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玄幻银色终焉章节

四百五十九云 你给的幸福(二)

推荐阅读: 我的细胞监狱系统逼我做皇帝将进酒我投篮实在太准了首领宰今天也想被咒术师祓除三国从救曹操老爹开始宦妃还朝夫人每天都在线打脸暗黑系暖婚我在足坛疯狂刷钱

时间悖论最早是在科幻中提到的。这个悖论的必要前提是:人类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三维空间之后的“第四维”时间,能够穿梭到过去或将来。

就严肃的物理学理论而言,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指出,的确存在不违背已知的物理法则改变时间的可能性。但更多的只是一种科学幻想。为了解决“时间悖论”,也有多种假设,比如比较盛行的“平行宇宙”假,认为我们的这个世界在宇宙中还有许多相似的“克隆世界”,当某人回到过去时,他就进入了另一个平行世界(即未来因为他的行动已经改变的世界)也可能是在主世界造就了其他很多的副世界,而副世界由于在某一刻(可能是你自己回到过去的一瞬间)而出现坍塌从而消失,也可能是维持原来的样子不变,但各个世界的规律和情况可能不会相同。---引子

然而风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他面上仍然保持着浅淡的笑容,只是握着我的手紧了紧,然后松开,微微上翘的嘴角动了动似乎有一丝犹豫,却在下一刻毫不迟疑地:“我是她的监护人。”

两个星期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手足无措,恐慌至极。一闭上眼,便是那些人、那些事犹如泡影在我眼前一遍一遍分崩离析。我将自己关在漆黑的屋子里,蜷在床上,害怕得整夜不能入眠。那时,风走到我面前,对着我血红的双眼轻叹了一声,:“殷姗,别怕。以后我就是你的监护人了。”

他不知道,在他离去后的第一时间,我赤着足狂奔向楼上的书房。不过是两段楼梯我自己将自己摔倒了两次,我丝毫不在乎那些渗着血丝的伤口,我在乎的是书房里那台电脑告诉我的将会是怎样的答案。

往百度搜索条里输入“监护人”三个字时,我的手一度抖到不能自抑。

监护人,是对无民事行为能力和限制民事行为能力的人(如未成年人或精神病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合法权益负有监督和保护责任的人。

直到看完那条解释,一遍,再确认一遍,然后我握着鼠标的手才渐渐平静。也就在那一刻,仿佛憋了一辈子的眼泪悉数砸在奶白色的键盘上,无声又激烈。

许多年以后,种种细节已如c城杏花季节的烟雨被时光渐渐风干成一幅面目模糊的水墨山水背景,然而,那天,滂沱的眼泪恣意绽放在键盘上的样子,我却始终念念不忘。想来,也许那时,潜意识里就已经觉察,那并不是厄运的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风跟教导主任进办公室后,我坚持站在原地等他。

不知道风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服了怒不可遏的教导主任。十分钟后,风独自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了看僵直站立在原地的我,仿佛有些无奈,伸手将我的头发揉得更乱,:“殷姗,我带你回家。”

我默不作声,他笑笑,在我面前弯下腰来。离得太近,他额前的碎发仿佛快要随风沾上我的衣襟,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野蔷薇味道。

半分钟后,他将自己那双藏青色的帆布鞋递到我脚边,然后直起身来,赤足行在鹅卵石道上,微扬着下颚对着天际长舒一口气,“自由的感觉,真好。”

那时,我并不能理解他话中意思,只是傻傻地对着他船一样的鞋子发呆。他见我半天没有动静,转过身来在距离我五六米远的地方朝我伸出右手,“走吧,殷姗,我们回家。”

我像受了蛊惑,不作他想地甩掉脚上的凉鞋学他的样子光脚而行,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藏青色帆布鞋。

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傻,以至于往后的日子,江舟每每评论起我与风的关系,总是,殷姗,你就是风哥一提鞋的。

他并不知道,当时我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我的内心被一种近乎悲壮的情愫充盈,那种心情叫做同甘共苦。

回去的路上,风专心驾车,对我的事只字不提。很多次,我想从他的表情里捕捉一些信息,然而终究都是徒劳。严格来,风一直是个冷漠的人,多数时候一张俊逸的脸上表情浅淡得仿佛初秋枫叶上的薄霜,即使偶尔对人笑时,也总是疏离多过友好。

车内空气胶着,闷得仿佛要滴下雨来,偏偏这个时候,连一向躁动多话的江舟也噤了声。我极不自在地咽咽唾沫:“我可以向徐珏道歉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前排的风只是略微侧了侧头,继续专心致志地开车。良久,他仿佛赌气一般地责问我:“为什么要道歉?”

是啊,为什么要道歉?他一句话便将我问住。

恰巧是红灯,他转过头来看住我的眼睛,好看的眉毛皱起来,眉心里凝着些许心疼,“你有做错吗?”

