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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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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一愣,随即便想拉开封玦的手,可是他的劲道那样大,她根本撼不动分毫。

而他望着她的眼神,也越来越痴怔,最后猛地一带,她便跌入他的怀中。

他的唇压了下来,苏浅侧开脸避过,拼命推他:“封玦,不要这样。”

封玦却不听,牢牢握住她的后脑勺,硬覆上她的唇。

她终于,狠狠咬了他。

那疼痛,似乎让封玦,有片刻的清醒,手上的力道送了,苏浅立刻逃出他的怀抱,退得远远的。

封玦看着她,眼中的痛楚,越来越深,最后惨笑:“对,我不能这样,因为……你已经不是我的宝珠了。”

苏浅的背,贴在冰冷的墙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是,她已经再做不回,他的宝珠。

他们之间,横亘着夜骐。

再恨,再痛,夜骐在她心中,也永远都剜除不掉。

她已做不到,再投进别人的怀抱。

“对不起。”她对封玦,能说的,只有抱歉。

封玦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她,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不该走……当初我不该走……我应该带你走……管他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又煞住,脸色变得苍白,随即立刻转身,逃也似地离开。

苏浅看着他的背影,不明所以,但到最后,只是沉沉地叹息一声,关上了门……

次日清早,她刚起身不久,封玦就来了。

“早。”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颇为尴尬。

“我昨天喝多了,所以……你不要见怪。”他道歉,低垂着眼睑。

“嗯,没事。”苏浅也有些不安。他为她,也已经做了很多。

“我们……”封玦犹豫了一下,才接下去说:“我们搬回王爷府吧,总是住在别人家里,也不方便。”

苏浅愣了愣,随即轻声问:“在封城……还要呆很久吗?”

封玦的眼中,又出现了一丝痛色,却勉强地笑:“你的身体还很虚,经不起长途跋涉,先在这里休养好了,再回帝都。”

当他那天,听王将军说,大夫诊断,她是因为刚流产不久,才会导致体虚昏倒,顿时心如刀绞。她为别的男人怀了孩子,这本已让他心痛,可他更心痛的是,她竟然在这样身心俱伤的时候,独自远走,他不敢想,她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

“走吧。”他低低地又说了一声。

苏浅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点头,回转身去拿了自己的包裹,跟他走。

在前厅与王将军道谢辞别,苏浅便跟着封玦,上了他预备好的马车。

到了王府门口,封玦先下去,随后对她伸出手。

这一幕,又让她想起了当初,她随夜骐去北越,抵达太子府前的情景,心中猛地一痛。

她低着头,掩饰住自己的眼神,默默地搭着封玦的胳膊,下了马车,便又松开了手,垂至身侧。

封玦也是心中抽痛,紧紧地抿了抿唇,走到前面。

而当她随之进府,有以前的奴仆,认出了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甚至忘了行礼,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她。

“看什么?”封玦拧眉低喝,那些人慌忙散去,却很快将消息,传播到各个院子,众人闻之无不惊骇,以为是死去的宝珠,还了魂。

只有当初吟儿的随身丫鬟小秋,闻言只是淡淡的一笑,依旧镇定地打扫庭院……

封玦带着苏浅,进了她原先住的折月院。

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苏浅心中怅然,又一次感慨物是人非。

封玦在推开那间厢房的门的时候,手有瞬间的停顿。

当初发生在这间屋子里的甜蜜悲伤,似乎还没走远,可今日,他们即使近在咫尺,心却已相隔天涯。

“已经收拾好,你去歇息吧。”他声音低沉,随即便转身离开,甚至不敢再踏入那个房间。

苏浅怔了片刻,终于进屋,不多时,有两个看起来很本分的丫头过来,说是封玦特意调来服侍她的。

苏浅微微颔首,却在她们出去之后,悄悄将自己所带的包袱,找了暗处藏好。

用晚膳的时候,封玦又过来了,问她:“住得惯吗?”

她笑笑:“以前在这里住过那么久,怎会不习惯?”

封玦又沉默了,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将回忆和如今对比,越对比,越觉得心痛。

“那你……便在这好好休养,正好我也许久未来边关,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他生怕苏浅觉得是自己拖累他不得不留在封城,会感到不安。

苏浅明白他的苦心,深深地叹了口气,对他微笑:“谢谢你。”

他不敢看她的笑容和眼神,只点了个头,便又借口自己有事要忙,匆忙离开。

当他出了折月院,脚步缓了下来,回过头,望着那扇门,凄然而笑。

曾经,他多么盼望,她能够回来。

可如今,她真的回来了,他们却再也无法回到,曾经开心透明的日子。

接下来的两天,封玦依旧假装忙碌,几乎不见人影,只有每天傍晚,会回来陪她用膳,但席间,仍是沉默。

而苏浅每日的大多数时候,都是静静地坐在屋里发怔。

她在想,今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而与此同时,远在帝都的封璃,也已收到了夜骐的回信。

