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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很快适应新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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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毕业后,姐姐去邻县当了老师,妹妹还在读书,而我在家待业。

那时,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活动正进行得轰轰烈烈,街道动员知青下乡也是紧锣密鼓。

按照政策,一个家庭只允许留一个孩子在身边,也就是说,我和妹妹必定得有一人下乡去。

我自己稍稍衡量了一下,结论很明显:按年龄、论体力当然非我莫属了。

当我把这想法说给爸妈时,却得到了明确的拒绝。

爸妈告诉我,已经给我办了留城手续,并且正在帮我找工作,下乡的事等妹妹毕业以后再说。

爸妈的话让我很感动:他们明知三个孩子一个都不下乡是不太可能的事,却明确表示先将我留下,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一直以来,我以为在三个孩子当中,我是不被重视的那个。可现在看来,父母同爱我的姐姐、妹妹一样也爱着我,他们有几个孩子都想护着!

那一晚临睡前,我躺在爸妈身边,感觉幸福极了。但同时,我也设身处地从他们的角度考虑了一下:他们都是领导干部,每天在单位布置工作,其中很可能包括动员子女下乡的任务,如果自己的孩子一个也不下去,他们说起话来该是多么没有底气呀。我暗下决心用力所能及的方法让他们早日卸下这份重负。

正巧,县里举办下乡青年动员学习班,要求所有待业青年必须参加。

爸爸很轻松地转达了矿里的通知,随后对我说:已经定下你留城了,参加学习班不过是带头表示一下,不要有任何压力。

学习班里好像真没压力。只是有人念了一份动员文件,然后就是打扑克。

但想出门却是非常不容易的:有一个面色温和的人拿了一份表格守在门口,对我们不停地念叨:报名下乡的人填上表,立刻就能回家,不报名的对不起,就在里面玩儿吧,等到什么时候学习班结束那谁都不好说呀!

有性急的人眼看拖不过去就放下扑克去登记,果然马上撤离了。

由于记着爸爸的嘱咐,开始我没动。但拿名册的人忽然像卖东西一样吆喝起来:“哎,这个最好的大队,还有五个名额!”他的话音未落,就有人站起来了。过一会儿,传出又一声吆喝:“就剩两个了,过这村可没这店儿了!”

同样是下乡,当然该选个好地方呀!我根本没听清那地方叫什么,就十分信任地冲上前去报了名。

我进学习班后,没有任何与家里联系的方式,父母很是放心不下。但这么快就回来也让他们很意外。听说我报了名,妈妈一下子就“炸”了,冲我吼起来。

爸爸没吭声。

那一晚,我家出奇地安静。

很快,遍布县城的高音喇叭里播出了爸爸的名字,表扬他坚决支持已经留城的女儿上山下乡,是待业青年家长的好榜样。

这下爸妈再也不好说什么了。

为我做被的时候,姥姥正好在我家里。妈妈边做边抹眼泪,时而抬起头来满含怨气地盯我一眼。姥姥笑着点她:这不跟你当年离家出走一样吗?

姥姥的话为我解了围,妈妈的态度顿时缓和下来。

想当年,妈妈从地头出走参加解放军,可是比我突然得多,并且从此失去联系很长时间,那姥姥的心情岂不是更糟糕。

我偷偷笑了:难道这事儿也有遗传吗?

1974年5月的一天上午,县城文化宫大院彩旗招展、口号阵阵、锣鼓喧天,那是在为我们这批下乡知识青年开欢送会。

我作为代表站到主席台上,由高中学校校长亲自为我戴上大红花,他还与我亲切握手,称赞我是学校的骄傲,希望我到农村以后也能大有作为。这让我十分激动,都来不及在人山人海前产生紧张情绪了。

