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次元绝世独宠:首席大人,stop!章节

第272章 玩笑

推荐阅读: 系统逼我做皇帝宦妃还朝三国从救曹操老爹开始我在足坛疯狂刷钱夫人每天都在线打脸首领宰今天也想被咒术师祓除我投篮实在太准了将进酒暗黑系暖婚我的细胞监狱

“沈岩跟我开玩笑的吗?”

他看着我,皱着眉头,轻抿着双唇,不啃一声。

“是开玩笑的?不是开玩笑的?”我执着的,像是非要从他口中得到答案。我想,他是一定知道的。不然,他跟着我一路,做什么呢?

我走上前了几步,离得他只有一个手臂的距离。稍抬了头,迎着他那紧崩着的面孔,笑问道:“你觉得这个玩笑,好玩吗?”

我好似看到了他一直紧握着的双拳,展开了。甚至,那颈脖处滚动了两下的喉结,也在我一直凝视着的目光中终于停在那里。

他微微的松开了紧闭的双唇,看着我,低沉着声音:“这不是玩笑!”

我噗嗤一下,笑了出声!

“呵呵…

不是玩笑?怎么就不是玩笑了?这根本就是一场国际玩笑嘛!这些年,哪一次不是他逼着我离开的?怎么了?见着我死活不离开,就自己离开了?躲得远远的,去那什么失去心爱女子的内罗毕?”

“他要是这么想我离开,他直接说好了。他为什么还要跟我说什么一生一世的话?为什么要跟我说,他也舍不得?为什么说舍不得的人,转眼就可以舍下了一切?连公司也不要了?就为去看看那个鬼地方?他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你倒是告诉我,是什么?”

“什么也不是,只是现实!”

“现实?什么现实?”我挑起了眉,冷着双眼,轻笑。

他,像只是迈了一步,便就紧紧的捉住了我的双肩,拉到他的鼻息之下:“什么现实?就是先生离开了你的现实!从现在开始,你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现实。再说得清楚的一点就是,他为了那个死了很多年的女人,抛弃了你的现实。够了吗?这些现实,够了吗?”

他用力一甩,几乎将我推耸到了路边的草皮。

“所以,不要再这样,说不想上班就不上班,说想休息就休息。S

M不会再有人护着你,你就只是时子语,和先生一点关系都不再有,听明白了没有?”

一个踉呛,我往后跌了两步。可等到我站直了身子,重新抬起头的时,看到的却是他伸着手,想要扶我的动作。

真的很难想象,他怎么可以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还想着扶我呢?

就像,就像沈岩。怎么可以一边说舍不得,一边却计划走得远远的呢?是不是,他是他教出来的人,所以就也可以如此的两面三刀?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臂,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离有我两三步远的地方。

“郝特助教训完了我,就请离开吧!”我好像,不太再想见任何人了。我好像,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实。

是事实吧!

这么多年,我以为足够他忘记一些事情。原来,是我太自以为是。有些事情,有些人,他根本就没有忘记,他从头到尾都记得,一刻也不曾忘记。苏缦的存在,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不需要记起,从来不曾忘记。”

就像是深入了沈岩的骨髓。

是了,他曾经不也这么跟我说过吗?说我,何必跟一个死了的人去抢一份不可能的感情。他还求了我,求我可怜可怜苏缦。

原来,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一个掠夺者。

掠夺着原本属于她的沈岩,掠夺着原本属于她的幸福。

不对

沈岩,从来就不属于我。他给我的幸福,也从来都不是我以为的幸福。如果,我非要定义成掠夺的话,可能是我太抬举自己,高看自己了。

是沈岩太坦白了吧,就这样直接的告诉我,他想去那个地方,去看看那个让他失去了苏缦的地方。他不知道,不知道这样的话,对我来讲,是一种伤害吗?

“子语,子语…”

我回过神来,看着还站在一旁的郝陵则。

“你…

还可以吗?”他始终,都是皱着眉头的。

“郝特助,请您称呼我时小姐或者时子姐,谢谢。”我一直都不喜欢他这样自动的省略了我的姓氏,特别是在现在。

恨极了,忍无可忍的情绪似乎到了极致。

他似乎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看到了我极力的隐忍,他还是把没出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还不走吗?”

