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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男人其实像海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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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这一幕他再也忍耐不住,突然双目圆瞪,不知为何一股狂涌的怒意涌出,大声怒喝:“给我住手!”顿时将周围的人惊吓一跳。

吴天文有恃无恐,反而冷然瞧向他:“怎么?子,你还想多管,她是我家里的人,是我当初花钱买来的,我就算今天打死了她与你又何干?你少来多管闲事。”

“与我何干?你现在仗势欺压一个弱女子,想要当众活活把她打死,人命关天,今天我管定了!”他双目如火,激愤难耐,眼底露出寒意,双手紧握,话不多,飞身上前就直扑向吴天文而去。

吴天文料不到对方出手就出手,有些始料不及,见他凶猛朝自己扑过来,不禁吓了一跳,真有些惧意,“来人,来人,赶紧给我挡住这个人!”连忙喝令身旁的手下阻挡。

李观鱼身负武艺,一身虎胆龙气,暴怒下哪里还将这些人放在眼里,身形微晃双足跨出,多年所学的武功随手施展而出,双拳一扫一推内力就从双臂顺着招数涌出,拳招勇猛,冲他奔来的最先四五人碰碰两声就被他拳风直接扫开,痛哼地倒退摔跌出去。其余的人他眼睛瞧也不瞧,风声响动,左右两脚连续几下踢出,速度迅捷,力道劲猛,霹雳拍啦几声一人被他用脚踢断腿骨,一人被踢碎膝盖,另外三个人被拳风抡飞出去,全都吐血栽倒在地。

他这一出手如同雷震,对付面前的人好似恶虎扑风扫食,狼入羊群,几个眨眼,惨哼闷叫声之中吴天文手下就被他打得或伤或倒,十余个人倒在地面不能起来,躺在街道挣扎不休,一片哼哼唧唧,惨惨清清。

吴天文眼见此景大吃了一惊,料不到对方武功这般厉害,竟然一照面几个回合就将他手下的人全部解决掉,禁不住微微发怔,兀自抓着手里的婉雪娇站在那里变得呆住了。

李观鱼并未干休,又紧跟着一个纵身到了他身前,吴天文顿时被吓得大惊失sè,身子不zì yóu地一哆嗦,连忙丢开抓住婉雪娇的手,再也不顾动手殴打将她甩在一边不理,向后仓惶退出两步,脸sè惊慌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李观鱼走上两步,这时瞧向被吴天文甩在地上的婉雪娇,见她受了适才吴天文的毒打,浑身带着被殴打出的淤青伤痕,面sè惨白,头发散乱,嘴角带着血迹,若不是他出手阻挡,只怕这会儿真的要被吴天文打死在这里,便又转头盯视向站在那里显得战战兢兢的吴天文,心底一股怒气上升到了极,不怒反笑,冷冷一笑道:“嘿嘿嘿,想干什么?今天爷想要你的命!”完一脚飞出,右足快似闪电,如同鹰击,贯注内劲的一脚就狠狠踹中对方的腹。吴天文都没有瞧清楚他出招动作,哪里能够闪避得过,立即惨哼一声双手捂住腹部,脸sè扭动,痛得不由自主弯身翻滚在地,惨声哀号,如同杀猪,凄厉到极。

李观鱼看似普通一脚,出招角度刁钻,蕴含内劲,力量甚强,普通强壮人被结实踢中这一脚也要忍不住伤痛倒地,更何况这个什么武功都不会的吴天文,更是万万受不住这一脚劲道。

吴天文一喊叫哀号,顿时惊动了周围的人。

这里临近大街道,rì常人来人往,车辆甚多,此时瞧到这里出了事情,不多时就聚拢过来许多路人,将街道拥堵住。

大家自然都认得这个吴天文,知道他乃是本地有名的一霸,从来强横嚣张,平时只见过他将人欺负打倒在地,哪里看到过有人出手将他打成这般模样,今rì倒是大开了眼界,想不到他会被人打倒躺在街道上哀号呼救。眼见吴天文被人踢中要害,在地上翻滚痛得死去活来,周围旁观的人众见到场上气氛紧张,一时间谁也不敢近前。

李观鱼刚才见他毒打婉雪娇,不顾人命,甚是狠毒霸道,此刻心头怒火未消还没打算放过他,依旧动作丝毫不停,直接走上前伸出右手,将还在地面翻滚哀叫的吴天文又提着抓了起来,瞪目瞧向他,“你刚才只会欺负一个弱女子,有本事就来和爷过过招,爷今rì倒要瞧瞧你有多大能耐,来啊!”

“英雄,大侠,我不敢了,你今天绕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动手打人了,这个女子我让给你就是,求你今天绕我一命。”吴天文如何能受得了李观鱼贯注内劲的一脚,脏腑内损,此时满嘴流血,满脸只余下哀求神sè,再无半刚才的嚣张强横气势。

李雪岑在后面见了儿子伤了吴天文,也是大惊,阻止不及,可是他知道这个吴天文可不是一般人,和知府大人有关系,现在轻易伤了他如而后了得,立即大声对儿子道:“这人和知府大人有关系,你莫真伤了他惹出祸端,快快放了人!”

