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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际遇梵放和灵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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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颗星球生活久了,也会感觉枯燥。那几年来李忱将我保护得十分周密,在他眼中,异于常人的我一出门恐怕就会引起轰动。其实他的担忧有点多余了,因为我们的身ti构造有着异常强大的被同化功能,早在一年前我就明显感觉到这些变化——我的羽掌变成脚趾,头发亦由片质变成丝状,只是发色还是淡淡的浅绿,肤质也相对更bai皙一些。那双眼睛,李忱似乎最喜欢,他常常凝视着它们,评价“那是阳光下的深湖:波光粼粼,充满野性”。

但是他故意忽略我的野性,试图一辈子将我“软jin”在他这所郊外别墅里。而眼下chun光明媚、花团锦簇、草长莺飞。长安城内,想来更是春意盎然了吧?现在他不在,正好趁机跑出去疯一把。

主意已定,当即带上白子出发。

其实我并不认识路,好在旁边有白子,它说只要用鼻子一闻,就知道方向了。长安有一股檀香的芬芳,因为当时的长安,人人信佛,香火鼎盛。

长安的佛事如此圣重,每个人看起来都有一颗佛心,能够善待他人,并且给予宽容谅解。熙熙攘攘的长安街头,是当时这颗星球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我望着涌涌人潮有点局促。琳琅满目的货品让我感觉惊奇。

在一个露天食品摊档上我看到羊肉泡馍,模样殷厚的老板很是热心地向我推介这种食品。那层薄薄的油层被让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馍团“剪隔”成“碎布”,隐隐地我看见下面的清冽汤水,腾腾的热气充满了you惑,空气中散发着喷喷香味。

等我津津有味地将那汤汤馍馍吃到碗底朝天时,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身无分文。我非常尴尬地望着旁边笑mi眯等着收钱的老板,又用眼角的余光向白子求助:“怎么办?怎么办?!”白子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示意它也无能为力,我当即想到它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当众出丑,它早就猜到会有这种场面。意识到这点,我心中勃然大怒,暗自思付了一会儿,我终于想到一个捉弄它的办法。

我望着老板一脸无辜的样子同他解释:“实在是对不起,小女刚与伺婢走失了,眼ia身上并无财物……这样吧,等会我将爱犬留下作抵押,然后我再差人带钱来赎,老板您说可好?”说完我还亲昵地拍拍白子的脑袋。

“这样啊?”老板甚是犹豫,他倒是喜欢白子威风凛凛的形象,用来增加自己摊位的吸引力再好不过了。但是白子对我的提议极为不满,它正倒竖狗毛、呲牙yao齿地向老板示威,大有一旦他答应就小心吃不了兜着走的意思。老板诚惶,一个劲地摆手:“不行不行,它这么凶,我怕它会把客人都吓走。”

我把身上的备用腰带拿出来,乘白子不注意迅速套住它的脖子。白子拼命挣扎,我一把按住它,低声说:“谁叫你捉弄我在先?眼下只有用这个方法来解围。你放心,我会绑得松一些,等会儿你自己想办法tuo身。”说完我站起身对老板说:“你看,我将它绑起来栓到这棵树上,这样它就对你的生意构不成威胁了。”

打好最后一个结,我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白子在后面大吼:“你就这样一走了之?”我转过身用笑语回答:“我走后你随时都可以离去的,自己见机行事好了。别期待真的会有人拿押金来赎你,我可不敢拿这种事情去惊动李忱。”老板在旁边看到的,只是我的笑和白子瞬间安静下来的画面。

摆tuo了窘境我心情大好,步履轻盈地穿梭在熙熙攘攘的ren流中,不知不觉走到了那条热闹街道的尽头,与之垂直的另外一条街道显得特别异常:寂静,寂静得让人恍如隔世。

我站在两条街道的交叉处观望,有老百姓从我身边走过去,但没有一个人走向那条荒寂的街道,尽管那里隐约呈现出jing致的亭台楼阁;沿途河流清澈,绿柳jiao媚。而在我身边走过去的人,甚至没有投去赏析的一瞥,简直就视若无睹!

