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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有大唐之遗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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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少英在场内见援兵来到,嘿然一笑,“李观鱼,你武功比我高又怎样,在武昌城只要有我十二叔在这里,你就得听从我们韦家人号令,你刚才的那一大堆道理又能如何,能够奈何的了我么?我倒要瞧瞧,你和我谁才是幻影剑门人,待会儿我要让你在太平军前亲口乖乖承认,我才是幻影剑门人,你没有资格当!”他先前因为武功不济在众人面前惨败给李观鱼,觉得羞愧难忍,这时见到自己一方势头占据上风,自然要挽回在同门师兄眼前丢失的颜面,才能心中好受。“嗯?”

李观鱼站在那里听了他的话,回过头瞧向他,目光更带寒意。.Hahawx.net

“要我亲口承认?”他冷冷一笑,转过身,又迈着脚步朝韦少英走去,丝毫不理会身后的太平军马。

韦俊在主将台上,见李观鱼不肯束手就擒,在大庭广众面前不理会自己的发令让他这个军队主将实在难堪,怒气更盛,眼见李观鱼又靠近韦少英,大声喝道:“给我拿下这人!快拿下他!”场内的太平军骑兵听令,便要纵马行动。

蓦然,李观鱼回身右手陡然一扬,就见到他手中有一道白sè剑光直接飞冲向远处的主将台,风声急响,呼啸凛然,站在上面的韦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一股凛冽的疾风从身边飞了过去。

“嗯?是什么东西?”韦俊微微一怔,不由转过头瞧去,目光顿时大惊,原来是李观鱼手中那柄宝剑飞掷而来,从身旁飞过正好牢牢扎进他背后附近树立的一杆太平军大旗的旗杆上,剑身直接穿透粗壮的旗杆而过,只余剑柄卡在外面,距离自己身侧不过数寸,令人触目。

对方这一剑实在出乎意料,主将台距离比武场地足有数百米距离,韦俊万万料不到李观鱼能够从这么远的距离一招飞剑向自己击来准确扎入身后帅旗大杆,若是刚才投来的这一击稍有偏差,这柄宝剑穿透的也许就不是自己身后这杆大旗,而是自己的身子了,那时候还有xìng命在?

饶是他领兵打仗多年素来沉稳,这时也在惊惧之下,面sè神情急剧变动。

李观鱼长声笑道:“今rì我们师兄弟两人在这里了结恩怨,我倒要瞧瞧谁敢上来干涉!若是真的不知好歹,那就先上来领教领教,韦将军,刚才出手鲁莽,得罪莫怪!”

他声含内劲,缭绕悠长,四周的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不禁都十分吃惊。谁也料不到李观鱼会如此做,不仅当面违抗主将命令,居然还敢出手袭击威慑对方,这等举动在太平军之中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和当众造反叛乱有什么区别?就连罗大纲在旁都是吃了一惊,这一剑不仅震慑住了韦俊,连整个军场大会所有人都被震动。

“什么?你!”

韦俊听了他适才的话,神情变动,怒火更甚,可是因为被李观鱼刚才突然这一击震慑住,并未继续命令手下军兵拿人,一时间无人敢轻易上前。

李观鱼见无人上来阻挡,便又转过头,迈步向韦少英走来。

韦少英想不到他能一剑震慑住整个场上的太平军,目光更是吃惊,见他又靠近过来,这时不禁有些恐慌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李观鱼神情平淡,瞧着他,缓缓道:“你不是想要我承认你是幻影剑弟子么,那好,来啊,现在咱们两人都空手,你若是能接着站起来胜了我,我今天就承认你是我的好师弟!”

韦少英脸上一动,露出怒sè,翻身挥拳猛然向他击去,师兄弟两人又空手搏斗起来。李观鱼见他拳招来到,右臂伸出,顺势轻轻一格就挡住了他的右拳,拳招前送,韦少英肩头中拳,忍不住痛哼一声,双脚踩着草地泥土,扑、扑、扑地向后倒退去。

“这是你当初出言辱骂师父,在仇人面前师父不如狗杂种的教训!”李观鱼道。

韦少英听了,更是狂怒,忍住疼痛身形前冲,虎扑向对方。

李观鱼左脚又飞起,碰地一声准确踢在他腿部,韦少英闷哼一声又向后趔趄退去。

“这招是你当初向清廷人投降,求饶讨命的教训!”

