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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恐惧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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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修是在经过了很久地思考过后,才趁着夜色来到了云流*师的居所,前来拜会云流*师的。完修觉得如果自己不来找云流*师说出自己心里的疑问,和云流摆谈摆谈,这一个漫长的夜他将不知道怎样度过!

自从玉阙很是恼怒地带着落剑那干瘪焦黑的身体离开那片废墟之后,完修独自站在那一片废墟的前面,失魂落魄地呆立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已经肯定了自己看见的就是落剑,那干瘪焦黑的头颅之上自己无比熟悉的脸部轮廓,让完修不会再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可是落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呢?他是死了还是活着呢?完修一个人呆立在废墟前,想了又想,一个个的疑点逐渐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并且越来越清晰了起来!落剑被玉阙带去进行炼丹,又突然地回来。可是回来以后的落剑,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怪异,出人意料。

为什么玉阙会在突然之间如此的亲近落剑,如此的看中落剑,独独选择他去协助自己炼丹?为什么落剑回来以后表现是那样的怪异,功力增长得那样的快速而强大?一个个的疑点此刻浮现在完修的脑子里,似乎答案近在咫尺,但是又模糊不清。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这一场围剿这些想要逃走的原魔的战斗中,就连完修自己,一个堂堂的魔界天魔都没有办法抵挡的时候,玉阙是派出了落剑这样一个法力修为比完修还要低下很多的真魔前去抵挡,显然是不合常理的!

玉阙为什么会这样做呢?完修所能够想到的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玉阙使用了什么法力,赋予了落剑特殊的本领,让他能够抵挡住那些原魔联合起来的,强大的攻击!这就是一种利用,一种极其残酷,残忍的利用!

虽然完修想不明白玉阙是使用了什么法术,赋予了落剑什么样的特殊本领,但是有一点完修是很清楚的,那就是如果玉阙要使用法术赋予落剑特殊的本领,这是一种非常残酷的做法,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手段!

修炼之道,不管是人界的凡人,还是魔界的原魔,仰或是仙界的真人,修炼的方法和门道都是多种多样的,也许有着很多的捷径和一些窍门,但是都得遵循一个铁一般的法则。那就是,不能够对一个比自己本身法力修为低的对象,在很短的时间里,强行的赋予一些强大的本领或是法术。除非让那个人,魔或是仙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力和意志力,成为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空空的躯壳。

完修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落剑那僵硬,焦黑的身躯,难道那还不是一具早已经失去了生命力的躯壳么?一定是的,玉阙一定是使用了这样的一种极其残酷,残忍的手段让落剑变成了那样的一副模样!完修想到这里,浑身颤抖,一片冰凉。玉阙的冷酷真是登峰造极了!

这就是利用,*裸的利用啊!玉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牺牲别人的生命,而且这个人却并不是他的敌人,而是他的一个属下,一个忠心耿耿的属下啊!完修想到这里,心里油然而生的是一种深深的恐惧,难道自己不就是玉阙的属下么?以后玉阙会不会就这样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呢?一直以来的怀疑和担心,此刻在完修的心里愈发的浓厚起来。

阴霾的天空之下,完修看见了那十个躺卧在地,被玉阙的“天魔冰寒功”冻结住的原魔,心里的恐惧更甚,甚至还有着浓浓的绝望之感。此刻的完修似乎已经看见自己的未来,也会是这般的模样,也许就会是这些原魔中的另一位,还或许就会是另一个落剑!

恐惧和绝望包裹着完修,紧紧地纠缠着他,撕扯着他的心,使得他非常的失魂落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完成了玉阙交给他的任务,他只能够麻木地召唤来属下,麻木地指挥着属下收拾起这战争留下的残局,满目的废墟给他的凄凉之感很想让他远远地逃避开去,他甚至不敢再向那些原魔,不敢走近他们。他只能够大声的,怒气冲冲地吼叫着,驱赶着自己的属下,让他们去把这些原魔关押起来。

当一切忙碌过后,完修就像是虚脱了一般,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体衰力竭,体内的真气都消失的干干净净了似的,身体里所有的功力都不复存在了一般。完修端坐于地上,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想要运功修炼一会儿。

可是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落剑那看起来很是可怖的模样,也不断地浮现出玉阙那张阴沉的脸庞。。。心浮气躁的完修没有办法使自己安静下来,甚至屋外那不时传来的夜风的呜咽,也会让完修有些发颤,就像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在靠近着他,轻轻的,不露痕迹的靠近着他!

