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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留夷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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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北与惢莹粉墨登场的那一刻,“稚追”与“尚月”好一阵热闹纷繁的挤眉弄眼,无处不透出浓浓的心怀鬼胎,看得洗僔又是一阵发懵。

“稚追”密音尚月:“你说会不会是惢莹刚才调戏我未遂,一怒之下回去恶人先告状?”

“尚月”回:“你看两人都笑的春风得意的,估计和你那位假临羽没啥关系。”

“稚追”:“哼,反正现在我不是临羽了,天大的锅掉下来也是临羽他自己背。”

“尚月”:“你就坏吧。”

再看临羽,倒是从容不迫,见洛北与惢莹向他行礼,也不过淡淡地“嗯”了一声,派头比往前不知大了多少。于是“稚追”便和“尚月”坐到一边,嗑着瓜子等着看好戏,可惜洛北行完礼,便转头冲洗僔道:“师兄久出未回,师母派我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惢莹站在他身后,笑得纯洁无害,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在花园姿态能如此撩人。

洗僔擦擦头上的汗,道:“并没有什么难处,何况有小师妹帮着…大致的行程差不多也拟出来了。”

他着违心话说的也实在是艰难,明明“稚追”从头到尾都在捣乱,“稚追”冷眼瞧着他替自己遮掩,忍不住想起白蔺师兄。

白蔺是他那一辈青丘九尾白狐唯一的子嗣,生来就注定继承大统,因此家里对他的教育一直十分看重。然而“稚追”——也就是含真——一直没想通的是,老帝君在六界中当年挑来拣去,连“三清”都筛过一遍,为什么最后会挑中妄采上神、他们尊敬的师父大人那个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神?

据妄采自己酒后狂言,是老帝君在道德太尊的茶话会上见了他翩若惊鸿的剑姿,为他的惊才绝艳所倾倒,于是不惜亲自到符惕山拜会,求将白蔺收入门下。

根据妄采常年自恋且爱胡说八道的脾气,白含真剔除一看就是妄采自己意淫的那部分,加上白蔺眼光总是不准的那部分,重新整理编辑,得到如下版本:

老帝君在道德太尊的茶话会上见了妄采舌战群雄的贱姿,被他的臭不要脸惊到,然而白蔺头一次见到妄采这样不守规矩的浪荡子,觉得甚有趣,于是闹着要给妄采做徒弟。老帝君心痛万分,生怕孩子落入这等混世魔王的手中,于是亲自前往符惕山拜会求放过。然而妄采老奸巨猾,最后白蔺还是成了他的开山大弟子。

当然,一味说妄采游手好闲也是不客观的。他虽然作风散漫,没有起表率作用,但他待朋友真诚,待徒弟护短,且一直贯彻因材施教、快乐学习的教育理念,并不十分逼迫她和白蔺要像九重天的那些世家子弟一样将夫子推举的道经佛法倒背如流。

他就喜欢带他们下凡玩耍,看朝代更替,人事变化,再和他们讨论那皇帝是如何作死的。

妄采唯一手把手教过他们的,大约只有武艺。他总认为人世智慧,还可以自己去领悟;刀剑铁枪却是无情冷血,必须谨慎对待。何况远古的神们大多尚武,最看不起临羽那样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后来临羽用拳头证明了自己,也证明了那些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于是符惕山常见的景象便是她与白蔺追着妄采打。

白蔺对含真,向来十分爱护。其实他是家中唯一的独苗苗,老帝后将他骄纵的不像样,堪称青丘第一纨绔。可在符惕山的时候,白蔺却对含真耐心细致,她喜欢吃什么玩什么,他记得比谁都清楚。

每次含真惹了祸,妄采提着剑来抓人,也是白蔺掩护她逃跑,哪怕含真闯的祸把他自己都牵连进去。

这么想着,“稚追”对洗僔不由的便亲近起来,于是转头对临羽道:“就你事多,连累洗僔师兄与你耗了大半天。”

洗僔简直受宠若惊:“师妹说笑了,临羽上神尊贵高华,难得一见。能与上神在一起,再多时间都不嫌多。”

“稚追”更嫌弃临羽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外出讲经,以往怎么做的,后日便还怎么做呗。”

临羽深深望了她一眼:“可以往在外讲经,你并不在身旁啊。”

“稚追”:“……你的意思是我在你还会紧张?”