韦少英疼痛羞愧难当,挣扎着想要攻击过去,这次李观鱼再不丝毫留情,还未等韦少英反应过来,右拳凝力紧跟而上,一拳又轰在韦少英胸口,“这一招是你适才出手狠毒,刺伤残废李富龙的教训!”韦少英忍不住又向后倒退跌去,胸口气血翻腾,差吐出血来。

“这招是你口出狂言,仗势自大的教训!”

李观鱼一句,紧跟上前出手一次,将韦少英犯下的过错全都让其补偿过来。

韦俊此时站在上面瞧得一清二楚,眼睁睁瞧着韦少英被李观鱼当场打得够呛自己却阻挡不得,目光不停地闪烁,颊边肌肉微动,脸上神情yīn冷到极。

韦少英一招落败就被对方接连数次拳招轰在身上,白白挨打不能还手,最后实在忍受不住对方的痛击,喉间蠕动,哇的吐出一口血来,受了内伤,身形软弱无力再也支撑不住,栽倒在草地。

场上无人相助,韦少英因为武功不如师兄,已经被李观鱼打得再也没有还手之力,若是再接着打下去,恐怕要丧命在对方手上。

可是李观鱼还依旧没有罢手的意思,又接着走上去,忽然旁边一个女子大声叫喊道:“师兄,你住手!”紧跟着有人冲过来直接挡在面前,正是白胜男。

“嗯?”李观鱼眼睛微动,见是她,停住脚步。

“少英哥,少英哥!你怎么样了?”白胜男转头奔到韦少英身前,双臂抱住他身子,见韦少英早已鼻青脸肿,嘴角带血,伤势不轻,她猛然回头视向李观鱼,脸上充满愤怒,盯视他问道:“大师兄,刚才少英哥比武已经输给了你,你胜了他为什么还要下这么狠的手,将他打成这样?你难道下的去手!”

李观鱼见他挡护在韦少英身前,清冷一笑,“这是他咎由自取,不配做幻影剑弟子,我怎么下不去手?”

“不配做幻影剑弟子?”白胜男道:“不配做幻影剑弟子,就被你打成这样?你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你不要多管!”李观鱼冷眉一轩,接着道:“他枉费了师父当初的教导,我教训他有什么过分?”

“枉费了你师父当初的教导?你为了这些就将少英哥打成这样,我不知道什么是你的师门教导,我只知道少英哥是你的同门师弟,江湖人都同门之情胜似骨肉亲情,若是刘风尘大侠死后泉下有知,见到你们师兄弟出手争斗,亲眼瞧到当初他传授你的武功被你用来将少英哥打成这样,你觉得你师父会九泉安心么?”

“嗯?”李观鱼目光微动,刚才的气势停顿下来,不知该不该再出手。

“泉下有知,九泉安心?”他不由抬起头,似是有所感悟,禁不住冷然又长笑了一声,喃喃道:“传授给我的武功,是被用来干什么的?”又转头望了一眼韦少英,虽然他今rì亲手将同门师弟打倒在地,最后得胜,不知为何却心底生不出一丝欣喜得意。

李观鱼瞧向两人,过了一会儿,对韦少英缓缓道:“你走吧,今rì咱们两人的比斗就到这里,再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幻影剑的门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两人再也不相干,不是同一路上的人了。”完,独自转过身缓缓向旁走去,脚步踉跄,似乎有些分不清左右。

白胜男手扶韦少英,瞧着他离去,目光有些惊奇。

呆在附近的太平军马见他缓缓走来,不由都转头瞧向主将台上的韦俊和罗大纲两人,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捉拿他,见他靠近,稍稍侧向一旁让开道路。

旁边另外一些人纵马过去到韦少英和白胜男身旁,下马察看韦少英伤势,韦俊担忧韦少英的伤势,见他被白胜男和其他人扶起,瞧起来没有真正大碍才稍稍放下心来,命令手下的人先将韦少英扶出场外歇息,场上的相斗暂时告停。

