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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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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海赛木回来时,萧忆流赶紧向他问起张倩的情况。他一楞,然后笑着说:没事,怀疑她是西国的奸细,关在地牢里,还没死呢?”

看到海赛木一脸绝无虚言的神态,萧忆流松了口气.转念一想,轰的站了起来:”我去救她.”

海赛木被吓个半死,赶紧按着她的肩膀:”你都自身难保了,别淌这浑水.就算是你想死,也别拖累我好吧.”

她起伏的胸口渐渐平缓下来,的确,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但是又开始担心,张倩柔弱的身子能不能经受的住严刑拷打.

海赛木目光一闪,轻轻把她按回座位,好言相劝道:”你先别轻举妄动.有个好消息我还没跟你说,景月傥昨天刚得到消息,居然今天就部署好出兵了.”

这又是个耐人寻味的物件,引的她想要小女子心态的遐想一番.如果提前出兵不仅仅是为了速战速决,该多好啊.

瞧着这姑娘,杂老爱发神呢?他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用这么打击人吧,长期忽视我这个人的存在感,自个儿就跑到自己世界里去了.他把一个干瘪瘪的饼放在桌上,叹了口气说:”赶紧吃了,留着力气,免得我带你跑的时候跑不动.张倩那嘛…你暂时别想了,等景月傥打进来了,人乱了,我会找机会…嗯.”

萧忆流把鼻子凑到饼前闻了闻,不好闻,完全没胃口.她又有些担心的问海赛木:”不管你出自什么原因,你毕竟是突厥人,引敌国来践踏自己的族人,未免…”

“嘿嘿,该不是在担心我吧?”有人关心还是蛮不错的,想要摸摸萧忆流的下巴,却被她一掌拍开.

“哎,战争是军人的事情,不关百姓的事,你要相信你的男人和我啊.”

完全不知道他们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战争开始了,又是人声鼎沸,,炮火轰鸣.海赛木把斗篷往萧忆流身上一搭,大致盖住她的身影,带着她开始逃跑.

本来府里城首不在,就乱成了一锅粥.仆人都在四处逃窜,根本无暇顾及周围.这样的情况下逃跑还是蛮顺利的.

上了大街,也随处可见流民如同无头苍蝇似的躲闪.萧忆流看到海赛木嘴角露出的是嘲讽的笑,却不明深意.

他带她快跑到城门时,对她说:”你继续跑,跑到城墙左边那里有块石头那里,景月傥会有人接应你.等到城门开了,他会带你出去.”

“你呢?”她抓紧了斗篷,以免把头露出来.

“我?难道你还想我把你送出去啊?那我就真的是光天化日下被暴露的叛国者了.”他还能在轻松的氛围下开玩笑.

这种时候,分别也没有了多的语言可以营造那种该有的气氛,萧忆流只是很听话的点点头,不能给他带来麻烦,既然他自己有解决自保之道,她就不应该是耽搁他.她说:”保重!”

海赛木退到一个隐蔽处,眺望萧忆流的斗篷随风飘荡.

站定了一会,早不见了她的身影.海赛木觉得自己好象忽略了一件事.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一拍脑子:”遭了.”神色慌张,马上朝着萧忆流离开的方向追去.

城楼挂的是什么呢?

十二个美女头,加上萧忆流,刚好十三个.当初她们十三个,被一起送进了哈德的府上.

萧忆流冲到城楼下,恰好不经意的一抬头,虽然隔的还有些远,张倩那滴着血的眼睛,毫无生气牢牢的定格萧忆流脸上,让她无法再举足一步.

“啊!”她忍不住的惨叫出声来,等海赛木赶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城楼周围本来除了士兵以外,就没有什么普通人,她站在那里太显眼了.本来忙碌的士兵没一个注意到她的,偏偏她又叫的那么大声,那么凄凉.

海赛木已经没办法救她了,悄身藏了起来.心中念想:该是凶多吉少了,萧忆流,你不能怪我啊.

本来站在城楼上组织抵抗的哈德被这惊声的惨叫打断了注意,他回头向下,看到了个久违的人.城楼下面,斗篷散落,眼里全是惊吓的女人,不是那个偷自己军队分布图的女人是谁呢?今时今日,才引的景月傥一路顺风的进攻.都是这个女人.

