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都市北国夜无雪章节

第四十章 没有资格的我

推荐阅读: 将进酒系统逼我做皇帝我投篮实在太准了夫人每天都在线打脸暗黑系暖婚三国从救曹操老爹开始我的细胞监狱我在足坛疯狂刷钱宦妃还朝首领宰今天也想被咒术师祓除

嘶!头好痛!半睁开眼,入眼一片混沌,手在旁边摸索着,触手棉被温暖,我伸手撑住额头,趴坐起来,我在自己的房间,我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

闭眼, 沙哑着嗓子唤了一句:“药菊?”没人,我掀开被子下床,脚步踉跄,天旋地转,看来酒劲还没醒。拿过旁边的衣服披上身。房间昏昏暗暗的,走到外间,药菊正趴在桌子上瞌睡。

算了,懒得叫醒她,自己端起旁边的茶壶倒水喝。喉咙得到滋润,不在难受。伸手抚上嘴唇,一阵麻木从唇瓣上上传来。我放下茶杯走到房间的铜镜前。

我懊恼的皱眉,看着嘴唇上的红肿和伤口,怎么又这样!“恩?公子,你醒啦!”药菊揉着眼睛,伸了个懒腰。

回身坐在塌上盖好被子,我锁着眉头问:“我怎么回来的?”

药菊显然是没有睡醒,打了好几个哈欠,捂着嘴巴,泪眼朦胧的告诉我:“公子还说呢,怎么就喝醉了?醉成那样自然是先生送你回来的喽。”

“哦!”我将被子掖到脖子上闭眼睡了个回笼觉。药菊见我没事了,也回隔间的小塌上补觉。

睡的很香,卯时准时起来。药菊顶着眼下的乌青,伺候我上朝。春分时节了,天虽然冷,但是至少不下雪了,早间出门时顶着一头的初生晨阳,子马车上晃晃荡荡的就到了长和门。

然后是早朝议事。大约半个时辰就结束。

卫子端方才没注意,现在她抬头,才看见她嘴唇上的近况,眼神一凛,眉头不着痕迹的皱 了一下,心中一股怒气升腾而起,掩住面上的不愉与怒气,淡淡的问:“嘴怎么了?”

我一顿,手抚上嘴唇,平心静气的好似老僧入定,说的连我自己都要相信了:“哦!昨天喝酒了,磕到的。”

卫子端眼角扫她一眼,手中的笔在桌面上狂风扫骤雨,“和谁一起喝的,会磕成这样?傅闲潭?”

我脑袋一抽一抽的,拜托,您是查户口吗,问那么清楚。听见傅闲潭的名字,我眉毛一跳,立即否认:“当然不是,他姑娘多得是,陪都陪不过来,怎么会和我喝酒。”

大概自己没有发现,这话说的有那么一丝拈酸吃醋,那嗔怪的语气让卫子端握笔的手怵的一紧。沉默着不在说话。

半晌,才慢悠悠的说:“丞相德才兼备,清扬浊世,是难得的佳公子,朕觉得倒是可以给他指一门亲,你觉得呢?”

我袖子里的手一颤,握紧又松开,我的心一阵嘲讽,卫子端一说我才想起来,自己是阮清,而他已经二十四岁,这在平常人家,早已是儿女绕膝。我突然为自己的感情觉得可笑。卫子端提醒的是,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他说的都是事实。我反抗不了什么,也没有资格反抗。

低着头脸色死沉,复又扬起一抹熠熠生辉的笑脸,“丞相大人是不小了。”我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其他的,皇上为他指个姑娘吧!大人是该娶亲了!我说不出来。不能那么残忍的逼我自己!

“陪我出去走走吧。”我愣着神,卫子端放下手里批改完的最后一本奏章,我点头,跟在他后面,他没有带其他随从。

她跟在后面,卫子端放慢脚步,等她前来,她却依然等在安全范围,没有过来,这就像他们的关系,他等着,她却保持着安全的范围。卫子端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什么都没提醒她,她不知道罢了,可他怕若是提醒了,她会不会越走越远?

卫子端想的是,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能靠近,靠近了,怕她会走,不能不靠近,因为,怕她会和别人走。这就是猎爱的游戏,胜者为王,败者臣服!

他现在两难,因为他喜欢的人心里放着别人,还不知道这人在她心里有多深,强行拔掉会不会连皮带肉的让她鲜血淋漓?

这不像他,阮清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或许,自己就该像个帝王,想要什么去就去拿什么。天下都是朕的,何况是个阮清?

