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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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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时墨含,仍然不在同一个地市。前年新收购的景越酒店,现在时墨含长期坐阵。就像所有的外派人员一样,他每两个月休假十天。可就是这十天时间里,他也仅仅陪在我身边一天。

就和以前一样,甚至不如以前。

CMP通知我去面试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剧。回来休息了一个多月,休息得我好像都变得有些慵懒。在到底是要去面试还是在家把电视剧的大结局看完这个问题上,我都挣扎了好一会。

最后,犹豫不定的我,一个电话打给了时墨含。

“我很苦恼呢,墨含!”

电话那头的他,我听得出来他在低低的偷笑。可我,不予计较。笑了一阵子,他出声问道“你是在苦恼今天晚上吃什么?还是在苦恼玩什么?”

我被他的话,逗得咯咯直笑。这休息的一个多月,我好像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自己很苦恼。就像他举例说明的那样,我总是苦恼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好像,没了工作的我,似乎就整天纠缠在这些事情上面。

“我在苦恼是要在家看电视的大结局呢?还是去CMP面试。”我伸着胳膊,支着脑袋,皱着眉,像是真的很痛苦,很难抉择。

“CMP?”

他说话的样子,我都想象的出来。

“嗯!”我重重的点头,好让自己纠结的有些疼痛的脑袋,清醒一些。

“什么岗位?你有兴趣?”

已经是有很多家企业打过电话给我让我去面试的。可一直没去,是因为自己还想休息一段时间。可现在,房子都收拾得差不多,我也休息的差不多。再不工作,呆在家里也只是成天无聊的份。

“只是人事工作,没什么兴趣,但也要养家糊口嘛!”

我本想说,我又不是你,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可想想,又忍了下来。见过时墨含是怎么工作的人,好像真的没有办法说出这样的话。他付出的努力,也许比我们这些人多得多。

“你要觉得在家无聊了,过去试试也可以。CMP现在是项目期间,工作比较辛苦,今天你先过去看看,太累也就算了知道吗?”

我乖乖的“嗯”了一声,但心里去另一番计较。

项目期有什么好辛苦的,当年我在MD上班的第一天,就加班加到凌晨的两点半。那样的日子,我都熬过来了,这小小的项目期,我有什么好怕的?时墨含,你都不知道那些年,我有多辛苦,你才这样说。

“那你现在还苦恼吗?”

我有些娇憨笑出了声,对着空气摇了摇头。但嘴里,却又依旧坚持答道:“苦恼啊!”

怎么会不苦恼呢?

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定,想要走得靠近你一些,你却又离得那远。我好像把保持自己的那一种距离,那一层屏障都给扯下了,可你却不在原地了。

距离,还是距离。

唯一不同的那就是,这段距离不是我和你的,而是你和我的。

我觉得,自己能努力的,我都努力了。唯一剩下的,便只是你走一步。

还是那句话,你只要走这一步,无论是为我,还是慕容尘,我都认了。

电话那头的你,轻笑着呵斥我“笨丫头。”

我继续了自己的娇软,反击着:“你才笨呢!我可是时墨含的学生,岂是你这样的人能够理解的。”

时墨含在那头笑得有些得意,而我也随着他的笑意,溢出淡淡的甜蜜。

“时墨含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就是那样啊!”

“谁说的?我们家墨含可好呢!奸诈狡猾、离经叛道、言行相诡、唯我独尊、自命不凡、孤行已见、好为人师、口蜜腹剑…”

我正说得得意,时墨含却终于忍不住的笑着打断:“好了,好了,常曦儿,快停停吧!你也不怕累着自己。”

我抱着电话,笑逐颜开,傻傻大笑。时墨含也纵容着我,就这样子的傻乎乎。

好久,我才抱着电话柔婉轻道:“墨含”

这一声墨含,带着我很重、很重的思念。

可电话那头的他,却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墨含,早些回来好不好?

