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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时光深处终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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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外头,晴阳正好,满地的雪,照的整个世界都变得亮堂起来。

手机里躺了很多未读信息,来来回回都是依依的,她大概是怕我寂寞,其中一条,是来自宫久烨的,很简短,只有新年快乐四个字。

我没有回,只给依依打了个电话过去,给她拜了个年。

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忙着团圆,路上,行人很少。

我在小院里堆了一个雪人,样子有些丑,不过我很喜欢,因为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慕九言。

然后,我去给我爸妈扫了墓,在墓园,恰巧遇到了也在扫墓的二叔他们一家。

若是以往,他们肯定是会疾言厉色地来驱赶我的,可这一次,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夏谷雨甚至还很平和地和我打了声招呼。

而向来视我为眼中钉的二婶,也主动叫了我一声,她那只眼睛看起来是彻底废了,到现在还蒙着眼罩。

作为小辈,既然长辈已经开口叫人了,我自然没有不理的道理。

也是这一天,我才知道原来爷爷公墓的位置和我爸妈的不过是前后排。

二叔看起来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后来下山回去的途中,夏谷雨趁二叔二婶不注意,告诉了我一些他们家里的情况。

大概是二叔在外面有了人,还大意地把公司的账本交给那女人来打理,结果人家卷着钱跟别人跑了。

后来,还是二婶变卖了家里所有的东西,才把这个大窟窿给填上,不过公司还是撑不下去了,估计很快就会宣告破产,我妈爸原本留给我的,后来被他们讹去的那套房子也很可能被拍卖后抵债。

很奇怪,夏谷雨跟我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里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那感觉就跟在说别人家的事一样。

这跟原来那个一点就着,没点分寸的夏谷雨,一点也不像。

也可能是这一年里,他们家经历的事远比她告诉我的还要复杂,也是这些经历让她改变了吧。

“夏小满,我和你斗了二十几年了,再斗下去其实挺没劲的,我已经决定过完年就南下去大城市闯一闯,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们握手言和吧。”

山脚下,我向他们告别的时候,夏谷雨忽然伸出手,对我说。

我看着她摆在我面前的那只手,终究还是没有交握上去。

“什么时候回来,我请你吃饭,一个人在外注意安全。”

夏谷雨听了,笑了一声,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把手收了回去,然后很随意地向我摆了摆手,转身就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大众。

我也没多做逗留,转身就打车回家。

爸妈多年努力打拼的事业,到最后还是化为了泡影,说不难过,是假的。

可是我明白,就算二叔没有把家里的厂子夺去,就凭我,我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把公司经营起来。

就结果上而言,应该差不多吧。

初五的时候,依依叫我去封城家吃饭,我没有拒绝,也把之前给秦欢买的礼物给带了过去,一直搁屋里头我都快忘了,前两天一个人在家无聊,整理了一下,才又翻着了。

事实上,以封城的家底,我买的这些东西看起来着实寒酸。

不过不都是说礼轻情意重么,所以我还是厚着脸皮带了过去。

依依看到之后很高兴地收下了,封城在一旁抱着女儿,什么也没说,不过从两个人的眼神交流之间看得出来,关系还算融洽。

离依依出月子还有几天时间,封城盯她盯得很紧,就连依依上洗手间,他都得不放心地在外头叮嘱:“把暖灯都开起来,记着别用碰冷水。”

那感觉,就跟他除了秦欢,又多了个女儿似的。

一个极度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一夕之间居然变成了管家公,看起来着实有些好笑,不过,我更多的还是为依依感觉到高兴。

这说明,封城是真的在意她的,而且不是一般般的在意。

一顿饭,我看的比吃得多,看依依和封城之间的互动,我知道,他们离修成正果不远了。

还有五天秦欢就正式满月了,依依把办满月酒的时间和地点告诉了我,让我务必要参加,也是在秦欢满月酒当天,在依依的授意下,我在众多宾客的见证下正式成了秦欢的干妈。

于是,还没结婚的我,有了自己的女儿。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二月的某一天,一个男人忽然找上了我。

他说他是我租住的那间出租屋的房东,之前沈天一为我交的房租已经到期,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他给我看了房产证以及之前从沈天一那里收的租金的收据,所以,换句话说,他是来收租的。

而让我感觉到万分尴尬的是,因为之前去F国的挥霍,再加上过年期间的开销,以及秦欢满月酒上送的那个大红包,我早就把之前在慕氏上班时攒的那一点可怜的工资花了个一干二净。

本来就已经连吃土都吃不起了,更别说是交房租!

