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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为她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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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得知她怀有身孕的时候,你知道你有多高兴吗?你会在每一个梦中见到她,当我被你的笑声惊醒走到外间看见你满足的笑,听着你一遍遍呢喃她的名字,你知道我的心又多痛吗?我一遍遍的刻意提醒你那是若歌的孩子,可是你依旧执着,你说:她的孩子就是我若曦的孩子。我终于明白我的傻,我以为我可以向你证明走进你心里的人是我,然而最终竟发现也日日夜夜看着他心中的你,这是怎般的残忍。我不服,更不认。

看着若歌抱着她的尸首回来时,我彻底的震撼了。

你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你不吃不喝,好,我陪你。你日渐消瘦,好,我陪你。容夕月此生是你若曦的女人,你做什么,我也是如此。

你痴痴的念着她的名字,终于了悟,我,竟是如此可悲,更可笑。

我看着你因为她的离世连着五日里的失魂落魄,我知道你再也回不来了,你的心已经死了。你发愣的次数越来越多,常常坐在正屋,一坐便是一天,对着画像,你总会望着同一样东西许久,直到我从你的脸庞拭去湿冷的泪水。

你会同我说着说着话,便突然顿住,然后闭上双眼,沉睡过去。你会突然的盯着院子里的海棠花,许久之后,默念。

“满园开得一地海棠花……很美是不是?”

现在,你埋在我的怀里,静静的流泪,可我知道……你眼中,你心里,你的所有……都不是我,而是那个躺在西陵静静微笑的女人。

那个,你一生……都忘记不了的女人,那个我同样在乎的女人……

天佑二十三年冬

三太子又要纳妾了。

这事在京中已不算稀奇。这两年,东宫之位空着,朝中势力分散,几个有希望继承大统的皇子各自安营扎寨,笼络了不少人心,而通过嫁娶来拉拢人脉,自然美差一桩。

只是唯一让人惊奇的是向来云淡风轻,寡欲无念的三皇子若歌,亦在其中。

饮酒作乐,初入**倒也是常事。

朝中人不解,皇族兄弟命妇议论纷纷,就连百姓亦翘首观望。

当今朝中展开夺储之争有四位皇子和二皇子,太子妃死后,若歌执意不再迎娶,皇上执言不给太子选妃,太子的位子越发的危险,越发显的争位的局势扑朔迷离。

四皇子的回归,自然不可小视的实力,身后有位高得宠的生母苏贵妃和把持大权招揽文臣的母舅大学士。

二皇子若曦,一向沉默寡言不参政事,自两年前开始频繁参政,并且主动请缨征收边关,战果累累。

三皇子若歌,是皇上钦点的立储之人,且,足智多谋,淡泊名利,如今,却是市井混混,扑朔迷离的他,更加的让人觉得他就是未来的储君,一统天下之人。

两年中,太子府先后进了三个女人,都是皇后赏下的权臣之女。而他若歌淡然平静的照单全收,他的府抵大,人丁也不旺,多几个也不是问题。

只是那空缺的嫡位,引得权臣们翘首以盼。有谣言说,姚家的子女姚舒子会来填补那个空缺,只是未曾证实,若歌的不动声色也让众人更加揣测,一时间谣言沸腾了整个京城,说太子爷娶得姚舒子,就是一只脚踏上了储位。

姚家的实力自然不可小视,只是,两年来,姚舒子也没个孩子。

这一回,嫁入府中的妾室,是大都督的女儿,据说堂堂大都督的独女被封为妾室,竟让大都督涕泪感激皇恩,可见,如见的太子府,是个金屋,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

府邸又要上上下下的忙碌,如今代为掌事的侧室姚舒子,也曾经是名满天下的才女,如今俨然成了端庄贤良的主妇,操持府中大大小小事务,统率老老少少,自是为终日忙碌朝政的王爷分担不少。

姚舒子端着茶步入正屋的书阁,沉香木的书案前,立着那位尔隽清雅的太子爷,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执笔,淡漠凝神写着。

画上的女子颜色无双,只是眼角的泪痣让人觉得几分神秘。

姚舒子早就摸透了这位爷的性子,什么也不说,放下香茶,转身就要离去,看见正大步走来的二王爷,忙不得行礼道,“二哥来了。”

话,是说给里屋的人听的。

若曦爷习惯了,这位弟媳,向来就是礼节的过分。

他只一点头,一只脚已经迈进了正屋。

姚舒子依然保持着一脸笑意,等到若曦入了屋,才走出来,反身为兄弟二人关上门。

她心里对这位爷有些畏惧。

这两年,若曦变得不如当初。

这两年,性子越发不好了,从前还能看得出他脸上的表情,如今竟看不出什么来了。

两年,若曦总是与她保持着遥远的距离,遇见他,姚舒子都是绕到。

“果真是弟兄两!”姚舒子呢自言自语的笑笑,走出了正院。不知为什么,每一次来到正院,她都不如在自己的跨院舒坦,总有一种让自己生寒生畏的恐惧。

拿出揣在怀里的海棠簪子,她愣神。如今的太子府除了以往的正院到处都是海棠花。若歌视为珍宝,不许任何人触碰。

前日子明日贪玩摘下了朵送给若曦的女儿,结果被若歌狠狠的修理了顿。

姚舒子望着那花出神,许久,没有见到她了。

送来的香茶,反倒被坐在桌前的若曦一口喝尽。事实上,那香茶,书案前的人从来都没喝过,他习惯了姚舒子这个时候送香茶过来。却不习惯,在这间屋里喝别的女人送来的东西。如若他想喝,他会去跨院向她讨一杯,而不是在这里。

