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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重回长安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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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相聚之后我和白子仍各自分道扬镳,后来我回头望了望,身后只有白茫茫一片阳光。原来相隔多年之后,我们的生活都逐渐有迹可循,重逢并不能改变什么。

我坐在竹榻旁边,看着李忱昏迷的脸庞:虽然尚未苏醒,但他的面色慢慢好了起来。夏日的午后特别寂静,阳光从西窗横穿入来,轻轻涂抹在李忱安恬的面容上,像一双魔术之手,在我眼前如浮光般飞过种种往事的掠影。

我把这些年来的事都串联起来,内心很多计较随着事情的水落石出逐渐消除。只是觉得苦楚,宿命将所有灾难安排得天衣无缝,我和李忱,曾怎样盲目地彼此“倾轧”啊!

我们在命局的棋盘里头无能为力。

“李忱,如果你醒过来,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次离开你!”我伸手抚mo他的脸,我与他曾经相濡以沫走过好些年月,我几乎是陪着他长大的。但在他生命最黄金的5年里我缺席了,然后别的女人陪着他,坐在不可撼动的位置上,告知我李忱永远不可能仅仅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开始相信李忱只爱我的说法,大概这是我留在他身边的唯一安慰,是不是我已经决定为他留下来?

我着了魔似的盯着李忱看,看得他双眼活生生睁开来。我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李忱一把握住我的手,不停地亲吻它:“小绿,”他急急地叫道:“我做了很长很长的梦,一直努力挣开眼睛,想拉住你不让你再离开我,我多么担心等我醒过来你却消失了!”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如获至宝地爱fu我,心有余悸。

我安安静静地伏在李忱怀里,轻轻问他:“做了什么梦呢?”

“好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大概在一座桥上,你突然被一阵风卷走了,你笑着说,别慌,我马上来找你。”他像梦呓般述说细节,我心中一震,在离子桥上决绝离去的那一幕从未在李忱面前提过,我沉思是不是他在昏迷期间脑电波发挥了超强能力,能够接触到一些滞后光阴带来的往事?

也许我与李忱亦是命中注定要苦苦相缠的。

李忱醒来之后身ti复原得更快,第三天便嚷着要到屋外走走,我只好随他去。

大夫家里的院子很大,整栋房屋远离人居,四周用碗口般大小的树桩围成篱笆墙,守护着院子里各种花花草草和人工栽培的名贵药材。李忱如孩子般兴奋,他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又一圈,还和赤脚大夫熟络地聊起天来,谈论草药属性和农活。

劳动创造健康,李忱挽起衣袖帮大夫一家做各种粗细活:劈柴、松土、替花草修枝剪叶,俨然一介农夫。

有时候我实在怕他累着,知道劝他必然是劝不动了,见他在大太阳底下给草药除草松土浇水,便赶紧打一把油伞跟过去,好送给他一片冰凉。

李忱一边喝着我递过去的开水一边笑着说:“真凉爽。”

我嗔怪:“哪有人像你这样顶着烈日干活的!也不知道爱惜身ti。”说着顺手帮他拭去脸上的汗珠,李忱一激灵:“痒……”说着便想用手去抓,我一把打掉他那只脏兮兮的“爪子”,问道:“哪里痒?是不是这里?这儿吗?哪儿呀?”我伸手四处帮他抓痒,最后他不痒了,我却将他的背部抓红了一大片。

大夫恰好走过来,见我们这个情景,就打趣:“你们到底是帮我干活还是借机打情骂俏呢?看看,把我的药草都拔掉了。”

我很不好意思,李忱冲着我吐吐she头:“媳妇儿你看,我们帮他干活他还找茬。”

李忱这一声“媳妇儿”使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我把油伞往他手里一推,跑回房间里卸羞,听得大夫在身后哈哈大笑。

等再过些时候李忱的内伤全部愈合了,他便与我手挽手到深山去采药。淮南地带山清水秀、风景如画,密密树林形成最好的天然氧吧,人置身其间只感到身心愉悦,忘记返世。

李忱跳上高高的石头吟诗作对:

江汉曾为客,相逢每醉还。

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

欢笑情如旧,萧疏鬓已斑。

何因不归去淮上有秋山。

我微笑望着手舞足蹈的李忱,此刻他的神情像初生婴儿般纯洁。李忱在上面招呼:“小绿,你也上来啊,和我站到一起。”于是我爬到大石上面,李忱拉过我的手之后再也不放开。我笑问:“怎么呢?”他朝一旁的小树使了使眼色,我看见树顶上结了个鸟巢,里面有四只猫头鹰——父母和两孩子。猫头鹰爸爸刚从外面觅食归来,鹰妈妈温和地唤了几声,然后退到一边看孩子们津津有味地进食,鹰爸爸偶尔偷偷喂妻子一口食物,并用翅膀拂拂它的爪子。

融洽快乐的四口之家,我和李忱羡慕不已。

有几只小飞鸟路过,对丰盛的食物虎视眈眈,鹰爸爸只消长啸一下便将它们赶走了。李忱若有所思,幽幽地对我说:“小绿,我一定要站在最强大的位置上,这样谁也拆不开我们了。”

我安静地听着,李忱继续说:“若非她父亲权倾朝野,我根本不必迎娶自己不爱的女子。和志不同道不合的女人成婚,这些年来我并不快乐,我几乎每时每刻都思念你。”

李忱有些羞赧:“真的不想诉苦,但是我也委屈啊,小绿!”

“我知道,我已经知道真相,白子和我说了前因后果,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我轻轻抚mo李忱的脸频,满是歉意地说。

这一声“对不起”瓦解了这个男人全部的防线,在深山密林里,李忱紧紧抱着我,失声痛哭。我只看过李忱两次落泪,这是第一次。

回到大夫家里李忱将药篓放下之后便去干活,终日沉默。我知道他内心的矛盾和挣扎:他想和我从此与世隔绝在这安静的乡间,但是这并不现实,身为皇家贵族和朝廷命官,早晚会有人找到这儿来;哭过之后,李忱已经下定决心去挑战中央皇朝最权威的位置,可那样一来亦是凶多吉少。不过如果不这么做,他一辈子都不能昂首挺iong地握着我的手。

于是第三天我打破沉默,说:“走吧,我跟你回长安去。”

李忱惊喜地望着我:“此话当真?”

我点了点头,坚定地表明立场和决心——从此再委屈,也不会离开李忱一步。

然后我听到心底那份扼腕之音……逐渐没落。

我跟着李忱的队伍回到长安,一进入长安境地我便开始觉得压抑,不想说任何话。李忱体贴地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笑而不答,以让他放宽心怀。每每一想到在长安李忱不自由,我的心就会难过。

终于还是熬不下去,我对李忱说:“我先回‘绿园’罢,不送你到城内了。”李忱理解我的想法,他握着我的手:“好,我有时间便去找你。”

我点点头:“好的,我等你。”

望着李忱带队伍远去,我在原地蹭了好一会儿,然后转身。

我当时不知道,那一个转身真是风生水起,在之后5年时间里,我和李忱共同渡过他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全本小说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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