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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0 章 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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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阮祺萱那面带微笑,但眼中却浓烈的恨意,玮贵妃都感觉自己处在了地狱之中,这个荣妃,真的要用这样的方法对付自己吗?每想一次,她便感觉自己身体的颤动更加严重了。

听到阮祺萱的话,就连沈君芙也有了那么一瞬间的震惊。但很快她垂下眸子,掩盖住自己眼底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兴奋,祺萱果然还是不会令自己失望的。很快,她又想到了什么,便对卫桐说道:“卫桐,记下荣妃的安排了吗,等会儿你就照做吧。”

阮祺萱一怔,随后说道:“姐姐,我想亲手杀了她!”

沈君芙却摇了摇头,“你是荣妃,怎能让这种人的血脏了你的手?”

“玮贵妃恶贯满盈,我一定要亲自送她下地狱!”

“祺萱,”沈君芙道,“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玮贵妃在世人心中早已死去,你没有必要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

“可是……”

“承恩侯为什么突然进宫谏言,让陛下判你死罪,你就不好奇吗?外面的形势瞬息万变,你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就是等于给了其他人害你的机会吗?”

经过沈君芙的点拨,阮祺萱突然回过神来,除了玮贵妃,她还有更多的账要去算的。现在的情况是,只要自己一声令下,玮贵妃就如同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不会再对自己构成任何威胁。说起来,她还真是没有必要在玮贵妃的死上浪费时间。

可是,承恩侯为什么就会突然进宫呢?算算时间,承恩侯是在楚安阳带着自己的自荐信离开天牢之后入宫的,莫非……

“珩姐姐,承恩侯……可是有人手在天牢之中?”阮祺萱不敢再推理下去,只能尝试着从沈君芙口中得到答案。

沈君芙点了点头,“根据我知道的消息,承恩侯在天牢中确实收买了一些狱卒来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击打在阮祺萱心上。

承恩侯收买了狱卒,而楚安阳带着自己的救命信函失踪,同时承恩侯又不知为何进宫谏言。这一切,怎么想都像是楚安阳将阮祺萱自救的打算告诉了承恩侯,承恩侯担心阮祺萱自救成功,便匆忙进宫力劝陛下将她处死!

但是……或许楚安阳只是途中出了状况,所以才不能及时回来罢了。她曾经那么相信楚安阳,将自己的命都交到他的手上,他应该不会背叛自己的……况且楚安阳是喜欢红曼的!他又怎么会?!

虽然阮祺萱不愿意接受,但是楚安阳确实是人间蒸发了。直到此时此刻,都没有关于楚安阳的消息传来。

“祺萱,你怎么了?”沈君芙见阮祺萱面色不对,立刻询问道。

阮祺萱有些失神,“姐姐,能帮我调查一个人吗?”

沈君芙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可以,是谁?”

“一个叫楚安阳的狱卒,今日我本打算写信给陛下求陛下见我,但是他带着那封信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沈君芙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你怀疑他是承恩侯的人,带着你的信消失了?”

阮祺萱无力地点头。

“那姐姐明白了,你且等姐姐的消息。”沈君芙拍了拍阮祺萱的肩膀,又道,“对了,祺萱,你还记得锦瑟吗?”

阮祺萱皱眉,疑问道:“锦瑟?”

“陛下有他的死士,而锦瑟,便是我的死士。当年在茶园,你见过几个穿着黑衣的姐姐,其实她们便是锦瑟的人。”

这个消息让阮祺萱十分惊讶。她知道沈君芙这些年培养了些势力,但却没有料到沈君芙的手上,竟然有一批忠心耿耿的死士。“姐姐你是说,你培养了一些死士?”

沈君芙点了点头,“其实不是我培养的,只是别人交给我,我再扩大了一些规模而已。我身边的卫桐,也是锦瑟的一员。”

“姐姐你为何突然提起锦瑟?”锦瑟估计是一批就连洛帝都不知道的势力,但是沈君芙竟然主动对阮祺萱提起,让阮祺萱又费解又惊讶。

沈君芙却笑了,“我不是说过吗,你的事便是姐姐的事。姐姐知道你从天牢里面受了很多委屈,也知道当下你会有自己的打算。为防承恩侯等人又要对你不利,姐姐会从锦瑟中调出两个给你做护卫。此后,她们便只会听命于你一人,如何差遣她们,也是你的决定。”

“锦瑟是姐姐花了心思去培养的,我又怎么能……”阮祺萱说着,便见两个穿着平平的婢女走了进来。

沈君芙看了看进来的两个女子一眼,转眸道:“在这皇宫之中,姐姐最在意的就是你了。你就听姐姐的话,成为这锦瑟二员的主子吧。”

关歌、雪晓虽穿着平庸的侍女服装,但是面上的表情坚毅果决。二人向着阮祺萱的方向,对阮祺萱拱手齐声道:“主子。”

阮祺萱本来还想拒绝,但见了沈君芙眼中那份坚定,最后还是同意道:“好吧,我就听姐姐的。”