当他看完心中的内容,喟然长叹。

她终于,还是知道了真相。

其实他也和夜骐一样,希望将那个秘密,瞒一辈子。

他也愿她,能远离阴霾,得到幸福。

可也许,任何谎言,都总有揭穿的那天。

没有谁能骗谁到底,哪怕谎言再美,再善意。

独自坐了许久,他去上朝。

如今的朝堂之上,封玦的座位空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听着台下的朝拜声,有时候会恍惚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已经君临天下。

这种感觉,很美妙。

其他大臣,并不知道,封玦为何突然离开,心中揣测各异,对如今朝廷仅剩的这位执政的主子,更为巴结。即便是那些封玦的亲信,也对他十分恭敬,生怕他趁封玦不在,拿自己开刀。

封璃享受着众人的赞美顺从,在一瞬间,忽然产生了某个念头。

如果,今后在这朝堂之上,永远都是这样,该多好。

此念一生,他顿时一惊,却再也压不住,心中萌发的欲望。

那天晚上,他在掩翠居的卧房中,来回走动半夜,最后吹灭了灯火,在等到四周再无动静之时,悄悄出门,去了地宫。

这里,他已许久没来。

自从那次,凤歌询问她自己的身世,他就几乎再未与她相见,不是怕自己失言,而是怕自己失控。

那些黑暗惨痛的过往,他每每想起来,都想杀人。

可有些人,现在还不能死。

当他来到凤歌的厢房之外,她立刻察觉,试探地问:“封璃?”

在这里关得太久,她每日,只有在三餐的时间,可以见到送饭的人,可是,那又是个哑奴,不仅不说话,甚至连走路都几乎不发出声音。

她已经,闷得快要发疯。

所以当她听出封璃的脚步声,那一刻,心中竟有些许惊喜。

封璃默不作声地打开铁门,出现在她面前。

当她看见他阴沉的面容,眼中原本亮起的那点光,又暗了下去,继续木然地坐着。

他走到她旁边坐下,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轻佻地笑:“想我了吗?”

凤歌抿紧了唇,她就知道,他来,不过是为了找她发泄兽欲。

被折磨到这个地步,她已经懒得再反抗,干脆顺从地开始解衣服。

他的唇边,勾起嘲讽的笑容:“你就这么等不及?”

她也懒得辩驳,直到将外衣褪至肩膀,才听见他说:“今天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寻欢。”

她一愣,手停了下来,慢慢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我是找你,商量正事。”封璃的眼中,浮起一抹算计的幽光。

凤歌心中一凝:“你又想做什么?”

“放你出去。”从他口中吐出的四个字,让凤歌瞬间惊呆,不自觉地反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放你出去。”封璃的两只胳膊,向后撑在床上,用玩味的眼神看着她:“开心么?”

她在听见这句话之后,却又重新冷静下来,怀疑地盯住他:“你又在戏耍我,是么?”

他怎么可能放她出去,她可不敢做这样奢侈的梦。

可是,他却郑重其事地摇头:“不,这次是真的。”

凤歌更加疑惑,和他对视半晌,缓缓地问:“你又想玩什么阴谋?”

封璃忽然爆发出大笑:“你真了解我,我的确又要玩阴谋了。”

他倒在床上,然后伸手一扯,将她也拉得躺倒在他怀中。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指尖玩弄着她的发丝:“放你出去可以,但你要听话。”

凤歌的心里,由最初的不相信,慢慢开始,升起一丝希望,试探:“你想要我做什么?”

“做女王。”他的回答,再次让她震惊,一下子爬起来,自上而下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瞧你,都开心成这样。”他的语气似极为宠溺,眼神却充满讽刺,缓缓来了个转折:“你做女王,我做摄政王。”

凤歌愣了愣,吞了下口水,小心地问:“可是,封玦呢?”

“一个国家,还能有两个摄政王么?”封璃冷笑着反问,随即又挑挑眉:“何况他现在,可是要美人不要江山。”

“什么美人?”凤歌心里咯噔了一下。

封璃却不急着回答,看着她眸中的嫉妒,越来越深刻,自己心里也越来越痛,最后才说出那个名字,给她以致命打击:“宝珠。”

果然,凤歌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眼神中恨意刻骨:“怎么会是她?当初,我的雨霖香,怎么就没毒死她?”