李观鱼不听,见到吴天文向自己哀声的讨饶模样,怒气才消解一些,依然右手抓着他的衣领不放,厉声道:“我问你,你以后还敢不敢回家欺负婉姑娘了,还动不动就无辜想要出手打死她了?”

吴天文嘴角流血,被对方提着难受,不敢逞强,连连头,“不敢了,我以后不敢了!”

周围旁观的人众瞧到他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居然将横行武昌本地多年的吴天文这等人物打得只能哀求讨饶,人人吃惊,禁不住都注目望向他。吴天文仗着武昌知府的势力在这里横行霸道多年,别人都惧怕其厉害,不敢只言半语,如今见到李观鱼重重殴打了吴天文,当街削了吴天文的锐气,人人倒是都感到快意。

“你快快放了手里的这人,这人是知府大人的人,不能轻易伤他。”李雪岑唯恐儿子生出祸端,惹出大事,口中连连出声。

李观鱼还是不听,反正已经出手,索xìng今rì要为婉雪娇全部讨回公道,让这个吴天文以后不敢再为难她,右手依旧提着吴天文肥硕的身躯,盯视他问道:“我问你,若是你rì后还敢欺负殴打她,不把她当人看,倒是怎么?”

吴天文苦着脸,只是摇头。

婉雪娇这时趴在原地,瞧到他质问吴天文的这一幕,想不到他为了相助自己,竟然连吴天文都敢殴打,一时不知该什么,只是在那里怔怔地瞧着。

李观鱼也清楚这个吴天文虽然凶悍可恶,但是毕竟后面还有武昌知府撑腰,若是打死了他,也是不妙,本待犹豫放他一次,手上松了劲道。

可是吴天文这时候感觉被李观鱼揪住难受,趁其不备,右手袖子中竟然暗藏一柄短刃匕首,甩出来直接朝对方胸口刺来,李观鱼目光微动,右臂伸出一拐一格,五指已经拿住了刺向自己要害的匕首,见这吴天文这般顽固凶悍,现在还想反击刺死自己,心头更怒。

吴天文趁着这个机会,忽然伸出一脚踢中李观鱼的膝弯,挣脱了束缚,立即转身就往后逃跑,边跌跌撞撞地奔逃,边嘴中大声喊叫,“打人了,杀人了,有人出手杀人了,快来人救我呀!”只顾亡命奔逃。突然拍的一声身后的人又抓住他的衣领,吴天文见到自己又被李观鱼抓住,顿时吓得不清,惊魂失措,立即翻身又伸脚狠狠地踢向对方下身,还想逃命。

哪知道李观鱼站在那里,端端正正,膝弯任由挨了他一脚却毫不在意,浑好似没被踢中般。

吴天文十分吃惊,不敢再出手还击。

李观鱼拿住他,怒目圆睁,紧跟喝了一声,内劲贯臂,居然一把将他肥厚敦实的身子直接提到半空,牢牢将其擒住。

吴天文被人凌空提在半当空,忍不住一阵窒息,呼吸难耐,双手胡乱挥舞呜呜呀呀,毫无一还手之力,又求饶道:“求你绕我一命,我姐夫是武昌知府大人!”

李雪岑也没料到儿子出手这般厉害,待见到那吴天文快要被打死在儿子手中,惊悟过来,站在那里更是面sè惶急,大声道:“莫要伤了人命!”

李观鱼却见这个吴天文狡猾多端,心狠手辣,刚才自己本想饶他,他却拿出暗藏的匕首反刺杀自己,若是这次放过了他,只怕rì后婉雪娇落在他的手上还是xìng命难免受伤害,已经不打算放过此人,瞧着手里抓着的吴天文,冷冷一笑:“绕你?好得很,刚才我瞧你连出拳打在那婉姑娘身上,想要至她于死地,可想过绕她一命?你想要真的动手当街打死了她,可曾想到过绕她一命?现在老子也还你三拳,不算冤枉了你吧,你挺得住就能活着,挺不住,就下地狱找阎王爷去!”完,哪管他三七二十一,就一手举着吴天文肥大的身子,一手左拳凝力,内劲贯注于左臂,猛然出招三拳连续轰了过去。

他这次可没留有余力,这三拳全都带着内家刚猛重劲,每一拳至少也有百斤力道,甚是沉重凶猛,全数轰在对方身上。

三拳力贯数百斤,堪比当世学武高手。

吴天文全不会武功,这三拳他如何抵受的了,只被他这三拳打得魂飞魄散,五行轮回,胸腔一股逆血上升张口喷出去,此时已经不是先前的嘴角流血,而是大口狂喷鲜血不止了,生命随即迅速流逝,身子好像破败的棉絮瘫软下来,四肢倒垂下面,再也无声无息。

三拳是挨过了,人却已经变得死得不能再死了。

李观鱼的拳劲太猛,这三拳足够将老虎也打死了,吴天文自然抵受不住。

旁观的人虽然众多,可是见到李观鱼出手这般凌厉,毫不留情,全都惊呆了。人人畏惧不敢近前,眼睁睁瞧着那吴天文就这么被活活打死在李观鱼的手中。

李雪岑吃惊地瞧着,一时惊呆在原地。

他眼睁睁看到自己儿子出手将人打死,却是一阻挡不得,眼见吴天文丧命在儿子手中,惊得眉毛微颤,胡须和身子发抖,也不知究竟现在心里是担忧还是畏惧,是气愤还是吃惊,只是一手拄着藤杖,一手伸出指着自己儿子,颤颤巍巍地道:“观鱼,观鱼,你,你竟然把人给打死了?”