“这就是你让人传话的卧床不起?”若曦看了一眼执笔凝神写字的人。

写字的人没有回应。只是用一只袖子淡淡的遮住了伏案前的画像。

若曦早已看见了,他明白他心里的苦楚,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三弟,你这是何意?”

若歌淡淡的望了眼他,淡淡的笑着。

“你説画像是不是很熟悉?”

若曦一愣,盯着那画像许久。

“今日的早朝,你借病不上朝,真的打算将那个位子拱手让人?我所认识的三弟不是饮酒作乐之人!你看你的样子,满身酒气,一身胭脂水粉。”

执笔的人定了定,方顿了笔,继续写下去,“权势害死了她,她厌恶的东西,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那明儿呢?”若曦突然的大吼“念儿不厌恶明儿,为何你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念儿的心思你真的懂么!你何时珍惜过念儿了!”

这回若歌是真的放下了笔,从书案前绕了出去,推开最近的一盏窗,看着窗外的亭台水榭,院落里的海棠林自是一片风景,都说腊梅送冬,海棠迎春,可今年的海棠开得格外的早。

恍然间看见那个女子,素衣长裙,头上带着好看的海棠花,那枚银色的海棠簪子上上发光。

“是男人都喜欢抱的美人归!谁不知道当朝太子是个好色之徒!”

他说的很淡,淡若清风。

若曦闻言心里笑了笑,怕是他连娶进门的新媳妇名字都不关心。不过是寻个借口,他若歌不肯做的事,自然有千百个不做的理由,偏偏这个理由太不让人信服。

若曦起身,走向若歌,身子落在书案前,看着刚刚若歌落下的字,不觉一愣。

“与大蒙,不可再战,再战必亡。”

若曦在案前,愣了愣,对这个兄弟,他从前还能勉强知道他的意图,而如今,他却怎么也看不懂他了。

一如不懂他为什么要义无反顾地走向这条争储之位。一如他为什么论落成今天的样子!

灵儿坐在床边,看着摇篮前的爷又愣神了。她已经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了。

这个孩子,听说是若歌和别得女人所生,她不免有几分妒忌。

“惜香院今天已经收拾出来了,明就去下聘礼。”姚舒子推门而入口中淡淡的问道。

若歌倒是对摇篮里扭着帕子玩的小人更有兴趣,他伸出食指在小人眼前,果然引起了小人的注意,小东西软软的手紧紧握住伸过来的食指,咯咯的笑着。

姚舒子叹了口气,方走过来,到他身边,弯下身子,抱起小人,“爷可是听见了?”

“哦。”若歌的眼神没离开孩子,连嘴角都染了笑意,口中随意道,“什么时候迎新人入府?”

“下个月二八。”姚舒子说道,复又加上半句,“皇上和皇后订的吉日。”

若歌眼中的笑意瞬间寂灭了,眉间不被察觉的蹙了蹙,只是不经意的小动作,也让姚舒子敏感的注意到了。

“好一个良辰吉日。”若歌站起了身子,“要是非选那日,干脆赏到哥哥们府上吧。”

“爷”姚舒子唤了一声,“都忍了这么久,单一个日子就忍不了了吗?爷难道不知道轻重么?”

“这个家是你当还是我当。”若歌猛然转身,神色冷下几分。看着她怀里的小人也不在心疼了。

姚舒子惊得一愣,怔怔看着面有怒色的若歌,让奶娘抱着孩子下去了。她有多久没有看到他的怒意了?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楚,眼中已积了泪,她忍着不落。

“去休息吧!若歌看到她的委屈,也知道自己失了态,忙叹了口气,“我想静静!”

姚舒子点点头,背过身去,抹了泪,方镇定下来,轻声问着,“爷若是嫌那日别扭,我进宫跟皇后娘娘寻个意见,说不准还有改的余地。”

若歌此刻已然恢复了平日的淡然,摇了摇头,“也好!府里人丁稀少,正好给父皇母后添置几个皇孙!你准备准备吧,日子也近了。”

都忍了那么久,为什么就不能忍了。

若歌淡淡的看着房间里的海棠花,笑了淡然。

“这么晚了您”姚舒子忙追上几步。

“书房。”

又是这两个字,为什么要追出去问呢?姚舒子淡淡的笑自己,兴许成了习惯吧。而他的回应,亦成了习惯。

“姐姐”灵儿含着泪叫住她,姚舒子摸了把眼泪,转身又是得体的微笑。

“怎么了?天这么冷,你身子不好,怎么就出来了?”

“爷,为什么会这样?”灵儿阵阵的看着若歌的背影。

自从那个女人走了,若歌就像是变了人。她猜不透,他猜不透啊!