白胜男正准备转头离去,忽然眼睛一动,又瞧向不远处见李观鱼独自一人背对着她缓缓向场外走去,本想开口冲他话,却一时不知该什么,瞧了他几眼便先跟随韦少英一起离开场地。

罗大纲早取下了那柄插入帅旗大杆之上的宝剑,悄然收在一边,这时瞧向韦俊看他面sè神情依旧显得yīn沉不悦,知道适才李观鱼当众违抗他的命令甚至突然出手袭击犯了大忌,虽然只是威慑并未击伤韦俊,可是在众多太平军士兵面前此举无疑是对军中主将极大的挑衅,韦俊定然不会轻易绕过这一次,否则rì后在军中如何还有威信号令?

果然,李观鱼还未走出场地,突然韦俊喝道:“李观鱼!”

四周的人听了,面sè都是一动。

李观鱼转过头,见到韦俊一身戎装披着明甲,外罩红sè绣袍,站在主将台上威风凛凛,目光炯炯地盯视向他,透出冷峻,身后那杆刚才被他宝剑刺穿旗杆的军旗还笔挺地树立,迎着夜风猎猎招展。

“你既然已经加入太平军之中那就该听从军令,适才大庭广众之前你不仅不听我命令,而且居然还敢动手行刺,你敢袭击军中主将,难道是想在这里当众造反不成?”

李观鱼听了,轻轻一笑,缓缓道:“韦将军这是什么话,我不过军中一个普通卒,无名无份,又跟韦将军无怨无仇,有什么胆量敢行刺袭击韦将军,将军这么我想当众造反,是不是太瞧得起我了。”

韦俊冷哼一声,面sè更加冷寒,“你休来这里跟我狡辩,刚才大庭广众人人瞧得清楚,你自以为武功高强就不将我这个主将瞧在眼里,这里是太平天国武昌军重地,不是什么江湖上三教九流就可以横行无忌的地方,你敢在这里和我作对,当我真的治不了你不成?”

李观鱼冷然瞧向韦俊,两人在场上对持,气氛紧张起来。

罗大纲见状,担心闹出更大的争端后果难料,便上前劝道:“韦将军,适才他只是一时贸然出手冒犯了将军,并非心存刺杀之意,还请韦将军瞧在我的情面上,轻饶他这一回。”

韦俊哪里肯听,一挥手,冷眉竖起,“武昌数万军队都是我的属下,我是军中大将,天京亲自任命的武昌军主将,在这里谁敢不从我?敢不从我的人就是违抗军令,太平军纪一向严明,明令规定敢当众违抗上级军将命令的,一律斩无赦!”他到“斩无赦”这三个字,周围的人都是心中一惊,无人敢开口发言。韦俊接着道:“李观鱼,我念你之前有功于天国,而且又是翼王手下刘风尘大侠的门下弟子,一直对你不薄,但是你敢今rì在这里当众违抗我命令不,还妄图出手行刺,意图军中造反,我若是今天不在这里将你按照太平军纪从严处置,rì后还有何面目当这个武昌主将,军中还有谁肯轻易服从我?”这一番话得冷犀严厉,军威展露,整个大会场内数千人无人敢不服。

李观鱼站在那里,脸sè并未显出多少变化,依旧显得清冷淡然,这时一笑道:“韦将军,那你的意思就是想将我按照军法处置,你直接想取我李观鱼xìng命就是,为何还前面这么一大堆军法严令,显得冠冕堂皇,我刚入太平军不懂得什么军法规定,嘿嘿,到底,我是太平卒,你是军中大将,你既然非要将我军法处置,我还能什么话。”

韦俊冷然一哼,“你是自愿接受军法从事了?”