御花园的花四季开不败,我一朵一朵的看过去,“你喜欢桃花?”卫子端回头笑着问。

我一顿,有些奇怪:“皇上怎么知道?不过臣也喜欢玉兰,听说玉兰香三钱银子一粒呢。”我说着说着,嘴角就挂了笑。

“玉兰香?你若喜欢,可以问朕要。”他身量挺拔,长腿一迈就走出好远,我一路小跑的跟着,看他背影,黑色发丝顺服的贴在肩膀,头上羽冠两边垂着跟,黄色花结绳子。

“向皇上要什么都可以?”我笑着跟到他屁股后面,抬着小脸眨巴眼睛问他。

他弯着眼睛露出几颗白色的牙齿,我一怔,笑起来和傅闲潭好像哦。他屈指敲我的额头,“那不一定。”我呆住,他也愣了愣,看着自己的手指,然后敛了笑大笑,留下清浅的神情,收回手,负在身后。

“皇上!臣妾参见皇上。”身后一声娇喊传来,我摸着脑袋回头,眼睛一亮,好漂亮的女子,三分娇媚三分纯真,那双眼睛尤其漂亮,烟雨朦胧似得。看你一眼你便心生爱怜。

卫子端回头看着瑞嫔,呵,恰巧散步到这的妃子,他表情淡淡,似乎对这样的美人没什么感想,不过也是,他三千佳丽,定是各有千秋,这也大概是顶普通的一个。

“恩,起来吧。”卫子端招了招手,瑞嫔起身想着要走过去,见有外臣在,眼睛无辜的看看卫子端,又看看我,瞳孔里的柔情看的我都不好意思打扰2他们郎情妾意了,躬身行了个礼就要告退,“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手臂上的袖子被拽紧,我回头,卫子端拉着他的袖子,朝瑞嫔看过去,“回去吧,晚些去看你。”又侧头看着我说,“你留下。”

瑞嫔有些不情不愿,烟雨眸子显露露一丝欢喜的拘礼告退,“谢皇上,臣妾告退.....臣妾等皇上来。”那一抹笑晃的我的眼睛晕乎乎的,好漂亮啊。

“把你的口水收起来,觊觎皇妃是要削官发配的。”他说的一本正经,我嘿嘿一笑,伸出袖子擦口水,“怎么严重啊,还要发配?”

“你的妃子好漂亮啊!”我看着瑞嫔袅袅娜娜的背影感叹,卫子端一笑,想说没你漂亮,“你若喜欢,赏你如何?”

“我才不想削官,发配呢。”我慢慢悠悠踱步在后面,看着美不胜收的鲜花说。

卫子端眉眼带笑,“我赏的没事。”

“我才不想,拆散有情人呢,不要。”

“我与她不是有情人。”

穿过长廊,一院子的花花草草,开始冒了绿芽,走廊上的六角灯笼下面走过几个丫头,手里端着用过的餐盘,一路行过,到了后厨,这里显然就没有前面好了,拥挤的房间,外边堆满了干柴,厨房门口的空地水井旁,放着好几个大木盆,上面的油渍看着都腻歪人。

芽儿那里是做这事儿的人,撸起袖子,翘着手指,捻着碗筷的边缘,眉头紧紧的皱着,嫌弃的扁着嘴。她当场就想丢着碗,盖到那老嬷嬷的头上。那老嬷嬷千般看她不喜,想着法子折磨她。

今日洗碗明日洗衣的,连主子的面都见不到,好半天直起酸痛的腰,甩干净手上的水,撸下袖子出了后厨。磨磨蹭蹭的在外间的院子来回走了好几遍。

想着碰碰运气,到时回了大人身边,瞧那些浪蹄子还敢捉弄她。暖冬是端了药来的,远远见着了芽儿,两人不算熟络,但还是唤了她一声,“芽儿姐姐?”

她比她年长又是先她前面在傅闲潭身边伺候,叫一声姐姐,也不丢辈分。芽儿却是顶讨厌暖冬的,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人,成了大人的贴身丫鬟。难道还不许自己厌烦她?

芽儿对这声姐姐爱答不理,鼻子里喷出口气,翻了个白眼,一手压着旁边的书树枝丫子,翘着脑袋往大院子里边看。暖冬淡淡一笑,也没什么太大感想,她本来就是个平淡性子。错开芽儿就往里端药。

她是这性子,芽儿却不知,当时以为她是个没胆的软柿子,拉住他的衣袖不让走,“唉,你等等。这药给我端吧,你下去。”

暖冬一笑,轻轻巧巧躲开身子,“大人说不想看见姐姐,望姐姐见谅,暖冬不能。”“你,你这人怎么这样?”芽儿恼怒,伸手就要去抢,暖冬回退一步,手里的药碗晃荡了一下沁出些许药来。

暖冬眉一竖,微怒,不自觉提响了嗓子“芽儿,大人说的话你是听还是不听,莫不是见了大人,想让大人亲自提你去浣衣房?”

芽儿一怔,怒气委屈提上心头,对着暖冬就是一巴掌,手劲使的大,一把甩过去药碗也端不住了,啪嗒一下就打落在地。

暖冬捂住脸,心下不是恼怒自己被打,而是大人的药,不是看起来是软柿子就真的是,话说软柿子里还有硬骨头呢。暖冬刚想还手,一身就叫唤就传过来,“好你个小贱人啊,找你不到人,原来是躲着来了。”

暖冬看去,是管丫头的老嬷嬷,芽儿是很怕这老嬷嬷的,老嬷嬷厉着眼走过来,见了暖冬脸上的痕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又看见地上的药碗,怒瞪芽儿,手指直直戳着她的脑门,“可是你干的?”

