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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无故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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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帝开怀一笑,举起桌上的花茶仔细瞧着成色,“太后啊,这茶清新怡人,最适合在吃素斋的时候品尝了。”

“皇帝有心了,哀家很满意。”靖安太后笑着连连点头,低下头去细细品味洛帝所说的花茶,果然是入口清香,香气经久不散。

靖安太后视线渐渐向谢雪臣的位置上流连过去。上一次受到惊吓之后,谢雪臣闭门休养了好几天,如今总算是恢复如初了。灵和和尚的那件事情再也没有人提起过,可见靖安太后有多么在意她。

“雪臣,若是累了的话便早些回屋去歇息吧,不要硬撑着在这儿陪着大家。”靖安太后声音温润,满含关怀,听得一些不起眼的贵家小姐都对谢雪臣心生嫉妒了。

谢雪臣起身盈盈一拜,笑得灿烂,“太后,雪臣不累。陛下安排了这么好的斋菜,雪臣要是错过了,定会觉得遗憾了。”

谢雪臣的目光一回转,恰恰撞上男宾席上一个英俊男子的眼,刹那间四目相对,情意迸发,害谢雪臣有些不好意思地瞥过了头。

座上的洛帝与靖安太后完完全全捕捉到这一幕,不禁相视一笑,都会过意来。靖安太后故意担忧地说道:“说起来,雪臣也已经将近十七了吧。当日哀家答应你让你自由选择夫婿,可到了如今却还未听你提起过你的心上人,哀家实在是担心哪!”

谢雪臣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不好意思地说道:“太后,这么多的贵人在场,您怎么拿这话来开雪臣的玩笑啊!”

众人看了谢雪臣的反应,都忍不住捂起嘴来偷笑。谢雪臣这小女儿家的害羞神态,哪里像是没有心上人啊!

应珙也用绣帕掩着嘴笑着,但是时不时地心里又生出一些不好的感觉。她安排了阮祺萱傍晚时分离开行宫回皇宫去,路上只有一个小宫女和一位车夫同行,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

洛帝配合着靖安太后的语气,神色认真起来,道:“太后的顾虑不无道理,总不能让孟康国的温硕郡主嫁不出去吧!看来朕可真得替郡主好好物色一下郡马人选,温硕你放心,三日之后朕必定会给你答复的!”

说着,他的眼睛瞟向郎潜郎太傅的身后,只见那位二十上下的少年眉头越皱越深,双拳还紧紧地攥着衣袖,似有隐忍不发之势。

“陛下,太后。雪臣感激你们的一片好意,但是太后既然已经答应雪臣,雪臣就不能够令到太后违背承诺啊。否则就是不孝了!”谢雪臣一听洛帝要给自己选夫婿,立刻就急了,连忙说上一些好话来稳住靖安太后与洛帝二人,然而效果并不明显。

靖安太后长叹一声,“哀家跟皇帝也是为你着想,这怎能算是你的不孝呢?你是孟康的第一位异姓郡主,婚事可不能够拖下去,否则等你年纪大了,即便嫁过去夫家,夫家也可能会嫌弃你,对你不好的!”

“是啊,温硕。咱们孟康的郡主可不能被这样薄待。不行,朕等不及了,朕要马上给你择选夫婿!”洛帝作出下定决心的表情,惹得谢雪臣更加着急了起来。

她明明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只是一直不敢对太后表白心迹而已。可是在这宴会上,陛下跟太后这真的是要给自己赐婚吗?但是,她喜欢的就只有那一个人而已啊!

洛帝托着头开始细想了起来,不时还撇过头与靖安太后商量着。谢雪臣简直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贸然说出自己的心上人又怕会给对方带来麻烦,可若是陛下与太后真的要赐婚可怎么办才好呀?!

“太后,你看江大人的侄子好吗?儿臣觉着他品性不错,觉悟又高,是个好人选啊……”洛帝滔滔不绝地给靖安太后推荐着,却没有留意到席上一个年轻男子跨步上前。

“陛下、太后!臣子……臣子倾慕温硕郡主已久,求陛下、太后给臣子与郡主二人指婚吧!”众人的视线集中到大殿中间的这位少年身上。只见他眉目深邃,此刻却深深蹙起,面容恰好形成一道好看的轮廓。他身穿月白色衣袍,整个人显得清爽淡泊。

“郎公子……”谢雪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惊讶过后,心中泛起了满满的甜意。郎维,她的心上人,终于肯站出来说出自己的感受,并且求陛下赐婚了。

洛帝低头,藏住嘴边的笑意。这个郎维,终于在自己心爱的姑娘面前勇敢了一次,也不枉费温硕郡主的一片真情了。

“哦?这不是郎潜的儿子郎维吗?朕怎的不知道,你竟与郡主见过面啊?”

郎维拱手而立,不卑不亢,“陛下,臣子早年就已经对郡主一见钟情。后来在宫中再次遇见,便多了些往来。臣子对于郡主绝对真心,请陛下成全!”