李观鱼瞧着他,目光和他针锋相对。

“韦将军,李观鱼武功高强不同一般,更是和翼王大人有莫大渊源,是咱们太平天国难得之人!虽先前一时莽撞举动违反军纪,惹怒将军,可是我敢担保此人绝对没有以下犯上之意,还望将军瞧在我的情面上网开一面。”罗大纲眼见韦俊要严厉处罚李观鱼,面sè大动,立即走上前亲自阻拦相劝。

李观鱼在数千太平兵面前当众触犯韦俊的军中威严,的确惹恼了韦俊。

不过因为适才那一剑出手的劲道实在是凌厉之极,从未所见,韦俊也被他的武功引得有些震慑,产生畏惧之意。明白这人武功确实高强之极,天下少有,只是他如今投靠在罗大纲属下敢当众和自己作对,为了自己在军中的权位,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绕过这一次,就算有旁人求情也不愿多理会。

他眼神稍动,道:“李观鱼,你武功是厉害,但在这里不是你们这些学武人胡作非为的江湖,而是太平军队重地,你目无军法,藐视将威,实在是放肆猖狂到极!可是你别忘了,就算你武功再高也是我太平军中之人,就算我佩服你的武功也要按照军法将你处置,你能如何违抗?好,既然你武功这么高,瞧在罗将军求情的面子上,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韦俊到这里,突然伸手一指场外某处,冷笑道:“你武功再高,我瞧你还能有千斤之力不成?那边有个铜制大鼎,你若有本事在我面前空手举得起那个大铜鼎,我就饶你这一次,若是你办不到,哼,就别怪我今rì没有给你留情面!”

“嗯?”李观鱼和众人听了韦俊的话,不由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去,见到在军场西方有一个大型铜制平底铸鼎,上宽下窄,底盘面积足有四五平米,里面燃烧着雄雄火焰,照亮四周,这个铜鼎本是在太平军大会时候在里面放置木炭燃烧火焰为场地照明所用,虽然不是实心大鼎,可是就算除去在大鼎内部放置的木炭燃烧物,这个铜鼎至少也能在千斤份量之上,这般重量,普通常人别将其搬起来,就算推移挪动起来也十分艰难。

罗大纲见了目光一动,有些惊奇,这个铜制大鼎重量足有千斤,就算他勇力在太平军中远超常人也搬不动这个铜鼎,李观鱼武功虽然比他高是因为剑法修为在他之上,换成单纯用蛮力搬动重物恐怕未必能胜他,他自己都觉得搬不动的东西,李观鱼如何能够搬得动。

韦俊此计yīn险,他明明知道李观鱼最擅长的是剑法武功,却偏偏要他去空手搬动重物,舍长取短,单靠使用蛮力肯定无法完成,李观鱼若是不能按照他的做到,他自然就能有理由当众将其治罪。

“韦将军,你这是太难为人了!哪有人能够搬得动这个上千斤重的大鼎,再这个圆鼎四周光滑根本无处借力着手,用手抓都抓不住如何能够将其举起来?”罗大纲虎目瞪向他,嗓音粗沉,显然甚为不满。

韦俊冷然一笑,根本不置可否,只等李观鱼弃权投降。

场上的人众都瞧向李观鱼,不知他如何应对,却见李观鱼站在场内稍稍低头思虑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瞧向韦俊,冷冷一笑,缓缓道:“韦将军真的要考较我能不能搬起这个大鼎,不是跟我开玩笑?”

“我用得着和你开玩笑,你要是能当着我的面将这个铜鼎搬动了,我就丝毫不追究你这次过错!”

李观鱼又一笑,“可是这大鼎里面染着火,又形状圆不溜秋,你要我空手去试,我手都摸不到上面,怎么个搬起法?将军你这不是老猫浑水里抓鱼,睁着眼对人瞎话,让人信不得!”

韦俊一笑,道:“你少来跟我讨价还价,我向来不跟人多嚼舌头,你若敢答应才是本事!大鼎的火可以熄了,你双手抓不稳,我让你手脚都能用,你踢也好,抓也好,只要你能不借东西空着手将这个大鼎掀起来,我就算你赢,这个总算不是瞎话了吧,如何?”

李观鱼盯视向他,“将军可是当真?”

韦俊视向他,“军中无戏言!”

李观鱼思虑了片刻,忽然哈哈的一笑,“好,韦将军果然直言直语,够爽快,不得,我拼着这条命也要答应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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