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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的早晨(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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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才经过两个晚上,芮就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耽溺于睡在那柔软的床上了。

她一向早起,多年的刻苦生活使她总无暇赖床;在她而言,没有一分钟是值得浪费的,时间比什么都还重要。在梳洗之后,她换了衣服,把昨夜搁在一边的行李再一样样弄好,只几件衣物,东西不多;没五分钟,她便步出房门,往楼下走去,想散个步。

在楼梯口,她突然看到乔可,他闲适地坐在窗边喝咖啡,她的心猛地一跳,因为他愉快的笑容十分明亮。

「早安!」他微笑着。

「早,麦克雷先生。」她回以一笑,拾级而下。「你起得可真早!」

「叫我『乔可』吧,称我为某某先生,听起来怪别扭的。」他指了指手上的表,道:「你也是起得很早,现在才六而已。」

「习惯了,以前要送报,我四天没亮就得出门呢!」她。「你呢?麦──乔可,你也一向习惯早起吗?」

他朗声大笑。「我?在这栋大宅子里,我是唯一一个活得自在又逍遥的人了,没有工作的牵绊,也没有生活的困顿,更没有虚伪的羁绊。在我身上,可以看到一种特质,有如莎翁剧中《风暴》里误传海难死去的国王那样:

Ofhisbonesarecoralmade

Thosearepearlsthatwerehiseyes

Nothingofhimthatdothfade,

Butdothsufferasea-change

Intosomethingrichandstrange.

骨化珊瑚,目凝珍珠,失败的过去一如海浪变幻,毫无浪费耗损,一寸寸富丽他这个人。」

见她听不懂这段话自嘲的意味,他用一种揶揄的口吻道:「你呢?你昨晚第一天上班,面对我那难缠的弟弟,还顺利吗?」

「还好。」她,觉得不想一大早就去思考今天的问题。

乔可递了杯咖啡给她,问道:「你要不要趁着现在出去蹓达一下?」

「现在?」

「你不想好好享受一下这个晴朗温暖的早晨?」

「但我还没吃早餐,」她笑道,不希望他会看出她只是客套或勉强,又问道:「吃完早餐,我们要去哪儿?」

「秘密。」乔可眨眨眼,故作神秘地。「带早餐一起去怎么样?」

「好啊。」芮笑道,又问:「那我们要怎么去?」

「骑马,」乔可。「我想我得感谢艾方斯家有几匹好马。」

「就穿这样?」她指了指身上的衬衫和牛仔裤。

乔可笑道:「印第安人还穿得更轻便呢。」

芮愉快地附议,跟着他到餐厅去;她知道,这名男子是个很真诚的人,是他把她带来这个奇妙的地方,而她确实想有个快乐的早上。

当乔可出现在几名佣人面前时,他们都睁大了眼,但没一个人同他话,也没人和他打招呼;乔可随手拿餐巾把刚上桌的面包和糕饼拿了几样,但看在芮的眼里,那些佣人们与他有着深深的隔阂,她真觉得他在此地被人排挤,他的存在也好似空气,每个人都对他视而不见。

乔可仍然用那种令人感到暖意的目光望着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我们走吧!」他轻快地,伸出手,牵着她往后门走去。

芮看着他握着她的温暖大手,有着由衷感激的心情;倘若不是他及时帮了她,恐怕她现在还无处栖身,也没了工作。

但她没有多余的空档来探讨这些,乔可拉着她走,她光要跟上去,就觉得脚步局蹴。

老玛吉突如其来抢在乔可面前,道:「乔可少爷,你要带欧文姐去哪里?」

「我只不过想邀她四处逛逛而已。」乔可状甚无辜地。

「你上回散步那次,差连脖子也摔断了。」玛吉的严肃表情似乎和缓了些,但她的口气却是冷淡的。「还有开车那次,你几乎跟另一辆车当头撞上……你真要再『四处逛逛』?」

乔可脸上的傻笑加深。「我只是开错车道嘛,刚来英国,谁知道要靠左行驶?我只是撞坏了保险杆和车灯,人又没事;再,我的骑术好得很,你别穷cāo心了。」着,他又拉着女孩往旁边走。

「那就八以前回来,别忘了时间。」玛吉犹不放心地叮咛道。

「知道了。」乔可回头笑着,往马厩的方向走去。

艾家的马厩很大,几匹马在马厩里昂首嘶叫,踏着铁蹄;一名像是马夫或长工的中年男子,则奋力用铁耙铲出一堆干草,似乎是看准今天是个晒太阳的好rì子;马sāo味和草香弥漫在空气里,旁边的马场篱笆围着一大片碧草,苜蓿花在晨风中摇曳。

「早啊,布雷迪!」乔可迎上前去,微笑着和一名头发微秃的马夫打招呼。「吉尔和托德没来帮你啊?」

「那两个人不到中午不会看到人影,他们可没那么勤快。」布雷迪把铁耙插进干草堆里,问道:「一大早就来骑马?」

「我是想带她来蹓蹓马。」乔可指了指女孩,道:「她是芮.欧文,新来的保姆,专门照顾我弟弟的。」

「是看护兼家庭教师。」她迅速更正。

「那可很辛苦的,几年来我见了不少人,没一个待的上一个礼拜。」布雷迪评论似地:「比起我们,你那倒是苦差事呢。」

「我想我可以打破那些人的记录。」芮不以为忤地笑道。

布雷迪再次瞥向她,道:「我还记得上次一个女孩才来两天,就因为──」

「有时候你还真是个大嘴巴。」乔可打断他的话,道:「布雷迪,别哪壶不提提哪壶。」

「那倒是,反正那些也不是什么值得人夸耀的事。」布雷迪见乔可瞪了他一眼,知趣地耸耸肩,瞧了瞧一脸迷惑的女孩,又道:「我刚喂了马,牠们都在栅栏里想蹓蹓,等你们选好马匹,我就帮你们上鞍。」

