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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只身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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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疑惑地看着两人,见两人衣着不凡,谈吐举止皆有模有样的,不像是骗子,况且这里也没什么可以骗的东西,顿时将狐疑收去,拢了拢怀中的鸡蛋篓子。

牧秋语笑道:“是出了件事,不过是好事,宫里头来寻亲了,特意派我们过来先打探呢。”

“宫里头……派人来寻亲?”老婆子迷茫地看着她,两只小眼睛几乎眯到一起,辨不出她到底睁没睁眼。

牧秋语的心被高高提起,说不定老婆子会想起一些什么呢!

老婆子沉默了良久,蓦地像恍然大悟一般:“你们要找的是刘老五啊!”

“此话怎讲?”牧秋语有意想问出更多信息,好歹现在这个人已经符合白发,驼背,而且与宫里头沾了关系了。

“刘老五,他前些年疯疯癫癫的,老说自己是皇亲国戚,我们都不信他,这些年好了许多,神智还很清楚。”老婆子一打开话头就说个不停,“只是可怜了他的孙子,那么小的一个,前些年生了一场大病,现在还没好透,总是咳嗽。他儿子早就死了,刘老五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到这么大,真的是不容易啊……不过他家也真是奇怪啊,总是穷一阵富一阵,穷的时候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不知道现在光景怎么样了,唉,真是造孽啊!”

听月眼睛都快放出光来了,这个刘老五,如此可疑,可不就是她们要找的人!

牧秋语抿了抿唇,问道:“那老婆婆,你知道刘老五的家在哪里吗?”

“这个村子里,哪个的家老身不知道!”老婆子挺了挺瘦弱的胸,她伸出如同枯木一般的手指指向村子的东边,“往那里走,左转,直走,看到一个小白屋就是了。”

“多谢婆婆。”牧秋语向她致谢,又从广袖中摸出一点碎银递予她,“婆婆,这些钱你拿去,权当是问路费了。”

“这……这宫里的人出手可真大方呵。”老婆子似是被她出手如此大方给吓着了,可拿钱的手却一点也不慢,她把银子收好,笑眯眯的,“如果你们还要寻什么人,只管来找老身就是了,老身家就在这村头第一家,老身在这个村子里住了一辈子了,对这里的情况一清二楚!”

牧秋语点点头,留心了她指的房子,以防此番去找的那个人并不是她们想找的人,便快步朝着老婆子走的方向去了。

走过泥泞的小路,牧秋语终于看到了老婆子口中的小白屋,小白屋依水而建,屋边有一棵柳树,白屋子年老失修,看上去破破烂烂的。

牧秋语越过篱笆,见屋里头走出来一个人,一个大概八九岁的小孩。

他大概就是老婆子口中的那个孩子。

小孩个头不高,穿着一件破旧的青衫,手里费劲地提着一桶脏水,踉踉跄跄地往篱笆墙外走。

见来了生人,一愣,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叫什么名字?”牧秋语努力扯出一抹勉强称得上为和善的微笑,同时暗中盘算该如何从他口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小孩警惕地抬眼看她,许久才慢慢答:“阿生!”说着便越过她,径直朝篱笆外走去。

听月心软,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想帮帮他,但被阿生拒绝了。

只见阿生提着水桶,吃力地把水倒掉,然后提着空桶回来。

牧秋语闪身挡住他的去路。

“阿生,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她微微笑着,明亮的笑容在阳光下如同金子一般闪耀。

阿生退后两步,软糯的声音尚未完全褪去:“你想聊什么?”

“我们是你祖父请来的客人,约好了今天见面的,你祖父一般什么时候回来?”由于两人身高相差有点大,站着讲话不是很舒服,牧秋语索性蹲了下来,与他平视。

阿生的眸中防备散了些,他放下桶,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额头,这才道:“祖父出去下田了,大概半个时辰后回来,你们可以去屋里等他。”

“好。”牧秋语犹豫了一下,同意了他的建议,然后便走进了屋子。

屋子不大,两间房,堆积的杂物很多,阴暗潮湿,让人一进门便心生不适。

牧秋语的目光在屋子里每一件物什上扫过,随后,她扬起笑颜,和颜悦色地低头问道:“祖父最近经常出门吗?”

