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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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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床上躺着的时墨含,在经过我这么一闹之后,都静得似乎没了呼吸。

“墨含”

稍稍回了一点理智的我,像是发现了他的异常。虽然,那一直都是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可我却发现此刻他静得太过于异常。

“墨含?”

我又开始慌了,双手不由的颤抖着揭开了被子,一手探到了心口的位置。

“墨含,时墨含,你不要吓我,别吓我…”

心口,我已经是探不到了有力的跳动。身子一僵,我的指尖落在了他的鼻端,那若有若无的气息,更是让我怔在那里,不得动弹。

“医生”

“医生”

明明是按呼叫器会比较快,可我却硬是跑着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门外,慕容尘见我这样的慌乱,也紧紧的跟着我跑了起来。到了梁医生办公室门口,我突然止住了步子,慕容尘却没有来得及刹住奔跑的速度,一头撞到了我身上。

被撞得我,也随着这样的惯性,直接撞在了梁医生的办公桌的桌角上。眼前,有片刻的昏暗,可我却顾不上那么多,脑子里唯一的一句话便是:“墨含,墨含没呼吸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我,竟也是在医院,梦里的医院,白墙,灰门,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时青蕴,还有迟雪…

我听不清她们都跟我说了些什么,可我却感到了自己的恐惧。

我好像看到自己就那样狼狈不堪的跌坐在地上,一直蜷着身子,像是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底下去。

我好像也梦见了慕容正,梦见了他的皱眉,梦见了他的焦急,梦见了他的惊慌。

似乎,还梦见了自己跟他讲了很多话。虽然觉得讲那些话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快要疼死了。可我却还一直不肯松开捉着他的手。

好像,他的额头,也冒着血珠,就像梦中的我一样,血肉模糊。

我好像还梦见了墨含,梦见他,就这么坐在我床头边,手抚着我的指尖。样子,好像和原来一样,就像以前一样。我梦见他,握着我的手,将我的指间抵在了下颌处,一直跟我说:“常曦儿,醒醒吧!”

其实,我睡得累极了。感觉,睡得浑身都快散架了。可只要一想到,一想到他们非要逼着我离开墨含,我就极不想醒来。

我想,我就这样睡着,你们总是拿我没办法的吧!

梦中的邱意,就像小的时候一样,喜欢拿他娇嫩的肌肤在我脸上乱蹭。我觉得,有些痒的,我下意识的躲了躲。

可耳边,竟隐约听到了慕容正大喊医生的声音。

我好想翻个身,继续睡去。可没一会,便是更为嘈杂的脚步声,呼喊声。没等我适应这样的吵闹,我一直紧阖着的双眼,似乎被人揭起了眼皮。

我觉得自己有在喊痛的,可这声痛,似乎还没有传到我的耳中,眼中便射入一柱强光。

使劲的一偏头,我躲过了那讨人厌的手指和灯光。

再后来,我又落入了黑暗。

只是,在这暗道里,我总听见呼唤,总听见慕容正的跟我讲话的声音。

他总在说:“付常曦儿,你给我醒过来。不然,我下地狱亲自把你捉回来,你信不信?”

有时候,我会就那么坐在那黑漆漆的暗道里,听他跟我讲话。有时候,我也会回答他。可奇怪的是,他竟然像听不见,他只顾着自己说自己的。

我每次都回答他:“慕容正,你除了威胁,还会什么?”

我还是很想墨含的,似乎我总那样,抱着自己的双膝,将脸贴在膝盖中,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墨含,时墨含。

有时梦中,我常记起慕容尘那强而有力的一巴掌。那个镜头还似乎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播放。我那脸颊,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承受那样的力量。

我总是紧紧的咬着牙,一声不吭的领受。

等到这样的画面结束,我才会抚着脸,一句一句的喊疼,一句一句的喊,墨含,常曦儿被打得疼。

我觉得墨含会是心疼的,不然我为什么会觉得他会将脸,贴在我脸上,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不会,再也不会这样让小常曦儿挨打了,再也不会。”

脸上那温热的湿意,让我很想伸手去轻试。

可,力不从心。

我并不知道自己一觉到底睡了多久,直到在梦中隐约听到时墨含在跟我讲:“常曦儿,我明天动手术,医生说只有50%的机率让我从手术台上活着走下来。”

“常曦儿,我还有50%的机率是活不下来的。常曦儿,也许我们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的。常曦儿,你就不能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吗?”