乔可不置可否地:「我来就行了,布雷迪,你就忙你的吧。以前我用的美国西部马鞍比较重,对于这种轻多了的英国鞍,绝对可以应付得来。」

布雷迪道:「那我帮姐好了,有几匹跟吉尔和托德一样,最讨厌一大早就开始工作呢。」

「那就谢谢你了。」乔可转向芮,微笑道:「过来跟我挑匹好马吧,保姆姐。」

他们一同走上马厩的木梯,芮好奇地四处看,马栏里一共有七匹马,除了一白一黑,其它的都是瘦长的栗sè马;在他们走近马栏时,牠们不安地喷气低嘶,一时之间,蹄声杂沓。

乔可弯身进入栏内,把那匹独一无二的黑神驹牵出来,一边弹着他的手指,一边安抚地叫着马儿的名字。『公爵』听到牠的名字,耳朵不停地拍动,牠那双凶悍的马眼滴溜溜地瞄着,安份地站在原地让乔可上鞍,但牠的头不耐地转来转去,然后顽皮地用鼻子去他的背。

「你这个调皮鬼。」乔可笑着掰开牠的头,爱怜地拍拍牠健壮的颈子,他的脸被笑意亮了,而那匹种马仍顽皮地用长鼻子他的手臂,他忙问道:「布雷迪,有没有苹果?」

「这家伙总要零食才能驯服,老爷以前就常这么。」布雷迪哈哈一笑,扔了个苹果过来。

乔可接过苹果,喃喃道:「我没见过他……但他留了这份礼物给我,我就觉得很高兴了。」

芮踌躇地开口道:「乔可,你从没见过你父亲?」

乔可摇摇头,只:「我来这里一年多,当初是温律师到美国接我过来的,我也只看过他的照片和肖像。」

他抚摸着马儿,沉思着没再话,而芮也没再问下去;「公爵」吃完苹果之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手指。

「你对马很有一套。」芮着迷地望着那匹四肢有力﹑肌肉发达的种马,微笑道:「我对马一窍不通,我甚至没有骑过马,我怀疑今天我能够坐上那鞍头……」

乔可笑着:「没关系,我在旁边带你,当然没问题。」

布雷迪帮她拿了马鞍出来,也道:「除了那匹白sè的,这些马都还算听话,你不用担心会摔下来。」

乔可走向另一道栅门,抚摸那匹银白毛sè的骏马,道:「这家伙叫作『天使』,你别看牠一副温驯的样子,这个傲慢的家伙脾气跟魔鬼一样,我第一次骑牠,就差摔断了脖子。」

芮看着那匹状似悠闲的银驹,牠低垂着长长的睫毛,看起来懒洋洋的,却又懒散得自有一份美感。牠的骨肉匀称,后腿强劲有力,阳光把牠的银鬃照得闪闪发亮,『天使』这名字与牠看似恰如其分;突然间,牠令她想起她美丽的雇主。

「是啊,姐,你别被牠这外表给骗了。」布雷迪附和道:「『天使』是夫人的爱马,三年前牠刚来的时候,就这副德行,如果夫人以外的人想上牠的背,牠就马上原形毕露,狂奔乱跳的想甩人下来。」

芮讶异地问道:「艾方斯夫人也会骑马?」

「那当然,夫人的骑术jīng湛,她的御马术也是一流的。」布雷迪:「在她年轻的时候,听曾经得过马术冠军呢。」

芮有些吃惊,她很难想象那高贵美丽的艾方斯夫人,竟会是个马术专家,她实在很难把她跟激烈紧张的马术比赛联想在一起。

「没人会想试试牠的蛮劲。」乔可也,替她挑了匹浅棕sè的牡马,让布雷迪把牠从栏里带出来上鞍。「『莎蓓』是这里最温驯的马,牠不像『天使』是草堆里的蛇那么样yīn险,牠的个xìng跟nǎi油一样,软得教人受不了。」

芮有不放心地望着那匹阿帕路萨种牡马,乔可又叫布雷迪拿颗苹果过来,要她喂牠吃。

「别怕,牠不会咬你的。」他把苹果塞到她手里,道:「试试把苹果喂给『莎蓓』吃,这样牠才会心甘情愿让你骑。」

芮战战兢兢地走向那匹马,而这还是她第一次接近比狗还大的动物。她迟疑地伸出手,『莎蓓』cháo湿的鼻子嗅了嗅她的手,伸长了脖子就往她手中的苹果咬了好大一口,大声地咀嚼着。芮看着牠,『莎蓓』搧了搧睫毛瞄了她一眼,攫走剩下的果核,在吃完之后朝她走近,温驯地用颈项摩蹭她的手。

她忍不住用手抚摸『莎蓓』的脖子,牠的友善令她觉得既惊讶又窝心。「你真是个温柔的好女孩。」她微笑道。

乔可问她:「『莎蓓』是最适合初学者的好马,你要不要试骑看看?」

芮头,让乔可帮她撑着脚蹬跨上马鞍。起初,她觉得在马背上离地太高,鞍座又滑,很怕自己随时会摔下来;乔可骑上『公爵』,拉着她的缰绳往外走时,她又开始担心会被那颠簸的震动震得滑下马鞍,所以她死命悬在马背上,几乎没办法抓紧鞍头。

「别紧张。」乔可安抚的声音传了过来。「用膝盖夹紧马腹,在你的脚蹬内侧有马刺,如果你想催牠前进,就可以用它,但『莎蓓』对膝盖传过去的压力很敏感,因为牠讨厌马刺,会急着快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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