我终于按耐不下好奇决定入内察看一番。

当时长安已经有了自己的审美标准,人们的生活充满小资情调,面前那些建筑物形状各异:竖立五角星形、倒立心型、线条流畅的长方形等。

我呆住了,这些建筑物根本不应该属于这个星球,它们对我而言是如此熟悉。尽管有些地方有些人物有些往事已经被我遗忘了将近一千年,但是故土气息怎能从记忆里抹杀?我急促地张望四周,所有景物都有力地证实我直觉的正确性。

是的,是的,我的故乡,我回到故乡了吗?我激动得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没错,没错。我的同胞呢?我朝远处的建筑群跑去。可是看不到一个人,眼前这片天地就象一座整洁的城堡,城堡里似乎没有人居住。

最后我来到一棵结着发光果实的树下,仰头望着那些象星辰一样耀目的果子,它们似淘气孩子般冲我挤眉弄眼。

我真的失望极了,无力地靠在粗大树干上。脑海里翻来覆去地回味、思索,然而不得要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局面,发生过什么事情,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终于把它带来了。”这个声音冷不丁灌入耳帘,我马上朝声音发源处望过去。那个男人就站在我左侧约一丈距离处,他看起来和这个星球的人物没有区别,大致一样的身高、生理构造、肤色、发质——他一定比我更早到达这个地方,他已经被这个星球的水土所滋养而完全同化。

但我不知道他所指的“它”是什么?我望着他一脸愕然。那男人盯着我陷入迷失状态,他的目光停泊在我脖子上。我低下头想看个究竟,可惜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的脖子没有任何异样。

唯有等待眼前的人告诉我一切,一切的一切。

“你对我的话感觉迷惑吗?”他移开目光,回复了常态。

“我确实感到迷惑,我不知道你从我身上发掘了什么?”我直接了当地问。

那个人靠近我走了几步,他的左手伸向我脖子。“这里,对,就是这里,有一条‘时空钥匙’。”

我用手去触mo,可是脖子上什么也没有,只感到一阵冰凉。

“你看不到吗?”他摇了摇头,继续说:“就在你的脖子中间偏下一点处,它应该在你出生时就被戴上去的,随即它会被你的肤体所同化,然后化作一条液管环绕在脖子上——皮肤底下。”

听着他的话,我震惊。细细抚mo着自己的脖子,有点相信他说的是那回事。

“你是谁?”他真的让我非常好奇,直觉告诉我,他与我有很大渊源,也许他知道的远远超过我所能想象。而我,居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他不置可否地摇摇头:“无论我是谁对你来说都是一片空白啊,我确定你的记忆里头没有我,因为我从未出现在你懂事以来的日子里。”

我不置可否地望着他:“总该让我知道你是谁吧?我不相信你我之间毫无瓜葛!”

他凝神望着我,我安静地回视。

你是“薄娜”星球第十七位公主,是芙郁星后的女儿。面前的男人凝重地注视着我的眼睛:“你和你母亲一样,拥有一双璀璨迷人的眼睛,能让人深迷不醒。……有时候,遗传真是一种神奇的力量。”

“你有没有兴趣听听我来到这个星球的原因呢?”我没有移开视线,安静地望着他,他不是说我的眼睛能让人深迷不醒吗?我看看能不能使他沉溺。

他的眉头动了动:“确实是令人费解,血统高贵的公主怎会流落到这种落后的地方?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么我们交换吧,你告诉我一些往事,我不知道的。我也会讲述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尽量说得轻描淡写,事实上只有天知道,我是多么迫切地想了解母亲那些不为我所知的情况。

“你想知道哪些往事?”他似乎很坦率,只是饶有兴趣地望着我,等待着我的问题。

我母亲,你,还有‘时光钥匙’。

这一下他似乎有些惊异:“你不知道吗?”他低头思索了一阵子,突然自顾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是啊,这件事对你父亲来说就是一种耻辱,因着他的权势地位,要使‘你母亲和我’成为‘薄娜’的jin忌亦并非难事。”

我皱着眉头望向他,内心不乐。他的态度明显藐视了我父亲,“薄娜”至高无上的星主岂容他人指手画脚!