这时的完修突然想到了云流*师,似乎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只有云流*师给过自己一点点热度,至少他曾经在一个紧要的关头拉了自己一把,救过自己一回。似乎云流*师是愿意帮助自己的,至少目前看来是可以让自己靠得近一点的。

完修终于再也坐不住了,他决定去找云流*师。完修还记得,云流*师还有一些话没有对自己说完,也许自己心里这许多的疑问,这没有办法明言的恐惧感,会在云流*师的嘴里得到一些答案的。

“砰砰砰。。。”沉闷的敲击声继续着,屋子外面的完修在焦急地等待着屋门的打开。屋子里面的云流*师听到这沉闷的敲击声,略微愣怔了一下。刚刚身体里那种巨大的疼痛感,让他的身体变得有些迟缓,有些僵硬。云流*师只是呆愣了那么一会儿,脸上便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他轻轻地吁出了一口气,压制住身体上还没有完全消失的不适,缓缓地开口问道:“是谁啊?”

门外传来一声轻微,但是很清晰的声音:“在下完修,请*师开门一叙!”完修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恭敬,那样的谦逊。云流*师脸上那一丝微微的笑容始终没有逝去。他不是因为完修声音的恭敬和谦逊,那是一种了然于心的笑容。

其实云流*师在听到那敲门声之后,在那一瞬的愣怔之间,便已经知道是完修来到了。他知道完修是会来找自己的,就是不在此刻,也会在其他的时间来的,完修是迟早要来找自己的!

云流*师从容地打开了紧闭着的房门,让完修走了进来。此刻的小屋子里,虽然不再是漆黑一片,但是光线却并不明亮。离开了云流*师法力的催动,那颗“霓虹珠”的光线黯淡了许多,只发出着微弱的光线照亮着整间不大的屋子。

“云流*师,在下叨扰了,还请*师见谅!”走进屋子的完修对着云流*师微微施了一礼,态度恭谦得有些过于了。云流*师脸上仍然是有着那一抹微笑的:“完修门主不必如此客气,有事请讲!”看着有些过于恭谦的完修,云流也轻轻地还了一礼,侧身一让,自己先坐到了屋子里的一个蒲团之上。

云流*师的这一间小屋,可谓是简陋之极,屋子里甚至没有一张桌椅,只有几个蒲团放置在地上。“门主也请坐下吧!”云流对完修说道。完修点了点头,在云流身侧的一个蒲团上坐了下来。来到这里的完修,看着这间简陋之极的屋子,心里却有着一种舒适温暖的感觉,之前他心里那种浓厚的恐惧和绝望之感已经淡化了许多。

黯淡的光线之中,完修看着云流*师那一脸的淡泊与平静,心里觉得也安静了不少。云流脸上的那种淡泊与平静,是此刻的完修所希望看到的,会给他一种安稳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对此刻的完修来说显得是那样的弥足珍贵。

“门主一定是有事情找我吧?”云流缓缓地问道,语气也是那样的平淡。云流语气里的这种平淡也让完修感觉心里非常的舒服,他突然觉得自己此刻坐在这里,面对着云流,就像是面对着一位诚挚的老友。

这种感觉会是真的么?在这个魔界里,在这个充满着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魔界里,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么?会有真挚的朋友,哪怕只有仅仅的一个么?这时的完修有一些恍然,有一些呆滞。

“完修门主,你有什么事情么?”看着有些呆滞的完修,云流*师再一次地开口问道。“哦。。。我来找*师是有一些事情要请教您的!”完修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其实。。。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只是我心里有些不安啊!”完修看着云流脸上的淡泊与平静,感受着这屋子里难得的温暖与安稳,他的心里防线彻底的崩塌了,他决定不再伪装自己的面目了。

“*师,这几天来的情形你也是知道的,我就是为这来的,就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我为心不安啊!”完修一边说着,一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唔。。。”云流若有所思地答应着,一边示意完修重新坐下来:“你是说因为玉阙宗主那样处置前来投降的原魔们的这件事情?”

完修并没有在云流的示意之下重新坐下来,而是一步跨到了云流的身前,俯首望着云流:“还不止这些,我今天还。。。还看到落剑,*师您不知道落剑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完修说到这里,声音提高了许多,情绪明显的有些激动了起来。

云流*师坐在蒲团之上,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样的淡泊与平静,他只是默默地听着完修描述着落剑的样子,描述着他所看到的一切。完修在描述完了一切之后,他并没有在云流的脸上看到一丝的惊讶与意外,云流的脸上表情没有一点任何的变化。

完修甚至觉得云流*师根本就没有在听自己说话,他没有看着自己,一双眼睛只是盯着放在屋子中央地上的那一颗光线黯淡的珠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完修心里有些急躁了起来,他又走到云流身侧的蒲团上坐了下来,大声的说道:“*师,你在听我说话没有,你听见没有?”这时的云流*师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完修:“你看见了落剑的那个样子又怎么样呢?你在吃惊什么,在害怕什么?这和你有多大的关系呢?”

