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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马全有和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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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马全有和他的家人

“那你是否可以和我们介绍一下马全有以及他家人情况?”黄妮问。

“没问题。”工人很朴实,说话也比较直接,不会拐弯抹角。他“咕噜噜”喝了一大杯温开水,便开始讲述马全友的情况。

“以前,我家和马小理家就住前后院。我们住的都是矿上的老房子,是平房。这些房子,都是有年头的了,大概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盖得吧。那会,我们的煤矿还是县里管的。我和马小理都是矿工子弟。父母都是煤矿工人。我爸爸是煤矿工人,马小理爸爸马全有也是煤矿工人。煤矿工人一般改行的还不多,为啥?一是工资高,福利待遇还不错。二是在我们看来,不管走到哪里,还不都是打工?在家打工,不比在外打工花销少?况且还人头熟?”工人说。

“我爸和马小理那一代人,他们都是很能吃苦的一代人,从来也不知道换工作。我爸那会是煤矿的小组长,马全有是我爸小组的组员。马全有下矿瓦斯爆炸那天,我爸正好重感冒,请假没有去。没曾想,瓦斯爆炸,好几十人就没有了。马小理的妈妈是个很能干的人,她便向厂里提要求。马小理当时还很小,大概和我一般大。我那会,好像还在上初二吧,初二的孩子,顶多十五六岁,还小呢。可马小理妈妈,硬是找人给他改了年龄,改成十七岁。我们当时都认虚岁的,十七周岁,就是十八岁了。所以,马小理就学也不上了,去矿井当工人了。”工人说到这,又牛饮了一大杯温开水。

“我记得,那天我放学回家,马小理是与我一块回去的。他在路上告诉我,他以后就不去学校上学了。我问他为啥?他说,他妈妈帮他弄到当工人的指标,马上就要上班去了。当时,他很兴奋。说反正学习也没啥用处,毕了业,不还是当工人吗?早当晚当都是当,不如早一点出来挣钱……后来,我在学校真的就见不到马小理了。”工人说。

“有一次,大概是他说他要当工人以后过了半年多的时间,我又在信用社碰上他了。当时我很奇怪,便问他,马小理你不是在矿上工作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沉默了一会,便和我说了实话……他说,矿上工作太苦了,他受不了。便央求他妈妈帮助找人换了工作。当时见到他,样子还蛮开心的。可是没多久,就听说信用社因为经营不善,也倒闭了。后来,我就没有在见到他了……听我妈妈有一次闲聊时说,马全有的儿子离开矿井出去讨生活了。我妈说,马小理被他妈妈宠坏了,想怎么的,就怎么的。矿工的儿子,就应该脚踏实地的当矿工,这是本分,可是他嫌这嫌那,结果,工作也没有了。那会,还是县里管着的,矿工的待遇还不错的。后来,矿井被卖掉了,现在,已经成为私营企业,我们都在为老板做事。”工人说。

“现在这个私人老板好像很年轻啊?”黄妮问。

“是的。他不到三十,这个老板是个富二代,他爸爸是个大款,听说在北京买房,都是一栋楼一栋楼的买的,钱多的花不完。他爸已经到北京定居了。他是他爸第四个小老婆生的儿子,为了讨四老婆开心,就花钱买下了这矿井,让他在这里经营管理。”工人说。

黄妮听了,不禁想,这个富裕起来的煤老板,生活也是够丰富多彩的了。

“你们还是说说马全有这家人吧。比如,马小理的爸爸妈妈都是怎样的性格,家里有什么亲戚朋友走的比较近的?”黄妮说。

“马小理家里,就是马小理妈妈厉害。她是我们那一带有名的泼妇,特能吵架,嘴巴能说。马全有人还蛮好的,但话不多,好像什么事都听他老婆的。家里的大小事,都是马小理妈妈做主。我还听说,马小理爸爸出事前前一天,马小理妈妈还和马全有吵了一架。”另一个工人在旁边补充说。

“哦?”黄妮听了,微微皱眉。

“我家和马全有家离得比较远。按理说,我们也不应该知道的。可是我爸当时是矿上的车间主任,马小理妈妈在她老公死了后,整天到我爸那去闹,闹得我爸回到家就喊头疼。他说,他还从来来没有遇到这般厉害的婆娘,耍泼可以躺在地上打滚,一边哭一边滚……然后他和我妈说,马全有娶了这样厉害的婆娘,不知是福还是祸。马小理妈妈一边哭一边说,她老公前天晚上还和她吵架,说活着没意思,在矿下见不着太阳,回到家,还要被婆娘骂,不如遇到瓦斯一起和煤矿完蛋……黄医生,你说说看,这婆娘厉害不厉害?”工人说。

“为什么马小理的妈妈那么厉害呢?是马全有太老实了,还是她家在当地有什么势力?”黄妮问。

“也没有什么势力。不过,马小理的外婆家是县城人,有好几个儿子,当时在县城都有工作。在我们那,家里儿子多,别人一般不敢小觑的。马全有家,起先是乡下的,后来马全有爸爸到县里当了煤矿工人,马全有他们家才进了城。而且,马全有家,就他一个男孩。”工人说。

他们七嘴八舌说着,黄妮算是听出来了。马小理家,就是阴盛阳衰的家庭。母亲在家说一不二,马全有在家没有什么话语权。马小理被他母亲宠爱的有些不得法,最后,马小理在家乡待不下来了,工作弄丢了,只能离家出去闯荡。而这两个老工人,就是马小理的同龄人。他们没有离开家乡,一直做着煤矿工人的伙计,生活是比上不足,比下,还有点余,虽然这活苦了些。

和这两个工人聊了大约半个小时,黄妮不忍再和他们说话了。因为人家还没有洗澡,换洗衣服。干了一天活,已经很累了。不能再打扰他们了。于是便送走了他们。临走前,问他们要了马小理家的具体地址。

