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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百零三 又见花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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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我打算邀请他下来对月长谈,灌输一些正确的思想观。却不想院子门口也就是他窗子底下走出来一抹身影。

他内着茜红缎外套火狐绒镶边的大红色大氅,一头乌发没有扎起来,也没带冠,只是用了酒红色攒花结长穗宫绦束了一小撮,斜切的刘海遮了眼角。

凝脂白玉的肤上宛若秋水般的吊角狐狸眼,高挺的鼻梁,红唇含笑。

漂亮的男人我这辈子见了不少,但是像花潋滟这样敢穿的如此骚满街乱走的我真是今生前世没见着几个,尤其是风一吹,那刘海散开,我看见他眼角那滴泪珠被他画成了一朵梅花更是囧的无话可说。

不亏是艳雪楼的老板,还是说作为老鸨他很以身作则?所以艳雪楼才能在勾栏界里头如此有名?

我心里拿着他和凤羲比了比,明明同样说起来差不多,可细细一看,又发现差太远。

小妖孽是天生的绝代佳人,他那种阴柔的妖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举手投足间都是一种凤凰似的优雅。

花潋滟则是彻彻底底的骚,给人的感觉就像那雪地里盛开的红梅,非常的红,骚而不媚,再怎么打扮你也不会觉得他是个女人。

他的笑容一如两年前那样非常富有感染力,十分的灿烂,这点上我只用一句话形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完全是拿来骗人。

我正有木讷,这事让他瞧见保不住会出些差错。他却走过来,脱下自己的大氅罩到我身上,非常柔情似水的开口:“阿静,这次是我不对,你莫要再生气了。”

我鸡皮疙瘩乱起一地,不过他那称呼,确实很雷人。我脸上带了张皮,他大概是看不见我那青了的脸,于是‘面色自如’的我淡淡推开他:“公子,您认错人了!”

花潋滟却长叹一声,抬头对齐书贤道:“子珑,让你见笑了。内子近日和我闹脾气,莫不是你让青儿下来帮我劝劝。”

这唱的,是哪出?

他强拉我入怀,附嘴到我耳边,轻声慢调的说:“不想死就听我的,齐青是紫煞的人。”

我回味了一番他这话的意思,又抬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齐书贤身后的齐青,那张脸阴的不似人,反倒是像僵尸。

如果只是对付齐书贤一个人我还有信心,对付他们兄妹俩个,我勉强可以一战。

可是…

我收回目光,若是再加上一个花潋滟,我的胜算想来就小很多了。

能屈能伸才是王道,姑且看看这家伙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阿静。”我看他脸上的笑,越发觉得此人欠扁,反正谣言他已经放出去了,我不用白不用,举拳就往他身上垂,看似打情骂俏,实则本人灌注了点内力在拳头上,他今儿不内伤至少也要外伤。

花潋滟很称职,居然任打不还手。

还非常体贴的抓住我的手,柔情似水长叹道:“看,你在这里都坐冷了。你老是这样不懂得照顾自己,让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从家里跑出来。乖,先跟我回房,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讲。”

此人演技之好,绝非常人可以媲美,我只叹他没生在现代,不然绝对是一代影帝。

可惜作为知情人员的我倒是极其不屑。

他拉住我的手,半拖半拽的拉回我的房间,然后将我扔到床上。一屁股跌在被子上的我倒不觉的疼,只是怒火铺天卷地而来,要不是他抓了易思凡,我没病没债的为什么往这里跑!

姐姐我委实很愤怒!

于是二话没说我跳起来,立马伸手入怀打算给花潋滟一个教训,却不想他递了一张字上来,上面写着三个字——我投降。

我拍桌子,不带这样的,你说不打就不打,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撩袖子,正欲开打,他居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对面房间,然后露出奸笑。我直直的抽了一巴掌,然后补了一句大骂:“娘的,去找那贱人去。老娘才不伺候你。”

说完我得意的叉着腰,扬下巴。

“哼。”

我今天用事实告诉你,北堂静我不是好惹的!

“阿静莫生气,弄生气。我与那女人只是逢场作戏,你又何必当真。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上次你向我弟要的那只宝贝兔子,凡儿我给要到了。”

我听到凡儿二字,嘴角一抽,咽了口唾沫,看来他确实有事。

我坐下来,他倒了杯水送过来一脸殷勤的笑。

“那你送给那小妖精的那支簪子这么说?”我弹弹杯子,冷眼看他,他狡黠一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扇子,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扇了扇。

“你要是看上了,我自然帮你要回来。他也就是借去看看,不要你的东西。”

我眯起眼,不知道他话里几分真假,狐疑的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装作谦谦君子样的用扇子遮了嘴,眼睛里满是笑意:“我何时骗过你?”

