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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情(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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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特《阿尔弗瑞德.普鲁弗洛克的情歌》:「啊,那下午,那黄昏,睡得多平静!被纤长的手指轻轻抚爱,睡了……慵懒地……或者它装病,躺在地板上,就在你我脚边伸开。是否我在用过茶、糕和冰品以後,有魄力把这一刻推到紧要的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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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几个月以来,似乎有什麽一直不太对劲。

这是一个无聊的午後。

亚德安无聊地坐在房里,拨弄着几个盲人专用的电脑按钮,上个月妈妈终於弄了这台机器回来,可是这东西一趣味也没有,所以他烦闷地关了机,懒洋洋地坐回他的躺椅上,品嚐着锡兰红茶的香醇,开始边吃着糕边发呆。

珊……他的妻子在婚後,依然不改女强人的作风,坚持早出晚归地工作,彷佛是故意想避开他似的,教他好生寂寞。

早先,他并不晓得她对忙碌的工作,竟然会如此地热爱;在他身边时,她倒像是一个没有温度的女人,他感觉不出她有任何的热情,她并不是很热衷於xìng,反而淡漠得近乎冷感──每当他向她要求时,她总是冷言推拒。

虽然他是个盲人,不过他仍察觉到她难以接近的内在。

是不是每对夫妻都会有这种困扰呢?又或许,婚姻只会让男人失去自我,但女人仍不为他所拥有?

突然间,他房间的门响起一阵轻敲。

「对不起,」来人柔声问道:「少爷,请问我可以进来打扫吗?」

是珍妮丝。「自己开门进来。」他烦躁地回道,神sèyīn郁。

珍妮丝推着吸尘器进门,进行她例行的扫除工作;吸尘器巨大的声响非常嘈杂,每天她都重覆着相同的流程,虽然工作还是一样繁重,可是她很高兴少爷婚後还是需要她服侍三餐和沐浴更衣──即使那位美丽的少夫人曾不只一次面露出不赞同的神情。

天哪,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她就觉得妒意难消。

少爷永远是需要她的,珍妮丝心想,即使他选择了那个千金姐为妻,自己照样还是能在他的生命中占有一席之地──那位娇纵的格雷姆大姐只在乎她个人的事业,除了帮艾方斯家生下子嗣,她对少爷简直一用处也没有;那个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照顾一个盲人,也不晓得要爱护一个失明的男人,连付出jīng神或心力,在口头关切一下,也都非常吝惜。

尽管少爷已婚,她还是同样需要他,她的身体也是。

自从芮.欧文之後,现在又是格雷姆家的姐……

她真恨那些介入他们之间的女人们,并且不情愿地回忆起许多不快的记忆。

她已捱过了地狱般的过去,而今他们是如此地靠近,近得使她渴望再度回到他怀中,再被他拥抱着,再度成为他的女人;反正,现在少夫人一天到晚都三更半夜才回家,这是她绝佳的好机会。

想也不想地,女仆走向男主人,热切地握住他的手;她很快地单手解开胸前的衬衫钮扣,将他的手置於其间。

亚德安起初有些诧异,他的手碰触到那团软玉温香,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揉弄着;他一向就没办法拒绝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

珍妮丝从以前就是他的xìng玩物了,她也不过就是个卑贱的爱尔兰女佣……

好久了,这几个月珊都严拒和他行房,连碰她一下也不可以,他过得根本比天主教的修士还苦;房事不顺比什麽都教他烦闷,禁慾的生活简直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他的心思翻搅於危险的慾火中,听见女仆柔弱的喘息和呻吟,野蛮的热血和需求在他体内燃烧,他迫切需要解放那股冲动。

解开长裤,此刻他根本就忘了自己才新婚不满三个月,纯粹的男女吸引力,令他热血难耐。

剥除了一切世俗的牵绊,他像是落入陷阱中的动物,被俘虏在黑sè的情慾世界里,返回到兽xìng的原始状态。

珍妮丝手忙脚乱地脱去她身上的仆役制服,彷佛被这阵扰动她心房的慾念给催眠了,她蛇蠍般地扭动着腰肢,拼命地扯开彼此身上的衣物。

上帝要温驯如鸽,灵巧如蛇,女人不都是这个样子的?

她裸裎地站在她的男主人面前,恁由他扳住她的肩膀,逗弄她的胸脯,粗鲁地啃咬着她的肌肤。

「来。」亚德安攫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碰触他的男xìng部位;她的女xìng体味飘向他,那气味引诱、蛊惑着他,令他疯狂。「过来,珍妮丝。」

她在他的臂弯里欢愉地颤抖,「啊,少爷……」她轻声嘤咛,**地立於一堆散落的衣衫当中,唇边泛起一抹诡异的笑。

亚德安几乎无法控制地跟着解下内裤,双手急切地抚摸她的**。

她虚弱地呻吟着,躺到地毯上,拉他一块,他开始热烈地亲吻着她的颈项,完全耽溺於肉慾,贪婪地用唇膜拜。

她兴奋地大口喘息,明知道这份慾念是疯狂的、罪恶的,但她什麽也不在乎了。

这是她的胜利,纵然玛姬她注定会失去少爷,可是现在她又轻易地赢回他了──她已经赢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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