“叫其他人继续抵抗,带一小队人下去,抓住那个女人,要活的.”他吩咐了旁边的副官.

抓到以后,先可以试着威胁景月傥退兵,毕竟是他的女人,看他会不会手下留情.如果他对这女人没感情的话,我就让这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很快,一队精兵冲下城楼来.萧忆流要跑,已经来不及了.她被押到哈德面前.

哈德看她的眼神,恨不的把她五马分尸,根本连跟她说话的兴趣也没有.萧忆流只道自己大限将至,牙齿咬住了下唇.

他抽出插在自己靴子上匕首,对准萧忆流的胸口,把匕首一点一点的刺进去.匕首很锋利,不知道沾染过多少少女的鲜血,而绽放出妖冶的光华.一点一点刺进心口的疼痛,自然比一刀子下去霸道的多.

他抽出插在自己靴子上匕首,对准萧忆流的胸口,把匕首一点一点的刺进去.匕首很锋利,不知道沾染过多少少女的鲜血,而绽放出妖冶的光华.一点一点刺进心口的疼痛,自然比一刀子下去霸道的多.

她忍不住了,只能渐渐放开声音*.

哈德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刀身没进一半时.他把她推到城墙缺口上,大声喊:”七殿下,你再不退兵,我杀了这女人.”

心口似火般的烧灼,除了撕裂般的疼痛,还有种肿胀感。能够感觉到有温热的水从刀口挤迫而出,耳边有嗡嗡的像是蝴蝶展翅的鸣动声。明明周围战火纷乱,人声嘶哑的潮动,在她耳朵里,却像是渐进被过滤掉。

其实她很怕,怕自己会死。小腹压在城墙垣壁上,血液倒流顺着下巴一滴滴往楼下流。

但是,心因激动而剧烈跳动,即使在划破心脏的潜在危险下。

萧忆流终于亲眼见到了那个让自己思念已久的人。城楼上的西国士兵自动让出一条道来,景月傥一身墨绿色的刺绣外衫,金带垂絮,骑着赤红色的战马走向前。

双方的士兵都自动停止了动作,等待双方主帅新的命令。此时,万籁俱静,连一个小士兵的咳嗽声都能听的很清楚。

哈德的嗓门洪亮如雷动:”现在刀刃离她心口还差三分,你若想保住你的女人,就立刻给我退兵.”

他说完,左手放在刀把上,警告景月傥他不是戏言,在场的西国士兵都倒吸了一口气,常言本国七殿下是个爱玩女人的纨绔子弟,会不会真的傻乎乎的为了一个女人而把快攻下的城又双手奉还回去.

看来景月傥并没有多加思索,他左手高高举起配剑,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放箭,继续攻城.”

紫霄剑在空中划过一道紫色轨道.萧忆流闭上眼睛,心里一阵酸楚.虽然隔的远,她没听到景月傥说那句话,却看懂了那句话.

她心里老是爱拿自己在景月傥心中的地位做比较,明明每次都知道结果,还是要自欺欺人.

难道她就该去怨恨吗?她自知不是杨玉环,陈圆圆,也没这么大本事去承担这么大的罪名.

内心还有几番挣扎,等待哈德的一刀落命.千钧一发之际,哈德居然松开了她,往后倒去.城楼上乱成一片,萧忆流半撑着身子,回头看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是谁在城内放了三支箭,三支箭准准的都射到了哈的身上,其中有一只更是正中哈德背心.箭身没入半支,可见力道不小.

趁周围乱成一团,萧忆流跌跌撞撞的巴着城墙走了几步.血撒了一地,她痛的每走一步都像是消耗了十倍的力气,然而刀再伤的重,再伤的深又怎么样?不及那个人说的一句话刺的深.

显然,那三箭对哈德而言,并没有严重到要了他的命,他斜眼看到萧忆流要跑,喊道:”杀了她.”

景月傥骑马到城楼下,望着萧忆流大喊:”跳下来,快!”他伸出手。

避无可避,只能一博。萧忆流闭上眼睛,手一翻,直坠下落.景月傥轻身一跳,在半空中接住她,减缓了下落的冲力,平稳的落在地上.