“常曦儿,我想做这个手术的,我怕我真的走不下这个手术台,我怕等你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再也看不到我了。常曦儿,我不想,我真的不想…”

“小常曦儿,说什么要跟我同归于尽啊?你说什么早就不想活了啊?你要不想活了,我还那么努力的活下来做什么?”

我似乎觉得,这个跟我说着话的墨含,不像以往的墨含。

以往的他,从来不像如此颠三倒四,不会如此语无伦次,更不会泣不成声。

“你睁开眼睛看我一下,只要一下我就算下不了手术台,我也够了。我只要你能好好的,只要你能醒过来,我什么都够了。常曦儿,算我求你了好吗?就算为了我,你醒醒好不好?”

墨含在说什么?

他做手术?医生不是说,他这样子做手术的话,感染的机率会很大,并不适合吗?可为什么他还要做手术?

还有

他说,他醒过来了?

怎么可能呢?

我记得,记得,他都没了心跳,没了呼吸的啊!

耳边,是慕容正轻声的招呼:“时哥”

我觉得那握着我手指的指尖,紧了紧。缓缓的放我的手放下,但那熟悉的气息,却没有离开。一句混沌不清的你来了,透着浓浓的悲咽。

“医生说你今天需要好好休息,你怎么又过来了?”我觉得慕容正在我的左边坐了下来的。

就这样,慕容正在左边,我在中间,墨含,墨含在右边。

“我怕常曦儿醒了,一个人害怕。”

“她睡着前,总开着灯。要是半夜她睡醒了,这陌生的房间里,黑漆漆的,她一定会害怕的。”

“时哥”

“虽然我每次都让她不要发脾气,性子不要急。可她总是不听,她遇事就冷静不了,情绪那么容易激动。我跟她说,这样子是会吃亏的,她就是不听。”

“慕容”

“以后,照顾着她,别让人总这么欺负着。你要是觉着为难了,也求你念着我时墨含这一份情面上,把她带得远远的。别见着这些人,别让她老觉得自己疼,自己哭的事。”

“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啊!”

“一个人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死撑着。早知道,早知道醒过之后,要知道这些,我是宁愿不醒来的。我狠着心肠去了,也比这样看着她有心无力的强啊!”

“那一句一句被打得疼,就像刀尖刺在我心口一样疼痛。”

“从来没给她什么的我,却让她受了这样的痛苦,我还不如死了好呢!”

“时哥”

“时哥,你别这样。”

我觉得右侧肩膀的位置,承受了一个额头的重量,带着止不住的抽泣和因抽泣引起的颤抖。隔着被子,我也依稀听到了他夹着泪和哽咽在艰难的说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醒过来,只要你想听,我对你说一辈子。”

陆陆续续的,他们还有讲什么,可我听得太累了。稍稍的侧了侧身,又继续睡去。

阳光,有些晒进了房间,眼中也有了一些光线。我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往被子里躲了躲。可还没等我避开光线,便感觉有人直接捉着了我的肩头,把我一把拽得坐了起来:“付常曦儿,你睁眼看看,睁开眼晴看看。”

又是讨人厌的慕容正,我知道他又肯定会说,我再醒来,他就又要下什么地狱捉我回来之类的话。

一点创新都没有,我不想理会。

“我告诉你,今天时墨含做移植手术。你再不醒过来看他一眼,你也许真的就永远都看不到了。”

又骗我,又骗我说时墨含醒了,说时墨含可以做手术了。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我记得明明没了呼吸,没有了心跳的。

“慕容先生,你放开患者,您这样,有可能会让患者出现生命危险的。”

我觉得有人在试图把我从那个对着我叫嚣的慕容正手中解救下来的,可除了更多次数的摇晃,我并没有回到以往那睡着舒服的床上。

“付常曦儿,你别想着我会把时墨含手术的情况告诉你。他死也罢,不死也罢,你们俩个人永远都再也见不到了。你醒着的时候,他睡着。他醒着的时候,你睡着?你们两个人怎么回事?你们俩个难道天生下来就是相互折磨对方的吗?”

