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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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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足足在医院躺了四个半月,直到肚子都有了微微的外突,我才一个人谁也没有说的,去了西藏。孕吐,高原反应,几乎折磨得我不成人形,可我还是坚持去了布达拉宫。站在了那广场中央,将脑中回忆的画面,进行了重组。

四个半月的时间,时墨含都一直守在我身边,寸步未离。

那段时间,我竟然没有开口跟他说一句话。他的存在,就犹如空气一般。当知道我有身孕的那一天晚上,我有感觉他就坐在我的病床边,抚着我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

那天晚上,我几乎没睡,他也没有。可静静的十来个小时,我们却仿佛连一个有交点的呼吸声,都不曾有。

头几个月,我几乎吃什么,吐什么。不能弯腰,我便就只能低着头,直着身子让他端着一个盆子,接着我的吐出来的秽物。吐到我那时的身体,实在是不行了,医生也建议放弃这个孩子。

医生站在病房前,像是在跟时墨含做着商讨。我却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话。越过了时墨含的存在,跟医生说:“那是我丈夫唯一留给我的纪念,我不会放弃的。”

医生不解,看了一眼墨含:“两位还年轻,孩子以后等你休养好了身体再生就好了。”

再生?

呵呵…我没顾医生的困惑,只是冷了声音,看向了时墨含站着的位置:“我没丈夫!”

手指上的婚戒,我早已经取了下来,丢在了他的面前。什么都不想跟他说,但他却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的。

孩子四个月的时候,我终于吐得不那么厉害,但他还是每天二十四个小时的守在医院。期间,时青蕴来过一次医院,仅仅只是在门口站了几分钟,交给了他厚厚的一叠信封,便转身离去。我知道里面是给我交的住院费,我想自己承担了这些费用,可我无能为力。

慕容正来医院的时候,我刚吐完,正遇到我漱着口。

他站在门口,像是等了好一阵子,才迈着步子走了进来:“感觉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呢?我用手,撑着腰,移了移自己的位置,又重新躺了下来,呼出一口浊气:“就这样吧!”

当初,要不是他先拨的l0,也许我就真的可以不用再面对时墨含了。可不知道是他的抢救电话打得太及时,还是我本就还得受这样的折磨,我不仅没有怎么样,甚至连一点生命危险都没有。

会疼到那样,还是精神上的问题。简单的来讲,我就是痛觉神经,异常发达,心理有问题!

他也像是没有看到时墨含的存在,在我病床前的右边坐了下来。若无旁人的执起了我的手,抵在下颚:“为了孩子,你也得早点好起来啊!”

我唇角,弯了弯,微微的点头。

之后的大半个月,我恢复的很快,快到可以自己跑到医生办公室,跟他说要求出院。医生并不同意,可我却坚持不退。最后,他说要家属签名,他才可以答应。

我拿着文件,递到了时墨含的面前。文件的上面,放着一支笔。我本想跟医生说,我没有家属。可我知道,这话没有用的。

他看了很久,就像是想要把每个字都拆分起来,重新组合一样,终于签上了时墨含三个字。我拿着这张签名的同意书,一手支着自己的腰,又走回了医生的办公室。

第三天,趁着他离开的一瞬间,我就这样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离开了医院。取了行李,直接到了机场。在机场见到了被我叫来的章历,从章历那里拿了一万块钱,直接去了西藏。飞机上,坐在我身边的老中医,却直直的对着我摇头。

“就你这样的孕妇,还坐飞机?简直是找死!”