“没有。”我的固执与生俱来,何况我有充足的理由那样做。

“那就不需要道歉。”风的语气再笃定不过,漆黑眸子熠熠生辉,仿佛落进了满天最璀璨的星光。这个人骨子里有比我还固执的骄傲。

但是我做不到风那样的洒脱,八岁开始我便懂得未雨绸缪、瞻前顾后。

我心里尚有一丝犹豫:“可是……”

红灯转绿,风发动车,我听见他几不可闻的一声轻笑,然后轻描淡写地:“换一所学校而已。我跟你一起转去炳辉中学。”然后,想想又补充,“反正天中的女生我已经看腻了。”

我知道他这话全是为了安慰我。没想到徐家的势力这样庞大。也许,我真不该咬徐氏集团大少爷徐珏的脖子,可是我不光咬了他的脖子,我还踢了徐氏的子孙根……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笑,于是我便真的笑出声来。风听到我的笑声,忽然侧头朝我眨眨眼,一本正经地:“goodjob!”

我们心照不宣,笑声快要挤破车窗。

江舟先是傻乎乎地陪着我们一起笑,后来笑着笑着就跳起脚来,“上帝真不公平。一样都是家长,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呢?”他大约想起了他那个动不动便家法处置他的父亲,万分不甘地扯着我问,“你,你,你怎么会有这样开明的家长?”

他不问倒罢,这一问,我便笑得更起劲,直到把眼泪笑出来。

你怎么会有这样开明的家长?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家长?

我怎么会有风这样的家长?

许许多多个偶然凑成命中注定。毫无血缘关系甚至一个月前并不相识的风如何会成为我的家长,细想起来也有成千上万个偶然,然而追根求源是因为安然。

如果没有安然,风便不会成为我的家长。可是,如果没有安然,又怎么会有我?如此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安然是我的姐姐,是我记忆里唯一的亲人。至于我们的父母如何,过往种种又如何,安然从不提起,我亦不问。往事,不过是徒增伤感的罂粟,多食无益。我只需知道安然是这世上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亲人,便够了。

时候,我同安然住在c城彼岸巷的一栋独门独户的两层楼中,衣食无忧。安然用一张的长方形银色卡片负担我们所有的吃穿用度。彼时的我对那张的卡片充满好奇,总觉得那里一定住着阿拉丁神灯里天神似的人物,不然怎么只需划一划就可以从商场里拿走所有想要的东西?

我十岁那年,安然高中毕业,在c城一所学校兼职两个月后便索性辞了职,专心赋闲在家。每日里只是听歌、种花、喝茶、去party,只听王菲,在院子里种五颜六色的蔷薇,喝一种叫做“雾里青”的绿茶,参加各式各样的舞会。

从我六岁那年起,安然多了一项教我识字的工作。于是,每个有着温暖阳光的午后,她便在重重的蔷薇花架下置上桌椅,沏一杯“雾里青”,唱机里播的永远是王菲的那首《流年》,一边对着碧色的茶水出神一边教我念:“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或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但是,安然绝不是个沉闷、无趣的女子,恰恰相反,多数时候她天真可爱得似十六岁无忧无虑少女,颇受异性青睐。证据是不时出现在楼前苦苦等候的各色男孩、男子,以及他们或热情或忧伤的情书,而那些形式各异的句子里无一不提到三个词,美丽、活泼、可爱。

安然便是这样的女子,美丽、活泼、可爱。然而,这样的妙人却空放着大好的时光,偏执地不肯去好好谈一场恋爱。

不恋爱的人是可耻的,简直人神共愤。我第一次如是时,安然刚刚婉拒了一位喜欢穿藏青色羊绒大衣的绅士。

她听后愣一愣,笑起来,纤纤食指戳在我的额头上,:“人鬼大。”

我来不及反驳,她已轻盈地跃上楼梯,手里拎着新买的洋装。我在她“咚、咚、咚”的欢快脚步声里摇头,她突然自楼梯的拐角处探出身来:“鬼头,我不谈恋爱可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吗?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不恋爱是因为我的原因。我总觉得一位正值韶华时光的美丽女子不为无数青年才俊所动,真正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她在等,在等着一个什么人。

我的姐姐安然,她坐看似水流年苦苦等候的男子,又会是什么样子?

无论如何,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绝不会是曾经出现在楼门前的那些男子的样子,否则,她不会还在等。

然而究竟又是个什么模样呢?这个问题曾经一度使我的好奇心膨胀到极,所以十四岁这年,乔琦逸出现的时候,我有翘首以盼,又有措手不及,还有坐立不安。

第一次听到乔琦逸的名字,是在四月。院子里的粉团蔷薇正开得如火如荼,一片粉白中沁出胭脂色,如同少女羞涩的脸颊。安然站在那一处花团锦簇里渐渐就红了脸,“殷姗,我结婚好不好?”

她一直把我当大人,事事尊重我并征询我的意见,就连结婚这样的事亦要征得我的同意,竟然孩子般儿戏地:“若是你不喜欢,我便不结。”

我的姐姐要结婚了,对方是一个叫乔琦逸的男子。

相关小说:恋爱攻坚战仙道归凡异界之老子会召唤空间传送调教香江我是秦二世最牛附身系统1985香江枭雄代理判官战宇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