我很想你。

时墨含便是时墨含,就算全天下的人会变,他也依旧是他。

按着CMP送我去集团总部培训的时间来算,等到他回来,我便又在山东,等我回来,他依然还在海口。虽然,满是不愿。可我也不会开口让他早些或是晚些回来。

因为知道就算我开口,他也不一定会照我说的做。所幸,也就什么都不讲了。

有什么办法呢?他就是这样的人,而我,他教出来的,当然也是!

去山东的时候,北方还是很冷。带着厚重的羽绒服,毛裤…

我都有些记不住这些东西,久在深圳的我是在什么时候备下的。出发前一天,我跟他在网上聊到了深夜。墨含很少有时间会在网上,可这一天却被我缠得有些无奈。我说:“我要在山东呆三个月呢?你就陪我这一会都不行吗?”

休息的那一个月,好像我变得有些娇惯。恐怕,这样的娇惯也是他给我纵容的一种默许。我啊,却在这种默许里开心着,忧心着。

哎…

怎么说,都是一种煎熬!

对我好,我觉得只是因为我和慕容尘长得像。对我不好,我又认为自己连慕容尘的影子都做得不好。

怎么想,都与自己无关,怎么想,都难。

到山东的好几个月,我常常累得倒头便睡。这样的累,倒是与在深圳的那种拼命不同,与在四季兰宫的那种强压不同。这样的辛苦,是让我从一个习惯了很快节奏的人,去适应老国企的缓慢步伐而疲惫。

中午顶着暖暖的太阳,我捧着手机坐在路边的小石凳上。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时墨含了,所以才会有一条这样的短信,发给他。

我说:“墨含,常曦儿想你。”

以前,这样的话我从来不说。可这样突然被拉得更远的距离,让我有了表达的勇气。短信里,不是我想你,而常曦儿想你。这样的用心,无疑也是想提醒他,想念他的人,是我付常曦儿。

虽然,盼着他会回应一字半句。可电话,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晚上,陪着总部的领导们吃过饭。有些漫不经心的走在北方那宽余的十字路上。口袋里的电话,却轻脆的响了起来了。电话的铃声让我知道,是时墨含。

晚上,喝了些酒,身子有些暖,脑子也有些沉。我掏出电话,唇瓣轻启:“墨含!”

“还在外面?”他好像没有像往常一样喊我常曦儿,像是静静的听了听呼啸的风声,然后问我是不是还在外面。

对着电话,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山东的啤酒酒精含量1度,而且还是600毫升一瓶,我有一种很强烈的不适应。可还好没醉,也还好没有被墨含发现,要不然,又该被骂。

“嗯,马上就回酒店了。”

好像我的待遇比其他来总部培训的人好,他们住宿舍,只有我住着集团新建的准五星酒店。

“现在在哪里呢?”

我闻言,一抬头。十字路口,有片刻的迷茫。

可没等我缓过迷茫的劲头,我却好像看到了十字路口对面刚从出租车里走下来的男人。

单衣单裤,手握着电话,四处张望。

我摇了摇头,想要摔开因酒精而有些沉重的头颅。为了避免自己产生更加严重的幻觉,我低头只看着自己的脚尖。电话那头的时墨含却因我久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再问了一次:“常曦儿,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在回酒店的路口啊!”

说这话时,我不自觉的抬头,可抬头看到的,却让我目眩神摇。

不会,我真的醉了吧?

那晚,我明明是看得他那么真切,却还是不敢相信。

直到他回过头,看到了与他同样站在马路对面的我,我才真的感觉自己心跳在加快。

时墨含这一次的出现,让我好往后的几年都在想同一个问题。我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那么执拗的惹他生气,也许我们之间会有什么不同的。

可那天的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把自己的死犟坚持了到底。

时墨含气着离开的时候,我有给我一网友打电话。我说:“我都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那么远,我都没来得急问他吃饭了吗?这么冷的天,他怎么就笨得连件衣服都不带就这么来了。”

网友说:“你给他打电话吧!”

我有些忍不住的抽泣,我说:“打过了,手机关机了。”

其实,他拦车走的下一秒,我便后悔了。我想追上前的,可是那条腿啊,就是不听话。等我想到了还

有一种通信工具叫手机的时候,再拨过去的电话已成了:“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就不解,我为什么就非要在这个时候提慕容尘呢!我为什么偏偏就要提慕容尘呢!