“你不高兴?认为我冒犯了你父亲吗?”他一针见血的揭露我内心活动,神情却依旧不以为然,而且很快他又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

我等了一会儿,他还没有停止的迹象。我皱着眉头说:“如果一下子侮辱三个人能让你高兴成这样,那我替你感到可悲。”

“什么意思?”他终于止住狂笑,不解地询问。

“你在我面前藐视我父亲,这也让我深感侮辱;从你言下之意我可以判断出你和我母亲的交情非比寻常,不过我对你没有好印象,自是羞于母亲竟曾与你这种人为伍,这亦是对芙郁星后的侮辱。”我难过地摇摇头。

提及母亲的声誉令到面前这人很躁恼,他大手一挥,极是不耐烦的说:“你简直是胡说八道,芙郁雍容高贵,我从未有过侮辱她的念头。”

“你和芙郁星后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乘机亦步亦趋追查下去。

这一下他真的沉默了,“什么关系?我与芙郁是何种关系?”他喃喃自问了很久。望向我的时候他仍是满面惶惑,恐怕也是因为年代久远,某些记忆早已经干涸了吧?即使它们曾经令他刻骨铭心。

我笑笑,理解他的苦闷。

在同一瞬间,脑海中闪过那个曾经在心底千回百转的身影。在宇宙沧夜流浪的时候,他既给我勇气同时亦在摧毁我。自从我接受了李忱之后,确实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记起他来。

不是被代替,更非遗忘。

而是,我用另外一个人来jin锢了早前的情感。当李忱的身影日日夜夜填充我生活时,往昔的岁月和感情,被压缩成薄薄的锡箔,动弹不得,自然无法作威作福,是以我的生活安宁下来。

“你不用费思了,我明白的。”

他脸上有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他应该是一个感情纯粹的人,七情六yu全部表现在脸庞上,不像我父亲城府太深。陷入爱情的女子谁稀罕一个整天猜不透他心思的男人?所以母亲的选择并不令人费解。

“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找了很久,这里除了你再无其他人。”我本来想继续探究他与母亲之间的故事,可他看来并不愿提及。或者他在心里认为:在没有征得母亲同意的前提下,泄露这段感情显然不道德的。想到他这样可靠和对母亲的尊重,我心里甚是安慰,决定不逼他。

他莞尔,“你刚才找了那么久,不也连我都没有找到吗?那你怎么知道没有其他人存在?说不定大伙只是不愿意被你发现而已。”说完他俏皮地冲我眨眨眼,接着又环视四周。

我大惑不解,也随着他的目光骨碌碌转着眼珠。

似乎真的有动静,我侧耳细听,嘚嘚吱吱咯咯……

一大群***朝这边奔过来,太远了,只觉那是一片彩云,“云”的周围烟色如雾,是扬起的沙尘。

等看得清楚时我惊呆了,天哪,一大群五颜六色的动物!

白色的麋鹿、金色的狮子、蓝色的千里马、紫色的麒麟、草绿色的犀牛、火红色的一条巨蟒,突然感觉两眼一黑,抬头仰望就看见空中有只怪异的飞鸟,它有双像人一样的眼睛,里面是清澈纯净的翡翠色瞳孔。浑身粉蓝羽毛,只有翅膀是一尘不染的洁白。此刻它在我的上空盘旋,眼神安静地望着我,却没有降落下来的意思。

面前的男人冲它点点头,并伸出左手递向它,鸟儿顷刻轻盈落在他手背上。

男人的手臂纹丝不动地伸展着。

他对我说:“灵陌从不降落在泥土中。”灵陌应该是那只鸟的名字,看得出他很爱护它。

我再次细细打量她一眼,真是一尘不染的感觉!

我点点头:“你长期与它们为伴。”

他用右手轻轻抚mo灵陌的羽毛,慢慢地说:“与他们作伴有什么不好?当你烦躁焦虑时,只有他们会在一旁安静倾听,可靠并且毫无怨言。”

“难道你不会觉得无聊吗?”我自己曾经在寂mo的临界点挣扎,几乎疯掉。将心比心、设身处地我都觉得同情他,因为爱情而远离同类肯定更加寂mo。

“无聊?啊哈哈哈,不。你知道我在这颗星球呆了多少年吗?足足四千年了!这里虽然落后了那么一点点,但至少不用带着生活面具来掩饰自己的真情实感。我在这片自己的领地里头为所yu为,不必去应酬谁,过着……这个星球人追求的神仙生活。”他滔滔不绝地争辩,我微笑地望着他,任由他说得天花乱坠。

终于他说完了,我站起来说我想到处走走。

他点头说好,率先走在前面带路,我望着他的背影,这个人不是很善于表达感情,大概总习惯以理所当然的方式去对待别人,却也处处表现出体贴。

我走走停停,无限叹惊。多么熟悉的景象!多么陌生的环境!

