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次元家有九夫章节

章九十六 阴母

推荐阅读: 三国从救曹操老爹开始将进酒我投篮实在太准了系统逼我做皇帝夫人每天都在线打脸我在足坛疯狂刷钱我的细胞监狱首领宰今天也想被咒术师祓除暗黑系暖婚宦妃还朝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湿润的眼眶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我的脸庞,落到我的唇上沾湿我的唇,我伸舌头一天,味蕾上满是苦味。

浮沉往事,过往种种若开闸潮水涌入我的脑中,我只觉一阵胸闷,左胸膛上有个叫心的地方疼得厉害。

眼里的泪珠像是水龙头阀门坏了,一个劲不听话的往下流。

前世的飞雪并不像今生的郝仁天生就是一副温文尔雅的脾气,开始的时候总是目光阴冷,手不离刃的飞雪何时开始温和,放下匕首,拿起菜刀为我的腹中馋虫服务;又是何时开始换下了血色修罗纹的黑衣换上一袭胜雪白衣;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的记忆貌似一直就是模模糊糊一片。

云卿太懒。

这话不假,开始时神父笑呵呵的说我,然后是滟剑师兄常常如此调侃,每当惹了祸,紫宸总会一挥袖,然后感叹一句。再往后反正天上地下,我这个家伙很长一段时间以懒出名,就连与我最好的白家三姊妹也有不禁叹一句,云卿,你怎么能这懒呢?

但惟独飞雪对我这事只字不提,总说闲散的过日子便不会觉得累,逍遥快活才是做神仙的本色。

这话我虽然极为认同,却也知道是他说来维护我,因为他就是个特勤快还特死脑筋的人,我若是看上什么东西,他总是想着法的给我弄来。

恍然记得许多年前我曾经在白瑕处看见一只烟鹤毛做的笔,那原是现任天帝送给琉仙的好东西,不过琉仙却转送给了白瑕。

烟鹤栖于沼泽,这沼泽还不是一般的沼泽而是魔界深处的恶鬼泽,那里是天地间污浊之地,魔界将恶鬼投入其中令其腐烂发臭,却提炼他们的怨气来铸造兵器。烟鹤则是这世上最圣洁的鸟儿,身上没有一丝杂色之羽,当年伏羲听闻了魔界有这么个恶鬼泽,便剪下自己的一束青丝焚香三日,浸入盘古神界源头的圣水中七七四十九施法化为烟鹤,另烟鹤去净化恶鬼泽里的恶鬼。

而烟鹤最美丽的地方莫过于烟鹤死时,每只烟鹤死时总会飞回盘古神界的神泉处洗净身子,然后飘散成烟,消逝成风。

所以烟鹤羽十分难求,我虽然身在盘古神界里但一直不愿去看那美丽鸟儿消逝的景象,遥遥记得最后一次见到烟鹤也是父神还未幻灭,师兄弟们都还在盘古神界里念书学法的那会儿。

不过烟鹤羽确实是好东西,我看眼馋,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怎么就没再琉仙哪里看清楚点,早些找她要了就好。

这事回去以后我和飞雪无意提起,也就两三日的功夫,我本就记性不大好,半坛子醉梦灌下去,连渣都没剩下多少。不过飞雪这人认真,过了半个月的光景,我依旧是醒着的时候练剑,听曲养馋虫,醉里不知花落碾作尘。只是某日一觉醒来,案台上多了只烟鹤笔觉着稀奇。

再往后在玄明山上练武,我年纪小他总是处处护着我,我也就傻愣愣的以为那是我们师兄妹情谊深厚。郝仁带我之好,好事总是少不了我一份,坏事黑锅却全上了他的身,那是不明白,更小一点,还觉得他有点傻。其实练武他比我强,毕竟他比我上心,只是每次比武都失手输给我,还笑呵呵的收剑。

我伸手去触摸水镜里的身影,却只有层层涟漪散开。

有时候我觉得不是我太笨,而是不愿往哪一处想,当日他奏慕红雨,我只听旋律,想调子,看凤凰起舞。而许多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明白了,红雨指代桃花。他总是将心思藏得太深,太含蓄。

镜面上的涟漪渐渐平静下来,他抱着小兔子坐在院子里温柔的笑着,墨染终究是告诉了他凤簪的秘密,原来那支我收藏这么久的簪子上却是有着凤目摄魂的秘籍,只是想要读到秘籍若不是有专业人士指点,我真是万万也想不到。

凤簪的簪身上有着许许多多镂空的小孔,凤凰身上也有着复杂的纹路,却不是完全为了装饰。

凤目射魂的查看方式简单也困难,因为正确使用凤簪的方法是在黄昏的时候对着夕阳将凤簪插在高处,让阳光射过镂空的地方,落到地上的阴影就是秘籍。

此法真是妙绝,我想基本上没几个人会没事把簪子拿出来晃悠,还能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碰巧,那也真是太运气了,运气的都能去买六合彩了。