临羽:“嗯。”

“稚追”一挑眉:“那你自己讲吧,我去峚山找杭州。”

正说到此处,一旁当了半日背景板的洛北开腔了:“小师妹,我正有一事同你商议。”

“稚追”本是故意冷落他,希望洛北能识趣点快些走,上次他诽谤她同临羽有私生子这事,她可还没忘。然而她现在披了稚追的皮,不能摆明了蔑视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挤出一丝温柔的笑,道:“什么事也需要同我商议了?母亲同意不就好了。”

却见洛北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微笑:“这事倒必须得来求你。我听说含真上神是临羽上神挚友的弟子,又听说妄采上神昔日讲经讲的极好,含真上神想必也是极热爱讲经,便想请含真上神到女床山来听经,顺便也来看看你。”

话音一落,“尚月”与临羽皆转目看“稚追”的表情,临羽更密音她:“他只怕猜到了你假扮我的事,故意来试探的,你别冲动。”

“稚追”冷笑两声,回他:“呵呵。”

洛北这话说的冠冕堂皇,明着是为含真与稚追照想,背地里安得什么坏心思却是昭然若是——若含真那日没附在稚追的玉簪里,只怕就真被他忽悠过去了。

洗僔不知道洛北真正打的主意,只知道稚追与含真交好,也想起洛北与稚追那一段无疾而终的往事,当下便道:“这主意也好,小师妹,你与含真上神,不是许久未见了么?正好趁这个机会,聚一聚啊。”

“稚追”早已在心中合计一番,道:“多谢师兄厚爱。只是这个约,含真只怕不会来——”她故意拉长尾音,眼神向惢莹脸上一绕,待后者面露困惑之色,方才道:“师兄刚把婚贴发下去,我就写信去了峚山。然而含真说,怕到时见到故人,情绪失控,做出些有辱女床山声誉的事,就不来了。”

洛北故作不解:“什么故人?含真上神光明磊落,又潇洒豪爽,并未听她结了什么仇家啊。”

“稚追”心中大恨,却作无所谓道:“含真的私事,我也不好问,只知道后来她就去找少芒上神了。”

以临羽同少芒那扑朔迷离的友爱程度、以及少芒对她的了解,一定早就知道她假扮临羽的事了,即便洛北紧抓着不放,去神囷山找少芒核实,他一个小小神君,有多大面子让少芒出来见他。

洛北果然无计再施,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再勉强。”

临羽的视线在洛北与“稚追”的面上来回交换,玩味一会儿,最后低头轻笑,密音“稚追”:“真可惜,我还以为你会让少芒扮成你,我们四个刚好凑齐。”

“稚追”反问:“凑齐什么?一桌麻将?我可没无聊到把摊子越摆越大,再说少芒那么笨,剑都拿不稳,别败坏我百战百胜的名头了。”

洛北出师未捷,想来心情十分低落,没有再奋力挣扎一番,也没心情听他们扯后日的行程,带着惢莹匆匆告别了。

他说走就走,“稚追”倒失落了一番,密音临羽:“我还以为惢莹会当面给你抛媚眼呢,好可惜。”

临羽一面同洗僔商议细节,一面密音回她:“要不,我今晚约惢莹花园相会,你躲在树后面,一次看个够?”

“稚追”畅想了一番清冷月光下,淡漠禁欲的临羽与奔放娇媚的惢莹背着她与洛北在花园的幽深处调情,那气氛该有多紧张,那画面该有多精彩,忍不住道:“你太变态了!不过我还真的挺想看。”

临羽道:“那你自己变成我去找她吧,亲身实践一回,我不收你钱。”

“稚追”:“……谁稀罕”

洗僔在留夷院待到太阳落山,这才施施然告退。他一走,“尚月”与“稚追”连忙抵上大门,布上结界,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做惯了的。

临羽笑道:“你们两还挺谨慎。”

含真变回本尊,道:“不谨慎能行么?都这么谨慎了,还是被洛北发现了蛛丝马迹,哎哟累死我了。”

稚追也变回来,去给含真捶背:“这回只怕要玩脱了,要不我还是把实情告诉母亲得了,有她照应我们,总比——”

“不行!”含真断然拒绝,“洛北那么精明,肯定能看出来千珠公主在帮我们掩护。他那么自负的人,都要成亲的还想着勾搭你,肯定会自动脑补成你这局就是为了挽回他才组的,到时候又来缠着你,那还不如玩脱了呢。玩脱了我们还能乘乱踹人黑脚什么的,这个你放心,我最擅长了。”

临羽听她说的前面还很有道理,后来就显示出了她的胡搅蛮缠劲儿,笑道:“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含真白他一眼:“说的好像你不是似得。你别忘了,这事你也有份。不过你说,这事要真玩脱了,能有多乱?”

稚追接口道:“真要玩脱了,也不过是我父亲大怒,我很丢脸,你很丢脸,临羽上神很丢脸呗。还能有什么?洛北难道还要闹到天帝面前去?”

含真放心了:“丢脸我倒不怕,反正他们最多碎嘴个几万年,我还是一条好汉。”

临羽道:“那我倒真希望能玩脱了,看你丢脸了是回去嘤嘤嘤还是呜呜呜。”

含真死命将手中的瓜子皮扔到他脸上:“你才回去嘤嘤嘤呜呜呜!”

临羽灵巧地侧身避开,刚要说话,却听又有人在外敲门。那门敲得极其不得章法,如同爪子在木板上乱刨,声音尖锐,咯吱咯吱个没完,在暮色四合、落叶无声的留夷院里听起来格外可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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