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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百二十二 夜访龙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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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再不懂,我就直接点说结论——千万,不能让他给赖上,不然你就完了。就拿我来说吧,当年纵横在几大美男之间,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就是给他这厮磨出来的......

停,打住,再往下我就不知道要跑题跑到哪里了,反正最后我灰溜溜只能被他同道送到了慕莲斋,看见凤羲和楚玉寒两个在正门口摆了个台子,正在吃茶赏月,我觉得特危险,所以拉住云涯走了后门。

结果这后门走的也不大顺畅,因为正巧是在后门口遇见了个人,唯一觉得不幸中万幸的就是那人是郝仁......他轻轻的瞟了一眼,有些微微的惊讶,然后退了两步浅笑着走了,那笑暧昧中带点落寞,看的我十万分的不舒服。

“公子,送到这里就好了吧。”

我点着头,本想行个礼,但想着他又看不见,我就不浪费那力气了,细细盯了会他的眉眼,熟悉又陌生。

小时候,我很喜欢跟在云涯后面,因为我不论怎么在外头怎么闯祸,要是一出事故,第一时间赶到的绝对是云涯,摊子收拾的很顺手,瞒上瞒下都没事。

虽然这是自打我跟了莫非池以后,就由莫非池接手干了,可是他那人太霸道不如云涯圆滑,什么事都一副我唯我独尊的样,最后有些事还是云涯出面摆平。

云涯很宠我,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把我拐回来觉得自己对不住我,所以对我特别的好,但是一个人宠了我十几年。早年的时候,不论我在外面做啥糊涂事,挡在我前面的肯定是郝仁,挨打挨骂赔礼道歉,任劳任怨。

但是后面跑过来把得罪了的人摆平的,让人反过来给我们赔礼道歉的,那就绝对是云涯。

所以,我一直觉得嫁人就应该嫁这么个人,可是.......有时往事真是尘烟,掀起来除了把你弄得够呛没啥好的。

夜风吹得我的心拔凉拔凉滴,我一个人坐在井水边上看那像是被人咬了口的大饼似的月亮,.我正碎碎叨叨着它怎么不是圆的呢?

就看院子门口飘过,诶,不对,是走来一道白影——花麝月从院门口走过去,特无视那种走法,然后不一会儿又退了回来,看了我一眼似乎表达一下他见着我这么个人了。

我伸手表示了一下,我也看见了他,他微微点了个头,又走了。

独留下我一个人继续感春伤秋,等我的眼皮子开始打架的时候,眼前有飘了个白影子——花麝月不知道怎么的又回来了,手上拿了一件衣服。

我睁开有些困倦的眼睛,看着那张脸,

“你怎么来了?”

花麝月将那件月白的鹤织流云纹披风给我罩上,然后坐到我身边,乖乖的说:“郝仁叫我来看看你。”

我轻轻的哦了一声。

郝仁总是这般了解我,现在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听人来安慰我。

郝仁太温柔,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推,无论事实如何,他总爱说是自己错了,其实我明白他只是不想争。他知道我不喜欢他这么说,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么说我会很难受。

所以他没有来。

而别人,无论是凤羲或是楚玉寒,现在来找我都不合适。【墨染什么的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菜。】

于是,花麝月来了.......

其实我觉得郝仁这方面有点阴险,他纯粹是给我找了个人肉枕头......我正如此闷闷的想着,人肉枕头却开了口。

“郝仁说,你今天见到你哥哥了。”

“嗯。”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抬眼眼瞧了瞧低着头的花麝月,他说话说的极轻但一字一句都特别的清楚,听起来特别的平易近人。

云涯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是我还真没想过,我看了看花麝月,抿了抿唇,最后十分诚恳的挤出两字:“好人。”

幽幽的月光照在花麝月白净的脸上,我明显看见那刷拉拉掉了半张脸的黑线.......

我叹了口气,看吧看吧,又一次交流失败,但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有意的。

不过,这次花麝月充分体现了他的耐心,到没有就这么给我郁闷的哽咽了,这就是人性的进步啊,进步!

花麝月还是坐着,想了想,又道:“他的眼睛好像不太好,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我沉吟了一会,本想摇头,可没等我拒绝,花二少就拉起我往外走。

半个时辰后,我和花麝月伏在山庄的墙上,趴着远眺ING。

“这样真的没问题?为什么我们不直接通报进去?他不是你哥么?”