靖安太后看向谢雪臣,羞涩的情意挂在雪臣的嘴边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形。靖安太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谢雪臣这才被笑声惊醒,将视线从郎维的身上收回。羞羞答答地低着头,俨然一副小女子的娇羞模样。

洛帝摆摆手,皱起眉作出为难的样子,“郎公子,你倾慕郡主,怎的不早说呢?这,朕都已经决定给郡主择选夫婿了。唉,罢了。现在郎维公子说要求娶,朕也是有心做媒,温硕郡主,你可愿意嫁给他?”

谢雪臣低头浅笑,那娇媚之态看得郎维这翩翩少年脸上也露出笑容。她向洛帝与靖安太后郑重地跪下,一字一句地清晰说道:“陛下都做媒了,雪臣不敢辜负陛下的好意。雪臣……雪臣愿意嫁给郎公子……”

洛帝哈哈大笑,“既然郡主答应了,那好,朕今天就在众人面前赐婚于郎维和温硕郡主!”谢家与郎家各有所长,难得他们的后人相知相爱了,两家结亲倒也是一桩美事。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郎维,今后你可要好好爱护雪臣啊。”靖安太后含笑说道,面上还是保持着太后的威严,只是内心里面早已经欢喜异常了。她看着谢雪臣长大,如今雪臣即将与自己心爱的人成婚,实在是心情激动,久久难以平复。几天前雪臣因为孟绮霞受了委屈,现在也算是对雪臣的补偿吧。

郎维拱手作揖,大大的笑容完全昭示着他内心的欢欣。只好不断地鞠躬谢恩,“臣子谢陛下、太后隆恩,臣子定不会辜负郡主!”

应珙看着谢雪臣的终身大事被这许多的人一同见证着,不禁激动落泪。雪臣表姐真是太幸福了,不但有太后的庇护,还能嫁个两情相悦的如意郎君,心头一阵阵感触不断涌上来。想到表姐真正的幸运,而自己却只是表面繁华,不禁悲喜交加,五味杂陈了。

众人见状,齐声站起来祝酒恭贺,场上不断有祝福郎大人和谢雪臣的声音。然而谁也没有发现另一位人上之人的不妥。敷宗槿听过红曼汇报说阮祺萱会在傍晚离开行宫,心里一直放心不下。然而在宴会开始之后,吃了几道小菜,他便觉得头痛欲裂,慢慢地,痛感不那么严重了,可是头却开始昏沉了起来。

在他身边的季清环不着痕迹地看了他几眼,最后装作不知的样子,收起目光,跟着大流一同给一对新人道贺。

散席之后,宾客们纷纷离去。敷宗槿感觉晕眩越来越浓烈了,尔后,肩膀上突然有了一种柔和的力度,回头一看,竟是景锐侯妃季清环。

“侯爷,这几天您太过劳累了,妾身扶您回去吧。”季清环娇媚的声音从敷宗槿耳边响起,她的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情似水让人生出怜爱。她似乎刚刚换了一种香囊,以致敷宗槿没有留意到她今天的香气这样的特别,这样的清香。

只是敷宗槿对她的柔情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不过她既是自己的妻子,就断然没有拒绝她的道理。于是敷宗槿没有拒绝她的帮助,顺从地让她扶着自己走回去了。只是敷宗槿的心里依旧想着阮祺萱,想必这个时辰她已经上了马车了吧。

敷宗槿在季清环的搀扶之下慢慢走回到自己的屋子去,唯一不妥的一点是,敷宗槿的头越来越眩晕了。方才在宴会时只不过轻微的晕感,到了现在,却是连站都站不稳了。敷宗槿高大壮健,季清环扶着他都有些吃力。还好总算到了屋子,季清环将他扶到了床边,他马上就倒下,仰躺在床上了。

季清环替他敷上过了凉水的毛巾,小心翼翼地问道:“侯爷,您感觉怎么样了?”

敷宗槿难受得皱紧双眉,“我的头很晕……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宴会时还好好的……”

“没事的,侯爷,您休息一下就好了。”季清环轻拍了敷宗槿的手背几下,声音无限轻柔地安慰道。她的爱意一向溢于言表,可是此刻她的生硬却有些不同寻常了。

敷宗槿痛苦地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样的头晕让他生出了不安,可是却始终不觉得哪里不妥,“不对,这种眩晕很不寻常……”

季清环避开敷宗槿的眼睛,扭过头去将手帕再次湿润,她的声音轻轻地传过来:“这样啊……侯爷,那,妾身帮您洗把脸吧。”

“不必了,你替我叫太医过来看看吧。”敷宗槿感觉越来越难受了,而且这种痛苦真的比他执行任务时的艰苦更加难受。他的身体一向很硬朗的,该不会是出了什么病症吧。可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身体不适,貌似有些过于巧合了。

季清环一听,忽然紧张了起来,“太……太医?啊,侯爷,也不必麻烦太医了。想来,侯爷只不过是因为这几天为了行宫的事情奔波,太过辛劳,所以才会感到不适而已。嫔妾正好会一些按摩的手法,要不,妾身给您按摩一下吧。”

敷宗槿看着季清环柔美的面容,突然觉得她今天很奇怪。以往她一听自己有些咳嗽,都恨不得将府上所有的医官请过来给自己诊断,怎的今天云淡风轻地就按摩一下便好了?