可我,却伸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坦然一笑:“怎样都是相倚为命,生死无别。”

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坚持要来这里。就算我重新站在了布达拉宫广场的中央,就算我想起了他曾在这里抱着我,跟我说的那些情话。我和他,也终于回不到过去,回不到以前。

那一道伤口,还在那里。没有结伽,更没有痊愈。它就那样赤条条的横在了我和时墨含之间,无法忽视,也无力承受。

等我从西藏回来的时候,他便站在接机口,等着我。我上了前一辆出租车,他便上了后一辆。一前一后的下了车,进了电梯,回了家,却还是一路无语。

直到我从阳台,拉出了行李箱,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他才走了上前,按住了我的双手:“你住这里,我搬走。”

我把自己的衣服,又重新收回衣橱里,走出了有他存在的那间卧室。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租下来了对面的房子,当他带着行李,走出家门的时候,我却像心里堵上了什么。

我跑到洗手间里,拼命的想要把这种拥堵感,一吐为快。可等我吐到双眼发涨,两腿无力时,我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我刚想伸手,取一下毛巾,擦掉自己脸上的水殊。毛巾却被另一个握在指尖,递到我面前。

他说:“我忘记还你钥匙!”

我没讲话,只是接过了毛巾,自己回了房。关上了门,沉沉的睡了一觉。

一觉睡来的时候,餐厅里摆着大大小小的餐碟六七个。桌面上,留着一张条。我走了上前,取过了纸条,上面写着:“我去上班,午餐我已经放在了冰箱里。中午,自己热一下。墨含”

之后的四个月,几乎是不变的留言。只是,偶尔会在纸条上写上常曦儿两字。

而这四个月,我在家接了两家企业的培训业务,赚到了孩子至少三个月内的奶粉钱。我说过,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亲人。那孩子的存在,便与时墨含无关。

只是到了快要临盆的前半个月,我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恐慌。我总是天天梦见慕容尘,一袭白衣,坐在轮椅上让我拿命来的嘶喊疯狂模样。

本就因为挺着个肚子,睡不舒服的我,便披着衣服,坐在沙发上,一夜一夜的等到天亮。等到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我才窝在沙发上,阖上眼晴,睡上一会。

先前,他会跟我说,常曦儿,回房间唾。

可见到我不予回应,他便只能去帮我取回被子,盖在我身上。

后来,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了,我的异常。他便在晚上,收拾了碗筷之后,跟我说:“我就在客厅,你安心睡觉。”

那一夜,我睡得很踏实。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九点半。如果不是因为,肚子有轻微的疼痛,我也许还能睡得更晚。

这算着日子,还得有两天才到预产期的孩子,却提前开始折腾起我来。

一个人,拿上了先前产检的所有资料,取好了钱,拎着事先准备好的行李,打了车,去了医院。挺着一个还在隐隐作疼的肚子,给自己办了住院,却在交费的窗口,遇到了跑得气喘吁吁的时墨含。

眉头,应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而有些紧皱。让我忽视了,带着怒意的时墨含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

直到他一手夺过我手中的单子,开口朝我低吼你要逞强到什么时候?我才发现,他已经走到我身边,很久,很久。

我逞强?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却什么话也不话。我已经习惯了这样,与他无言以对。

“回病房,这些事情我来做。”他对我的沉默,似乎已经容忍到了极限。不再管我,是不是还要继续这样的游戏,他扶着我便往电话的方向走去。

我不想与他争执,索性也就由着他去。

孩子出生的时候,是在第二天的正午。他抱着小小的女儿,放在我面前,像是千分的小心和万分的宝贝。

“我和女儿,同一天生日呢!”

我撑起疲惫的双眼,看了一眼他和女儿,一个那大,一个那小。

那天,他一直抱着哭闹的女儿,一直抱到天亮。我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他一个人抱着孩子,轻轻的摇晃着的背影。听到他,低着有些沙哑的声音,跟女儿说:“宝贝,不要哭了,妈妈在睡觉。”

我常常看着他,看着他为了女儿和我,忙前忙后。月子里的时候,孩子晚上,全部都由他一个人带着。可每天早晨五点多,我便会听到他在厨房忙碌的声音。白天,他依然会像我在怀孕的时候一样,准备好一日三餐,给我留个条。告诉我,他去上班。唯一不同的,他会不厌其烦的叮嘱,什么事情都不要做,照顾好女儿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上班,也不知道他都在做些什么。