云流*师在一片淡漠与平静中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完修,一副探寻的意味。如此近距离的对视,云流*师清晰无比地在完修的眼睛里看到了深刻的恐惧与不安。如此近距离的对视,完修也清晰无比地在云流的脸上看到了以前没有的憔悴与苍老。

“这。。。*师,我这是。。。”听到云流的问话,完修有些气结,他不知道怎样回答云流的问话。“呵呵呵,你是在害怕,是在不安,对吧,你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一定和你感觉到了什么有关吧,一定和你那一次的偷窥有关吧?”云流的目光又调开了去,又望着那颗珠子了。

此刻的那颗珠子,光线愈发的黯淡了,整个屋子里已经是昏暗一片,很快的就要重新的陷入黑暗之中了。即将重新来临的黑暗让完修又一次感觉到极度的不安,就像是那些不露痕迹的危险一般,快要渐渐地包围住他,吞噬掉他一般。

也许是珠子的光线似乎快要熄灭让云流不想再拖延时间,也许是完修的窘迫让云流觉得没有必要再一次的*问他:“呵呵,其实我记得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话,我会让它们成为现实的,你记住,只是时间还没有到,还差一点点的时间,你先回去吧!”云流缓缓地下了逐客令。

什么,就这样让我回去了?那我不是白来了一趟么?完修在心里很是气愤地想到:“*师,您这是。。。”完修心有不甘地问到,他什么答案都没有得到,就这样走了吗?“你心里的恐惧和不安,那只是一种感觉罢了,离着现实还有很远的距离,知道吗?时间还会过去的,还会有很多的,知道吗?”云流*师超然地说道。

在完修转身离去的那一霎那,那颗“霓虹珠”最后的一丝光线消失了,黑暗瞬间的弥漫开来,吞噬了它能够笼罩着的一切,无边无际。。。

“呵呲呵呲。。。呵呲呵呲。。。”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子里回荡着,漂浮着。同样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同样的吞噬着它能够笼罩的一切。玉阙在黑暗中靠着角落卷缩着,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再没有了白天的威严。一场巨大无比,撕心裂肺的痛苦刚刚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虚脱与内心的空虚。

此刻的玉阙虽然身子颓然地卷缩着,但是他那血红无比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仇恨的光芒。这在玉阙的身上,是一个循环的表现,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的发生着。每一次玉阙的身体里仙气上涌,带给他极大的痛苦之后,他第一个想起的就是翼弘老宗主,玉阙坚信他知道怎样解除自己痛苦,却又誓死不肯告诉自己的人!

心里的仇恨此刻在玉阙的心里炽烈地燃烧着,支撑着他极度虚脱和空虚的身体慢慢的强硬起来,他扶着墙倔强地站立了起来。“翼弘。。。翼弘,你这个该死的老东西,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说出来!”玉阙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着,他恨不能马上去到那个囚禁着翼弘的峡谷里,狠狠地折磨一番翼弘。

在刚刚过去的那个阴冥之夜里,玉阙没有时间去到那个峡谷里去见翼弘,又是一年了,时间可过得真快啊!

每一年的阴冥之夜,玉阙都是带着希望去见翼弘的,他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每一次他都会失望而归。每一次回转的时候,玉阙都会在那个云雾缭绕的山巅之上,挥舞着自己的双臂,仰天怒吼,借以发泄出自己的愤怒和失望,还有郁积在心里的无可奈何的情绪。

这些情绪整整郁积在玉阙的心里一百二十年,快要一百二十一年了,因为又一个阴冥之夜的过去,代表着又一年的过去了!虽然玉阙害得翼弘老宗主犹生不能,犹死也不能,但是到了这样的一步,他却也对翼弘没有丝毫的办法了。

因为翼弘老宗主只剩下了一个无形的元神,只剩下了一丝凝聚不散的精气,翼弘老宗主这样的一种状态,玉阙就只能够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了。这都是缘于翼弘老宗主以前所修炼的功法——疏神集元功,这种功法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就会在肉身消失的情况之下,元神却会存活下来,不会游离,消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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