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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满的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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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的帮助下,美味的佳肴上了席面,像是浓缩版的满汉全席一样丰富,大家依桌而坐,镜头十分温馨,无酒不成宴席,蒋涛满心欢喜地拿出了一瓶,自己珍藏多年的烧酒,打算贡献出来给大家好好品尝,用来款待远道而来的客人,以不辜负美食,不辜负团聚的缘分。

“哥,感谢你们的厚爱,可是,我今天不便喝酒,不如今晚我以茶代酒,敬在坐的兄弟姐妹吧,希望你们体谅我的一番苦心和一腔的用意。”

韩东挡住了蒋涛的盛情,他此话一出,不等他人做反应,又下意识地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梅子,她假装没事的一样,和她们说笑一体,不去理会他为自己所找的开脱理由,但是,他的心思却是她所能明白的。

“咦!怎么?看不出啊!我妹妹家教这么严吗?你这才来一天,烟也不抽,酒也不喝,长此以往你该怎么办啊?这是不是有点过了啊?这得多扫兴啊?”

面对他蒋涛的三连问,韩东又解释道:“哥,我知道今天不喝点酒实在不应该,鉴于大家对梅子平日的照顾来说,我就应该替她向你们敬上几杯,了表我此时的一番心意,可是,眼下还不是时候,我一时半会也不会离开,咱们喝酒的机会不少,今天晚上就不要勉强了吧,他日我单独安排,我们再一醉方休。”

蒋涛坐下收回了自己手里的烧酒,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脸上失去难得的笑容,他迟钝片刻,接着替卫冉满上这好不容易喝上的陈酒,更为解自己的“一番苦心”,他自斟自酌了起来。

“哥,他要是不喝,你就别谦让勉强了,我近日身体不好,可不想再多照顾一个酒鬼。”见蒋涛有气意,她主动说辞,缓和期间气氛。

“身体不好?怎么了吗?哪里不舒服啊?”接过话题,蒋涛关心地问道。

“嗯!还是些旧病了,食物过敏引起了肠胃不适,修养两天就好了。”

听她诉说着病况,卫冉抬头看了看蒋涛,又自惭形秽地端起了刚刚满上的酒杯,借酒下肚,以示对她的亏欠和不忍。

从打他进屋,他就不太敢正视于她,今天的她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太过漂亮了,他怕他的思想会亵渎了她的高贵,他怕他的心意会使人别人看穿,他一直低头不语,做此时最合适的自己。

蒋涛见状沉稳地问道:“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是喝了不干净的水啊?回去把搁置时间长的东西换掉,实在不行赶快就医。”

对于他有心的提议,他们都对这样细心的哥哥感到格外拜服,只是除了卫冉,其他人不会明白其最真正的用意。

“罢了罢了,菜都凉了,快吃饭吧!”他说着,替他续到饮料来配备美食,席间,一大家子的欢声笑语,覆盖了各有其事的心里,蒋涛在与他们推杯换盏的同时,也借故使自己沉醉,没人会懂他心里的纠结,也在没有人会懂他的初衷,不妨一醉许风流,不妨一笑换此时。

和谐的气氛弥漫在寒冷的小屋内,他们开怀畅饮,他们大谈人生,完美的相遇是这样的美好,也是这样的温馨,缘分使然,他们彼此更加相爱了,他们都深爱着彼此,情意重如千金。

饭桌上,梅子常常会因为孩子的缘故而离席,这在别人看来,女人为了孩子而辛苦,是再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在韩东看来,孩子哭闹波动的情绪,也会影响到她是否能安心地用餐,他为了她的离席而自己主动离席去帮助照顾孩子,他为了让她安心吃饭,自己抱着孩子与他们同吃共谈,好不适应,他每次的抬头,目光只落在她一人身上,这一切都让蒋涛明白地看在眼里,他在心里苦笑着饮酒,心想:总以为自己的情意难以测量,真不想竟然不及他万分之一,他用烈酒麻醉自己的思想,用饭菜掩饰自己的神情,他感觉自己失策了,又感觉自己成功了,他很是矛盾,只得用酒来麻痹自己……

为了让他们尽兴,梅子和苏晴、蒋洁她们走下席面,坐在沙发上说笑以后的幸福和打算,苏晴坐在她的左侧,与她时不时地做说客,以规劝她脱单,蒋洁坐在她的右侧,点拨她曾有过错乱的位置,从而劝她择优而选,她们像是要绑架她一样,左一句右一句的替她洗脑,她安然地面对她们的语言攻击,只顾自己逗着孩子玩乐。

韩东总在每个抬头的瞬间,将目光停留她的身上,眼睛里尽是宠爱,那是情不自禁的表现,也是爱情宣示的灿烂,这一幕羡煞旁人,更让蒋涛腹内生酸,他以各种理由不停地喝酒,卫冉很懂事,陪着他每一次的举杯,两人各怀心事,又各自承担。

两瓶烧酒下肚,他们别有一番醉己不醉人的心态,苏晴见状起身规劝与他,奈何无人理解她的动机,以使他们放纵自己的酒意,而冷落他人都不自知。

时间已经很晚了,梅子起身示意他们该要离去时,韩东替她披上了外套,又用自己的外套为孩子遮风,这一系列的举动,只有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行动,也只有他才具备这样的权利。

“呼…呼…呼……”

院子里寒风凛冽,吹得门外那一排排的常青树呼呼作响,韩东搀扶着梅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卫冉也只有在黑夜的掩饰下,才敢抬起一直偷视着她的目光,她的背影还是那么柔弱,只是不再需要自己的帮助,他在心里深深地为她祈祷,或许,能为她祈祷已经是自己高攀的行为了。

梅子停下脚步,再次回头与他们道别,只见不远处的她,笑容里包含着久违的温馨幸福,这种幸福感染着他们在场的每个人,她幸福的笑容也刺痛着某人的心,连累着某人的情……

韩东为她打开左侧车门,将梅子搀扶到驾驶室后面的座位上,自己抬手向身后还未离开的家人们挥手作别,这一刻,虽然他们各就其位,但也未必尽得人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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