沈君芙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随后话锋一转,“这里就交给姐姐,姐姐一定会按照你的要求,去关照关照玮贵妃的。”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那被忽略已久的玮贵妃,眼中各自有不一样的神采。对于沈君芙而言,阮祺萱此刻便去找人报仇正是她喜闻乐见之事。而对阮祺萱来说,玮贵妃死局已定,不如节省时间去多查探承恩侯的事情。

“那,就拜托珩姐姐了。”阮祺萱说完,朝沈君芙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天牢。关歌和雪晓听从沈君芙的吩咐,跟着阮祺萱一同走了。

直到阮祺萱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沈君芙才渐渐走近玮贵妃。

“玮妹妹,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执意要杀你,而是祺萱容不得你啊!”

“别怪我逼她,她本来就是这么狠戾的一个人。如果她性情本善,我当初也不会收留她。”

“说起来,你还真是助了我一臂之力。若没有你,我怕是要多费些心神去逼出她的本性。”

沈君芙的目光突然飘得很远,就像是穿透了厚墙一般。玮贵妃诧异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自己说话。

“当年白家二房诬陷她害死长房的少爷,更要将她杖毙,她遇上好心的家丁行家法,硬是活了下来。后来她被人贩子抓走,卖给一个奇丑无比的屠夫做童妻。那屠夫怕被人觊觎,将她藏在地窖里。屠夫想对她动手动脚,她便一把刀插在屠夫的胸口。那时她也才十二岁。”

沈君芙的嘴角渐渐地上扬,眼中有几分欣慰与骄傲,像是在谈及一个自己最为出色的弟子一般。

“后来与她见面,她眼中那绝望之中不死不休的狠绝真的震撼到我了。当我收留她时,我以为她真的那么大度原谅了白家人和那人贩子。但后来我才知道,她将我送给她的东西拿去典当换钱,就是为了打探白家人和人贩子的下落。最后她设计了人贩子,还利用对白家大宅的了解,将整个白府都付之一炬。那时候我才觉得,能成为第二个沈君芙的,只有她阮祺萱一个。”

“我知道,其实她讨厌阴鸷的自己,她希望摆脱黑暗的过往而不是每日介怀。所以那一年她大病一场失去了部分记忆后,我再也没有提起过她从前做过什么。她不想记起,不想痛苦,我又怎么会折磨她。”沈君芙说着说着,不知何时眼神却变得沮丧了,“但是这世上那么多地方可以去,为何她偏偏就入宫了呢?!”

她猛地看着玮贵妃,像是很想得到对方的回复,激动地说道:“玮妹妹你知道吗?我回宫,最伤我心的不是陛下的后宫多了许多女子,而是这个后宫中有我曾经最信任最爱护的妹妹啊!还有,她现在总是义正言辞,满口仁义道德的样子,哪里有从前半点的决绝?!”

“她是感受不到我曾经的痛苦的,因为现在的她已经无法继承我。”沈君芙口中念念有词,眼中怨恨分明,“但是我可以让她重新变为她最不愿回首的那个小女孩,让她感受她自己的痛苦。她以为有些事忘记了,就可以当做从没有发生过。可是她与生俱来的狠戾,隐藏起来实在是浪费了……”

玮贵妃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被怨恨驱使而走火入魔的女子,眼中除了恐惧之外,竟有了些许同情。她自己也恨了许多年,但是在被沈君芙圈禁起来后,她竟逐渐有了轻松的感觉。她是肯定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的,可是同时她也会得到解脱。沈君芙呢,怕是只会一天一天,心理变得越来越扭曲。

沈君芙轻轻抬眸,却从玮贵妃眼中看出了那明显的同情意味。她的眸子倏地冰冷了下来,缓缓起身远离了玮贵妃。

“卫桐,断筋卸骨,现在就开始吧。”

她语气轻松,就像问候一样地随意,可是玮贵妃却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是。”卫桐领命上前,很快便开始了阮祺萱那创新的恐怖刑罚……

等阮祺萱再次回到瑨华宫,彩菁和红曼早已在夜色之中着急等候。见阮祺萱回来时,后面还跟着两位侍女打扮的女子,不由得诧异。

彩菁和红曼的神情告知了阮祺萱一切。她只是淡淡一笑,对两人说道:“彩菁,红曼,这两位是关歌和雪晓,从现在起就会和你们一起在瑨华宫当差了。”

两人一愣,随后默契地相互看了一眼。红曼回过神来,笑着对关歌和雪晓说道:“关歌、雪晓,欢迎你们。不如你们先去外面四处看看,熟悉一下吧。”

关歌雪晓只是看了阮祺萱一眼,得到默许之后便走开了。彩菁和红曼见二人走远,跟着阮祺萱走进了寝殿。

“祺萱,这是……”彩菁知道阮祺萱和皇后一起出去了,但是对于她带回了两个婢女,还真是完全没有想到。

阮祺萱语气极其平常:“没什么的,就是皇后娘娘怕某些人会对我不利,特地派了两个会武的婢女来。瑨华宫还是和以前一样,我由你们近身服侍。”

红曼听了就有些不高兴,撇了撇嘴道:“我也会武啊!”