当然,事实上我还是有选择的,比如慕九言留下来的卡,比如向依依求助,不过,我的脸皮还没那么厚就是了。

后来,善良的房东给了我一星期的宽限时间,在这一星期里面,我到处找工作,不过依旧处处碰壁,在盐城要找一份付得起房租还养得起自己的工作,还是一如既往地难。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我意外的接到了来自宋一弦的电话,他在很不高明地和我东拉西扯了好一会儿之后,问我:“夏小满,你知道我们村子里的教育资源有多稀缺,去年我出资在村子里办了所小学,可是却没有老师愿意来教学。这眼看着寒假都快过去了,却因为没有老师,要开不了学了……夏小满,你愿意来这边教书吗?我知道忽然这样问你是很唐突,可是我是在找不到其他人了……”

宋一弦的话说到后头,越来越轻,也越来越结巴,我几乎能想象电话那头,他那副尴尬得不能自已的样子。

我只问了他一个问题:“学校提供住宿吗?”

宋一弦愣了一下,连声回答:“提供提供!我已经给教室宿舍装了热水器还有空调,什么都有了,真的!”

“那行,如果你不怕我教坏学生的话,我去。”

“真是太好了!夏小满,你现在在盐城吗?什么时候过来方便,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认得路,你现在是大忙人了,去忙你的事吧。我也没多少行李,两天后就出发。”

两天后,刚好是我和房东给我的一星期时间的最后一天,我把钥匙交还给他以后,拉了一箱子行李,就去了长途车站。

我要回村里教书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依依,她虽然很舍不得我,但最后还是支持我的决定,只是说她和封城结婚的时候,请我一定要来,我答应了她。

我买了票,上了车就通知了宋一弦,正常的话,应该隔天清晨就能到镇上,宋一弦说他到时候会去镇上接我,然后直接带我去学校宿舍,这一回,我没有拒绝。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回事,我刚刚和宋一弦挂了电话,宫久烨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那个名字,犹豫了一下,猜想也有可能是慕恩借他的手机打来的,于是就接了起来。

然而,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打电话给我的人就是宫久烨本人。

电话一接通,他低沉的声音就从那头传了过来:“夏小满,我以为你不会接我电话。”

我垂了垂眸,不带感情地道:“没事的话,我挂了。”

“他和季梦岚的婚礼就在后天,我订了明天的机票,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愣了一下,最后对他说:“宫先生,我看起来像是脑子有病的女人吗?他们结婚我去干什么?”

“夏小满,你现在对我说话还真是越来越不客气了啊。”电话那头,宫久烨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无奈,“你去了,至少能让他知道你已经彻底不在意了,也不在乎他了不是?”

“宫先生,不是每个人都肤浅到会相信这种表面上看到的事,也不是每个人都无聊到会用这种方式去向另外一个人表明些什么。”

“你是说我肤浅又无聊?”

“很高兴,虽然你肤浅又无聊,不过至少还有自知之明,也不是一无是处。”

我想宫久烨应该是被我气炸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我也不在乎他到底被气成了什么样,跟他说了一声“再见”之后,就直接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宫久烨又打了过来,不过我没接,一连三个都是。

宫久烨可能是直到我已经打定主意不接他电话了,转而发了个短信过来:“你在哪儿?”

我还是没有理会,然后信息接二连三地跳了进来。

“夏小满,只要你还活着,我就能把你给找出来。”

“夏小满,慕恩的后妈你当定了。”

后面还有几条,我都懒得看,直接删了,然后把他拉入了黑名单。

我感觉这人肯定是在他前妻那儿受到过什么刺激,怎么自我感觉这么良好呢!

好吧,我承认我也挺不厚道的,毕竟之前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都算是帮过我的,我这么做很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怪就怪他那天晚上的那个吻,这让我着实对他和颜悦色不起来。

无所谓了,过河拆桥就过河拆桥吧,反正这世界上讨厌我的人多了去了,再多他一个也不算多。

我已经二十九岁了,很快就要三十了,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也是该学会不要再那么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的评价了。

人活着,不是活给别人看的,有时候,自私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车子到镇上的时候,宋一弦早就在车站出口等我了,大冬天的,他穿了一件军绿色的大棉袄,看起来格外显眼。

一见到他,我就忍不住取笑他:“宋一弦,你现在可是宋老板了,怎么还穿成这样?你这件棉袄好些年了吧!”

