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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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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鉴定?优秀?

呵呵…我付常曦儿从大一开始,哪一次考试不是提前考未开课的课程?就一个实习鉴定,我会在乎优秀?

可我答应了班主任的要求,与丹兰更换这最后两个月的实习单位。

没有别的原因,我只是不喜欢看时墨含那张脸。每见一次,便会让我遐想一次的脸。

我不知道学校是怎么向兰宫解释的,似乎学校、酒店、字画博物馆三个地方,风平浪静就这么认同了这件事情。之后的两个月,我像是过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可每当我在博物馆里看到谁的一幅字或画,我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爱的那道菜叫什么名字。那道菜的作法,出这道菜的地方,有什么样子的风土人情。

有些东西,便是这样。

越想忘记,记得就越发的清晰。

比如,时墨含。

做了论文答辩,我便收拾行李一人踏上去深圳的道路。下了火车,找到住的地方,我便一头栽进了人才市场。从来,我的运气就不算差。只两天的功夫,我便拎着行李搬进了一家台资的电子厂。没有选择与旅游相关的行业,我就这么逃出了那个圈子。

当人事部门的培训主管拿着电容器给我们做培训的时候,告诉我们什么是电解液,什么是电解纸,什么是铝壳,什么是导针的时候,我又一次的懵掉。

到深圳的那一年,我的老板把我往生产线上一丢。他说:“你从第一道工序开始做,什么时候你在这道工序里面做到了第一,你就什么时候到下一道工序。”

我用了四个月,把整个电容器生产的工序做了一遍。

这四个月,我才知道,大学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会的东西,没用。你不会的东西,线上的初中生可能比你懂得多。

第一个月,我领到的薪水是元,是我在兰宫领到的四分之一。

四个月之后,我成了业务课的助理。

到深圳的第六个月,我是生产课的跟单,兼业务助理。

第九个月,我又回到业务的位置,但兼职副总经理助理。

与时墨含分开的第十一个月零六天,我是副总经理助理,兼财务,兼业务,兼管理课人事组组长。

也许,正是因为兼了这么多的职务。我才可能会与时墨含在应酬的酒桌上相遇。

所以,他才会在酒桌上,端着酒杯跟说我:“付小姐,咱们什么都不说了。我干,你随意!”

所以,他才会在应酬散后,拉着我说:“付小姐?付常曦儿!常曦儿,你就连一句再见都不肯跟我说吗?”

所以,他才会在我把他送回酒店之后,冷笑着对我说:“你和慕容尘长得几乎一样,可尘归尘,常曦归常曦。一个是水,一个是土,终归还是不一样的。”

之后,之后…

之后的我们,就像谁也没有提过慕容尘,谁也没有向谁说过为什么不说再见。可无论是我,还是他,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真的有一个慕容尘存在的,就像我一样,存在着。

或许,应该说。我就像她那样,存在着。

当我把他送到机场,他也准备进安检的时候。他突然就这么转身,面对着我:“常曦儿,这一年可还好?”

我抬头,恐怕眼中尽显的都是不好。

怎么可能会好呢?

可我回答的,却如大家所预料的一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好字,包含了所有的心思。只是,他不懂这个好字背后的艰辛,背后的坚持。

深圳不相信眼泪的,在生产线上的四个月,我无数次的印证了这个道理。可让我觉得艰辛的,并不是工作,不是人际关系,不是生活。

是你,时墨含。

你总是这样,在我一不留神之间就闯进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我要忙着驱逐你,又要忙着抚平自己那缭乱的心绪。可我一不留神的时候,总是太多。所以,我快要忙得应接不暇,快要忙得累坏了。

就在我还没有缓过一口劲的时候,你却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

你不知道,在你说付小姐,咱们什么都不说了。我干,你随意的时候,我端着酒杯的手,在颤抖。

你握着登机牌的手,紧了紧。

你说:“下个月,我还会过来。”

其实,你来做什么呢?电子业,和酒店根本就没有关系的。可我知道,你现在是在帮着你姐夫照看着他的音响厂。而我们的电容器,恰好是你们的采购供应商罢了。

可只为你一句,下个月我还会过来。我紧张了0天,期待了70个小时,不安了400秒。

换来的,不过是与你对坐在工厂顶楼的茶室里,泡上一壶茉莉青饼,无言相对。

静静的坐着,茉莉的清香萦绕在鼻尖,悠悠然然。

突然,你只是一笑,靠着摇椅:“你说,前院种上一片茉莉,是不是就是现在这样的味道?”