花麝月在我身边特单纯的问道。

我觉得这事太复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答,正巧就看见莫非池经过,于是我指着他道。

“我前夫是这山庄的庄主。”

花麝月点了个头,一副了然的样子。

莫非池还是在院子里慢慢的度步,我蹲在上面,有点后悔没带点瓜果啥的,晚饭没吃就被木莲踢出来,现在肚子里空空如也,小肚皮咕了一声,鼻子里就窜入了点香味,我扭头看家花麝月从袖子里取出块烧饼。

我觉得他的形象顿时高大了!

花麝月看见我那冒光的眼,手停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将烧饼递给我,我心满意足的接过来心满意足的咬了一口以后,看见院子门口又走进来了一个人,是云涯。

我一边蹲在屋顶上啃烧饼,一边纳闷云涯怎么停到了莫非池身边,他俩从小就是互看不顺眼,若不是当初我已经嫁给了莫非池,云涯是怎么都不会推莫非池上皇位。不过也是自从我嫁给莫非池以后,这俩人除了公事就开始冷战,见面不是冷嘲热讽就是互相挖苦。

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俩是离婚的夫妻呢.......

好吧,我YY了。

我看见云涯走到莫非池身边,果然脸色立刻冷了,和刚才在我面前那种淡定的笑靥如花截然不同,他现在非常酷的走到莫非池前面没停,准备仗着他现在眼睛不好踩莫非池一脚,莫小狐狸退了一步,急忙扶了上去道:“大哥最近眼睛不好,走要小心,不要踩到什么不该踩得东西才是。”

云涯冷笑一声。

我一边看着一边大大的啃了一口烧饼,脆皮沫儿沾了一嘴,眼前多了一张绣了.......好吧,我已经知道这东西是谁绣的了,楚大少的刺绣都快成了我们紫静王府的特产了,人手一条,谁也不比谁幸运,反正都看不出来绣了点啥。

我咽了口烧饼,然后花麝月又不知道从来弄来了个水囊递给我,我饮了一口,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后扬了扬手里的小帕子,花麝月拿过去抖了抖,叠好,又收进了袖子里头。我看着他那宽大的袖子,默默然想起以前和郝仁下山的时候郝仁总要背个袋子,那东西就像多拉A梦的百宝袋。

我盯着花麝月的袖子觉得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花麝月看我盯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自然,很淡定的指了指下面,我转眼接着看见云涯与莫非池两人在‘耳鬓厮磨’诶,不对应该是交头接耳,我眯了眯眼,眼神倍棒的看见他两人嘴角都勾勒出了一抹极为诡异的笑容。

我呆了一下,脑子里飘出这么句话——有阴谋。

“锦儿,真的死了?”

嘴里的烧饼咬了一大口,卡了,怨念啊!

大晚上的我蹲在屋顶上吃着干烧饼,喝着西北风听人谈我死了的事,我不囧谁囧啊!而更倒霉的是,姐姐我现在呛住了,喉咙难受死了,根本没心情往下听。

背上猛的来了一下,花麝月的力道和位置特准确,但我这个病人当得不好,一栽整个人都重心不稳,屋顶本就是斜面,姐姐我身体一前倾,整个人倒出去。手在空中挥了两下,猛的似乎抓着了什么东西,拿东西质感极好,如丝如绸,嫩嫩的……貌似,是花麝月的手,花麝月用力想把我往上拉,可惜牛顿爷爷有条很有名的定理,叫万有引力——最后,我们一起颠出去了......

什么叫做悲剧,姐姐我就是悲剧的具象化!

大晚上的从天而降俩人,不是飘飘如仙,而是砸下坠落,那感觉无论是对当事人还是旁观者都相当有震撼力。花麝月和我不幸中的万幸莫过于栽下去那地儿是草坪,疼是挺疼的,但所有的零件都完好无损。

不过姿势就甚为的不雅了,花麝月整个都压在了我身上,动作撩人是撩人,他也不重,就是有点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银色的月光落在花麝月的脸上,他额前的碎发正巧遮了眼角,我看着那微微泛红的脸,想着潋滟,莫名有种想要笑抽了的欲望。不过,现在明显不是时候,因为两位谈的正不爽的主角已经发现了我,莫非池眯了眼看着我和花麝月,那眼神,真是抓奸中的典范。

不过,老娘现在名正言顺,上面压着的那个是我侧夫,我怕你啊!

我伸出手指了指莫非池又指了指云涯,然后指了指我的嘴,然后露出凶态,伸出中指给莫非池看——我警告你,不许告诉云涯是我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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