这天的访问,就结束了。黄妮谢过了那个富二代小老板,回到宾馆休息……第二天,她和小华,要了一辆带棚子的小摩托车,按照煤矿工人提供的门牌号,找到了马小理家。

马小理的家,住在县城的偏北靠近农村的地方。

据煤矿工人说,马小理家现在住的,是矿上后来转制前,给他们这批老的煤矿工人盖得福利房。作为在瓦斯爆炸中丧身的遇难家属,马小理妈妈也分到了一套福利房。这种福利房,有点类似于现在大力推广的经济适用房。一是建在城郊结合部,土地比较便宜,但是生活不如在县城中心住方便。二是每个工人家里,都要象征性的掏一点钱,但也就个把万元,算是享受国有企业的最后一点福利待遇吧。这批房子,都是六七层高,水泥墙面,施工质量应该还行,但不注意建筑的美观,所以,和现在城市里的商品房相比,显得土气和落后了。

不过,住在这里的工人,也都是一些经济水平比较低的消费群体,他们对于楼房的美观,要求不高,只要能独门独户,有厨房厕所,就很不错了。

马小理母亲家,就住在这几栋楼中间的一栋楼里的三层。

门,是老旧的木门,外面还装着一个老式防盗门。铁栏杆上,贴着一层窗纱。

门口的墙壁,石灰已经脱落。门口靠墙边,放着一个旧式鞋柜,上面堆放着好几双拖鞋。

黄妮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就听到一个老妇人在里面说:

“谁呀?来了,来了。”

门被打开了一个缝,探出了一个脑袋。这个脑袋上,头发是灰白的,眼睛四周皱纹密布。

“你们找谁?”灰白头发的老妇人,眼睛珠子转了几转,问。她说的,是一口当地的山西话,黄妮和小华,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我们想找马小理的母亲。”黄妮用标准的普通话回答她。

“哦。我就是。有事吗?”灰白头发的老妇人,还是不开门,警惕的问。

“我们是从华城过来的。是从你儿子马小理工作的华城过来的。”黄妮说。

“哦,你们认识我儿子?”老太太听说是华城来的,立马打开了门,热情地招呼她们进屋里去说话。

进门后,就是一个不大的客厅。

这个客厅是个暗厅,所以屋子里光线不是太好。但从房间的装饰可以看出来,这个老太太是很爱干净的一个人。客厅有一个转角布艺沙发,上面铺着花花绿绿的布垫。沙发左边靠墙,是一个椭圆形的饭桌。右边有一个小孩子写作业的小木桌。客厅的地板虽然有些陈旧了,发白了,但地面很整洁,没有一丝纸屑脏东西。

“快请坐,快请坐。”老太太身穿一件桃红色的毛衣,一看就是自己编织的,针脚虽然整齐,但和商店里卖的那种机械针织毛衣,还是不一样的。

她走到厨房去倒水了。

黄妮和小华坐到了布艺沙发上。

沙发左边,有两个门,一看就是两个朝阳的卧室。门框的漆都已经脱落了,门是紧闭的。

“来来来,请喝茶,还有水果。”老太太说着当地的山西土话,热情地帮她们削起了苹果。

“请问,你们是马小理工作的那个公司的人吗?”老太太问。

“阿姨,我们是华城心海心理诊所的医生。我是诊所的负责人。”黄妮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哟,怎么是心理诊所?我家儿子不是在心理诊所工作啊。”老太太戴上老花眼镜,仔细看了一会,然后抬头对黄妮说。

她的眼睛很大,很美。虽然四周已经皱纹密布。

她的脸庞很端正,看得出来,年轻时一定是一个美人。

看着这双眼睛,黄妮不禁想到了马小理。马小理长得很像他母亲。

“是的。阿姨,您儿子不在我们诊所上班。他是在一家化工集团上班,当秘书。”黄妮害怕刚接触就和盘托出,会惊着老太太,便回答的很谨慎。

“是的,是的。我听他打电话说,很受老板器重呢。我家小理,很能干,初中生就能到总裁办公室当秘书,而且工资不低呢。”老太太舒心的笑了起来。

“可是,他和心理诊所,有什么关系?”她问。

“是这样的,阿姨。马小理现在还和你们联系吗?”黄妮问。

“好长时间没有他的音讯了。大概也有七八年了。自从他当了总裁秘书后,就不联系家人了。我想,是不是孩子嫌我们太土气,不能给他长脸啊。所以,我们也没有主动和他联系。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是男子汉了,我这个老太婆,已经对他没有什么用处了。”老太太说到这,有些伤感。

“那他也没有写过信,或回过家?”黄妮问。

“没有。他一直没有给我写信,也没有回家。唉,我们这里吧,也不时兴写信什么的。”老太太说。看得出来,她为儿子不再和她联系有些生气,伤感。

“那电话也没有打过?现在通讯多发达啊?”小华问。

“咦,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听了小华的问话,老太太突然回过神来。

“你们不是他公司的,你们是心理诊所的医生。莫不是……莫不是我们家小理生病了,生心理毛病了?”老太太狐疑的问。

“阿姨,情况是这样的。我是马小理的医生。他从去年开始,患上了焦虑症,就到我这里来看病。”黄妮解释道。她尽量每次少说一些,说慢一些,给老太太一个回旋的思索的时间。

“焦虑症?什么是焦虑症?我家马小理果然生病了?”老太太的脸上立即浮现出惊慌的表情。

“阿姨,你别着急,听我慢慢和您说。”黄妮看到老太太着急了,于是便平心静气的把马小理得焦虑症的前期表现和老太太说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他怎么不和我们联系。原来是生病了。”老太太脸上忧云密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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