他总是在下午六点半准时回来,回来之后,如果女儿醒着,他便会将女儿背在自己怀中,然后忙进忙出,不亦乐乎。如果女儿睡着了,他也会弯着身子,伸着拇指来回摩抚着那娇嫩的小脸。直到女儿,发现发出呜呜的哭泣,表现抗议。他才会收手,然后一个人对着孩子傻乎乎的笑。

等到女儿半岁的时候,我也开始找工作。

章历曾问我,愿不愿意回CMP,我拒绝了,我不太希望自己还困在以前的地方。我也没有办法接受CMP八小时的工作制。因为,更多的时候,我要带孩子。我不知道、墨含是怎么知道了我在找工作的事情,他抱着女儿坐在了我面前,静静地坐了很久。最后见我终于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转到了女儿身上,他才清了清嗓子,轻轻的开口问道:“工作找到了吗?”

我把笔记本,放到了旁边。伸手,把女儿从他怀中接了过来。那小小的人儿,却有了一分挣扎,像是对他怀抱的不合。

“要不,再等等。等孩子大一点,再工作?”

我抬了头,看着他。记不起来,上一次这样看着他,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可这一次,我却因为他语气中的小心翼翼,而好奇了起来。

什么时候,时墨含跟我讲话,会是这样的?

“如果你要去工作的话,那先等我换一份工作,换一份上晚班的工作。这样,孩子白天才有人带,是不是?”

上晚班的工作?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可以承受这样的日夜颠倒了?

时墨含啊!

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时墨含,什么时候会为了照顾孩子,去找一份上晚班的工作?

为了孩子不停伸向他的小手,他稍稍的坐了上前,握着孩子的小手。可那握着孩子的手,却也在有意无意当中,靠近我。

“常曦儿,就当是为了孩子,再缓一段时间好吗?”

也许,我又开始贪恋起他来。所以,才会沉沦在他带着恳求的眼眸当中,不可自拔。

当我意识到,他握着女儿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在了我脸上时。我蹭的一下,抱着孩子站了起来。

与他拉开距离,远远的,安全的距离。

在我转身回房的时候,我有看到他突然暗下来的双眼。就像是狠狠的受到了伤害。

怀中的孩子,因为突然看不到了他的样子,放声大哭起来。无论我怎么哄她,她都没有要罢休的样子。其实,我知道墨含一直站在我身后,心疼的看着女儿哇哇大哭。可他看不到,我背着他,背着女儿掉下来的眼泪。

我等到了孩子周岁,可周岁那天,当我抱着孩子走在超市的时候。我却在无意间听见到了一个久违的,却让我永生也难忘的声音。

“你宁愿在这里管着一个仓库,你也不愿意接受慕容正的帮助,你这是为什么?”

我抱着女儿的手,无由的紧了紧。我不知道,这道声音,是不是在跟我所想到的那个人讲话。可如果是的话…

“不为什么,同样是靠劳动赚钱养家,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话语当中的毫不在意,却让我抱着女儿转了身,看向声音的来源。那个在我印象当中,永远穿着手工定制的时墨含,就算在我们最艰难的时候,都不曾像现在这样,穿着粗布的工作服,带着与工作服配套的工作帽,汗流浃背的出现在我面前。

这样子的他,是我不熟悉的。可这样子的他,却仿佛一下攻破了我心底所有的防线。就那一瞬间,这近两年,一天一天累积下来的寒冰,就被他这样的陡然出现,震惊得支离破碎。

眼前的另一个人,移动着自己的轮椅,激动的上前一步:“你这算为了付常曦儿,惩罚你自己?”

时墨含淡淡的扬起了一抹笑:“我没有时间去惩罚自己,我只是希望自己能让妻子和女儿过平平静静的生活。和以前不一样,不一样的生活。”

“平静的生活?平静到两年不开口跟你说一句话的生活吗?”

隔着三两个与我一样,驻足观看的人群。我在墨含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受伤。可很快,他把这样的情绪,掩在了双眸最深的地方。对着慕容尘点了点头:“常曦儿不用说什么,她想要的,我都知道。”

“只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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