话还没说完,封璃的眸子,就骤然降至冰点:“你真狠毒。”

凤歌的心,顿时一刺,随后冷笑:“你们都护着她,怎么就没人想过,我也被她害得够惨。”

封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而她很快也意识到,此刻不是谈这件事的时候,语气重新变得乖顺,又转回了之前的话题:“你接下来,想要我做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是出去,离开这个阴森的牢房,她不想在这里,被关一辈子。

“你只需昭告天下,我是你的男人。”封璃单手撑着头,悠悠然丢出一句话。

凤歌顿时暗自恨得咬牙。

他居然,如此提出如此卑鄙的要求。

可现在,无论什么要求,她都只能答应,她手里,根本没有和他相抗的筹码。

“好。”她假笑着点头。

“我知道你不情愿。”封璃扯了扯嘴角:“但是我也相信,你足够聪明,我能放你出去,自然能再抓你回来,甚至……杀了你。”他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凤歌只能忍,低声下气:“我会听你的话。”

事实上,到了现在,她也只能听他的话。原本,她还有封玦可以依靠,但是,那个女人,却回来了。

封玦的心中,孰轻孰重,她早已明了,再不敢指望。

“那便就这么说定了。”封璃一笑,伸手将她拉回自己怀中,指尖挑起她的衣襟,缓缓下拉:“虽然我本不是来找你欢爱的,可现在,我觉得我们应该一起庆祝,你将重见天日,你觉得呢?”

凤歌咬了咬唇,绽开一个妩媚的笑,将身体覆了上去,任他品尝……

封璃永远是真正的行动派,次日早朝,他在众人尚未开口之前,便站了起来,表情凝重,声音中却又似乎含着欣喜:“我想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其他人都疑惑地望着他。

“女王陛下,即将回宫。”

顿时,群臣愕然。

“其实,我在一月之前,便已找到陛下,但当时她身负重伤,而且也怕……”封璃深深吐出一口气,似有些为难:“朝中有人,会暗算于她,还未露面,便死于非命,所以一直藏于暗处,静待时机。”

此言一出,难免让人联想起刚刚离开帝都,远走封城的封玦。

封璃似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马上又转而微笑着呼吁:“不如今晚,便举行盛大的接风宴,迎接陛下回宫。”

这个提议,自然是得到群臣的响应,毕竟女王才是大骊王朝,真正的主人。

但早朝一散,立刻有封玦的亲信,八百里加急,将此消息传给封玦……

当晚,凤宁殿内,灯光通明,一片奢华。

在众人的翘首盼望中,一袭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有忠心的老臣,率先扑倒在地,其余的人,也纷纷跟随。

凤歌在震天的呼拥声中,徐徐前行,珠帘下的眼中,已有激动的泪水。

她本以为,此生此世,再不可能等到这一刻。

而当她一步步走上那玉阶,在最高一级台阶上,已有人在等候。

是那个她最恨的人,封璃。

他伸出手,笑吟吟地看着她。

她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还是将手,放入他的手心,轻闭了下眼睛,和他一起转身。

台下的人,都因了这一幕,微微愕住。

凤歌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殿:“此次遇难,幸蒙王爷封璃救助照顾,因此,朕特封他为当朝摄政王,以示感激之情。”

说到这里,她便停住,后面的话,再不愿往下说。

可是手掌,却被封璃狠狠地捏了一下,生疼入骨。

她咬紧了牙,又松开,声音依旧保持柔和,甚至似乎带着些羞涩:“朕在摄政王的悉心照料下,对他……也渐生情愫,所以愿意嫁给他……为妻。”

台下顿时哗声一片。

有痛恨封璃的老臣,冒死进言阻止:“陛下,您当初已与北越三王子,也就是如今的北越国君成亲,如今再嫁,与礼法不合。”

封璃的眼底,顿起杀意,却表现得云淡风轻,直往凤歌脸上,微微一扫。

凤歌只得又开口:“朕自这宫中失踪,那所谓的夫君,却从未真心寻找,甚至在回国之后,立刻另娶他人,朕和他的婚姻,他又何曾放在心上,为何朕便得死守盟誓?”

那老臣被抵得无言,只好黯然退下,其他人,也再不好进言,何况谁都害怕,封璃的报复。

封璃笑着,说“谢主隆恩”,却不曾如臣子般下拜行礼,而是安然坐于凤歌之侧,一同接受群臣朝拜。

这般平起平坐,自然让很多人心生不忿,却谁也不敢多言,只得强装笑容,君臣同欢。

是夜,宴席散去,群臣目送凤歌回寝殿,惊愕地看见,封璃竟随之而去,更是唏嘘不已。

凤歌心中,也同样痛恨之极,却不敢反抗。

那一晚,她承受着他的粗暴索取,不落泪,只死死盯住帐顶的鸾凤,在心中发誓,总有一日,要将他碎尸万段……

第二天傍晚,封玦又像往日一样,回来折月院,和苏浅一起用晚膳,这是他们一天之中,唯一共处的时光。

饭刚吃到一半,便有人进来,表情焦急,却又碍于苏浅在场,不好直说,只能站在一旁等待。

封玦却摆了摆手:“无妨,直说。”

“小王爷已将女王陛下带回朝。”那人的话,顿时让封玦,变了脸色。

一旁的苏浅,也错愕地怔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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