就算,我再慌,再怕,我也该有点点的自信,信他会这样来这,是为我付常曦儿。

我干吗就非要执拗的问他:“见到的不是慕容尘,很失望吧!”

早就知道的,我不能提慕容尘。每一提,他便会翻脸。可这几个月,他的纵容,他的默许,好像让我学会了放肆,学会了计较,学会了贪心。

我好像迫切的想要让他知道,在他面前的人,是我付常曦儿。

可越是急,便越是乱。

这一句话,使得时墨含先前的所有表情都随之消失。唯一剩下的,便是一种可以称之为冷漠的东西。他看着我,带着深深的失望和薄凉,静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山东的酒,醉人啊!”

呵呵…

你们看,连时墨含都在为我找借口,可我自己却还不知道见好便收。

“醉人吗?人自醉吧!醉了才好啊,我为酒醉,我便是慕容尘。你为尘醉,我依旧是慕容尘。多好?”

我不懂,我那天为什么就这样锱铢必较。

近些年,年纪大了一些的时候,觉得自己稍微比那时候懂事了的时候,我便会觉得,也许那天我真的醉了。如果不醉,又哪有这样的勇气来问这些呢?平日里,就算做个影子,也唯恐不够小心的我,如果不是因为醉了,哪有这样的勇气啊。

时墨含眼色一寒,几乎疾言厉色的冲着我问:“付常曦儿,我千里迢迢就只为听你跟我说这些?”

要不然呢?

我笑得有些不知收敛,伸着有出酥软的手捉着他的薄衫反问:“那你千里迢迢来这,是为什么?”

不就是只为了慕容尘吗?万里迢迢的追不到,便只好就近取材了呗。难不成,为我?

呵呵…

痴儿!

“付常曦儿,我再说一遍,我时墨含没瞎。”

明明看着你在聚集你的怒意,可我就还是不知死活的还问了一句:“没瞎?都瞎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就没瞎呢?”

付常曦儿啊,付常曦儿。

你自己说,时墨含会这样愤然而去,还真是你自己活该,是不是?

第二天,付不上什么清醒。反正前一晚,让我醉的不是酒,是千里迢迢而来的时墨含。可这样宿醉代价未免有些惨重。可是在清醒过后,我却还有了丝毫的庆幸。庆幸自己还需要在山东呆上一个月。不然,回去了,再面对着时墨含,我该说什么都是一个问题。

可我没想到,等我到了总部的二厂才知道。培训的计划有变,我所有的培训项目截止到今天全部结束,未完成的课程回去之后采取自学的方式进行。而我的回程,更是订了今天最早的一班航班,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我所在城市。

我直觉,这一切是与时墨含有关的。

当然,在等我拎着行李走出机场的时候,我便肯定了这一切真的与他有关。

有些不敢迈开步子往接机口走去,我好像宁愿就这么远远的与他对视着,都没有那个勇气去承担他一个责怪的眼神,一个不满的表情。

可无论我迈得开或是迈不开这步子,这一段距离我还是要走的。就像,我无论如何都是要回来面对他的一样。

只是还好的,他见我走近,仅仅就是接过了我的行李,转身,一言不发的走在了我前面。

到停车场的时候,他立在一辆甲壳虫前,侧身丢给我钥匙:“不是学车了吗?自己开回去吧!”

这,算是许可了吗?他都没有亲眼看过我开车,这就算是验收了成绩?不是说,禁止我开车上路的吗?怎么?他就确定我可以了?

“墨含!”

我喊他,喊得有些慢,也有一丝的胆怯。

往前移了两步,见他也没什么变化,我便有些想伸手拉着他的衣服。向他伸出去的手,他却不着痕迹的避开了。手,僵在半空中,有些难堪的定在那里。甚至,僵直的都有些难以收回。

其实面对着别人的时候,我肯定会知道要如何避免这样的尴尬,可我眼前的人是时墨含。我便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便是他,这也便是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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