承没有说什么,便放下了手。

“祈先生,我是罗飞的姐姐。”我开门见山,也不饶弯子:“请你告诉我,罗飞在哪?”

祈承的嘴角微微扬了扬,抬起头终于正视我:“那小子不自量力,没想到姐姐也蠢的可以。”

我也不恼,稳了稳神道:“你不过是怕他在婚礼上捣乱,所以把他关了起来,可是这种事你管得住一时管不住一世。我知道你想给小瑞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我只是想告诉你,门当户对势军力敌不一定就值得托付。有本事你找一个比罗飞更爱小瑞的人,到那时候,你要拆散他们我也无话可说!”

祈承静静的听着,突然挥了挥手,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会意退了下去。他方才道:“小瑞是我的女儿,你就让我眼睁睁看着她跟那个穷小子过苦日子?”

听他这样说,我竟对他有些好感,觉得他并不如外人所说的那般残忍狠辣。本以为他让祈瑞和别人订婚不过是为了扩张势力,利用祈瑞罢了。也许他真的只是一个护女心切的父亲,因此也没刚才那么紧张:“那么祈先生给小瑞过上什么好日子了么?您势力如天,却让她在澳洲被人下药,当时如果不是罗飞在场,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么?”

“你胆子很大,”祈承并未接话,而是起身望了我一眼,那眼中的气场让我不由一窒,这世间竟然真有杀气一说。但那股戾气很快便消失殆尽,祈承缓缓道:“那小子够种,有原则,我也欣赏他。我没说不同意他跟小瑞的事,就看他有没有那个运气了。”

我闻言不由一禁,一下没明白他的意思,正在这时那个刚才出去的刀疤男进来了,俯在祈承耳边念叨了几句,祈承突然便绽开了眉眼笑了,对那男人道:“跟汤品臣说他儿子先跑的,他输了,让他把中环后面那块地的转让手续快点办好,明天你带几个律师去办交接。”

这时,教堂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低喘声,罗飞浑身是伤的蹒跚而至。祈瑞见是他,忙跑上前去扶他。罗飞一个踉跄跌在她怀中,惊讶不已的发现我的身影,哑着嗓子叫道:“姐,你怎么来了?”

祈承走到他身边笑了笑:“你小子够种,一挑十你也能活着回来,我没看错你。”又把他的手从祈瑞腰间拽了开去佯怒道:“我女儿肚子里还有我孙子呢,你就不会轻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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