季清环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说谎这事她还是第一次做的呢。为了避免被怀疑,她觉得自己应该要回避一下了,否则以敷宗槿的性子,她再逗留多一阵子,他肯定就能猜出些什么来。到时候自己藏不住事,让侯爷知道了一切,那就麻烦了。

她微微一笑,温柔娴静地道:“侯爷,您先躺一下,妾身去给您熬一些醒神的汤药。”

言毕,她还没等敷宗槿答话,自己便脚步匆忙地退了出去。屋内的敷宗槿看着季清环离去的背影,陷入思绪之中。他隐约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只是他并不希望他的感觉是真的。

出门以后,季清环朝前才走了一小段路,就看见红曼朝敷宗槿这边匆匆地走过来。

红曼俯身给季清环请安,“奴婢给季妃请安。”

季清环轻轻点头,“起来吧。今天侯爷由我伺候,不需要你在这儿守着了。你回去休息吧。”

红曼惊奇地抬起头看了季清环一眼,却陡然发现,敷宗槿门外看守的并不是以往的那些奴婢。今天夜里看守的大多都是红曼没有见过的,屏息感应,今晚的这些人似乎都有武功底子。

此刻红曼的心里既疑惑又着急。阮祺萱那边出了变故,她赶过来禀报侯爷,却被季妃打发走了。而且看守侯爷屋子的人都会武。这一切都让红曼生出浓浓的疑心。

“季妃,是侯爷召红曼过来的,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吧。还请季妃恩准奴婢进去听侯爷的吩咐。”

季清环却皱了眉,显然是对红曼的态度有所不满。她语气冷淡地说道:“侯爷已经睡着了,不会有什么事情要指示你去办。何况我已经说了,今夜由我守着侯爷,红曼你硬要进去是个什么意思?罢了,我不与你计较,你回去吧。”

红曼觉得不妥,看季清环态度强硬,便自知不宜硬闯。她恭顺地给季清环再行一礼后,便自行退下了。

季清环看着红曼离开的身影,心里渐渐放松了下来。她继续向前走着,绕过了几处人多的屋子。等走到了一处僻静的草丛,她四处张望,眼见四下无人以后,从腰间拿出一个绣功很粗陋的香囊,将其藏于草地之中后,拂一拂衣袖上面的尘土,神色如常地回到正确的小路上。

只是季清环没有发现,她看着离开的红曼其实一直在她的身后悄悄跟着她。看着季清环埋下那个香囊以后,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香囊被埋下的地方,小心地将香囊重新挖出。

红曼重新回到敷宗槿的屋子面前,只见屋子前的那些懂武的守卫一个个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在观察周围的一举一动。这屋子被防备得这样严密,要从正门进去是不可能了。红曼转念一想,悄悄绕到了屋子后面,用木簪挑开了窗子的锁,身形一闪从窗子里进了敷宗槿所在的屋子。

“侯爷,你怎么了?”红曼快步走到敷宗槿面前,却看见敷宗槿双目紧闭,痛苦不堪地躺在床上,那痛苦的神情分明是在受什么折磨。

敷宗槿睁眼一看,眼里在满满的疲惫之后终于有了惊喜之光。“红曼?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的头很晕,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红曼再也等不及,立刻就将消息告诉敷宗槿:“祺萱出事了!婉嫔叫人将她送回皇宫,可是我一直跟着,那条路分明与皇宫是反方向!”

“什么?!”敷宗槿霎时忘记了自己头痛欲裂,激动地坐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有人带走了祺萱?!”

“是啊。方才我想从正门进来,就是要通知你这件事情。可是我觉得季妃的表现很奇怪,怎么都不让我进来。而且我注意到,今夜守在侯爷门外的,并不是我所熟悉以前的那些宫人,反而,这些人每一个都有一定的武功内力。”

敷宗槿轻轻摇了摇头,自己也很茫然。“清环到底在做些什么……”

“啊,对了,我跟着季妃,看见她悄悄埋了这个香囊!”红曼马上从腰间掏出了一炷香前季清环埋下的香囊。香囊表面沾了些泥土,可是里面的味道还是很浓烈。“我刚才只是轻轻嗅了一下,脑子就有点不清楚了。”

敷宗槿拿过一闻,里面的香味让他的头更晕了,突然反应过来,阮祺萱出事很可能跟季清环有关!宴会过后,他明明已经有些清醒了,可是季清环戴着这个香囊扶着自己回来时,自己便感觉头越来越疼。只是季清环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清环用这个特殊香味的香囊来迷晕自己,肯定是事出有因。而此刻阮祺萱正在危难之中,自己因为季清环的这个香囊而不能赶去营救阮祺萱。季清环仅仅是想留住自己,还是想要借此拖延,让阮祺萱被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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