我耸耸肩,与你相对一笑:“可能吧!”

我不喜欢这样的香味,我也不喜欢这款茶。只是,一年多前在我学习的资料里有显示,时家人,偏爱茉莉青饼。如果是我自己,我喜欢月光金枝。虽然,每喝一次,我便醉一次,可我仍然喜欢。我喜欢它那种让我喝起来会饥肠辘辘,头晕目眩的感觉。

我的老板说,这茶让你这么喝可不行。

可我依然爱空着肚子,喝醉。

所以,你在香颂的家。前院便由此,种上了一片茉莉。

你每月来,每月也不外乎与我喝喝茶,聊聊天。有时,一个小时,有时,一整天。我忙起来的时候,可能也顾不上你。就像,你忙起来,你顾不上我一样。你来频繁了,也就越来越自然。

这样的自然,超越了你原本在我心中,留下的前任老板的位置。

慢慢的,你仅只是我的客户。

再慢慢的,你仅只是我的朋友。

如果,非要再加上些什么,那你,便只是我亦师亦友的朋友。

就这样,来来往往一年多。我二十三岁,时墨含三十。

七月,你说:“常曦儿月底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付常曦儿我,二十三岁的时候,已经觉得慕容尘,便慕容尘吧。只要,他能就这么在我身边,是谁,又真的有很重要的关系吗?我就喜欢他每个月都来,就算来这里与我无关,我也愿意。只要能见到他,我就愿意。

月底,我休了假。回到我已经两年多没有回来的地方。我要的礼物,不过是能一起吃顿饭罢了。与你,重新走进四季兰宫。除了还是在原来的位置,里面的装饰却焕然一新。

清轻、流畅,是我唯一想到的词汇。

我侧身,对他说:“这里让我想起一部电影。”

他微微一笑,伸手握着我的指尖,低低一笑:“碧海蓝天,对吗?”

那指尖,轻轻的力量引领着我前进步子。虽然,我很想为他这样的猜测而顿步,可他没给我这样的机会。他只是简单的说出了我原本的答案,轻笑将我拉进了餐厅。

“常曦儿,生日快乐!”让我坐下,他就在我身后,那样神奇的从背后,递给我一个礼盒。

我淡淡一笑,转头,与他近在咫尺。

微微的一点头,伸手接过礼盒:“这是什么?”

你伸手,就这么从背后,围着我。接过我手中的礼盒,轻轻的打开:“生日礼物。”

“百达翡丽?”我有些不太敢确认!

他只是一笑,可从他一笑里,我却真的确定了,他送的生日礼物,太过于贵重。

“墨含…”

我止住了他想要取下的动作,转头看着他。二十三岁的我,带着这样的表,怎么看也不会像话的。

“我并不喜欢这个表,但我喜欢它的广告,喜欢我在杂志上看到的一句话。”他轻轻的握了握我的指尖,松开。接着把手表从礼盒里取了出来,拿在手中端详了一下子。执起我的手,将手表戴在我腕中。

“常曦儿,我送你的不过是我喜欢的东西。可这样东西不是手表,只是一句话。”他替我扣好,甚至连大小都几乎没有误差。

等他放下盒子,转身坐下,我才问:“什么话?”

“让时光倒流,回到往昔!”

我就这么坐在你面前,你却希望时光倒流,回到往昔。

我手腕上,带着的,到底是手表,还手铐呢?我自己就这样,义无反顾的把自己铐了你身上。可你,却只想时光倒流,回到往昔。

墨含,我付常曦儿,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

低下了头,暗自的有些想笑。可自嘲,也要有自嘲的胆量。我好像是没有的,所以便只能将自嘲化成唇边一抹苦涩。唯有这样,今晚的这顿饭,吃起来才会自在一些。

吃过饭,我走出来的时候,路过贵宾厅。当年,他拉着我,问结婚照上,新郎在笑的照片,有几幅的样子,就这么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

我顿了顿脚步,在他身侧停了下来:“我一直不明白,那六幅照片明明都在笑,你为什么一问再问?”