“爷,是累了!妹妹别多想了!”姚舒子淡淡的一笑,打着哈欠。

“姐姐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爷的变化是整个皇宫有目共睹的,大家都清楚到底是为了谁,我是爷的妻子,我不愿看到爷这样自甘堕落”

狠狠的甩了她一耳光,姚舒子淡淡的看她蹙眉“这只是警告!以后不要乱嚼舌根子!”

转身的刹那姚舒子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偏偏是那一日呢。多少良辰吉日,皇上非要挑那女人的忌日。她知道,每次临近那日子,若歌都会越发的沉寂。而这次,皇上的故意之举,怕是又戳到若歌的心坎了,也难怪他会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要入宫,去问问皇父,他到底什么个意思。”

一听说皇上给若歌的婚事订了那个日子,若曦发起了无名火。

“你看看,我心里琢磨着不能跟你说,跟你说,就知道你定管不住自己的脾气。”二王妃容夕月一边拦着若曦,一边劝慰道,“三弟那里不急,你反倒是急了。你在怎么急也是干着急,主要还是三弟那里。爷,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又何尝不心痛!“

“三弟?”若曦叹了口气,“他现在对着我都不怎么开口了,你看他还能冲谁说几个字。”

“所以说,您就不能也沉静回?”二王妃摇摇头,“这些年流言蜚语多了不少,你要真是想为念儿报仇,就要沉得住气!”

“母后这回还真是戳人伤口啊。”若曦坐回位子,一手摸索着环佩,“三弟……那里……也着实不易。”

“或许,是想探探三弟的态度吧。”二王妃临着若曦坐下,一手轻轻捏了把身边人的袖子,“又或者是什么人等着看光景。也或许是什么人等着看好戏!”

若曦琢磨着王妃的话,冷哼了一声,“倒是谁等着看这无趣的乐子?”

慢条斯理的给身边的爷倒了杯茶,推过去,容夕月淡淡道“都说是母后订的,可我们几个姐妹间的消息,倒是说日子是林贵妃求母后拿的。你说这里面有意思不?”

若曦琢磨过来,点了点头,“看来,若歌是早有准备!”

“爷,你可千万要沉得住气!母后那里肯定是寸步不离的盯着咱们呢!”

“我自然知道!”

夜寂静。

又是无眠。

若歌立在窗口,看着夜色中沉睡的海棠林,不知什么时候,他把自己窗前的院落种满了她最喜的海棠,无论何时,只需抬眼就能看到满园的海棠林。

只是,海棠下的女人……

她曾求他,为她去争。

那时,他没有明白。

她曾求她带她走,放了她,那时,他只当是玩笑。

她走投无路,想要远离权贵,她求生,想要他知她冷暖,可他却把她的生死置之度外,又如儿戏。

他憎恨自己为何不问下去,憎恨自记为什么不懂她的处境。

她,他终究是不懂她,不了解她。直到她似的刹那,他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把自己的尊严看的有多高贵。

她放下尊严求他,他却冷冷的回绝。她的死,他逃脱不了干系。

可是在心底,他明明是允诺了的。

他说过,只要她想要,他都会给她。

所以她求他的时候,他在心底应了。

那个位子,他会去争,为了她。

“伊晗夫人,大汗回来了!”

听到婢女的声音,火炉边的女人起身,掀起帘子,走了出去。

看着马上的强壮男人她福了身子,淡淡一笑,他快速下马握住她的手心疼“以后在里面候着就可以!看你穿的单薄,别冻坏了!”

接过他手里的盔甲,她点头应着“今日情况怎样?”

他坐在炉边烤火,接过她手里的茶水应着“比昨日的情况要好!用了你的方法士气大振!”

“即是如此,我也是安心了!”她笑着将春天穿的衣服整理出来,有规律的放好,那个男人静静地看着她,时不时的打趣着。

她只是认真的整理着,时而的蹙眉,时而含笑。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笑,也是唯次她笑给他看。

他见到她的那天,他被敌军包围,不甘做俘虏骑着赤兔马纵身跳下悬崖,奇迹的落在树上得以活命。寻了几天的出口筋疲力尽发现了她。她满是血的躺在雪地里,好看的脸蛋冻得发紫,身边腐烂的异味让他快马加鞭的远离。

只是那一眼,他便在也忘不了。

快马加鞭的回去,他将她发出异味的尸体带了回去,几经周折,遍访名医,他的细心照料下她终于得以康复,当她脸上的剑伤消失不见时,他惊呆了。

那是何等的绝世容颜!

“两年来,你的性子变了不少!”

她转身疑惑的看着他,突然发笑“可汗怎知我的性子变化?”

他不答反笑。这一生,没人能伤的了他,唯次就是被这个女人给制服了。

知道他说的是何事,她笑着坐在他身边。

“那日,我还以为你是色狼,出手狠了些。你这可汗这么小家子气,那点芝麻蒜皮的小事还记着!”

看着她蹙眉,他的心情颇好,拦过她的肩打趣道“哎这怎么能算是小事?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何等的耻辱!”

“下次我与可汗较量,我故意输给您就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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