这下阮祺萱和彩菁都忍不住笑了。阮祺萱无奈地道:“这也是皇后的一片心意,你就别吃醋了。”

彩菁面上虽淡淡笑着,但是内心还有点隐忧。皇后派人来,美其名曰是保护,但真的只是保护吗?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突兀。不过她习惯了将一切谨慎对待,对于关歌和雪晓,她还是多留些心眼比较好。于是便对红曼道:“好了,红曼,时辰不早了,我们去准备东西让祺萱洗漱吧。”

红曼点了点头,和彩菁一同出去了。走到关歌和雪晓去的方向,彩菁还故意朝那里看了许久。

深夜,敷宗槿运着轻功落在瑨华宫寝殿窗外。阮祺萱今日被皇后救下,他真的很想即刻就见到她。但是奈何,以他们的关系只能够在夜晚见面。

敷宗槿轻松地越过窗口,整了整衣服绕过屏风,正要笑着喊阮祺萱的名字,但是寝室之中却空无一人。

他不禁诧异了,一般这个时辰,阮祺萱都会在寝室里看书的,为何竟不在这里。

突然,他感受到一股别样的气息在附近,屏息一听,那是一个他从没有听过的女子声音。

“主子,雪晓已经出发了。”

“好,我们这就去。”

回答的人的声音,敷宗槿可谓是熟悉无比。他为了她十三天以来都夜不能眠,今夜终于可以见她一面,却听见了这样的对话。

接下来,二人再无谈话。敷宗槿正疑惑,却突然想到,刚才她们的对话之中,貌似是要去什么地方。

敷宗槿微微蹙眉,夜这样深了,阮祺萱要去哪里呢?

但是下一瞬,他还是不放心阮祺萱,决定跟着去看一看。

敷宗槿的轻功不错,一路跟着阮祺萱与另一个女子的十几步之外,没有发出任何的异动。那女子将阮祺萱带到一个隐秘的地方,隐秘到连敷宗槿都警惕起来,怕她会对阮祺萱不利。可是下一瞬,那女子抱着阮祺萱轻轻一跃,竟从高高的宫墙上翻过去了。

敷宗槿一愣,阮祺萱这是要出宫做什么?

来不及细想,他也紧跟在阮祺萱的身后从宫墙翻了上去。敷宗槿借着夜色之黑,站在高墙之上,只见阮祺萱和那女子上了一辆马车,便匆匆往城外的方向而去。

浓烈的好奇和不安驱使着敷宗槿继续跟踪。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阮祺萱的马车终于停下,而她下了马车进入的地点,却是一座早已败落不堪的别院。

阮祺萱下了马车,由关歌一直带到了别院中一间还算完整的房间之中。她刚一踏进门,便感受到了角落中那女子投来的灼热的目光。

“主子,雪晓已经去善后了。”关歌无视角落里被紧紧绑住的女子,只是对阮祺萱低头禀报。

“好,你先出去吧。”阮祺萱没有看关歌,目光瞥向角落中的人,眼神中有着玩味。

“祺萱……是你……”季清环目瞪口呆地看着阮祺萱,“你没有死?!”

“你当然希望我死了,”阮祺萱缓缓走近她,一双美目折射出诡异的光彩,“我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你景锐侯妃私入天牢,毒害当朝荣妃的事情了。”

“为什么……你明明喝了我的毒酒的……而且天牢那边也有传言说你已经死了……”季清环几乎是看着鬼魂一样看向阮祺萱,完全不能明白一个喝下毒酒的人,为什么还会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都每天出门口等消息了,若不是得到我已死的消息,你又怎么肯乖乖呆在屋里面呢?”

季清环的眼中先是疑惑,后来渐变成恨意分明。她咬牙切齿地道:“是你……你让人传出的不实流言……让我误以为你真的死了……”

阮祺萱冷冰冰地看着喃喃自语的季清环,忽然问道:“你在灌我毒酒之后,内疚吗?”

季清环渐渐抬起头,望着阮祺萱无比精致的脸,以充满怨愤的眼神与其对望:“我内疚……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在行宫外你就应该死了!你活得越久,侯爷就越是被你拖累!更加内疚的,难道不应该是你吗?!”

一腔愤怒从胸中涌出,阮祺萱抬手扇了季清环一巴掌,想了想,又再扇了一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子,仅仅是因为嫉妒就要杀死别人,事后还不知悔改,大放厥词?!

“知道我为何要将你带来此处吗?明日一早,整个玄郊城都会得知景锐侯妃季清环失踪的消息。这荒郊野岭之中,有多少豺狼野兽我也说不准的。你不是很喜欢给我灌毒酒吗,我今日便让你试试被灌蒙汗药的感觉。之后你会失去意识,但还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野兽一口一口地撕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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