“原来是这么用的啊。”凤羲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懒洋洋的,也没有包含太大的惊讶,甚至没有一丝愤怒。倒是我很无语,凤家的传家宝,他居然自己不知道怎么用。

“后面的我不想看了。好困。我先回去了。”凤羲伸了个懒腰,居然真的走了,我眨眨眼,觉得有点不太真实。

好吧,不管凤羲为什么走了,我现在都想挥手绢,要是让他看见我和郝仁滚床单的场景,保不住他就先了断了我,再杀下山去…我现在深深地体会了一个外面有情人却不想和老婆离婚的男人的痛苦。

身为一个负心花心的女人,虽然我真的很想吼叫一句,其实我很无辜,但是我想要是我真敢这么吼出来,估计上帝都要扔我臭鸡蛋。

所以最后我还是继续看屏幕,接下来的事交替着我亲身经历过的也有我说不知道的一些事,拼拼凑凑,是从墨染告诉了郝仁那支凤簪在凤羲手里开始。

阴鬼郝仁确实没杀,而且阴鬼好像……没死。

郝仁的确是沈冷森,可他却并不是掌控阴风寨一切的人,我在水镜中时不时看见某个女人在街上给他塞纸团,面貌十几二十次居然不带重样的。不过每个纸团的落款皆是阴母二字,我恍然想起阴风寨还有个神神秘秘的二当家江湖上居然没人见过。

阴母每半个月总会给郝仁一张纸条,然后他再回阴风寨按着纸条上的吩咐打点好一切,大多时间他并不留在阴风寨里,甚至连浮华城的那次武林大会,出场的那个沈冷森也不是他。我看的越发起了疑,其实现在冷静下来细细回想,发现了许多不通之处。

好比,若郝仁真是沈冷森,他现在至少也有四十来岁,但是郝仁同我一块长大,十几年的交情里他可是没几次下了玄冥山。

于是我大胆的猜想如果原来沈冷森是确有其人,可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帮派内斗也好,他老人家圆寂也好,反正沈冷森下落不明,或者压根就已经驾鹤西去。而现在的郝仁他因为某些原因,某个关系受某人之命顶替了沈冷森,成了阴风寨主……

可是我还是觉得里头缺了一环,扣不上,好比郝仁没病没灾的去做一个大魔头做什么?

“你想知道阴母是谁?”

一声琴音划破我的思绪,我回过神,循着声音看去,墨染站在月下像一个神诋一般,披上一层银色月辉。我对他点头,僵硬的笑了笑。

深更半夜讨论这个问题真是叫我毛骨悚然,阴童死时的画面现在想想我都觉得有点一个人晚上睡不好觉,那九阴真是我心里头一块阴影,而且貌似我记得阎王殿里的六鬼也被我惹着了……为什么我的人生就是如此的多灾多难?

墨染弯身折了一枝彼岸花,然后飘到浮世石上点了一划,着了——

我看的有的犯傻,这算不算作弊?

如玉的手优雅的拿着彼岸花放入浮世石里,水镜泛起涟漪后慢慢平静下来,浮现出一张熟识的脸,我伸手拍了拍浮世石,对,就是那种拍电视机的拍法,这东西用了几千万年了,也该坏了,我惋惜的心叹一声,出故障了啊。

墨染伸手摸了摸浮世石,轻声细语的说:“你没看错,阴母是木莲。”

我现在觉得忒不是滋味,砸了砸嘴,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可仔细一想,确实也只有这个令人咋舌的真相才能将这一切说清,只有阴母是木莲,郝仁才可能因为接到落花木族总部的任务冒名顶替的做了沈冷森。五年前郝仁下山时师父与他夜谈一宿,而同年江湖上有传闻沈冷森练就了一门邪功,眼睛都变成了绿色,现在想想大抵就是那个时候郝仁开始成为了阴风寨主。

“可是为什么木莲没事要上演无间道?”她还混得挺厉害的,都成了黑道的幕后大姐大,真是胸前画个十字,阿门,命运也不能这么玩弄我吧。当我是橡皮泥啊,怎么捏都行。

“无间道?”墨染好奇的看向我,我干笑两声,懒得解释立马转移话题问:“为什么木莲会成为阴母?”

墨染坐到浮世石上,对着浩瀚无际的星空,并不看我,然后那天籁一般的声音从他口里传到我耳朵里。

“其实不对,应该说木莲本来就是阴风寨真正的主人。”

二十年前,绿柳山庄未倒,在江湖上毒害武林,而绿柳山庄庄主又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断袖,和当朝奸相欧巫两人狼狈为奸残害忠良……(未完待续)

相关小说:宫·媚心计密爱成瘾一吻定情:溺宠小甜妻与君歌:倾定天下杀手王妃乖乖女吃定小白兔:狐狸总裁别惹我豪门童话红颜未必是祸水帝王妃竹马弃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