她睁开眼睛,对他笑了笑:”我还没死.”

景月傥没有把视线放在她身上,墨绿色的眼睛环视了下四周,招来一个士兵,吩咐道:”带她去看大夫,务必救活她.”

还未多享受到半分他胸口的温热,她便被抱着离开了。她看着他的背影,觉得突然间他变的遥不可及.明明她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可是他却一副距人千里的做派.这种遥不可及,跟以前的任何一次不了解,都是不一样的。想起自己又是被人抓,又是被刀捅的,到底是为了谁自找了这份罪,委屈顿时变成了怒火.

“谁也不许动我,要么就把景月傥叫来,要么就看着我死好了.”她拒绝了所有人的靠近,拒绝了大夫的医治,她要逼景月傥出来跟她说个清楚.

军医见她情况危险,又劝不了,也不敢乱动.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直到太阳西去,暮色阴沉而至,帐房中仍不见景月傥的身影.其实刀虽没伤到心脉,但毕竟是插在了身体上,而且是离心那么近的距离,相当的危险.

她失血时间已长,脸色苍白透明的能看出紫色的血管,衣服上的血迹干后厚厚的粘在身上,手脚冷的像冰快一般.

因为已经痛的麻木了,反倒不觉得多痛.只是失望一阵盖过一阵也湮灭不了那一丝希望,没晕过去,完全是忍着一口气,等着见景月傥.

如果他没有来,她还能坚持多久呢?

景月傥在战场上听说了萧忆流不肯医治,并没有多说什么.但还是加快了攻城的速度,草草料理完后事赶回营地来见她.

见她那么坚决的躺在那儿,人虚弱的跟什么似的,景月傥衣服都没来的及解就怒声向她:”你怎么回事,非要拖成这个样子来给我看?”

萧忆流看到他来了,是高兴还是心酸,自己都说不清楚了,她气若游丝道:”反正不是还差三分距离么,我没那么容易死.”

他见她眼眶红了,心软下来,语气不再那么生硬:”好了,别闹了,赶快把刀取出来.”

“等等!”她伸手拦住欲上前的军医.

“你又怎么了?我不是都来了吗?”

“我有话要问你.”

萧忆流不敢正对景月傥的眼睛,她看向帐篷顶,她想问很多事,很多事,但是嘴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来才吞吞吐吐的说:“不是..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

景月傥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知道她自觉委屈.

沉默了良久,走到她的身边,把她的头枕在他的腿上,冰凉的手盖上她的眼睛,轻声细语:”刀取出来的时候,血会再一次喷涌而出,倘若你吃痛,就咬我,不要自己把嘴咬坏了.”说完,把手腕伸到萧忆流口边,向军医点了点头.

景月傥一只手的手心里全是泪,另一只手鲜活的血液一滴一滴滴在萧忆流的衣服上,和萧忆流胸前的血溶成一块.

喷涌而出的血喷的他满脸都是,刀取出后,萧忆流吐了口气,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一只手还牢牢抓着景月傥被咬伤的那只手.

军医先给萧忆流包扎,又叫学徒来给景月傥上药.可是萧忆流抓的很紧,为了不影响她,他只能作罢.军医看了看两人,给萧忆流擦拭血迹时,摇着头不自禁的说:”痴儿啊!”

刚说完,就立即明白自己犯了大忌,神色慌张勾眼瞧景月傥.见这位性情乖僻的皇子殿下没有责怪的意思,才放心大胆的干自己的正事.

景月傥看着萧忆流的血染红了一盆又一盆的水,他皱眉毛的频率越来越高.后来不满的问了一句:”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

“毕竟是心口这种重要的地方,血脉比较多,幸好刀插的不是那么深,不然真的回天乏术了.”军医解释道.

其实景月傥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他看着萧忆流胸口终于露出白皙的皮肤而不是鲜红的血液时,内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下了.但见伤口处一圈黑紫,恐怕日后疤痕难以消除,对女子来说,那一定也是件痛心疾首的事.

那些就算是我欠下的,景月傥对自己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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