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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情工作(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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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曼莎头,她们相偕走出办公室,去工作间巡视准备的情形;过年後新加入了两名生力军,布兹纳和戈登是两个大男孩,年轻人对cháo流和时装设计是不会反感的,男人对女人的外表永远也无法失去兴趣,新奇和时髦,从他们的眼中即可一窥端倪。

时装是一种对外表很尖锐的概念,也是一种美感的战争,只有特许的人们才能参与,相对的也吸引着更多人投入;经济和设计分家了,迷彩装和军装永远会在cháo流中进行杀伐攻防,不论是在战场上,或是在秀场的伸展台上。

「这一系列的改良军装很不错,」吉若汀评论道,「豪华的布料和装饰,表现出低调的魅力,中xìng的感觉既高雅又复古。」

「廿一世纪的主流将会是新古典主义,正好可以和『雪菈菲薾』相得益彰,从廿世纪的概念中加入个人主义的风格,复古而不仿古。」珊曼莎。「我们的的预感符合时尚cháo流的预测,我们主动引导了艺术,并以科学的眼光务实在设计作品上,让衣服为人们既有的梦想而存在。」

「没错,设计师必须是时代的领导者和理解者,我们寻找着时代的流向和历史的足迹,即便是很微乎其微的一个片段,也让人感到退cháo之速,以及时光流逝之快。」

吉若汀的话,出了她们彼此共通的信念和恐惧;这个世界充满了竞争,没有才能的人就会被淘汰,毫不留情地被踢出这个崇尚眼光独到的圈子。

珊曼莎的双眼飘过毛毡、丝绒的外套,剪毛绵羊革、马海毛布料配绸缎,苏格兰浸染衫裙、夹棉绸缎、散边和针织布料、粗糙的羔羊皮,构成了奇异的协调。松身长背心反映出身材,简洁修长地贴到了地面;斜纹布以手工缝制成宽摆长裤,针织衫和剪裁单衣有技巧xìng的美感,这个chūn天定型得十分完美。

她满意地忘着吉若汀嘱咐工作人员缝纫的技巧,再瞥向另一边的数名打版师;经过专业打版师的评估、计算、制图、裁版,设计师的服装草稿才能进入後续的裁剪和缝制等生产作业,他们是成衣工业的灵魂人物,也是第一线设计师的理解者与辨识者。

在例行xìng的打气之後,珊曼莎离开了忙不过来的众人,走向邻近的成品仓库;各式各样的成品都挂在那儿,整齐地排列好,安上号码,再外罩一层透明的塑胶防尘套。

布料的香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她走过去一一检视那些美轮美奂的衣裳,每一件都是那麽完美,让人爱不释手;这些是她以前的梦想,也是未来灵感的展现……

蓦地,她走到一件婚纱旁边,并为它的美丽所震慑。她是怎麽设计出这麽漂亮的衣裳的?

连她自己也不晓得,珊曼莎心想,伸手抚摸那轻飘飘的衣料,感受它美好的质地,不禁爱上那虚幻、令人憧憬的印象。白sè的婚纱礼服是每个女孩的梦想──彷佛梦境里曾见过好多次、好多次;人生当中最幸福的那一天、那一瞬间,在她身旁的男子应该是──谁呢?她面容扭曲地问自己,不觉苦涩地笑了。

浸yín於千头万绪的烦恼之中,吉若汀在她没有察觉到下走了过来,还特地轻敲了门扉几下,当是提醒。

「去年展示会时用了sè丁布作为这件晚礼服的主要素材,比较挺,也更有光泽,打光之後非常亮丽。」她故意提高声量,而後道:「抱歉,是我戳破你的幻想空间了?」

珊曼莎回过神,困窘地面对她道:「你来这里很久了吗?」

吉若汀了然地微笑:「只有一会儿,不过足以让我知道你又在神游了。看你瞪着这件婚纱礼服好一阵子,是不是在想你的意中人啊?还是……比我料想的更深一层,现在就想快走上红毯的另一端?」

她急急地否认:「别乱猜,根本没那回事。」

「依我看,就这麽回事。」吉若汀眨眨眼:「我注意到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也变得更加明艳照人了;只要是恋爱中的女人,恁谁都会变漂亮的。」

痛苦的回忆又再度袭上心头,她摇头否认:「没这回事。」

「你不是在烦婚事?」

「我──」

「我总觉得你心中在想的事情一定很不单纯。」

「不管是结婚还是恋爱,都要花时间来思考,还要重新安排生活的许多细节,所以我才会觉得心烦。」

吉若汀道:「你呀,从以前就规避恋爱和结婚,现在事到临头了,心烦是必然的嘛。」

「我以前并非不想谈恋爱或是结婚,」珊曼莎,「我只是在想:不依赖男人的生活方式,才是女人生存最高明的方式。我希望能靠自己的实力在社会上接受试炼,不被任何男人束缚住,活出自己生存的意义;只要是我想要的,我宁可花一生的时间去追求,我要成为一个坚强dú lì的个体,而非依附着谁,纯粹想活着当附属品。」

吉若汀疑惑地问:「依不依附男人而生存,这是见仁见智的问题,你现在不就是这样?」

珊曼莎摇头。「现在的我?不。逐步达到生活和生命中的那些目标,才是我真正该在乎的事,婚姻只是走入另一个牢笼,这种俗世的幸福,又算得了什麽?……我宁愿我有理想,可以为了理想而牺牲唾手可得的一切;我宁愿我能实践理想,能zì yóu地飞翔,也不希罕那些单纯的幸福。」

「好可怕的理想。」吉若汀忧心忡忡地。「在温室里培养出的花朵,只能一辈子在温室中绽放;正如你,从在上流社会的温室中成长,所以你渴望虚幻的zì yóu,而这种长年的渴望到了最後,却变成一种无谓的梦想,让你对爱情和婚姻变得一无所知。」

「我只是想当个女强人而已。你会讨厌这样的我吗?」

「一也不。其实我觉得那些女强人都生气勃勃,充满了魅力;我所不能苟同的,是你把女强人的定义曲解了。」

「我?我会曲解了我自己的理想?」

「没错。如果我是某个心理分析师的话,一定会认为你曾经受挫於某段恋情,不然就是个同xìng恋;我这话没有半贬损你的意思,几年的相处下来,我比谁都还了解你,可是现在你变了,变得偏激,所以我才会很担心你,担心你会走上极端──都快要结婚了,如果你还无法调适自己的心态,不如跟艾方斯夫人沟通一下,能缓一缓也好些。」

珊曼莎望着她,吉若汀对她的关怀之情溢於言表,让她觉得好感动;事情的症结就如她所言,只是这次,她实在无法对好友出口,她的自尊不容许她吐实啊……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绝对不行。

「不论是谁,因为有了想要保护的事物,也因为有了朋友,才能变得坚强自主,因为人的韧xìng来自於彼此的扶持与互助;不过,太逞强就会伤了自己,再坚强也是女人,要有可依靠的男人才能成就事业,单打独斗只会弄得自己一伤,这是我从婚姻中所得到的结论。」

可靠的男人……在苦涩的体会之中,珊曼莎最後只堪堪道:「人生来就是孤独的,我从没想过能依靠谁。」仍旧是固执的语气,「我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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