我盯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上,竟然也都是恨极了的表情。

恨?他这是恨什么呢?

“时子语,明天给我准时出现在公司上班。你要是敢迟到一分钟,我就拿刘文烧这第一把火。”

只是片刻,原本来紧崩着的一张脸,忽然之间扬起了笑容。

那样子,要笑又不笑的。那话,似玩还真的,让我觉得自己痛恨透了他。

“不信?想试试?”他的双臂交叉,原本直挺着的身子,也像是松懈了下来,一派的悠然自得。

“我辞职!”

这样,总可以了吧?

“辞职?我倒想看看,整个S

M谁有胆子批准你辞职。”

他顿了一下,看着我,眉峰一扬:“记住,威胁你的事情,我很乐意做。”

“滚,你给我滚。”

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

我盯着书房里,悬挂着这幅字画。这是那一年,沈岩带着我去普陀山时,山长老慧贤法师给他写的一幅字。我记得,他拿回来裱好之后,立在字画前曾问过我。

他问:“语儿,知道此生故彼生后面是什么吗?”

我摇了头,虽然这间书房里,有着很多佛教经典与文集。可我,不曾翻看过。

他转了身,侧着一张浅笑的脸,告诉我:“谓无明缘行,行缘识,识缘名色,名色缘六处,六处缘触,触缘受,受缘爱,爱缘取,取缘有,有缘生,生缘老死等苦,乃至纯大苦聚集。”

我记得自己走近了他身边,与他并行的看着这十个字。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抬起头看向了还看着字画的他:“纯大苦聚集?”

他微微一笑,只是伸手握过我的手指,缠绕。

时过境迁,我依然站在这幅字画面前。可身边,却没了那个与我十指相缠的人。

我记得,那天,当我推开大门的时候,没有我预期的那个人,探出身子,跟我说:“语儿,回来了?”

没有,没有那个人。

只有一张放在客厅长案上的字条,上面写着:“珍重!”

珍重,珍重…

指尖,落在那在我看来,尚未干透的字迹上,战栗。

我站在这珍重两字面前,站到了下午的四点半。足足的六个半小时,一动不动。这六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就像最初的自己一样。小心翼翼的站着,就这么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沏着一壶又一壶的茶,却从来不喝。

那时候,苏缦去世大约半年。

他问我说:“子语,跟我进S、M吧!”

那一年,他把沈氏集团,改成了现在的Sm,SuMan名字第一个字母的缩写。我记得,自己在收到更名函告的时候,看到S\M两个字母的时候,我第一个反映就是苏缦两个字。就是沈岩在高烧昏迷时,一时念着那个苏缦。

我没猜错,当他问我要不要跟着进SM的时候,我就问过,为什么要改名?

他说:“为了不能忘却的纪念。”

我点了头,跟着他进了S\M,重新开始了我的生活,我和他的生活。

明明知道,在他心中,有着这么一个不能忘却的纪念,自己却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我是多少次的以为,自己会取代那段纪念的。我也曾多少次的劝自己,自己可以与那记忆的主人,分享着曾经属于她的那个人。我更是多少次的告诉自己,时子语,不要痴心妄想,不要。可这个人是沈岩啊,哪里是一个可以让我如此理智的人呢?

所以,他才逃的吗?逃得那么彻底,而绝然。不要我,也不要了他不能忘却的纪念M。是我逼的吗?把他逼到,连这段纪念都不要了,转身就逃的境地吗?

我和他,最初相遇在去上海的火车上。我去实习的单位报到上班,他去送在援非医疗队名单里的女朋友。因为,帮他打发了一直跟着他的管家大叔,我便邂逅这个当时在我以为,叫严绍的男子。

一年以后,在我的新工厂,我问他:“我们老板为什么称您沈总?”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不由的紧张了一份,咽了咽口腔里的唾沫,迎向他镜片后的双眸:“我以为您姓严呢!”

二十岁的我,不懂!