致的水晶建筑、繁复的阔叶树木、奇花异草、珍禽宝兽、怪诞飞鸟等等,我极目搜索还是眼花缭乱,这是一个袖珍型“薄娜”。

“它看起来象一个小岛,依附地球却又不在同一时空,你看天空的太阳那么灿烂,事实上外面街头早已经漆黑一片了。”眼前那位“导游”总是适时解说,让我目光所至之处的疑惑及时得到化解。

品味到他最后一句话,我大吃一惊:“什么?已经是夜晚了吗?”想想自己确实在此地逗留了很久,天色已晚又有什么出奇呢!要怪就怪头顶这颗似火骄阳,可我真的能怪谁呢?但求李忱不要责备我就好!

我急急向眼前的他告辞,那个人瞪着我问:“难道你还有固定之所?”

“难道你不是无所不知?”我没好气地说,“算了,故事说起来非常漫长,等我们下次见面了再告知你吧。……对了,说实在的,我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呢。”

我往回走,他跟在后面,一直走到时空之道的出口处。我回头说:“我走了,你要不要告诉我你是谁?你都考虑一路啦。”

他说:“你下次几时再来?”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事实上我的行动没有任何限制,可是你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可见你一点都不信任我。”

他笑了,“我叫梵放,我很希望你再来。”

“好的,有空我会来,再见了梵放。”我点点头,转身往回走——确切地说,是跑。

“外面”果然一片灿烂星空,这天晚上的星光特别璀璨,我穿过行人稀少的街道,很快进入一片荒静的树林里。天哪,我简直就慌不择路,停下来左顾右盼我发现每条路都差不多一个样,尽管炯炯眼睛在黑漆漆的夜间见物如同白昼,可没有了白子在旁边辨认方向我根本就分不开东西南北。

大脑一抹黑啊!

“白子,你在哪里啊?”我不自觉地说了一句话。

我听见前面路边的草丛轻轻一响,瞬即又没有了动静。我疑心大起,蹑手蹑脚走过去用手扒开乱草检查。

什么也没有,我吁了口气。

再前面的草丛又是一阵同样的响声,我的心又一次提起来,犹豫了一会儿才敢走过去,左看右看,确实什么也没有,那声音到底从何而来?

我小心翼翼地走着,两只耳朵几乎竖了起来。

当前面又一次有同样动静时,我几乎是冲过去,顺手捡起地面的一根棍子对着草丛乱打乱拍。

过了很久我停下来,望着乱糟糟的草我知道白费力气了。我明白如果真有不明物体故意干扰我,那么我在明它在暗最终吃亏的总是我。

呜呜,真是泪奔的感觉,白子你这个混蛋到底在哪里?

我在偌大的树林里兜兜转转了这么久,那种鬼地方好象随时在更换方向,我走出一身臭汗都没能摆tuo它的魔zhua。

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真该死!索性就不再去理会它了,该来的怎么也逃不掉。

可我总是心慌意乱地提防着,如果眼前真的突然间出现一些可怕画面,我大概立时崩溃了。这些年来的日子太过安逸了吧?我竟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真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呵呵,偶尔听李忱温书,记下了这句话,这个星球的人类确实有智慧!

正在自顾不暇的时候,我听到头顶上一阵熟悉的“噗噗”声——是灵陌,那只有着美丽眼睛的飞鸟。

“啊,灵陌!你来了?”我张开双臂迎向它,一下子就抱到了它。我紧紧抱住灵陌:“真好,灵陌,你来了,真好!我迷路了,心中好慌乱。”我语无伦次地向它诉苦,我没有将灵陌当成一只鸟,它有那样安静的一双眼睛,即使它没有语言,当它安静且温柔地望着我时,我心中的恐慌顷刻化作乌有。

灵陌轻轻拍拍翅膀,我一松手它就飞了起来,我明白了,它是来带我走出这片树林的。

我紧紧地跟在灵陌后边,它慢慢地飞着,偶尔会轻轻落在我肩膀上,它的身ti象普通人形那么大,但是体重如同一片薄纸。

我不停地问:“灵陌,累不累?累不累?”它不语,会安静地望上我一眼,似乎也是一种回答了:不累,不必担心。

我安定了,跟着灵陌走出去,等到东天泛白时我们终于到达树林出口,远远的我又看见绿园了。

灵陌停了下来,它在我头上盘旋,拍着翅膀,对我眨眨眼睛,示意它得走了。我仰着头不舍的说:“灵陌,谢谢你,希望下次会尽早见到你。”

灵陌眼眸凌光粼粼,然后它飞走了。(全本小说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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