我记得他大一的时候,一到冬天穿的就是它,也不带换的。

他腼腆地挠了挠后脑勺:“习惯了。”

宋一弦这一回开了一辆小皮卡来,路上,他告诉我说,皮卡装运东西比较方便,而且便宜。

我笑话他一点做老板的架势也没有,他却说,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老板,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不是属于他的,他只是代为保管而已。

他一直坚信,慕九言会回来,他到时候会把一切都还给他,到后面,他还问我慕九言的近况,说他最近都联系不上他了。

我只告诉他,他去了很远的地方,短期内恐怕不会再回来。

“所以宋一弦,你恐怕还得做这个老板好一阵子。”

宋一弦看了我一眼,支支吾吾地说:“其实学长出事之前,他就把一部分股份转到了你的名下,夏小满……”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打断他:“宋一弦,我不要,继续拿这些钱去做你现在做的事,这样很好。”

顿了顿,我又说:“当然,我来这里教书的工资和补贴还是要给我的。”

我们村有多穷我是知道的,其他人不愿意来这里教书,除了地处偏僻以外,工资低也是个重要原因。

不,准确来说,财政根本出不起这部分费用,所以我猜,我来教书的工资多半应该是宋一弦补贴的。

宋一弦听了,连声答应:“夏小满,其实我没想到你真会来,我当时也是实在找不到其他人,才想试试的……”

“我因为交不起房租被房东赶出来了,我一时半刻在盐城也找不到像样的工作,你的邀请,帮了我大忙了。”

听到我的话,宋一弦看起来显得很高兴,我笑了笑,心想他还是和之前一样单纯,基本上是别人说什么信什么,也不知道他这种性格到底是好是坏。

不过目前看起来,老天疼好人这句话是没有错的,至少到目前为止,宋一弦遇到的都是对他没有什么歹念的人。

宋一弦说的教师宿舍虽然和常人理解中的宿舍楼有一定差距,但是已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

虽然是平房,但是好歹是水泥墙的,不是以前那种泥堆的老房子。

正如宋一弦所言,宿舍里装了热水器也装了空调,甚至还有网络,环境虽然不能和大城市里面的教师宿舍相比,不过和村子里的其他房子相比,这里已经堪比豪宅。

后来我了解到,宋一弦办的这所学校,是完全的义务学校,不收一点学费,包括水电,教材和教学费用,都是由宋一弦来支出。

所以,修一条路,办这样一所学校,几乎已经花光了宋一弦赚来的很大一部分钱,所以现在如果学校要继续运行下去的话,他必须很努力的赚更多的钱。

这也是宋一弦自己没办法在这学校里执教的重要原因之一,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着实是不擅长和旁人相处,要他讲一节课恐怕会让他休克。

距离开学的时间还有几天,我从宋一弦那里要来了教学课本之后,开始学着备课。

我虽然答应了来教书,可事实上,我对教书育人这件事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懂,而且,来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宋一弦真的没有骗我,整个学校现在除了我没有其他教师,也就是说,我一个人得较孩子们所有基本课程的内容。

刚认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但是后来,当我接触到那些质朴而努力的孩子们时,我忽然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们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在这里度过的那两年时光,他们让我想起了当时还是赵铁生的景盛。

教书的日子很辛苦,为了备课,我几乎每天的睡眠时间都不足五个小时,而最让我头疼的是体育课程,我的运动细胞本来就差,让我教体育简直让我想死。

不过开学后两个月,宋一弦那里传来了好消息,说是有个同样从盐城来的志愿者,愿意来学校教书,是个男老师。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也就意味着,以后的课程终于有人可以和我共同分担了,而体育这门课程,应该不会再落在我身上了吧。

于是,从那天开始,我就天天盼着这位男老师的到来。

四月底的时候,这位男老师终于姗姗来迟。

人是宋一弦接来的,他们来的时候刚好是周日,所以我正在宿舍里备课,看到宋一弦的小皮卡停在宿舍外,我就猜到可能是我的战友来了,兴匆匆地迎了出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从宋一弦的皮卡上下来的除了一个男人之外,还有一个小男孩儿。

因为宋一弦停车时的方向问题,他们下车的时候刚好是背对着我的。

那时候,男人似乎正在和宋一弦介绍自己身旁的小男孩:“抱歉宋先生,事先没有跟你打招呼,这是我的儿子,今年八岁,刚上二年级,因为我是单身父亲,所以不得不把他带在身边。不过他英语还不错,也许能帮得上忙。”

宋一弦哪敢有什么说辞,连连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但是,我总觉得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莫名有些熟悉,而且他身旁的那个男孩……

虽然身高上有点对不上,可是那姿态,也怎么看怎么眼熟!

正在我在内心无比纠结的时候,那对父子已经在宋一弦的带领下朝我这头走了过来,我终于看清了他们的容貌,那一刻,我心里顿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还不等我发作,那对父子显然也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小的那个直接像火箭炮一样向我冲了过来:“夏小满,呜呜呜,我好想你!你好坏,给你打电话都打不通,也不回信息,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慕恩死死地扑在我怀里,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宫久烨看起来像是没事人一样,只是信步走了过来,云淡风轻地跟我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了,已经过去快五个月了吧。

“你怎么会来?”我皱眉,很不赞同他的做法,“还把慕恩带来,他不用上学吗?”