不懂,这句话在是告诉他,这一年,我都记得他。

常常,莫名,挂念…

我收住了自己的目光,转了僵直的身子。

看向了一直锁着我的那道目光的主人,他竟傻的跟我一样,在院子外前站了六个半小时,一动不动。

在我转身,看向他的一瞬间,我好像明显的感觉到了他松过一口劲。

我伸手取过了放在长案一侧的遥控器,放下了落地窗的木帘。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站在院子外面。

可我,一贯都讨厌着他的。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沈岩就因为他,收起了笑容。上一次,更是因为提到了他的名字,沈岩就丢下了我一个晚上。这一次,他竟然就这样直白的跟我说,沈岩为了一个死去了的苏缦,抛弃了我。

呵呵…

我怎么能,怎么能不讨厌他呢?

就是我消失在他面前,他消失在我面前,彼此消失在彼此眼前的时候,我有看到他微微的迈了一小步。

可,只是那一小步。

却让我陡然的跌坐在地上,重重的喘息。

沈岩,沈岩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眼中,终于有了泪。缓缓的,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呼吸,流淌。

哭到了最后,是思清给我的一个电话,打断了我几乎不能自抑的抽泣。我不懂,自己为什么还要接这个电话,只觉得自己如果再不说一句话,自己真的会要崩溃。

我记得,我接过了电话,只是一声押着一声的叫着思清的名字。

电话的最后,竟然让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思清跟着我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我从来不知道,悲伤也是可以传染的。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

第三天,我也没有去。

我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想了一天,又一天。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怎么也理解不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母亲的电话直接打了家里的座机。她问我,手机怎么关机了。我抿过了一口放在茶几上的白开水,坐在地上,倚着沙发,浅浅的笑道答:“手机坏了!”

母亲又问:“新闻里说,你们公司换老板了?还大规模的裁员?”

我说:“是啊,是换了!”

“那裁员呢?”

“我不知道!”

母亲不信,扬起了声音问我:“不知道?怎么可能呢?第一个被辞退的就是你们部门的总监啊!新闻还说,明天你们部门的人员,全部裁掉啊!”

母亲在我错愕的时候,厉着声音问我:“你还是不想回家是不是?你们部门都全部被裁员了,你还想骗我和你爸是不是?你不开手机,是不是就怕我们问你这件事呢?”

哄着母亲挂了电话,撑起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窝进了沙发上,阖上了几乎三天没有睡过觉的双眼。

第四天,等我穿戴整齐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郝陵则背着手,站在我面前。他的身后,站着部门的所有同事,个个桌上都收拾得整整齐齐。

“一月二十一日,八点五十九分,时小姐!”

我抬头,看着正盯着手表的他,面无表情。

这似乎就是一场无声的对峙,不知起因,却必须给出一个结果的对峙。

“无故旷工三天,记警告一次,扣当月全额奖金,扣全年年终福利。再犯,加倍处罚。”他放下了双臂,又背在身后。

我轻轻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迈着步子,对他的话,似乎充耳未闻,一言不发的越过了他走向自己的位置。

当我弯腰按下电脑电源键的时候,我又听到他说:“各自归位,办公!”

耳旁,陆陆续续的传来了一些谨慎,小心的脚步声。而弯腰放着手袋的我,终于也抬起了头,看着正迈步往外走去的郝陵则。

“等一下!”

我的声音,几乎让所有人都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朝我看了过来。但,郝陵则却只是停住了步伐,并未转身。

“刘总监呢?”

身旁,有人悄悄的移到我面前,拉了拉我的衣袖,给我比划着抹了脖子的动作。

这一切,郝陵则看不到。可我,却执拗的站起了身,盯着他的背影,又问了一遍:“刘总监呢?”

他转了身,看着我。可我,却看不出他的一分喜怒哀乐。

“今天是一月二十一号,还需要我再提醒时小姐你一次吗?”

我突然间,看着他那张脸,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在踏进S

M之前,曾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能挽回一切。可我忽视了,与我谈着交易的人,是郝陵则。而不是那个一直将我纵容得无法无天了的沈岩。(未完待续)

相关小说:归墟道传千古非典型原始社会都市笑傲修仙文化入侵异世界我要上头条神域空间幽冥怪异录绝世神医重生之不朽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