他低头看我,眉宇间轻轻一挑:“常曦儿,当年我说你没有用心,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的冤枉?”

不是冤枉,是不甘心。

我没回答,只是无语的站在那里。他伸手揉了揉的我头发,往旁边走了过去。双手撑着走廊的石雕扶拦,背着我先是轻笑一声,接着道:“所以,我才说常曦儿你没用心去看。”

我上前几步,站在他身边。

“常曦儿,你能从他们的结婚照里,感受到他们的幸福吗?”他侧头,看着我。收起了唇边一贯的笑,静谧相问。

幸福?

“什么是幸福呢?”

这句话,我问你,问得有些急,有些赶。

你好像愣了片刻,向我伸了伸胳膊,又放了下来。

最后,你说:“常曦儿还小,长大了就明白了。”

从此,长大便是我的目标,可你没有告诉我,我到底要长到多大,你才认为我不小了。

墨含,你从没有告诉我。

二十三岁的我,看着墨含时,应该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呢?带着爱恋?带着迷茫?我想,应该是带着年轻的不懂事和执拗吧!所以,他才会只是向我伸了伸手,并没有把伸到一半的手,落到我的肩头或是腰际。

也许,他并不是想拥住我的。

只是我的问题和我问问题时那样的急切,让他有那一丝片刻的动容。所以,他才有了想抱着我的冲动。可这样的冲动,对于他来讲,太没有意义。所以,才会在只是伸了伸的时间里,就平复、平静下来。

他说,常曦儿还小。

我深深的吸进一口空气,纳进丹田。一转身,我便又只是二十三岁的付常曦儿。带着青春和活力,只为不想让他过多的看到,我眼中极力隐藏的依赖、落寞。

贵宾厅里的人,似乎又在准备着什么。忙进忙出的,布置着纱缦、烛台、音响…

“怎么?又有人在这里准备婚礼?”我笑得已经比前一秒看起来,更愉悦一些。可墨含说过,我越是这么笑着,他就越觉得心里不舒服。

墨含转过身,手肘抵在扶拦上,就这么与我平行而立,看着贵宾厅里的人,这样忙碌的身影。

“常曦儿…”

我侧头看着他,他却还是看着那些忙碌着的人。我等着他那一句常曦儿之后的话,他却又停在那里,什么也不再继续。唇边的笑意,淡了淡,又深了深,几个来回,我便不再等他那些没有出口的话了。

他要想说,也许就一口气说了。会停顿,便还是有顾虑。

“时先生!”

就在我低着头,看着自己鞋子上的水晶切面时,好像有人在与时墨含打招呼。

我抬起头,掩了掩自己面对着时墨含时,那固有的笑意。可脸上的表情,却在见到来人的时候,愣住了。

抬头时,我正好瞧见了时墨含点头。

抬头时,我也正好看到了,与时墨含打招呼的,是丹兰以及她身后的人们。

越过了时墨含回望我的目光,我好像在人群里见到了我那些曾经为我做过培训的老师们。他们见我,像也是诧异的。但无一例外的,在看到我的时候,又把目光看向了时墨含。最后,又都浅笑问候“付小姐,好久不见。”

“各位老师好!”

有一些,我已经叫不出他们的名字了。

“常曦儿!”

丹兰,喊我的时候,带了丝许连我都不懂的后怕。

时墨含看着我的目光里,闪过了一丝的不解。站直了身子,侧身低问:“怎么?你们认识?”

我被时墨含的话,问得却困惑。难道,他不知道我离开之后,来的人便是丹兰吗?我微微的抬头,看了看丹兰。唇角一弯:“我们是同班同学,你不知道的吗?”

其实,我可以确定,时墨含是不知道的。

可我就是想让丹兰亲耳听听,没原因,我就是想这么做。

时墨含看着我的眼神,深了深,就当着这些人的面,俯在我耳边轻道:“坏丫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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