他却是耸了耸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你不是在这儿教书么?把他交给你,比交给外面那些人放心。至于我来这儿的原因,你不知道?”

言下之意是,他真的是追着我来的?

“宫先生,我以为我已经把我的意思非常明确地传达给你了!”

“嗯,非常明确。不过你的意思对我来说不重要。”

我无语:“那什么才重要?”

他理所当然地答:“当然是我的意思。”

这男人……简直没救了!!

我转头,看向站在一旁一脸懵逼的宋一弦,对他说:“宋一弦,你把他们送回去。”

“啊?”宋一弦看起来更懵了,“夏小满,这村子里好不容易来个志愿者愿意来教书的,你之前还一直盼着他能早点来的啊……”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他!!”

如果早知道来的人是宫久烨,我就算是自己一个人累死,也不会同意和他共事的!

而且作为华慷董事长的男人跑来这种破山村教书当志愿者,难道真的是忽然思想觉悟变得高尚起来,想要为国家为社会多尽一份力来了?说实话,比起当志愿者,他捐一笔钱出来还比较实际。

我刚刚这般想着,宋一弦就对我说:“夏小满,我是不知道你和宫老师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可是我想,一定是误会。你看,宫老师这回不止自己来当志愿者,他还用自己的积蓄,给学校买了二十台电脑,还有很多课外教程!这么有爱心又有社会责任感的人,不会是坏人的。”

看着宋一弦那一脸的耿直,我忍不住那手指去戳他:“宋一弦,在你眼里还有谁是坏人?”

宋一弦丝毫不理会我的恼羞成怒,依旧耿直地道:“反正宫先生是好人。”

停顿了一下,他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劝我:“夏小满,我们学校需要更多优秀的教师,也需要这些资源……所以你能不能先放下个人恩怨,和宫老师好好相处?拜托了夏小满!”

看他那一脸的郑重其事,好像我再说什么反对的话,就是无理取闹似的。

再加上慕恩还抱着我的大腿,一直“夏小满夏小满”的叫着,抬起头,还是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就跟我是抛妻弃子的狠心女人一样。

虽然很无奈,但是在那种情况之下,我只能在心里暗骂了几声,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宋一弦帮着宫久烨把他们的行李搬到了我隔壁的宿舍里。

四月底的天已经有些热了,不过因为是在山里,所以早晚气温还是有点低。

虽然我不喜欢宫久烨这个人,但是看在他生病了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而且慕恩也会遭殃的份上,我还是在中午的时候提醒他要把屋子里的被子拿出来晒一晒,最好晒两床,夜里会冷。

宫久烨听了,没有说什么,不过却照做了。

除此之外,自从宋一弦走后,宫久烨并没有主动跟我搭什么话,进了屋之后就打开电脑查阅起资料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备课,这让我不由得感觉松了一口气。

倒是慕恩一直往我屋里头跑,缠着我跟我说话。

不得不说,宫久烨的到来真的为我分担了很大一部分的担子,而且,他教起书来比我像样多了。

以至于到了后来,基本上成了我辅助,他主讲的状态。

山里的条件很艰苦,我本以为像他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肯定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带着慕恩滚回盐城去的,可是,他们父子在这边一待就是两个月,而期间,无论是大的还是小的,都没有喊过一声苦。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宫久烨俨然已经成了学校里所有孩子心目中无所不能的超人,而慕恩也成了孩子中间最具威望的那一个,基本上是处于一呼百应的状态。

换句话说,自从这对父子来了之后,我在学校里面的地位是一落千丈,这隐隐的让我感觉到有些失落,不过更多的,却是欣慰。

但是这种欣慰之中,还是带着很多不安,因为我太清楚,宫久烨并不会在这里久留,他不属于这里,迟早会离开,到时候,也不知道这些孩子会怎么样。

就是在这种状态之下,时间进入了七月,就在这个学期接近尾声的时候,这个向来很少有外人来访的小山村,又来了两个我意想不到的人物。

那一天早晨的第一堂课,轮到我教英语,也许是让喜悦冲昏了头脑,又也许是事发突然,这一回,宋一弦甚至没有提前和我打招呼,他就那样领着那对男女突兀地出现在课堂上。

“同学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学校又要来两位优秀的老师。这一位是季梦岚季老师,而站在她身边的这位是他的丈夫,慕九言慕老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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