李观鱼稍稍一怔,也没想到这个吴天文这般不禁打,自己本想三拳好好教训教训他,可是没有想到三拳下去却把他给打死了,这可创下了杀人大祸。

先前一时气怒失手打死了人,此时瞧着躺在地下被自己打死的吴天文,气怒消减,他刚才为了婉雪娇失手伤了人命,活活打死吴天文,现在有些后悔起来,可是已经晚了。

他瞧向那里的婉雪娇,见她脸上还留着被人打过的淤青伤痕,娇柔润红的唇角边还残留着血迹,好似一朵玫瑰花,却有些特别,艳丽之中还带着凄美。刚才那个动手欺负她的恶人已经被他打死在这里,吴天文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欺负殴打她了,可是李观鱼也因此犯下了光天化rì杀人的罪名,只怕难以逃脱。

两人目光相触,一时无话可。

不一会儿,街头的巡逻差役听到这里的斗殴声响,赶到了这里。

吴天文的手下见到李观鱼活活打死了主子,吓得惊慌失措,狼狈从地面爬将起来,奔逃往一边,对站在那里的李观鱼唯恐避之不及。

府衙官差赶到瞧清楚了情况,见到被打死的人竟然是本地人人皆知的一霸吴大善人,也不禁有些吃惊,衙门官差知道这个人是武昌知府的妻舅,上面有知府大人照应自然不好招惹,如今被李家的人出手打死在这里可是天大的事情,不敢丝毫怠慢,立即走上来拘捕动手伤人命的凶手。

李观鱼无意间因为一时失手打死吴天文,知道惹下大祸,不愿因此连累家人,眼见走上来的衙门官差盘问,便道:“这个人是我出手打死的,和其他人无关,你们要抓就来抓我,我跟你们去衙门里面认罪就是。”

衙门差役听了,上前锁拿他。

李观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并不反抗,任凭官差锁拿抓住了自己,脸sè显得十分平静,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他这时瞧了瞧婉雪娇,又瞧了瞧死在地面的吴天文,笑了一下道:“婉姑娘,现在这个以前总是欺负你的恶人被我打死了,也就没有人再动手殴打你了,以后你也该rì子好过了。”

“李大哥,李大哥···”婉雪娇有些吃惊地瞧着他,见他被衙门官差抓住,脸sè也变得惊慌起来,忍痛站了起来,奔走到他面前,伸手拉住他,瞧着他:“李大哥,你是为了我才失手打死这个人,是我害了你,是我连累了你。”

李观鱼却面sè毫不动,轻轻一笑,瞧着她,“既然如此,那么多还有什么用。反正现在已经打死了他,人是我打死的,到了衙门里面如何判罪是人家的事,总之,为了你出手,我不后悔。”

“李大哥···”

婉雪娇站在那里,瞧着他,面sè波动,一时不出话来。

官府差役见到凶手已经抓获,推开面前的婉雪娇,便准备带他前往官府衙门里面去。

李雪岑见到儿子失手打死人犯下大罪,惊惧不已,眼见儿子就要被官府人带走,连忙走上前想要劝阻,可是哪里能够拦得住官差,因为李观鱼行凶打死人,武昌知府定要问罪,所以李家人统统被官差拒止在外,不得靠近。

李观鱼瞧向父亲,道:“爹,这人是我刚才出手打死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必劝阻,我跟着他们去衙门就是。”

李雪岑虽然平时埋怨儿子不肯好好读书,不务正业,时常怒斥责骂,可是如今见到儿子就要被官府人抓拿到衙门治罪,知道这件事非同可,十分担心,原先严肃刻板的神sè早已不见,瞧着自己的儿子又气又忧,“观鱼,这件事明明与你无关,先前我对你讲不要多管这件闲事,可你却始终不听,现在惹出了这等人命大事,还如何轻易处置?”话语气不见半气愤,只有忧虑惶急。

李观鱼站在那里,却笑了一下。

“爹,我刚才出手没错!师父当初教我武功的时候,时常对我学武之人就应该有侠义之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件事虽然与我无关,可先前我若是不出手,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站在一旁瞧着婉姑娘当街被这个姓吴的恶霸活活打死不成?先前在场围观的那么多人都瞧着婉姑娘被人殴打,为何却无一人上前出手相助?难道就是因为她是吴家买进来的老婆,就只能任意被人出手打死在这里,那这个世上还有天理王法没有?我出手救婉姑娘没错,至少没对不起我这一身武功!”他一番话得理直气壮,居然毫不气弱。

李雪岑听了儿子的话,不知该什么,只能站在那里,担忧瞧着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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