阿生去给她们泡茶,只是身子不够高,茶壶又放在桌子上面,他便搭了个矮凳去够,听见这话,便答道:“祖父时常外出的。”

“外出做什么?”牧秋语在屋内踱了两步,似是好奇。

“去宫里,祖父说是去宫里有事。”阿生抿抿唇,不疑由他,有问必答。

牧秋语心中那根弦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你祖父住哪间房?我有样东西在他房里,想要去寻一下。”

谎言虽蹩脚,但对于一个心无城府的小孩子来说,是足够了。

阿生低低地咳嗽了几声,手几乎都拿不稳那有些重的茶壶,另一只手指向里头的那间房,道:“我和祖父都住那里,公子有什么东西尽管去取。”

听月看不下去,过来帮他倒茶,阿生这下没拒绝,轻轻说了声:“谢谢。”

牧秋语走进里屋,只见里屋比外面的屋子要干净整洁一些,靠墙边放了张床,床上有一床已经发黄的被褥。

再就是一些简单的家什,牧秋语快步朝屋子里仅有的一个小方柜走去,伸手打开方柜,里面放了一些书,和笔,还有一个类似于账本的东西。

她拿起那账本,胡乱翻了几页,上面记着的都是一些日常花销,比如,今日为阿生买了一串糖葫芦,花了三文钱,为阿生买了一套新衣裳,花了一两银子……

看来,老头是很疼爱他这个孙子的。一大本账本,记载的都是关于阿生的点点滴滴。

牧秋语翻到最后一页,突然发现那里夹了一张银票!

她的心,开始狂跳起来,若是这张银票上也有将军府的泥印,那么,她可以肯定他就是那个跟萱儿接头的老头!

她急不可耐地翻开银票,那银票的左下角,正是一枚方方正正的泥印!

是了,他就是那人!

正在这时,一声厉喝传来:“你们是何人?来我家作甚?!”

牧秋语快速将银票收入怀中,接着便走了出去,门外进来了一个白发老头,他背有些佝偻,脸很苍老,一双眼眸格外浑浊。

他手拿农具,满是防备地盯着两人。

阿生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登时睁大了眼,愣愣的看着牧秋语和听月。

牧秋语眼神一闪,冷声道:“我们是官府的!”

果不其然,刘老五的神色一变,身子微不可察地摇晃了两下,然后他勉力定下神来,道:“你们是来抓我的?”

“不错。”牧秋语从袖子里掏出那张银票,指着上面的泥印说,“这张银票你如何解释!”

刘老五看了他们一眼,心生恶意,不禁紧了紧手中的农具,农具头特别尖锐,在光线的折射下白晃晃一片。

听月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往后面退了一步。

牧秋语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毫不犹豫地抓过在她身边站着的阿生,手扼住他小小的咽喉,冷声道:“你敢动手,你的孙子可就没命了!”

阿生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挟持,弱小的身体不住地发着抖,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求救地看着刘老五,蓄满了泪水。

刘老五的身体颤了颤,看向阿生,手一下子松了下来,农具“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沉闷的响声。

“你们别动手,把他放了!”

“放了他?呵呵,休想!”牧秋语此时如同一个冷面修罗一般,浑身散发着冷意,“除非,你把银票的来历老老实实地交代出来,乖乖地配合本官,本官自会饶你孙儿一命,若是你还妄想着逃脱,那你孙儿和你,不日便会被关入大牢!”

刘老五被她强大的气场镇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深深地拧起眉头,可阿生那双含泪的眼就在他面前,让他避无可避……

阿生嗫嚅着,如同一只小小兽:“祖父,她们在说什么啊……阿生听不懂……祖父你真的做了坏事吗?”

“阿生不要祖父进牢……”

“祖父,你改过来,她们就不会抓你了!”

“她们都是好官,刚刚还帮阿生提水呢……”

断断续续的话,随着他两行断了线的眼泪一齐飘荡在刘老五的心头。

刘老五痛苦地闭上了眼,嘴巴翕动着,那双满是沟壑的手用力地抱住了头,他深深的蹲了下去。

牧秋语知道,他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已被击溃。

现在就只是时间问题了,等着他说出口。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阿生时不时的抽泣声,屋子外不知何时起了大风,风刮杨柳,刚刚才吐蕾的柔嫩枝条被风带起,在空中一阵乱舞。

穿堂风拂过牧秋语的青衫,挑起她耳边的鬓发,一双凤眸如同寒潭一般,袅绕着寒冷的雾气。

刘老五颓然倒地,坐在地上,他开始说话,声音很低,语言破碎:“我是千面阁的人……千面阁搜集了一大堆的奇人志士,专门搜罗情报,我爹就是这其中一员,他做了一辈子千面阁的人,可惜我没用,他的本事我一样都没学会……到了老年,人也愈发糊涂,家里没钱,阿生又这么小,我是没办法才去求的千面阁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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