中午回家吃罢饭,我只拿着纸红花独自欣赏与回味了一阵儿,完全没有顾及爸妈的感受。

下午仍在文化宫集合,一队迷彩色的军车分别把知青送到乡下。

出了大门口车子就分散开来,只有我乘坐的这一辆朝我所报名的大队驶去。

爸爸将他从部队带回来的弹箱改造了一下,装上一个钌吊,还从有可能几个箱子摞着的角度考虑,特意做成侧拉门。

路上,专门跟车来送我的爸爸一再叮嘱具体事项,我一一点头应是,但并不清楚爸爸为什么要讲得这么仔细。

又一阵锣鼓声在村头响起,原来到达目的地了。

我笑着说:今天光听到敲锣打鼓的了。

爸爸帮我把木箱提下来,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被叫上了车。

我还没和爸爸说“再见”,车就向前开动了。

我和爸爸都使劲挥手,不一会儿车子就不见了。

我心中顿时升腾起一片茫然,眼眶也跟着酸痛了。

不过,还没容眼泪流出,我们三十多个知青就被热情的村民包围了。

慈祥的大队长大叔当场发表了真挚热情的欢迎词,年青帅气、主管知青工作的民兵连长辛大哥把我们领到集体宿舍。

这是一片专为我们盖的新房。食堂、厨师都已配齐,还划分了一块长势正旺的菜地。

按照名单和男女比例,全体知青被分成六个小组,对应六个生产队。

为了保证饭食符合我们的胃口,辛大哥要求各小组自选一名组长、一名伙食委员。

我们两男、两女被分到第五生产队。

我们聚到一起,选出一位男组长,随后组长指定我为伙食委员。

接下来,专职伙食管理员召集六个伙食委员开会,简直让我受宠若惊: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身担重任哪!

宿舍分配好,新的农具一件件竖到墙边。

晚饭吃得很好。利索的厨师把厨房打扫得干干净净,做了好几样饭菜任我们挑选。他和蔼的笑容、爽朗的话语让我们宽心,那饭菜的香甜感觉比家里的还好吃。

这是我们离开家的第一天下午,一切新鲜又开心,我们很快适应了大队领导下的这个知青大家庭。

第二天,我们五队知青被队长领着去生产队报到。走了一路,遇到好多乡亲,都热情地和我们队长打招呼,而且还很随意地和我们聊上几句,最后那句话通常是:有空来家串门啊?

听他们的语气,仿佛把我们当成了尊贵的客人,又像是阔别多年的朋友,总之让我们的心情很是愉快。

接触一段时间以后,我真正体会到了农民身上那种难能可贵的真诚。他们对知识青年的信任与爱护,让我们特别温暖: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有人嘘寒问暖;从哪家门口路过,都有人相邀屋里坐;不管进谁家门,都会像对待宾客一样让出热炕头,还会把花生、瓜子、白薯等农家土特产品端到我们眼前。

每次回家我都是神清气爽,笑呵呵和爸妈学说一通。爸爸、妈妈紧张的神色立刻舒展开,也跟着我笑起来。

果真如报名时所说的那样,我们这个大队效益特别好,一个工值能分一元二角钱,这在当时很了不得。因为有的大队只有一角多,个别的还得在分粮食时往里交钱呢。

我们生产队是按照个人的劳动量集体评工分。男知青被评为九分,我们两个女知青是七分。

我们每天早晨起床后先到队里集合,干一阵活儿再吃饭。上午、下午出工听队长敲钟,也就是用一把小铁锤敲大树上挂着的一段铁轨,社员集合后听从队长安排农活,晚上再到队部记工分。

过年、五月节、八月节是分红的日子,就是根据记工本上的工分计算出分值,再按照效益分现金。

每次都能分到一百多,有时甚至二百多,这在当时来说可是挺大数目的,我牢牢攥在手里,步行十里地拿回家交到妈妈手中。

妈妈说要给我存下。我大方地说:不用。于是妈妈带我到裁缝铺去做衣服。

我当时心里想的是:只要爸妈不追究我当初私自报名下乡的事就知足了,没想到还能为家里做贡献,真是太开心了。

秋后,我分到六百多斤粮食,愁得我不知如何才能运到家。

爸爸借来一辆驴车,边赶边与我聊天。进城后,我们先到粮站把玉米卖掉。爸爸把钱和粮票都交给我,一年的伙食费还有富余呢。

粮食拉到家,让我特有成就感。西墙根一溜口袋都装着新打下来的粮食,六斤才抵一斤的白薯堆在屋中间有半人高,我和姐、妹围圈追着跑。

大队对我们的爱护与照顾始终如一,我们也尽自己所能付出劳动。后来,我们这个知青点被评为地区级先进单位,点儿长黎姐还代表我们在大会上做了经验介绍,让我们感到无比光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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