说起虽然他至今做了不少事,不过还真没有骗过我,我想了想点点头。然后压低了声音问道:“条件,你想要什么?”

他只笑不语,伸手拖了我入了芙蓉帐,我正欲用招呼色狼的方式教训一下花潋滟,他却放下香帐,正色在我手心缓缓写出一句话——帮我救人。

我做了个唇形:谁?

“麝月最近想你,天天与我念你,跟我说若是女子都这么刁蛮,他今生便打算不娶了。”

虽然说是逢场作戏,可我听了这话,委实心里不太舒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小子行啊,改天我要去教他啥才叫刁蛮。他现在在哪里?”

“呵呵,别怒,别怒。他近日被人请去阴风寨喝茶了,怕是已经得了教训。”

我一惊,花麝月被阴风寨抓了?难不成又是蛊娘子做的?真是人生在世烦恼多多。

谈话完毕,我只觉得身心俱累,不过不累那才是怪事,一大早从神仙山骑着那纸鹤升降来回,若不是因为我在现代的工作室就在半空中,那高度绝对能有让我两眼一闭吓死。下来以后规划好的路线立马打乱,深刻体会了一番,何谓计划赶不上变化。

变化以后我再计划,结果就被命运扯出了一个传说中的意外——对对对,就是眼前这只打算在我身边躺下的某人,我沉默的看着香帐的顶,默默的一脚将其踢下床。

“房钱我付的,你给我做睡地板。”

于是花潋滟看我那眼神,很像看怪物。

后来他才与我解释,当时他认为云翔国的女人有男人睡,何况是他这般的极品,居然没高兴的跳脚,还一脚把他给踢下去了,真是非常神奇。

当时我就想起我姐姐的三千‘佳丽’,再想起据说我娘当年可谓是三个月侍寝除了皇后以外不重复的光辉事迹,我就觉得很憋屈。

这种不良风气真是有利就有弊……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才想起我有件事晚了问花潋滟,他怎么认出我的?我明明带着人皮面具!

他的狐狸眼挑挑,笑眯眯真真像个狐狸。

“独孤家与艳雪楼有买卖上的来往,而且独孤家现在的当家的内子是我娘的师妹。

这就叫走后门?

其实思想上走走后门我们是可以理解,可以谅解。

问题是物理上走后门就不由得让我有点儿汗颜了,齐书贤同学看似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诶,反正就是他那么看起来正直无比的人回阎王殿居然不走前门,带着齐青冷着一张脸在远远瞧见阎王殿那建筑群的时候就开始和花潋滟道别。

我很是不能理解。

于是花潋滟十分善解人意的解释:“他不想见到某些人。”

“你是说紫煞?”

“你知道?”看来我在这些人心目中的定位就是——孤陋寡闻,宅在王府里品味奇特,举止怪异的某个脱线王爷。我眯眼勾起一抹笑,轻哼了一声,侧头对他道:“阎王断袖的事我还是略有耳闻,孟婆同学。”

只见花潋滟一脸的惊讶,让我很受打击,不是吧——

结果我扭头一看,更受打击,面前站了一个发色黛紫,一身缕金百蝶穿花深紫洋缎,脖颈上纹着鸑鷟的妩媚男人,就算撇开这一切不看,光是那一脸小怨妇的样,我就能猜出来是谁了。

顿时笑不出来……

“殿主好。”

他冷冷瞪了我一眼,然后极度幽怨的咬牙切齿:“您觉得我现在好?”

我鸡皮疙瘩全起,开始往花潋滟方向缩。

花潋滟总算还是很有商业道德的,将我拉到身后,笑眯眯的说:“殿主,阿贤走后门了。这是我的未婚妻。”

紫煞又盯了我那张脸一会,好在我这张脸委实做的一般,若是我的原本面目,恐怕就真的要被这妒妇秒杀了。

“最好别让我发现你躺在别人的床上,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我的嘴角冷的发抽,干笑着缩到花潋滟后面,小声道:“你老板看起来不太和善。”

结果回我话的是阴森森的紫煞,他皮笑肉不笑的笑着:“你见过和善的阎王?”

不过幸好说完这话他就一闪身走了,我这才放下悬着的一颗心,心里暗暗鉴定这人真是*里的极品,绝对不能乱惹。想到易思凡现在他手里,我真觉得甚为堪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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