芽儿那里会承认,狡辩的把所有推给暖冬,“嬷嬷弄错了,是暖冬自己到了药的,与我无关!”狡辩也无用着嬷嬷原本就极讨厌着芽儿,如今揪着错处了当然要好好做文章。

“呵,你今日还想有好日子?待会就领了月例银子,出府去!”老嬷嬷叉着腰,说的芽儿直愣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哭着求饶,又拉住暖冬的手,“好妹妹,你即叫我一声姐姐,你就帮我求求情,好不?”

暖冬是不想管的,犯了错处,就要领罚,淡淡的推开芽儿的手退到一边不说话,芽儿见求不来,那嬷嬷也是铁了心的要赶她出去,反而破罐子破摔,怒骂起两人来。“暖冬你个浪蹄子,定是你故意陷害我,我,我要见大人,大人,大人给芽儿做主啊!”

芽儿挣开那嬷嬷的拉扯,昂着脑袋往大院门口喊叫,老嬷嬷反手就是一巴掌,大的芽儿晕头转向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用力的推开老嬷嬷的手,冲进了院子。

傅闲潭皱眉,一把把书拍在桌面,推开门,芽儿看见傅闲潭,欢喜的跑过去想要拉住傅闲潭的衣袍,触及傅闲潭冰冷的眸光,心下一滞,不敢往前,委屈着眼睛流着眼泪。“大人,大人不要赶芽儿走!”

傅闲潭看了眼嬷嬷,那嬷嬷机灵的走前来,讨着笑,“大人请吩咐!”

傅闲潭看着芽儿,毕竟是自己的贴身丫鬟,也没犯什么过错,“多给她两月例银子,其他你自己做主去吧,都出去,我要休息。”

那老嬷嬷笑着眼,立马答应,“哎,哎,大人,这就带走不打扰了。”

芽儿满脸的表情一僵,什么话都说不出,任那眼泪水流似得往下趟,老嬷嬷揪着她的袖子,芽儿也呆愣愣的跟着她走,在没有挣扎。

暖冬见她那样,心想也是可怜人,傅闲潭走了几步回头说:“没必要发善心,今日若是你被赶,她可是会好好欢喜好几天。”

暖冬一怔,点点头,重新去厨房煎了新药来。在回来时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傅兄倒是落的清闲,几日都不来上朝,就不怕有不一般的人取代了你的位子。”

傅闲潭手捻一枚棋子放下,笑意不减,“取了便取了,只要她不被人娶了就好”

薛景任听得云里雾里的,笑傅闲潭,“你说的可是阮清,她是男子谁会娶她,倒是你啊,万万没想到,会断在她身上。”静下来回了一枚棋子又调侃道:“你说实话,你可是喜欢男子,还是只喜欢阮清一个男子?”

傅闲潭以手手扶额,当真是酒误人事,让他知晓了自己对阮清的心思,防不胜防啊!“与你何干?”

薛景任眉毛一挑,张大眼睛作慌恐之状,“当然有关,我与你这般相熟,若是你瞧上我在如何是好?”

“景任多虑了。”

薛景任摸了摸下巴,哦一声。“可是嫌弃我没有阮小公子好看,小丫头,你说我好看否?”薛景人笑着问旁边的暖冬,暖冬点点头,后又呆愣愣的站在一旁。

薛景任笑看暖冬,觉着这丫头呆头呆脑的,长得倒是挺舒服。“景任确实不如小清好看,我家小清怕是无人能比啊,麻烦啊。”

“确是麻烦,傅兄要早下手才是。”傅闲潭一笑,也觉得是要如此。天色阴沉,午间傅闲潭留他用饭,薛景人摇摇手就告辞了,家里还有一本珍藏没有看完呢,出来府门,大于瓢泼而下,他惊的往门内一朵,反身回去借伞。

雨帘内远远的行来一蓝色身影,高挑纤细,自雾蒙蒙处袅袅娜娜飘来,竟让他看成了凌波仙子,愣神间,那人已经撑着一把灰色纸伞行到眼前,原来是那丫头,看着她那让人舒服的脸,薛景任微微一笑,你叫.....暖冬?”

暖冬一愣,点点头,淡淡的说,“是叫暖冬,公子没带伞吧,大人叫我来送伞。”说话间将伞柄塞到他手里,伞柄微微的发热,大概她的手心也是极热的。

暖冬交了伞,朝他行了个礼,告退离开。薛景任嘴角挂笑,还是呆头呆脑的。灰色纸伞行入雨帘,慢慢消失在烟雨朦胧中。(未完待续)

相关小说:神道总裁的双面宝贝花落西汉暴君,今夜请休战媚世圣女:族长,借我用一下跨越千里来爱你历少的高冷妻冤家的恋爱日常公主驾到快闪开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