“可我和我姐算什么?我们就这么看着你们俩个人生不生,死又不死的离别,苦痛。付常曦儿,你除了见我的第一面,把摔疼了的手,伸到我面前,跟我喊了一声痛之外,你从来不在我面前痛的。可你,可你就算是躺在这里,心里想的,嘴里念的也只是,墨含,你痛。”

“你不是不会回击,你明明就会回击,可你偏偏不那做,你只会在时墨含面前扮一个弱者,你想让他心疼你,让他保护你。当年的迟雪,如今的慕容尘,为了你,都只是为了你。付常曦儿,够了吧?”

“你这样,够了吧!一个为了你,如今被邱殊4小时监控着。一个为了你,因为你的回击让她在回家的路上被车撞成残疾,你够了吧?”

我重重的落回了床上,好在软软的枕头,让我不至于被撞得太疼。可慕容正的话,我不懂的。我皱紧了眉头,越来越紧。

“不明白我说什么?”

“你付常曦儿不是会编故事吗?不是会跟慕容尘说,在我心中,你也是替身吗?你替谁?替她慕容尘吗?你想说什么呢?说我爱她?爱我姐姐?付常曦儿,你有才,你真有才啊!虽然她是我慕容家收养的孩子,可慕容家是一个会莫名其妙就收个孩子回家的人家吗?全怪我,怪我跟你说的话,没头没尾。那是我大伯的女儿,亲堂姐。你竟然,竟然这样无情的诬蔑,羞辱?”

“付常曦儿,你真是够残忍的。你让她的精神崩渍,你害得她走在路上被车撞飞了二十几米。命是救回来了,可腿却再也保不住了。付常曦儿,她再也不会出现在时墨含面前了,再也不会。”

“你都赢了,为什么还一直在这里继续睡着?醒来吧,醒来享受你的成功果实吧!从此,再也不会有人,要和你分享时墨含了。”

这一天,似乎来了很多的人的。先是慕容正,再是邱殊,又是章历。甚至,我还听到了宋辞的的声音。

我好像听得她说:“常曦儿,车间新配了一个统计员。真是笨啊,一天照三餐的骂,都跟不明白似的。哎,看着她,我就跟看着当年的自己一样。”

“欸,常曦儿,你知道吗?那孩子在我面前,老老实实。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章历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可好玩了。”

“你没有看到章历被气得那样,我总笑话他,说他被一个小姑娘气成这样,一点也没有CMP集团总助的模样。说来,也就缘分。听说他们俩以前就见过,估计是结了梁子。章历也有意思,还不让所有人告诉她,他的职位。”

“现在整个CMP,所有人就看他们两个人斗法。哎…常曦儿,你说她把跟章历斗法的聪明,用到做报表上头,我也就不这么照三餐的骂她了。真是没办法,没办法啊!”

我有些想笑,听着,听着就觉得章历那憋屈的样子,会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宋辞,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掌:“常曦儿,连章历都放下了所有的过去,重新开始了新的感情。你也勇敢一点,勇敢的把时墨含抢回来。谁要敢跟你抢他,我们所有人跟她拼命。”

“常曦儿,等章历和这小姑娘定了,结了婚,生了孩子。我就想,带着致儿单独过好了。以前不离,是怕自己忍不住去找他,怕他为难。可只要他如今好了,我也就能坦坦荡荡过日子了。所有是是非非,也就都放下了。”

“时墨含今天动手术,这时候,已经进手术室了。常曦儿,你醒醒。你别让时墨含经历了这么多磨难之后,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不是你啊!”

“你想想,他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全是陌生的面孔。所有人里面,没有你,没有他的家人,没有慕容尘。谁都没有,就只有他孤孤单单一个人,那么悲惨。你怎么可以让他再忍受一下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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